第96章 看活春宫
宋韶明“啧”了一声:“我哪儿敢呐,还不是小弟们手头紧,想多要点儿。”
乔福山在旁边帮腔:“是啊,我们都快没钱来兰姨你这儿了。”
兰姨想了想,他们把这女子卖给她,然后又拿着钱来找姑娘们,这钱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自己手里。
这买卖,也不算亏。
她又喝了口茶:“要多少钱?”
宋韶明商量的问道:“兰姨,你看,给多少合适?”
兰姨也不想给得太多,但是给得低了,他们又不卖了。
她找了个适中的价格:“那就两千两吧。”
宋韶明帮她捏肩捏得起劲,谄媚道:“哎哟,好兰姨,好姐姐,你再给加点儿。”
兰姨瞥了他一眼:“再加五百两,爱卖不卖。”
“行行行,多加五百两也好的,谢谢兰姨。”
姜震生在一边听着,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值钱,绑她值了。
兰姨拿来银票,数了数,交给了宋韶明,捏着嗓子说:“下次再有这样的好货,可还得想着我兰姨。”
宋韶明拿着银票,脸上贪婪遮也遮不住,应道:“那是自然,兰姨尽管放心。那没事了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走吧,从后门走,当心点。”毕竟是做黑心生意,兰姨巴不得他们快点走。
自以为赚了一笔巨款的三人,兴冲冲的往外走,不过发现门怎么也开不了。
乔福山还以为兰姨邀他们留下,是要做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儿,满脸横肉的脸上浮现淫邪:“兰姨,要我们留下就留下,何必搞这一套?”
“让开,你们这小身板儿连扇门都打不开,还想上我的床?不怕我吸干你们?”兰姨走到门边,同样也打不开门。
她用了全身力气,门纹丝不动。
“奇了怪了,怎么打不开了?”兰姨也没辙了,“估计坏了。”
宋韶明在兰姨胸上摸了一把,色迷迷道:“那兰姨,要不我们三人伺候伺候你?”
“是啊,兰姨,我们三人一起伺候你吧。”乔福山的绿豆眼罕见的睁大了,恨不得马上去床上。
此时姜震生也已经被兰姨的媚态勾得忘记了路过乱葬岗发生的鬼火事件,上去就抱住了兰姨的腰,气喘吁吁说道:“兰姨,我们去床上。”
兰姨本来就不是会隐藏欲望的那种女人,被这三个人围着,她也起了那兴致。
不过这三人长得太磕碜了,她实在下不了嘴。
她面色潮红,处在犹豫边缘。
宋韶明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胸,她立马瘫软了身子,倒在了他怀里。
“死鬼,轻点儿哦。”
三人猛烈点头。
还不等到床上,已经有“大战一场”的意味了。
房间内充斥着男人和女人的喘息,温度渐渐升高。
差点免费看了一场“活春宫”的南晚歌拍了拍手,语带笑意:“精彩至极。”
四人纷纷从情欲中清醒。
“谁?”
兰姨将半脱的外衫重新穿上,慌乱中,看到了原本该躺在地上的人,现在精神奕奕的站在他们面前。
姜震生惊恐的大喊:“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们准备‘四人行’的时候。”南晚歌语气轻飘飘的,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差点儿就瞎了。”
这几个人,口味真重,特别是那个老鸨,已经饥渴到连这样的男人都瞧得上。
果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她的嘲讽,令四个人都怒气冲冲。
兰姨很快回过神来,她双手叉腰,看着南晚歌,妩媚的笑道:“姑娘,别嘴硬了,今儿个来了我芳华阁,你就别想再有出去的一天。”
南晚歌的红唇边勾勒着一抹绝美的微笑:“是吗?我倒是想试试。”
姜震生被南晚歌劈下来的斧子吓得尿裤子这件事,他耿耿于怀,巴不得她因为反抗然后让兰姨教训一顿。
“在这儿好好听兰姨的管教,别想逃跑。”
南晚歌看着姜震生,不知为何,他感受到了阵阵凉意。
退后一步,躲在了宋韶明身后:“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吗?”
宋韶明干了这么多年拐卖良家妇女的勾当,自然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他将几个人护在身后:“姑娘,在这儿吃香喝辣,总比你跟着那个傻蛋要好得多吧?”
他可是听说了,她的夫君就是那个远近闻名的傻蛋。
这么漂亮的美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听他说傻蛋,南晚歌脸上的笑意散去,那双眸子里闪现着一抹叫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她不说话,宋韶明以为自己猜对了,她的确不想跟着那个傻蛋。
又重新劝说:“这里的兰姨,绝对会把你捧成云城最红的姑娘,绫罗绸缎,金银珠宝,那些富家子弟都会送到你的手上来……”
宋韶明依旧喋喋不休,将汀雪澜说成了人人可踩的傻子,说她不该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云云。
“说够了吗?”南晚歌美眸轻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见她这样,宋韶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了。
“你们这些人,怎可比得上他?区区蝼蚁,居然敢非议他,真是个笑话!”南晚歌手里拿着缩小的太苍神剑,此时它已经变得如同匕首般大小了。
她右手拿剑,左手的拇指指腹试着剑刃的锋利程度,太苍收起了一阵锋芒,任主人抚摸它。
“你……”宋韶明还想再说。
一阵寒光划过。
他的嘴里剧烈疼痛,死去活来。
“啊啊啊!”宋韶明捂着嘴,鲜血从指缝中低落,止也止不住。
他说不出半句话来。
地上血泊中,一截舌头静静地躺在其中。
她居然割了他的舌头!
她是怎么办到的?
他竟然都没有看清楚!
宋韶明的遭遇,令其他三个人浑身发抖。
无限的恐惧,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姜震生和乔福山已经愣着不敢动。
兰姨见多了走南闯北的人,但是一个女子身上有这么浓厚的杀气她还是第一次见,她居然眼睛都没眨的把宋韶明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南晚歌是用剑气割的舌头,因此太苍剑身上没有沾染一丁点血迹。
主要是不想让太苍沾染了这等人的血。
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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