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李师师
一夜春宵!
张正道凭借自身体力,终是将这两个未曾见过真正硬汉的表儿,彻底征服!
这一刻,一左一右搂着两个俏佳人,张正道只觉得内心一片平静。
睡了皇帝的禁脔,是何种感觉?
张正道有些说不上来。
但总之就是,两个字, 爽利!
难怪老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两个当今世上最难偷的姐儿,如今就睡在张正道的左右。
赵元奴与李师师,两个俏佳人, 春兰秋菊, 各有千秋。
一个表面放荡, 实则最是保守。
一个表面保守,实则最是放荡!
张正道感慨万千,竟有些意犹未尽。
侧转过头,便见到一双明眸,正在盯着自己看。
“夙世有缘,今夕相遇官人,奴家心中喜悦!”李师师低声道。
张正道不知这姐儿,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但已有一夕之欢,岂能不解风情,说些不讨喜的话。当下说道:“姐姐艳绝天下,能一亲芳泽,是小弟十世修来的福分。”
那边,赵元奴却笑出声来, 撑起疲惫的身躯,趴在张正道的胸膛上, 道:“官人夜御双娇, 要如何感谢奴家?”
张正道笑道:“姑娘要在下如何感谢?”
赵元奴使出小拳拳砸他胸口,娇嗔一声:“官人唤她做姐姐,自称小弟,却唤奴家姑娘,自称在下,是何道理?”
张正道见她吃醋,轻笑一声,而后便含住了她的香唇。
李师师则是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自己真是糊涂,怎地竟心甘情愿,与赵元奴侍奉一个男人。
虽说她们都是赵官家在宫外养着的女人,但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赵佶是个雅人,如若去往李师师家,就不会来赵元奴这里。
若是去了赵元奴家,就不会去寻李师师。
只是,近来,赵官家出宫次数少了些,且经常留宿在李师师处, 有些冷落了赵元奴。
是以,一见到“文采斐然”的张正道, 便按耐不住心中的情火,拉扯上李师师,成就一段荡气回肠的“佳话”!
与赵元奴一吻之后,张正道又转过头,与李师师吻到一处。
只是,刚想有所动作,却听门外,赵妈妈急拍房门,叫道:“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姑奶奶,官家从地道中来至后门,还不快起来梳洗。”
赵元奴听了之后,不以为意,回道:“奴家今日身子不适,不能侍奉官家!”
那赵妈妈急得连连跺脚,只顾低声叫道:“我那姑奶奶,休要使女儿性子,若是恶了官家,恐难活命,你就快快起来梳洗!”
张正道见状,连忙坐起身来,拍打赵元奴翘臀道:“只推说身子不适,休要叫那夯货,讨了便宜!”
赵元奴却痴痴笑道:“奴家偏不!”
张正道又重重拍打了几下,起床穿衣。
李师师亦是花容失色,将自己的衣服,草草穿上,打开房门,不顾赵妈妈惊讶的神情,扯着张正道,躲到一间偏房中。
赵元奴终是没有起身接驾。
那赵妈妈将屋子里简单收拾一下,便来到前边,将赵佶引到赵元奴房中。
透过门隙,张正道终是见到这大宋风流皇帝的容貌,中等身材,面若中秋之月,白如敷粉,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称不上潇洒,却也是锦富之态。
张正道看过赵佶之后,对李师师道:“我与赵官家,谁更胜一筹?”
李师师低声道:“若论权势,官人自是难及,若论诗词歌赋,官人亦是难及也!”
“若论床笫,官人当属魁首!”李师师见张正道面色有些难堪,只好将昨夜心得体会说了出来。
张正道终是恢复一些自信,起码还有一点比赵官家强。
这是来自花魁娘子的肯定!
此刻,张正道方才有时间细细打量这艳绝汴梁城的行首大家,佳人端的有沉鱼落雁之容,闲月羞花之貌。
有诗赞颂:
嚲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
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
裁云剪雾制衫穿,束素纤腰恰一搦。
桃花为脸玉为肌,费尽丹青描不得。
张正道越看越欢喜,如此绝色,难怪能令见惯风月的赵佶倾心。
李师师眼神若既若离,神态若水若冰,说话时燕吲莺啼,烟柳纤腰盈盈一握。
且又精通琴棋书画,是人风流,歌婉转!
张正道搂住她道:“师师姑娘,可愿与我离开汴梁城?”
李师师闻言,眼神暗淡了一下,摇头叹道:“这天下尽属赵氏,即便离了汴梁城,整日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恐连累了官人。”
张正道见说,便不再相劝,只是道:“师师姑娘才貌出众,所到之处,自是如皓月明珠,难掩光华!”
李师师又叹道:“奴家宁愿不要这才貌,只做那村妇,活得洒脱!不似现在这般,有若笼中之鸟,任人赏玩!”
张正道笑道:“将来若有缘分,我必带你看遍世间繁华!”
李师师摇头道:“只怕那时,奴家早已是容颜不在,为一色衰老妇,官人恐怕会厌烦躲避。”
张正道亲了亲她额头,道:“一语天然万古新,繁华落尽见真淳。”
李师师明眸闪现神采,汴梁城内的风流才子,她见得多了,但似张正道这般出口成章之人,却是不多见。
尤其是去岁那首作给赵元奴的《木兰词》,寥寥数语,却道尽男女之间的凄苦情事,一经吟唱,传遍东京。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李师师情不自禁,吟诵出来。
这首诗,恰是张正道搜肠刮肚,冥思苦想良久,写给蔡太师府上管家高安,用以打压李师师风头的“拙作”!
这诗果然不负所望,赵元奴在去年元夕堂会上吟唱出来,力压李师师,夺得魁首。
接连两年,都败给赵元奴,李师师不禁对这诗词作者,起了浓厚兴趣。
李师师一改往日做派,开始与赵元奴亲近起来,这才有了昨日双双侍寝之事。
二人躲在偏房之内,又等了片刻,就见赵佶在赵妈妈的陪同下,出了屋子,自后门走了。
待张正道与李师师返回屋中时,赵元奴已是坐在椅子上,正在梳妆!
“赵官家一早来此,所为何事?”张正道好奇问道。
赵元奴笑道:“想是遇到烦心事,来此散心,却被奴家搪塞了去。”
不得不说,赵佶虽然治国不行,但是对人颇为仁慈,不是残暴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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