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要你进来,使小性子
我当即脑子如同挨了一棒。
他是在告诉我,不要忤逆他,不然他会再用一百种方式,折磨我?
“我,没跟你计较!你带我过来何事?你阻止我收拾白睇,我也照办了,你还要我怎样?”
陆擎苍单手撑在崖壁上,不让我出去。
他一双眼睛清冽如冰,透下去看不到他的真实。
他捉住我的下巴抬起来,我以为他会吻我嘴,没想到他一口咬住我的喉咙。
“叫床声这么好听,要真哑了,可惜。”陆擎苍用舌尖在我脖子外一点点舔邸,我不自觉仰头,连拒绝都不能够,“难受的时候,想不想我?”
“不……”
我刚发出一点音,陆擎苍就重咬一下,然后将我外套往下剥离。
这里是山洞!我也尚未吃药!
手指扣住他的腰想从他胳膊下面逃走。
可是他早有预料一般,手往下勾住我的裤沿,手指灵活地钻进去,不给我丝毫反应的时间。
他的手指温热粗糙,几乎是刚碰到我就令我战栗。
幸好脚下不是高跟鞋,否则一定站不稳。
他的吻从我脖子一路向右,停留在我锁骨上,舌尖一寸寸滑动,每到一处,那处皮肤便收紧再也无法放松。
内搭被他扯下的时候皮肤接触到空气,一阵凉意。
“陆擎苍你别太过……过分,我……”
陆擎苍分开双腿,埋下头扎在我胸间。
“老子禁欲这么久,再过分你也得认。”陆擎苍将我衣服扔到地上。
我大惊:“脏!陆擎苍,脏!”
“陆擎苍?”他并没有捕捉到我话里的重点,而是惩罚般地在我胸上猛咬一口,“忘了该怎么叫了……”
我心火的热瞬间窜上喉间,仿佛再次失语一般。
“嗯?”陆擎苍把我脖子勾住,将我身体与崖壁分离,而后他往旁边一侧,我们换了位置,他背靠崖壁,我背靠着他,“那今天从后面……”
我是个身体极其敏感的人,他薄唇贴在我蝴蝶骨的瞬间,我连颤几下,手往后抓紧了他的腿。
裤子被他拉下,臀部贴在他裤子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坚挺就差破壳而出了。
药效上来,五脏六腑开始发疼,我便抖得更厉害了。
陆擎苍单手环着我的腰:“很痛?”
“嗯……你不要再折腾我了,真痛。”
可,我高估自己了,他并没有放过我,而是放出他的精枪,在我臀上蹭。
“痛就喊!”
我:“……放开!”
他压根就不打算放,反而越蹭越来劲,落在我后背的吻也越来越急。
“叫我……”
下面被他蹭得一阵发热,陆擎苍偏有这本事让我变得风流浪荡,荒淫无比。
“不……”
“嗯?”他一手搂着我,另一只手在我屁股上拍。
大精枪蹭得我心痒,身体的疼痛让我更加想要得到它的安抚。
好,我认栽。
“爸爸……”
话一出就听到耳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都压低了:“想要?”
“嗯。”
“要什么?”
“你……”
“告诉爸爸,想要我什么,嗯?宝宝……”
他声音太好听了,尤其是这种时候,听到我骨头酥软,再无法理智。
“要你进来……”
他把我的腰往后一按……
我体验过他的尺寸,现在才只到一半。
可是,足以令我神魂颠倒。
到最后,我腿软到站不住,他将我正面对着他,让我腿抬高。
我一只脚踩着他身侧的墙壁,一只脚在他腰上下不来。
陆擎苍喜欢新鲜体验,我每次都被他带到身心涤荡。
到最后,我问他有没有纸巾擦干净,他让我站稳,然后,他握着我的腰,蹲下……
混蛋,干净不了了。
眼看外面天色将黑,我严肃地看着正在整理裤头的陆擎苍。
“戒指能还我吗?那东西已经在你这儿放很久了。”
陆擎苍摸着下巴:“我还有用!”
“你有什么用?那是我的东西!”
他到底讲理不讲理?
原本我想着卧底任务结束之后让他还,谁想他直接把我推到江里,人也销声匿迹。
现在好不容易得以一见,如果现在不要回,下次恐更难。
陆擎苍冷嗤一声:“用完就不认人?”
“陆擎苍……”
“绿仔在下面等你,让他送你回去,再不走……”
我气得跺脚就往山洞口走。
结果陆擎苍勾住我腰,埋头在我后背吻着:“对白睇再有不爽,憋着,别乱动!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有我替你解围。”
我胳膊肘往后猛戳一下,然后走了。
***
回家之后果然天已经黑尽。
洗完澡把衣服全扔了,都特么是陆擎苍的味道。
夜晚躺在床上,越琢磨白睇的事越觉得奇怪。
很明显,一个人演技再好,也不至于此。
对我施暴的人和我对她施暴的人,分明是同一人,却又千差万别。
想了半天无果,睡着过去。
已经入春了,夜晚还是那般凉。
梁渊的电话是半夜进来的,把我吵醒了。
我按掉之后不到二十秒,他的短信便进来。
内容也就两个字:出来。
我惊慌着开了灯,白睇找他告状了?一定是!
