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
靖坪和阿炳放低身子靠着墙,亦步亦趋地开始离开房间。每向前一段距离之前靖坪都会先依靠透明的能力先确认情况,再显现自己示意让男子随后跟上。在撤离的过程中,靖坪发现这据点内似乎太过安静反而更加地警惕。
“是有什么不对劲吗?”阿炳察觉到靖坪有所犹豫的样子。
“嗯有一点,我一路上来见到好些闲杂小弟,现在反而变得冷清起来,还是谨慎一些好。”
“他们应该不会知道你溜进来了呀,现在使的能力这么隐秘。”
“能隐匿的是我而已又不包括你,加上你忘了自己被迫抓住是因为什么突发情况吗?想到这点就得提防他们可能设陷阱了。”
当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据点一楼的大堂,所有的灯光忽然全部亮了开来,大概不到十个帮派团伙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等候两人下来。
“我就猜到不会这么风平浪静”靖坪反倒也是做好了要战斗的心理准备。
“他们怎么发现你进来的?”阿炳困惑到。
应该是这个据点的小头领走出来说:“我压根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溜进来的,但他进来救你又怎么会没办法发现呢?”说完他便举起个手机,示意自己的手机能从牢房中隐藏的摄像机中监视着整个房间,“我们都不敢饿着他,还得养着他,靠他完成老大给的指示呢!想走的话还是乖乖配合我们来的好。”
靖坪向阿炳示意后撤上楼梯,这样靖坪就能占据这个楼梯道,对方只能一次少数的人靠近,自己就能一个一个的应对敌人。而阿炳也心领神会地知道要去从二楼寻找有没合适逃脱的窗户之类的,他发现一些铁杆便顺手扔给靖坪作为武器。
在楼梯道上,靖坪勉强地对抗着帮众们的轮番而上,毕竟这隐身的能力对于要抵抗住车轮战的搏斗并不能带来任何优势。强行再使用身上仅有的珠子也是十分冒险,迅速找到撤离的途径才是上策。
众多的帮派弟兄们开始声张,似乎更多的怒吼能提高他们的战斗力一般,他们便越打越叫,气势自然是比靖坪阿炳两人要高涨得多。
但若情绪真的能使人更加强大,越愤怒越能打的话,这一点靖坪可是能碾压他们的。面对敌人气焰嚣张,靖坪毫不客气使出自己最凶狠的击打给每一个踏上楼道的人。对抗开始还没过几分钟,敌方已经有两人被踹翻滚下了楼梯,一人从楼梯的扶手边上坠落,还有一人被一招击得似乎骨折坐在楼梯口上呻吟。
此时还维持站立着的小弟们已经只剩下一半。小头目见形势不太稳,伸手进自己的衣袋打算掏出什么东西。这时被另一人按住他的手:“就这么两个人还要用家伙嘛?给你配枪不是这时候用的。”一个西装笔挺似乎比小头目更有地位的男子出现说:“万一开枪了引起什么麻烦你能负责?还不是得我过来收拾,没用的东西!”该男子应该是帮内的高级干部之类的。
此时阿炳已经搜刮完了二楼的每个窗户,几乎全部都被钉上了板子封闭住了,仅有走廊两边的窗户可以跳出离开。可他观察两边的窗户,都有几个小弟在窗户下等着,只怕他们一跃下来就会被逮住。
阿炳便回头将情况告知靖坪,靖坪得知后注意力转移在思考上,就在这时刚到的高干一脚踹在靖坪胸膛并使得靖坪向后倒去。然后对着阿炳说:“可以呀你,居然是这个传闻中的恶魔来救你呢?怪不得没问出你啥来,一直在等着他来是吗?”
