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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战诗成兵


  庄瑞海几乎是心花怒放,认为凌岳无法驱使儒道文宝,必定自己打自己的脸。

  凌岳继续说道:“若是贫道能够驾驭儒道法宝,也不需要庄道友付出什么代价,只需你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是一个枉读圣贤之书的人,便足够了。”

  “你说什么!”

  庄瑞海勃然大怒,这简直就是一场赌!

  凌岳此举,就是想把他的名声毁个彻底。

  从此以后,庄瑞海就不配自称为读书人,成为庄家的耻辱,儒门的笑柄。

  此乃诛心!

  “南郡侯,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太猖狂了!你是想彻底得罪我们大儒世家吗!”

  “可恶至极!其心可诛!”

  众多庄家读书人顿时恼怒,更有甚者破口大骂。

  凌岳一扫庄瑞海,讥笑道:“谅你也没那个胆子,也就只会呈口舌之快罢了!既然这样,大学士儒宝贫道就当仁不让了。”

  庄瑞海脸色大变,犹豫一会儿之后,只好点头:“好!我答应你!”

  “庄道友,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却没有想到你却这么蠢!”,凌岳目光寒冷道。

  “你说什么!”

  庄瑞海气得咬牙切齿,无法接受这样的批评。

  “若你知难而退,尚且可以保住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可你偏偏心存侥幸之心毅然决然要与我赌,这么做的结果不仅毫无益处,甚至还会自毁名声,你自己说说看,你是不是蠢的愚不可及?”,凌岳戏虐道。

  “我就是不相信,你可以驱使我们儒家的法宝!”,庄瑞海咬牙道。

  “好,那贫道就证明给你看!”

  凌岳向天空一招手,一道青光席卷而出,将那套文房四宝揽到了身前。

  看着身前儒道文宝,凌岳闭上眼睛,脑海中回忆着儒家读书人使用儒宝的场景。

  儒道读书人与修真者一样,都是修炼天地灵气为己所用,只是施展法术的手段不同而已。

  凌岳也有研究过儒道的书籍,乃是以文章入道,培养浩然正气。

  虽然差异很大,但是归根结底,儒道与道家皆是同出一源,那就是——道。

  既然凌岳能够写出诗来,庄居墨又能显现出他诗中的才气,就足以说明儒家和道家是有相同共通之处。

  既然如此,凌岳为何就不能驾驭儒宝?

  深深呼吸一口气,凌岳睁开眼睛,用法力控制墨锭在砚台磨出墨水。

  左手掀来一张白纸,右手提笔,沾上墨汁,没有运行道家的法诀,而是单纯将灵力注入笔中,写下了一篇战诗。

  青海长云暗雪山,

  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破楼兰终不还。

  诗成之后,并无任何反应。

  庄瑞海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心里猛然狂喜,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我就说你无法驱使儒宝,你偏偏不信,这下自己打脸了吧!”

  然而下一刻,一道金光从纸页上迸发而出,直冲云霄。

  “好强大的才气!”

  庄居墨不可思议地说道:“南郡侯写下来的这首战诗竟然能够具有如此雄厚的灵力,简直就是奇才!”

  凌岳头顶上空一阵灵力迸发汹涌,出现了许许多多身穿金色铠甲的士兵,虽然由灵力所化,却是栩栩如生。

  一股战意汹涌而出,威风凛凛,气势如虹,让众多读书人纷纷脸色大变。

  “儒宝有反应了!难道他真的可以驾驭文宝之力?”

  “是战诗!他居然会写战诗!”

  “战诗成兵!如在军中!这定是一首翰林战诗!”

  众多读书人极为震惊,若非亲眼所见,简直是难以置信。

  一个修真者,居然可以操纵儒道法宝。

  这一次,众人可真是大开了眼界。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庄瑞海心态爆炸,不顾形象的大吼:“修真者怎么可能驱使得了儒宝?荒谬!可笑!我不相信!”