不然他连我家门都不进,是何意思?!
我随便找了条方便的裙子套上,胡乱去卫生间抹了把脸就下楼了,内衣都没来得及穿。
到小区门口,一眼就看到梁渊的车子。
他坐在车里,后座。
白睇就坐在他旁边,衣服还是白天的衣服,表情也还是白天的表情。
梁渊把我拉上车,刻板严肃。
“要不是有人看到白睇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着,我永远都不知道你还有这能耐,在她头上动土!”梁渊猛拍身下座椅。
我大惊,现在是满渡城都有梁渊的眼线了么?
还是说,白睇被我报复,心存怨念,特地找梁渊撒娇求做主?
可她,应该不至于这样。
“算了,阿渊,这小丫头也是心里不舒坦。毕竟嗓子哑了,这辈子都说不了话了,若是旁人,好几年恐怕都走不出这郁结!她现在一心以为是我做的,找我点小麻烦,也正常,不要紧。毕竟,我嗓子还能说话。”白睇这话说的意味深长。
意思便笃定了我是乱发脾气,还没证据是她毒哑了我的嗓子,就开始胡乱报复,使小性子。
不,不是使小性子。
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明知不能动,却将土翻了过来,罪不可恕。
“凉凉,我心疼你失语,陪了你几天。可你给我甩脸也就算了,就当你小孩子心性,这次,如果不给你立规矩,你以后得让人把我都绑了!”梁渊说的每个字清清楚楚送到了我耳朵里。
我往后躲,想下车。
但梁渊关了车门。
他说:“为了你的嗓子,我不惜用渠道跟李总换,办法用尽,也不嫌你,你倒处处逼着我,处罚你。”
我知道,梁渊的“惩罚”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果然,他带我去了当初抓了陆擎苍那地方。
那房子又破又旧,里面的工具琳琅满目。
梁渊“发善心”地让我先喝了瓶酒,然后,把那酒瓶子摔在地上。
“跪下!”
梁渊站在我正对面两米远的位置,可我觉得他离我好远。
白睇挽着他的胳膊,脸色平静,不多言不多语,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我深吸一口气,跪下去。
“就跪这儿?”梁渊冷声一呵,他的眼睛扫到了地上的碎酒瓶。
跪玻璃?
即便我再勇敢,内心再强大,也绝对不可能有这个勇气一下子跪上去。
我一点点往前挪,无奈我不能说话。
我答应过那个老爷子,就一定要做到。
再者,都隐瞒这么久了,我突然开口,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梁渊一定认为我装聋作哑就为了争风吃醋。
“凉凉,我一向疼你,你再三挑战我性子,当真我对你太容忍?”
容忍?
不就是之前我在床上没有配合?
不过也对,他要我,除了床上这点事之外,还指望我做什么?
我连最基本的本职工作都做不好,他当然生气。
我跪着一点点挪过去,右边膝盖先跪上去,生疼无比。
刚鼓足的这点勇气,瞬间没了。
左边腿始终不敢抬起来跪下去。
梁渊见我犹豫,站到我面漆:“现在知道痛了?”
我抱着玩儿命的心态把左边膝盖挪上去。
就那一下,钻心地疼。
我穿的裙子,没过膝。
所以……呵……
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
把裙子肩带往下挪,再把拉链拉开。
即便白睇在场,我也再无畏。
裙子落地,我身上所有伤口都暴露出来。
梁渊眉心一紧:“怎么回事?”
我的视线越过他,盯着在原地站着的白睇。
或许,这是老天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彻底死心。
如果梁渊知道白睇把我弄成这样,他还会不会怪我找白睇算账。
“白睇?”梁渊音色音量都没变。
倒是白睇的表情,像是没听懂她名字一般,一直稳着不懂,也没回应。
我说不出话,但我伸手慢慢指向她。
眼睛,却是看着梁渊。
他知道,我性子脾气,恩仇必报,他也知道我一向不主动搞事情,黑白分明。
就看他现在,愿意护着谁。
“白睇。”梁渊捏着鼻梁,“不过来,要我请你?”
白睇这才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缓步走过来。
“哟,这是脱了给谁看?”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演技可以高成这样,如果那些一线流量明星能有她一半演技,也不会被吐槽尬演了。
我如果能说话,早和她争执起来。
可偏偏,我没有话语权。
许是梁渊见我眼神怨恨,表情愤懑,他拿出手机打给金牙,让他彻查。
他说的话很绝,说如果这次这事儿跟白睇没关系,那以后我跟他也没关系了。
但他也说了,如果白睇真为难过我,他绝不姑息。
我就跪在玻璃渣子上,等金牙的回复,一直等。
查这件事其实不难,毕竟是渡城,毕竟是梁渊。
想必白睇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可她仍旧一脸冷静,仿佛她真的没有为难过我。
等了好久,我几乎以为我的膝盖已经碎了,终于等来金牙的邮件。
他传了照片过来,是我被“方脸”掳走的照片。
并且,他查了,方脸是白睇的人。
梁渊看完邮件,把我拉起来。
我已经站不直,也无法想以前一样,开口让他背我。
他很冷静地替我穿好裙子,并且让在门口守着的人进来,给我搬了椅子。
我很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阿渊,我们夫妻这么多年……”
“白睇!”梁渊在她脸上抚摸,“上次的事,我已经没有计较,这次又来,真的过了。”
他每说一个字,我都觉得彻骨寒。
他不是不知道我嗓子是怎么回事。
“阿渊……”白睇表情终于变了,她想重新挽住他的手,“我真的没有,不管是哪件事,都与我无关啊!”
