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先不动用忠心值
无论有多少烦心事,但总会有一些好消息的诞生。
比如自己的忠心值增长的速度和数量,就可喜可贺了,赵昰屏除了那些令自己心烦的想法,才想起自己独处一室,真实的目的,其实是为了盘点自己的忠心值数量。
依旧在增长着,虽然张世杰带来了三万余的大军,但是增长的速度,却是没有加快多少,赵昰鄙视了张世杰一下,说好的勤王,却是带来的全部是自己的心腹。
恐怕城外船上的那些兵卒,对于自己这个皇帝的忠心,纵然是有,也是少的可怜吧。
此时的忠心值,余额是九百三十余万点忠心值,距离升级已经不足一百万。
主要是前几天买重机枪子弹和步枪子弹花费的比较多了一点,仔细的盘算一下,竟然花费了近两百万购买子弹。
当然没有消耗这么多,现在在购买的仓库中,还储存着几十万发子弹,果然是个消费大户啊。
这个系统根本就不带让人省心的,步枪子弹每发十点忠心值,重机枪子弹五点忠心值一发。
这个价钱看上去很合理,但是赵昰心里清楚,合理啥?
步枪的射速是多少,顶天了,就算是熟练射手,每分钟不停的射击,二十发子弹就是极限,一般还要瞄准,每分钟十发子弹能够打完,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这才一百点忠心值而已,总算是在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而重机枪呢,理论射速是每分钟六百发子弹左右,那可是三千点忠心值了,好吧,算是换弹链的时间,枪管的冷却时间,在加上瞄准的时间等等,熟练射手每分钟二百发子弹,应该还是松松的。
一千点忠心值,就这么“哒哒哒”的几声,就没有了。
广州之战,可是重机枪想了近四个小时呢,多少点忠心值,想想,赵昰那颗脆弱的心灵就有点想要流血。
而且,准确性也没有办法比较啊,步枪十发子弹,可能会消灭十个敌人,这是重机枪所达不到的,按照重机枪的理论准确程度来算,一百发子弹,也不一定能够消灭十个敌人。
也就是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这次张弘范光想着用人命换距离,所以命令兵卒们一窝蜂的往前冲,被重机枪突突的叫一个痛快。
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在自己重机枪和飞雷筒的打击下,张弘范肯定会告诫所有的蒙元军队,对付自己,需要散兵队形。
那个时候,光是靠着重机枪,恐怕是不行了。
不过也暂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哪怕就算是自己将这九百多万忠心值全部装备成武器,也不定能够得到最后的胜利。
而赵昰反而担心一点,就是热武器的冒然增强,可能会让士兵们丧失了敬畏之心,更会失去了进取的心思。
就算是在上辈子,赵昰生活在一个满是各种高端热武器的时代,他与大部分雇佣兵一起,也从未间断过锻炼自己的体魄,训练他们的肉搏能力,更加训练他们野外的生存技巧等等。
因为只有这一切才是属于自己的,武器,永远是身体的一种延伸工具,通过对自己身体的各种训练,赵昰觉得可以强化自己的意志,提高自己的胆魄......
所以在暂时消除了部分劣势的情况下,赵昰还不想兑换更多更先进的热武器,因为那样反而会增加战士们的依赖心理。
要不然,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一旦失去利用武器的条件,这些战士将会一无是处,一下子就会被打回原形。
分析一下张弘范的动作,按照此时的交通条件,与通讯条件,张弘范兵败,首先就要上请罪的奏折,否则这就是他的取死之道,广州至大都,此时可没有飞机和高铁,全靠他们的轻骑传送至大都,就算他一天跑两百里的路程吧。
赵昰打听过,什么“日行一千、夜行八百”那纯属读书人遣词造句,为了对仗工整,而夸张出来的数据,骗骗耳朵就行了,千万别往心里去。
更何况,蒙元近两年才攻占江南各地,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的建立起驿站,长江以北不好说,至少江南肯定没有很完善的驿站。
这么问题就来了,广州至大都换算成大宋此时的路程单位,至少超过了四千里路程,就算是你每天跑两百里路,也要二十天。
再跑快点,也要十五天吧,这还是人豁上不要命的做法。
一来一回至少一个月过去了,忽必烈得到了消息,至少还要考虑几天吧,说不定光发火就要一天的时间,江南如此好的形势突然转变,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但是接受不了也要处理吧,派人前来江南督战这一定是的,说不定还要在抽调点精锐,如此以来半个月的时间是需要的。
也就是说,至少在一个半月的时间内,张弘范除了做各种准备之外,基本上就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他打了败仗,是戴罪之身,处理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他就是戴罪,却是不能再有动作,否则就是心怀叵测,或者是包藏祸心。
这还是在打胜仗的基础下,万一又在广州城吃了大亏,弄得损兵折将的话,那张弘范就死定了,就算蒙元的长生天也救不了他。
所以赵昰想要趁着这段时间,做一些以前来不及的事情,至于忠心值的问题,赵昰暂时没有打算动用,不行积攒着升级也不错,还有不到七十万点的忠心值就可以再升一级,说句心里话,赵昰很期待。
七十万的忠心值,在开始的时候,被赵昰看成了天文数字,但是按照现在忠心值的增长速度,应该不难,至少不会超过十天就能完成这个任务。
心里正美着,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赵昰整理了一下着装,打开内室的门,客厅中的侍卫早就等候在那里。
看了看侍卫,侍卫躬身轻声禀报道:“是左拾遗袁泰袁大人,请求觐见陛下。”
“袁泰,他来做什么?”
赵昰有些诧异的说道,当然不是在问侍卫,而是在自言自语,这个左拾遗袁泰,以他激烈的言辞,这两天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已经和自己硬顶了好几次了,让赵昰已经深深地记住了,这个法令纹深刻的瘦削中年人,难道是单独找自己劝谏的?
但这不符合一个言官的风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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