  嘴上这么说,可是事实胜于雄辩,不管他多想否认,也无法改变事实。

  战诗成兵,即可下令杀敌。

  但凌岳毕竟是第一次掌控文宝,还不熟练,故而没有催动神通。

  他可以感觉到这件儒宝蕴藏着极为磅礴的力量,若是用丹田中雄厚的法力凝练,其威力也会像长渊剑一样越战越强。

  等回去将玩法熟练以后,自己就又多了一种斩妖除魔的手段。

  凌岳将法力撤走,金甲士兵的气势瞬间消失,并还原成灵气溃散开来。

  “这件儒宝很合贫道心意,多谢居墨公慷慨厚赠,贫道就收下了。”

  凌岳一挥手,将儒宝收入了自己腰间的某个储物袋里。

  “好!”

  庄居墨大笑道:“真没想到,南郡侯居然可以驱使我儒家的法宝,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老朽想要借此机会请教,你是如何驱使我们儒家法宝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诀窍,修真者与读书人皆是修炼天地灵气为己用,儒家与道家虽是不同的修炼法门,但却同出而异名,本质上有些许相通之处。”

  凌岳缓缓说道:“只要贫道不以道家的法诀驱使,而是单纯的用灵力催动战诗,自然就能驾驭此物了。”

  众人纷纷恍然大悟,他们一直以为修真者与读书人毕竟是不同的修炼体系,故而认为修真者无法驾驭读书人的宝物。

  在听到凌岳这样的解释之后,感觉原理居然这么简单,而且通俗易懂。

  凌岳巧妙运用了道家和儒家的共通之处,从而驾驭儒宝,让人敬佩。

  “如此说来,那我们读书人也能够驾驭道家的宝物喽?”,庄居墨推测说道。

  “理论上来说确实可以,但读书人都自认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恐怕不会有读书人会去做出这种尝试的。”

  凌岳这句话,也着实把读书人都嘲讽了一遍。

  你们不是看不起修真者吗?我能用你们读书人的儒宝,你们又能用道家的玩意儿吗?

  说白了,这就是各派之间的门户之见,若是去学习其他派系的法术,可能就会背负欺师灭祖的骂名。

  特别是读书人,通常都看不起修真者,自然不屑于去学习修真者的法术。

  然而凌岳是散修,完美避开了这一点,所以他可以随心所欲去接触不同派系的神通,集百家所长。

  “南郡侯奇思妙想,让老朽自愧不如!”

  庄居墨心悦诚服道:“天下修行是一家,若是能够取长补短,互通有无,那我大宋的仙门百家岂不是更加兴旺发达?”

  此言一出,庄家读书人吓得脸色发白。

  庄居墨居然也想学习道家法术!

  那大儒世家的颜面将置于何地?

  众多修真者面面相觑,很佩服庄居墨竟有这种包容的胸襟。

  下一刻,庄居墨又轻叹一声:“只可惜老朽已经上了年纪,已经没有精力去学习其他的东西,只能是将未来寄托在年轻一辈人的身上了。”

  听得此言,庄家读书人纷纷松了口气。

  凌岳对庄瑞海说道:“庄道友,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这……”,庄瑞海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南郡侯,你够了!”

  一个庄家读书人沉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占尽了便宜,就不要欺人太甚了。”

  凌岳说道:“愿赌服输,若是输不起的话就早点说,贫道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难道庄道友要做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你……你……”

  庄瑞海的胸口一阵起伏不定,转首看向庄居墨:“祖爷爷,您……”

  庄居墨却是别过脸去,丝毫就不搭理庄瑞海。

  自己做的荒唐事,还好意思求情?

  你不要脸,老朽还要呢!

  庄居墨将心一横,干脆让庄瑞海丢人丢到底,如此也好给庄家的读书人做个榜样,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依仗着大儒世家的名头飞扬跋扈。

  “好……我愿赌服输!”

  庄瑞海绝望了,咬了咬牙,对众人说道:“我庄瑞海……枉读圣贤之书……不配……不配是一个读书人……”

  说完以后,庄瑞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拳头紧握在一起,双目瞪大,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太荒唐了!我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祖爷爷不会再重视我,今后我也不可能有争夺家主的资本,完了,全完了……”

  庄瑞海悔不当初,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就不应该和凌岳闹成这个样子。

  “噗!”