“别搞笑了。不是你自己的业务能力太差吗?”阿炳身上的伤正是拜这个人所赐的。
“拜托,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些反人类逼供的变态!这对你也已经十分友好了不是吗?”比起盘问情报,对方看上去更像是个打手,倾向直接用武力的人。
干部话才说完,靖坪就已经将拳头朝他脸上甩去,却被他识破并用手掌抓住这一拳。干部马上用连续的拳脚组合进行反击,并且打出的速度和力量都很强,将靖坪压制得只能后退勉强招架住。
这个对手显然有着更加丰富的打斗经验以及相应的身体训练,比靖坪对付过的所以人都要强上好多。靖坪招架的过程中总是会被对方找到缝隙所击中,哪怕格挡住了对方部分的出拳都要让靖坪感觉特别的疼。
对方更高的格斗实力让靖坪完全处于下风,被压制久了靖坪还是不免遭到了对手的强力打击。对方踢中靖坪膝关节使其单膝跪地,同时擒拿住靖坪一支手,将其往后拉同时一击横扫踢击正中靖坪正脸,靖坪被踢开倒向了墙壁。这一重击,把靖坪的面具都踢裂开来。
“哇呜!我们能看到这位大人物的真面目了呀,要不要拍个照呢?”
靖坪流出了几滴鼻血滴在了地上,在重击的晕眩中缓缓抬起头,只见面具下的是一张涂抹了迷彩看不太清楚五官的脸。
这显然让敌人失望透顶:“哎哟我去,这都可以?真有你的,看来得彻底弄垮你才行了!” 话说完,该男子便打算出全力将靖坪击倒,冲刺向他。干部男子奋力一拳却挥了个空气,还差点没站稳地向前踏了几步,感到十分讶异。
在对方起步冲向靖坪的那一刹那开始,靖坪便想起葫芦的力量应该还在效力期限。于是在对方进攻之际使自己身体隐形之余加上了穿透,就像鬼魂化了自己,敌人穿过了自己并差点失衡。
阿炳见状后,便也站到了靖坪身前对敌方说:“太小瞧我们的话,你也会吃瘪的!”
“他不像楼下那些一般的混混,你别自己硬来啊!”靖坪说道。
“没事的。你给我的珠子让我的伤几乎都好了,怎么说也抗得住他那花拳绣腿的。你先趁机缓口气。”随后阿炳便冲敌方说:“这几天虐待我的帐,现在来好好算了。”阿炳此举并非鲁莽,他知道自己自然打不过这个干部,但他除了感觉有点饿之外身体状况都蛮好,由此判断可以和对方消耗。
敌方干部笑了笑:“你这话才是太小瞧我了吧。你们刚刚那样可是犯规的啊!”说完便以一副凶狠的表情攻向阿炳。
虽然靖坪心里知道阿炳这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使的缓和之计,但就算抵抗住了这名强敌,外头还有众多的小弟等着,成功逃离的概率相当低。靖坪也只能一次先解决当下一个问题,对付了面前的打手再说。
当阿炳被第二次击倒在地之后,靖坪迅速衔接上对敌人进攻。敌方干部识破靖坪的意图,尝试用熟练的动作格挡并反击,却又在即将抓住靖坪的瞬间抓了空气。靖坪已经穿过到了对方背后并顺势踢击,干部失去平衡正面倒地。
如今阿炳和靖坪,分别站在干部的一前一后,两人可以对敌方开展二打一的优势了。干部转身先攻向靖坪,身后的阿炳马上冲干部后膝踹一脚,干部也单膝跪地却还不忘朝着身后的阿炳给一个打中脸部的肘击。
阿炳再次被一击倒地,靖坪立马攻向干部男。干部男快速的反应又使得他将靖坪的颈部一把抓紧,此举很大程度地抑制了靖坪的行动使他连呼吸都及其艰难,顾不上使用珠子的效力。
倒下的阿炳没有因受到那一下重重的肘击而久久不起,也许使因为疗愈珠子在发挥着效力,他很快久不觉得有疼痛感了。他马上起身后又扑向了干部男抓着靖坪的那只手,将自己的体重作加大的中心往对方的手压上去,企图使敌方的肘关节向外弯曲。
干部男不得不松开那抓住靖坪的手,转而先将阿炳甩开,并一记踢腿将其击退。被松脱的靖坪扶稳阿炳,两人均稍稍退后和敌人保持点距离。
此时靖坪之前所顾虑的似乎要实现了。楼梯下的小头目冲其他小弟命令道:“还楞着干嘛?看戏呢?赶紧都一起上他们就完蛋了呀!”几名小弟也是被眼前的打斗所折服而一直观看着,听到头目的话后才后知后觉地都往楼梯上跑。
排在最前面的小弟一只脚才踏上二楼,就被干部男所阻拦着,并被他用轻蔑中带着点愤怒的眼神和语气威吓到:“有让你们帮忙吗?”话一出去便大大威慑住了小弟们使其停止了行动。
“我这不是想帮您早点完事嘛!”小头目唯唯诺诺地说。
“我才在热身呢,都还没玩够你着急个什么?何况外面还有大把兄弟守着你还怕搞不定?”干部男朝楼下吼道,“非得我出马了你还敢说话?没用的东西。”
