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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两人许久没有这般亲密,齐素贞肉肉的圆脸依旧是程仕喜欢的手感,令他不舍放手,此刻她眼睛湿润,眼神闪烁如月夜里唯一的星辰,程仕只顾循着光亮而去,就在他快要拥有这颗星心快要从胸腔跳出来的时候,一阵大力将他推开,他趔趄退后几步,程仕看到齐素贞想要拉住他又急忙收回手一脸薄怒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刚才的情不自禁鼓掌,脚下是凹凸不平的仿山石路,他瞟了一眼身后便毫无顾忌的摔到地上。

        “今天引宁夫人进府,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想公开便公开吧,我父亲母亲会记得你护我之恩,你如果觉得不够,对于此事,你让我如何补救都行,刚才那种交换还是免了吧。”齐素贞深呼口气,抬腿要走。

        程仕一腔热血瞬息被浇灭,他知道刚才她也有动情却不知道她如今这般能耐,这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收放自如,晾是他惯常拿捏人心也做不到这般,他于感情一事从来不做交换,便是有目的的娶了她,男女间的感情也只给了她,此刻他不止有怒气还有一点点失落,他唯一付出了点真心的人竟将他的感情弃如敝履。

        好在他自小就很会遮掩真实情绪对付这般小情况信手捏来,只在抬眼间,程仕眼神便从怒意失落转成无辜中还带点委屈,“素素,我的脚并未痊愈。”说着伸出求救的手。

        齐素贞本不想搭理但想起他脚上未痊愈便跟着她漫山遍野的跑,又心情复杂的退了回来,她看着程仕伸出的手和斜卧在野的姿态,抱壁上观。

        毫无疑问程仕是绝色,人和人相处久了,往往会忽略相貌,但生活在京城那种繁花遍地的贵族圈子则不然,只要是女子,都明白美貌是一种筹码,每天出门都是美人,不出门也要防范美人,在这种环境下,她越发对自己普通的相貌在意,即便不在意也有人会有意无意提醒到她,因此程仕的美貌分量在她心中加大,其他的德行遮掩在他的美貌之下便看不大清楚。

        “程仕,我们不回京好不好。”齐素贞伸出手便被程仕立刻握住,就在程仕刚起身欲趁势拉进两人距离时,她忽然开口。

        两人双手交握,程仕动作顿住,口气依旧温柔,“京城有你最喜欢的点心,有最漂亮的首饰……。”

        齐素贞打断他,“我只问你这一次,我们不回京,也不和离,就在这里,好不好?”

        程仕只觉得齐素贞此话多了一份意味不明的郑重,他也有些装不下去,可依旧维持住自己往日的风范道,口气中的涩然他自己都没感觉到,“京城里有你的家人。”

        齐素贞看着他笑起来,她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放手了,对他没有任何的期待,那个春雨中向她回头致意安慰的少年终是她少女时期自己的幻梦,他们俩不会是一对眷侣,因为他们本不是一类人。

        “我开玩笑而已,京城最好最大,全天下的聪明人都要去那里。”齐素贞笑完过后,甩开程仕的手,向前院走去,走了一段发现程仕还在原地便回头催他,“快走啊,今晚我请你吃饭,有些事要与你说。”

        齐素贞没有回头只听有脚步响动便知道程仕跟了上来,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程仕的脸色阴沉,盯着她的背影眼神几度变换,在到前门房前,程仕收起来自己的心思,眼神又是温温和和,一副凡事你可以和我商量我会同意的姿态。

        程仕从齐素贞院子里出来,明守立即从门口跟了上去,两人一路无话,直至走回正房书房。

        一脚将摆放有些歪斜的椅子踹翻,程仕才觉得心里稍微舒坦了些,“王琮那边又想做什么?”

        明守从门边移到程仕身边,低声道,“王琮听说了这事后只说了句杀人偿命,现在城南府衙的丁誉正派人调查前天之事,挨家挨户抓人。”

        程仕嘲讽道,“他是兴奋的说不出别的话了,这件事他一定会拿在手里大闹特闹。”

        明守满脸写着犯愁,“这个节骨眼,我们该怎么办,不能无动于衷但的确不能干预太多,以免节外生枝。”

        “就这点事你也能吓成鹌鹑,最坏不过晚一点回京。”程仕看他一眼,“该做什么做什么,加派人手盯着王琮,抓人的事是城西府衙干的,难免不会去看王琮的意思,找到王琮私下和丁誉的来往,这些人手就从皇上的人里选一个吧。”

