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东窗事发
“听不见,在大声点!”沈钰不满这声称呼,叫你不喜欢我,本少爷这么喜欢你,这么俊朗的一个公子哥,配你绰绰有余,等我把你收的心服口服的时候,本少爷也给你冷脸,让你好好尝尝这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儿,哼哼。
苏月禾用尽力气才按住了自己想要打到他脸上的冲动的手,吸了吸气,黑着脸,既然怎么都是尴尬,还不如长痛不如短痛:“钰哥哥!”
“欸!”沈钰听完浑身舒畅,连脸上的伤都感觉不痛了,但是他还不满意,“多叫几声听听。”
苏月禾咬紧牙根:“我最讨厌得寸进尺的人了,上个给我开染房的人你知道什么下场吗?”微笑道。
“好吧好吧,我先教你怎么认骰子。”沈钰老实了,讪讪道。
“首先,这是一点......六点......”沈钰絮絮叨叨开始介绍起了他的法宝。
苏月禾在一旁仔细认真的“学习”。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长时间,到晚上的时候,沈老爷念叨着总归是儿子第一天成亲,不能再向以前那样管教他了。
“诶?少奶奶呢,怎么一天没见她了。”沈老爷问道,家里进了新人,没有看见,总觉得少了什么。
“老爷,唉,听家里的丫鬟说闲话,好像是被夫人也关进了祠堂,咳咳,说是给祖宗报喜。”马总管不太方便说道。
“什么?!”沈老爷皱眉。
“新儿媳妇进门第一天就这么放肆,她还有没有点初为婆母的自觉,以后传出去,可让他怎么见人,家里有个恶婆婆,专门喜欢苛待儿媳,还不赶紧把他们都带出来!”沈老爷想到什么似的,赶紧命人传话。
身边的仆人见老爷生气了,慌不择路的拿着沈家家主的令牌去了祠堂。
等到仆人去祠堂请大少爷出去的时候,沈大亲自去放人。
沈钰和苏月禾夫妻二人在里面睡得昏天黑地,苏月禾在沈钰怀里睡的正香,可能是祠堂有些冷,还忍不住往怀里钻。
沈钰可能是体热,被她这么紧紧挨着仿佛置身于火热之中,但是可能是怀里温软给他意识里的感觉比较美好,也没有往外推。
沈大看着这两小夫妻一个天真纨绔一个美好娇嫩,除去身份上的天差地别,其实还是蛮般配的。
“醒醒,少爷!”沈大粗里粗气的拍打着少爷。
“唔”沈钰眼睛动了动,身上的酸痛让他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干嘛啊,天亮了?身上怎么又酸又痛的。”沈钰嘟囔道。
苏月禾也被吵醒了,还稍微有些冷,睁开朦胧的双眼:“怎么了,真的有点冷啊,是不是该吃饭了?”
“少奶奶,老爷说让你们出去。”沈大继续不卑不亢道。
“走了走了,这次怎么就关这么短啊,是不是老爹终于良心发现,知道我是亲儿子了,以后要靠我养老送终。”沈钰打着哈欠起身,顺便活动活动身体,半边身子都麻了。
苏月禾也同样被沈钰的哈欠传染,抚平了身上的鸡皮疙瘩,连忙离沈钰好几步远,刚刚睡觉完全是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才会到她怀里的,绝对不是她想那个什么的。
夫妻二人头脑清明后,整了整凌乱的衣服。
刚走出祠堂门口,就看到了沈夫人过来,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没有受到什么委屈才放下心来。
“娘,怎么你现在才来。”沈钰不满。
“还不是你那个爹,好了好了,一会儿娘给你做好吃的。”沈夫人笑着哄儿子道。
苏月禾在后面听着婆婆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儿子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儿,能怎么着啊,=在心里狠狠吐槽。
也不管他们径直向前走,她要去吃饭,不管反正她要饿的不行了。
“站住。”沈夫人当然也瞧见了这个儿媳妇,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放过她。
苏月禾不停也不听,反正这儿这么多人呢,谁知道她叫的是她。
“你看看你娶的好妻子,才第一天就这么不听话,以后指不定怎么翻到你头顶上给你气受!”沈夫人好不容易有个笑脸,对她就是瞬间变脸。
不听她这个做婆婆的话也就罢了,居然连应一声也不应,这是表面上的面子都懒得做了,要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吗!
沈钰也心里也暗暗吐槽,你这个儿媳妇可不是一般人,早就在你儿子头上拉屎了,唉,做男人真难,既要老娘顺心,又要顾着媳妇儿,现在他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沈夫人气偏头痛又要犯了,晚饭也没吃,托人带了话给前面饭厅的老爷,便直接回了院子。
“不用管她了,咱们开饭吧。”沈老爷一脸习以为常,招呼道,新媳妇儿在这儿,虽然已经是一家人了,但是丑话也不能直接说,免得儿媳以为他这个公公不好相处,反而以后冷了面子。
苏月禾得了命令,立马没心没肺的开吃起来,沈钰瞧着媳妇儿的好饭量,连带着自己也吃不少。
当天晚上韦闹翻了天,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派人赶到了知府衙门,将状纸直接递给了一城知府覃大人,痛诉昨日惨剧,誓要将那些沈府那个纨绔败家玩意儿治上重罪。
沈钰和苏月禾二人回去补了一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苏月禾带着重重的起床气,沈钰那个家伙还在睡得像死猪一样。
苏月禾随便披了件衣服,走到前院,只听得那里一片吵吵闹闹,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事情,一下被惊的清醒了,随后又扮起了茫然稳重的样子。
话说这天早上,知府大人覃老爷正在书房翻看以前的案卷,不料却听到一阵急过一阵的鼓声,虽说有些恼怒,打扰到了他的清休。
但是一想朝廷规矩在此,他也不敢怠慢,匆匆换好衣服,上了公堂,一阵呐喊声后,师爷将状子递了上来。
覃大人一见这状纸,心里便是一抖,这告人的,与被告的,都不是寻常人物。
原告是韦家一清贵书香世家的独子,只不过是瘦死的骆驼,之所以还能这么嚣张就靠着家里仅有一房表亲还在朝中当值,但是怎么都是比马大;
被告是一城首富沈家沈雄的独苗沈钰,告的是昨日光天化日之下沈钰在赌坊惹事生非,寻衅生事,当街殴打韦家贵子。
看见状纸上的这两个姓,覃大人头一痛,眼一花,便觉得有些难缠。
------题外话------
坐车回去的路上,毕竟明天就要上班了。短短两天,有一天的时间都在车上,回家太难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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