看着这一切,靖坪内心里暗讽,这嘴脸还真的和黑道电影里演得毫无差异了。棘手的敌人开始多了起来,似乎应验了自己之前所说过的,自己的报应已经到来了。但目前能否度过难关才是应该要考虑的事情吧。
就在靖坪阿炳两人在苦于僵局,对方即将要再次进攻之际,一个快速移动的物体从据点的正面冲进,一瞬间穿过大堂和楼梯道上的人群使其全部都倒下,最后停止在了两人面前。
“是你呀!原来你也来啦!”阿炳笑中带泪地说。
“对不起!早就该来救你了!这几天苦了你了!”这声音和轮廓原来是白葫芦的女孩语缘,“话说你给的这颗珠子好神奇呀!使整个人都利索了好多似的,跑过来的同时还能把他们都绊倒!”
语缘此举却让靖坪有点不满:“最不该过来的就是你啊!你不是在远程观察着吗?他们不就是想抢你的东西嘛!更何况”
“你放心,东西不在身上,我也没同时开启两颗珠子的能力!之前那颗刚好时效到了。”语缘悄声回答,“现在先专注于逃出去,稍微再坚持一下就会有机会的了!”说完并将另一颗珠子还给靖坪。
干部男爬起来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似乎外头的哨兵给他作汇报。
“哈?有警察正在往这边来?多少?你们先能拖则拖,我这边很快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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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语缘发现据点周围开始聚集帮派团伙时,四个人都不知所措,知道该去做点什么来支援却又对状况感到害怕。犹豫了好几分钟后,语缘做出了决断。
她想,一方面需要用到葫芦的力量去到靖坪阿炳身边支援,另外又需要外部能抑制据点外敌人的人海优势。最后语缘决定让三个伙伴去找公共电话报警,说敌营疑似持枪和非法集会看看能否吸引到警察过来。而自己则用葫芦力量去靠近敌营争取拖延时间,尽管自己心里是非常害怕的。
作为小队伍中的仅剩的男子,贾哥也说要替语缘去支援,语缘回绝说万一计划失败了,还需要他来保护好葫芦不落入他人之手。贾哥尊重语缘的想法也只好接受这一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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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缘的闯入一定程度上使据点内的局面有所变化,而靖坪也忽然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插曲产生了点想法,便让另外两人将耳朵凑近来说话。
“又一个伙伴傻傻地自投罗网,都这时候了还咬耳朵啊?无论你们想搞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干部男不打算再浪费一分一秒时间了,脱去西装外头摆出要一口气解决的姿态。
语缘此时一瞬间跑过干部身边站到他身后说:“我看你不过就是会装样子唬下人而已,说大话谁不会呢?你能倒是能赢我这个小女子再说吧!”虽然嘴巴上在挑衅,但这样的场合也是让语缘内心充满畏惧。
这番挑衅似乎对干部男产生了作用,他朝地上唾弃了一口后还击:“小妹妹不就是有点小花哨动作,更快了而已,就这么嚣张。老子逮住你之后你们三个就全死定了!”说完就朝着女孩攻去。
干部男数次伸出魔爪进攻,语缘便都用速度的优势躲避开来并后退一点。干部男企图将语缘逼退到走廊尽头,他伸展开自己的四肢以阻挡语缘有能够窜逃到自己身后的空间,并放低重心一步步靠近。看似是干部男将语缘逼到了尽头,语缘身后已经仅仅剩下一扇关闭着的玻璃窗。
就在干部男专注于捕捉语缘的过程中,靖坪和阿炳一同奋力向干部男跑去。这是干部男的一时疏忽,或许是被挑衅到了,而没注意到身后两人还有行动的体力。
靖坪阿炳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成功抓住了干部的四肢,并且顺势地加速冲向尽头的玻璃窗。语缘此时瞬间蹲下躲开冲撞,干部男正面被推着撞向窗户。