        明守心中震惊却不说,这放一天前,晚一点回京对少爷来说岂止是最坏不过,怕不是谁挡谁死,他是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明守走后,程仕独自一人呆在书房,他自幼丧父并未见过父亲与母亲相处,就算见到相信也无甚可取之处,齐素贞的脾性与母亲截然不同,从京城出来她便有如鱼儿入海,处处逢生,没见过她沮丧半日。

        临出京城,母亲将他叫到身边,言语殷切即便为了之后的儿孙希望他与齐素贞和离另寻别家闺秀。

        程仕呲笑一声,和他一样死气沉沉的那种?然后生出一群金雕玉琢的少爷小姐,规规矩矩的给坐在厅里首座的两人磕头,想想真是乏味无趣。

        暑气渐消,月影星疏,一阵风吹来分外舒爽,程仕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齐素贞的小院前,门前紧闭的小红门令他眉头一皱,想起上次明守干净利落的翻墙,程仕也不假思索的翻过了那空花墙,身影一闪便融进了乌黑的院中。

        齐素贞只知道自己有钱却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有钱。

        纵是在繁华的京城生活了近十年,又在世家后院过了这些年,齐素贞依旧觉得自己就是个斗升小民。

        如今远离京城,手里拿着一张张票据齐素贞嘴角越咧越大,拥有这些钱财她随便找个富庶的地方都能快活的过完一辈子。

        什么珍珠非要东海的,蚕丝只买琼州的,簪花宫里的最正统,那些虚头巴脑的以后离她远点,从此以后她找个地儿,猪肉牛肉羊肉随便吃,金银簪子随便带,她就是穷人乍富做什么要学她们那股清高的做派。

        “小姐,这里还记着个矿山呢,现在是夫人在管,钱每年却是你的。”一莲将手里的盒子往前一推,“我不算了,你这些嫁妆真就是金山银山,你还是找个好的账房先生吧。”

        说起母亲,齐素贞又回到现实,就算她想安稳生活,也得等到京城动乱之后,安安稳稳度过当前的局面。

        “一莲,你说我们带着钱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成不成?”

        “老爷夫人和少爷怎么办?”

        “写一封信给他们,让他们不要担心。”

        “那姑爷呢。”

        齐素贞沉默了。

        她想说程仕能应付,可程仕真能应付么?

        一个人如果发生变化,他自己想要改变是可喜的,被外界逼着骤变是可悲的。

        “一莲,我可能是看错了。”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高估了别人,低估了自己。”

        一莲一头雾水。

        齐素贞又道,“以后尽管做你自己的事,但多注意城里和府里的动静。”

        “小姐这么说的话,我最近听说有个某某教的教主要来城里,她好像不经常露面,很神秘。”

        蓝心要来城里?齐素贞想起程仕说她去了疫区,这才几日便从疫区回来了?

        “你在哪里听说的?”齐素贞问道。

        “就在城西观音庙离我们新宅子不远,我们分开后,我买了点东西去了邻居家,隔壁朱婶要去观音庙我便跟着去了。”

        一莲想了想又道,“小姐,城西好吃的不少,你看城南全是沿街铺子,正八经的,城西巷子深,街口也多,我跟着朱婶家的云彩走了半下午没走完,我们搬过去也挺好的。”

        “那明天我也随你去。”齐素贞现在没心思在吃喝上,她觉得蓝心虽然身边看似没什么人,但好歹是个教主,就她这点事,只要蓝心肯说,她大可不必费心去找重虫逶迤,以她的心智真没什么把握能在重虫面前讨到好。

        齐素贞与一莲说完,便要睡了,程仕听着屋里两人搬箱子的声音。

        箱子搬完,一莲走到窗前将窗户半支开,便熄灭蜡烛从屋里出来,进了隔壁的屋子。

        两人今晚的夜话算是说完了,话里东拉西扯也没什么特殊的事儿,可他听着却觉得津津有味,齐素贞睡前是喜欢说些别的。

        程仕在暗处呆了一会儿走了出来,隔着半开的木窗,程仕只看见齐素贞放下的床帘,在月光下影影绰绰。

        程仕有一瞬间想直接推门而入,他想现在与她共眠的是他吗,与她窗下嬉笑说话的也是他,他会比那个小丫鬟更会说话,给她讲更多趣事,让她更开心。

        “一莲,是你在外面?”齐素贞在床里问道。

        “是我,小姐。”一莲披着外裳走到齐素贞窗前,“我屋今晚的窗户不知怎地支起来过一会便倒了,来来回回为了这窗子上下床五六回,这门房实在闷得慌,关窗睡不着,我找个绳子拴起来,你先睡吧。”

        程仕已经翻过了墙往回走,听着小丫鬟骂骂咧咧的去找麻绳,脚步走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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