她真挚的表情和语言,我都快相信了。
如果不是我现在还浑身是伤,还不敢开口说话,我会怀疑一切都是我在做梦。
梁渊把她的手推下去:“回去思过,往后半年,就不找你了!”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比羽毛还要轻的惩罚。
只是半年?
“阿渊……如果是我做的,我认,但真的不是!”
梁渊淡淡瞥了她一眼:“绑她的人是你的,一直在你手底下做事!金牙也找李总确认过了,伤了他嗓子的人,也是他。”
事已至此,我想我很高兴梁渊没有护着她。
我嗓子也哑过了,打也挨了,玻璃渣子也跪了。
她却只是半年不得见梁渊。
我撑着椅子起身,一点点挪到梁渊身边,扑进他怀里。
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写字。
纠缠又如何,我能如何?
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他不会像对我一样对白睇。
梁渊许是见我失落,他补充一句:“我在港城那边的房子,你挑一套,住过去。”
这句话自然是对白睇说的。
港城,就是年前去找李总的城市。
他在那儿竟然也有房子。
他把白睇发落走了,远离渡城。
白睇见梁渊已经决定,再无更改的可能,便笑笑,应了。
“好,既然你这么决定了,就按你说的办。”
梁渊没再理她,而是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往外走。
我到底有多喜欢他?
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对他的依赖大过爱,但我对他的爱大过恨。
这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转换的,不等式。
***
梁渊把我抱回去,亲自替我膝盖上药。
他说,前几天医院来电话,说有个很有名望的医生留洋回来,他已经联系好让那医生帮我瞧瞧。
现在他觉得亏欠我么?
我环住他的脖子,却没那个本事把心里所想通过眼神表达出来。
“好了,她不仅是我妻子,也是我师父的女儿!我的命是师父给的,现在你要我怎么为难她?嗯?”
那他为何不管住自己下面,为何不对白睇一心一意?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可是,我爱他。
梁渊拿了一粒药给我,喂我吞下。
这药丸是白色的,我以为跟蓝白色胶囊的药效一样。
没想到他说:“以后不会再受痛。”
我立刻明白了,以后,无论我动情还是动欲,不会再痛苦。
“委屈你了,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
梁渊说话一向底气十足,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难得有了温柔。
我还要他怎样?
只是,如果那个医生来了,一切露馅,就不好办了。
那医生一定会知道我的嗓子已经好了,这不能让梁渊知道。
我想了一整夜,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我要先见到那个医生。
并且,我要用足够的钱,让他帮我瞒着梁渊。
第三天,梁渊有事不能陪我,给了我一张卡让我自己去逛逛。
我再次没出息地找了张婕。
她和我都很默契没提上次的事,我说明来意,她说她也听一个来这儿喝茶的人说过那个医生,是个华人,现在回来做贡献了。
张婕本事大,大到查到那医生的航班,直接把他从机场拦截到茶室。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年轻,不到三十。
模样年轻,意气风发,只是比梁渊和陆擎苍都矮一些,大概和赵霖北差不多高,就连穿衣风格都差不多。
跟他谈了几句之后,气氛放松下来,他并非我想象中那样,是个刻板的学者,反而健谈,风趣幽默。
只是,他忽然看到我胸口的项链。
“恕我无礼,这东西,跟我朋友的很像,世间应该不会有一模一样的,请问……”
朋友?
他认识赵霖北?
我抿嘴,摸着项链:“这是我朋友送我的,他姓赵!”
他先是惊讶一瞬,然后哈哈笑,碰了碰鼻子:“原来是自己人,小北是我兄弟,虽然比我小十岁,但关系很好!要不是这次一下飞机就被你们‘抓’到这儿来,我现在应该跟他再饭桌上。”
我和张婕对视一眼,心里瞬间更有底气了。
这么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也不是随时把这东西戴在身上的,今天只是出门前看到了,随便戴着配衣服的,没想到帮了我大忙!
“请问,你跟小北……”
“我……我跟他……是……”
“他喜欢你!”他毫不犹豫,也不客气,“这东西,小北跟我说过,他会送给自己喜欢的女生。”
我立马否认,因为我不想回头他在梁渊面前失言。
我们三人,终究会见。
“哎呀,说正事说正事,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今天我妹子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张婕倒着茶,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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