已经在窗外守着许久而感到乏味的小弟们,被玻璃窗破裂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脸上似乎都露出了终于有自己表现机会的表情。可是当里头的人突破出窗外的那一刹那,小弟们才能看清原来是自家的干部被推了出来,本抱着马上行动能立功的期待,瞬间又被预料之外的情况遏止了下来。
虽然只有两层楼高,但干部被靖坪阿炳两人当作了肉垫着地,所受伤害不低,脸上都是不知道是何处的伤所流出的血。周围的小弟都有点不知所措,眼看要抓捕的人在眼前,却又因为看到领导干部被对方所伤而不敢行动。他们也只能关切到:“郭哥,你还好吗?受伤了没”
靖坪和阿炳在小弟们做出反应前就已经站起身来,前去接住后面下来的语缘,打算尽快脱离敌人的包围。
这个郭哥在忍受落地的疼痛之余不忘说道:“还站着干嘛?快去挡住他们”缓和疼痛中的干部郭哥无法表达出他此时对靖坪三人的怒火。
靖坪三人自然是第一时间撤退,除了窗外的一小波帮众,据点内的人也跟着来追逐他们。奔跑过程中,靖坪已经感觉到语缘给的珠子的能力已经使不出来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效已过去。然后在某个拐角,靖坪对另外两人说:“我们现在分开走,你们赶紧有多远撤多远。”
“你想干嘛?”语缘问道,“除了他们还有警察在附近呢!”
“你今天为了救我都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了,怎么还能要你来殿后呢?”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主要目的已经完成就快躲起来。剩下的是我自己的事。”靖坪在之前的打斗中依然感受到清晰的愤怒无法褪去,他握着分身能力的珠子,打算倒回去跟务鸿帮来一场人数相当的战争。
“今天大家都精疲力尽了,真要对付他们的话等之后我们再作计划吧!”语缘极力劝阻。
“答应帮忙的已经做到了,我也不再需要配合你们了吧?”
“可是”两人为靖坪感到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天色已开始变暗。此时离得不远的巡警都在从不同方向往这个务鸿据点的位置巡视,之前不在斗争范围内的三人似乎成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力。而其中一名巡警往据点巡视过程中正好发现正在意见相左的三人,感到有所怀疑并打算向前盘问。
该名警员手持电筒走着靠近问道:“你们三个在躲在这暗暗的巷子里干什么?附近涉嫌有黑帮的人在聚众斗殴,是不是和你们有关?”
“你看吧!现在被逮到了还怎么逃?”语缘低声埋怨靖坪。
阿炳此时反应迅速的给警察回话:“对呀真的是很可怕!我们就是刚好经过,碰到了就想赶快走远点。听说还可能有枪呢!被牵扯进去了怕命都没喽!警察同志你是要去办案么?千万小心啊!”
“这个你不必了解。麻烦出示下你们的证件,我只是为了排除案件和你们有关连的可能,请配合一下。”
刚被解救的阿炳没有任何物品在身上,另外两人也是不会在行动中带证据的,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会很危险。所以他们都只是看看彼此,一时间都回不上话。
警员看他们支支吾吾的样子便开始感觉不对劲,于是再靠近一些说:“有什么问题吗?”而正当他走近了一些后,手电筒的光刚好照到靖坪身上,才让警员看清楚原来是个身穿黑大衣脸上还有迷彩的不明人物,瞬间进入了警戒状态。
“马上双手举高,趴在墙上!黑衣服的!”警员大声叫道,并且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侧腰的装备格上,昏暗的箱子里三人也看不清他身上的是什么设备。
“听见没有!?”警员再次高声警告,当下没有什么办法的靖坪缓缓地按照警员所说的去做。这个时候巷子外却有许多脚步声在靠近,从据点里追出来的混混们注意警察的两次叫喊声。
“在这里呢!”混混们在转角发现了靖坪三人并呼唤其他伙伴,他们都带着些能充当武器来打击的物品。
警员也被从背后而来的人群震惊,马上转身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务鸿帮的是吗?”