  庄瑞海张口吐血,眼睛一翻,当场就晕了过去。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急忙把庄瑞海带下去医治。

  潘世辉对凌岳说道:“他是这场寿宴上第二个被你气吐血的读书人。”

  “自作自受,活该。”,凌岳对此并不以为然。

  要不是因为庄瑞海那厮有意针对自己,他也不会拿庄瑞海杀鸡儆猴。

  凌岳就是想告诉庄家的读书人,不管他们这个世家有多么尊贵,曾经有着什么样的荣耀,也不能够当作欺辱他人的资本。

  庄居墨轻叹一声,说道:“我这孙儿心胸狭隘,受不了半点的委屈,让老朽失望至极,也让各位道友见笑了,老朽自罚一杯酒。”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非常的干脆。

  庄家读书人又是生气又是觉得不可思议,庄居墨不仅没有为庄瑞海说好话,反而还怪他心胸狭隘。

  这是亲自在否认庄瑞海。

  庄瑞旭却是内心狂喜,一直以来,庄瑞海就是他的竞争对手。

  现在庄瑞海失宠,他将一步登天。

  庄居墨又对凌岳说道:“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郡侯能够应允。”

  “居墨公但说无妨,只要是贫道力所能及,一定义不容辞。”,凌岳客气道。

  “郡侯今天写的诗,老朽非常的喜欢,能否将原稿赠送老朽?”

  庄居墨说出了一个让众人又是惊讶,又是意外的请求。

  许多读书人更是脸色通红,仿佛被打了一个耳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堂堂一个大学士,居然向修真者索求他写的诗!

  这也就表示在庄居墨的眼中,除了凌岳的诗以外,其他人的诗都不放在眼里。

  “奇耻大辱!我们写的诗居然连一个散修都不如!”

  “妈的!老子白读这么多年书了!干脆老子弃儒从道,去做宗门子弟好了!”

  “这读书人……不当也罢!”

  读书人的心态一个比一个爆炸,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既然居墨公喜欢,那就请拿去留作纪念吧!”,凌岳欣然答应。

  “多谢南郡侯。”

  庄居墨捧着凌岳写的两首诗,眼神中绽放着别样的光彩。

  虽然字写得一般,说不上好看,但诗却是极好的。

  若是登上大宋的文报刊,收录到庄居墨的评诗集中,定能够让凌岳的诗红遍大江南北。

  那么当凌岳的诗广为流传的时候,庄居墨手中的原稿也就成了无价之宝。

  这是读书人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庄居墨眼光看得极为长远,在他眼里,凌岳的诗比他送出去的儒宝只贵不贱!

  可笑那些读书人目光短浅,只争朝夕,不懂放长线钓大鱼,又如何能左右逢源呢?

  诗会魁首已定,但诗会仍然继续。

  接下来就是庄居墨的评诗环节,他将为其他写得比较好的诗进行点评,也不至于埋没了其他人的文采。

  众多读书人洗耳恭听,也是津津有味,颇有心得。

  一直吃喝到黄昏,酒足饭饱,非常的尽兴。

  凌岳也是醉了一场,与潘世辉等人被安排在庄家的客房中暂住一晚。

  第二天。

  凌岳起了一个大早,神清气爽。

  出了庄家府邸,凌岳与潘世辉等人互相道别。

  “南郡侯,能够在庄家与您同宴共席,真是我们大家的缘分,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再相见,请您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潘世辉对凌岳拱手,其他人也都如此致意。

  “山水有相逢,我们下次还会再见面的,各位道友也要多多保重。”,凌岳还礼笑道。

  双方又互相客气了两句,然后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凌岳脚踏长渊剑,化为一道剑光飞起,没过多久就消失在了潘世辉等人的视线中。

  潘世辉对着凌岳离去的背影再次深深作揖,然后才与其他人同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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