“别管那警察,咱们人多不怕他,先逮住后面那三个!”为了立功混混们也是孤注一掷。
警员自然也是感受到巨大威胁,终于拔出了腰间的枪指向帮派混混们,只是不知道是真枪实弹还是橡胶子弹。
“橡胶子弹吧?就算真枪他也不敢开的,我们快上!”
靖坪见状跟旁边的两人说道:“趁现在赶紧跑!”说完便马上捏破了“群”的珠子,并冲向前挡在警员身前迎战。
呈现在警员眼前的是数名黑衣人在和帮派团伙近身格斗交战,第一次面对如此多数量的歹徒让警员经验尚不丰富的他感到了恐惧身体如被冻结住了一样。所幸他很快就凭借自身意志做出行动,用对讲机汇报情况请求支援。
其中一名混混侥幸穿过了靖坪分身构成的防线,打算攻击警员阻止其使用对讲机呼叫增援。警员在专注于汇报没注意到自己即将被当头一棒,这一瞬间本体靖坪又从他身后接住混混的棒击,并再将混混踢开。
“还磨叽什么?跟着他们两个快走!”靖坪冲着警员吼道。
语缘阿炳二人见靖坪相当坚决的语气,也还是不得不转身离开,边走边回过头看着。
警员惊讶于原来自己也被黑衣恶徒纳入了保护的对象里,这多少有点挫伤了他对自己职业身份的自尊和骄傲感:“开什么美国玩笑?你们统统都要被逮捕!”也许是靖坪的挺身而出给警员重新产生了勇气:“特别是你!等增援到了再抓你到警局好好招待!”冲着靖坪说完便也向前于混混们对抗。
三个分身靖坪一边在构架其一道防线阻挡着对方大概七到把人,警员在其身后发射橡胶子弹攻击着,很快橡胶子弹就被打完了。
帮派团伙看见另外两人已经逃离,居然开始有组织地分工合作。他们分了两个人去绕道追赶阿炳,一个人去叫支援,剩下的就喊话称至少要将靖坪和警员一并抓回去。麻烦的是,靖坪之前就拼命战斗着,加上再次使用了葫芦的力量,已经开始感到十分疲劳。
危机时刻,被分派不同任务往两个方向离开的小混混忽然被什么事所停下了脚步。两个方向各有一名警员奔跑着前来支援,身后也各有两名穿着非警察制服的人跟随。
与靖坪在同一战线中的警员见到同僚赶来,便也激动地大声喊道:“全部双手抱头蹲下!”
帮派团伙们第一反应自然是撤退逃离,可是两边的援军已经向他们的位置扔了催泪烟雾。很快务鸿帮团伙就被包围并且被枪口指着,他们逐渐意识到自己已无法逃脱。
在催泪烟雾散播的瞬间,分身靖坪们就都已经不见了。本体靖坪一直和对抗的位置保持了较为安全的距离。他观察到跟着警察来增援的那几个人穿着从未见过的制服,身上似乎还携带着些比较新奇特殊的工具或是武器,这几个人的出现引起了靖坪颇深的顾虑。
警员和援军们都将小混混们都压制住并拷上了手铐,即将要带回警局。
增援的同僚说道:“政廉,没事吧?应该是你第一次应付那么多人,表现很好,也辛苦你了。”
政廉才反应过来:“对了,还有黑衣团伙的人有逮到吗?”
“你是说还有其他歹徒?不光这几个小弟?”
“是的前辈!而且我觉得很可能还是黑衣团伙的首领!居然一不注意就给他逃了。”
“那你居然还能和这么多人僵持到我们赶过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可以说是那个黑衣人帮我抵抗了一会吧。但不代表他就不是罪犯”话虽如此,但政廉此刻的内心却感觉到靖坪和其他捣乱的黑衣人有点不同,毕竟打斗中先行保护了自己。而他是否还有能力一下子叫出团伙来帮忙这点政廉还不敢确定没有提出来。不知道他是会比其他歹徒带来更多威胁,或是个独自与恶势力对抗的存在。
“我们总会逮到他,先回去审讯这些人或许就有相关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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