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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记忆的恢复


“无论如何你得回酒店。不是那个酒店,是我们原本的酒店。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我帮你踹蛋。不用感谢姐,要谢的话请说你爱我。”我顶着我的厚脸皮走向娑罗的方向到她耳边悄悄地跟她说了一句后给她献了个飞吻就原路返回到大学北门。途中我还抓了几位同学问路最后总算相安无事地出了北门。

        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是下午2点就打算吃了午餐逛逛再回酒店附近。解决了午餐后就上网搜附近图书馆的地点。虽然我去图书馆不是为了找书更不是为了看书,我去那边为的只是因为我比较喜欢安静。图书馆的声音除了细微的脚步声就是翻书声,对我来说是一个充满意境的地方。正打算开着导航走路到目的地时落在我靴子上的枯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抬起头,看到了一棵棵排列有序高大的大树。因为是1月了的天气,树叶开始变得枯黄并且逐渐掉落。也许是因为在空旷的公园里会使人觉得更冷的关系,公园里没什人只有寥寥几个穿过公园只为到公园另一头的人。

        我瞬间不想去图书馆了,我情不自禁走进公园随便选了个长凳,扫了扫落在长凳上的落叶就坐了下来。我把头靠在长凳的靠背上望着天空,看着随风飘荡的落叶慢慢地落下来。突然陷入了回忆,家里的太庙是个四方形中间是个口字的建筑物。慶邑则是供奉在了太庙大门直直往里看的那一处。在那一个太庙的口字是个庭院。虽然那个庭院种了各种各样的树当中里面有一棵柳树长得最好最大棵。那棵柳树都高过太庙的屋顶了,太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透过那寥寥无几的树叶照在太庙各个角落的走廊。父母有时会背对着慶邑望着那棵柳树一直看,幼时的我会在庭院里跑东跑西,跑累了就到母亲的怀里休息。一直到他们的逝世,那个地方更是成为了我的执着点。由于那棵柳树连树枝也很粗壮的原因,个子高了点会爬树后我偶尔会爬到能刚好跟慶邑面对面的高度,靠着柳树的树干看着慶邑。

        我一直盯着慶邑,心里问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要让我遭遇这一切。是的,我恨。自我父母去世,我从天天跪在慶邑的座下已不求父母回到我面前了,我只为求得再见双亲的魂魄最后一次。就算他们已变得无法陪在我身边的生命体我也无所谓,只求让眼睛有时间几下他们的一切,只求他们的肌肤纹理也刻在我记忆里。三次的秋天过去了,我一如既往跪在慶邑座下。眼看着我似乎已微微长开了的手掌,时间已悄悄流逝我也进入了成长期迅速地长高了。就在那一刻我才瞬间明白慶邑是不会帮我这个忙的,无论我从哭得撕心裂肺一直到心如死灰地等待着慶邑的回答。“陛下,您不是一直很喜欢找我聊天的吗?以前不是很喜欢跟着我东走西跑的吗?不是喜欢看我被阿公处罚陪他钓鱼一整天然后您自己躲在一旁笑吗?回答我啊。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安静了!回答我啊慶邑!”我当时的语气从心如死灰一直越变越激动。“我会放弃你的。从今天开始,我要抛弃对你的信仰。我只信仰我自己。就当以前把你当朋友的我是个对你来说蠢得不能再蠢的傻小子吧。”我背对着慶邑往太庙门口走,太庙的大门沉沉一关上,我就除了父母忌日当天会爬上那棵柳树只求父母出现时抬头一眼就能看到我。可他们从没有回来过。除了忌日以外的日子,那就是个让我膈应的地方。慶邑既抛弃了我,那我也不求着他,为的只是继续侍奉在他座下的方法。被慶邑抛弃的我和被我抛弃的慶邑莫名地令人感到讽刺。

        “谁?”背后踩断树枝的声音使我从回忆漩涡里抽离了出来。我迅速站起身一回头就看到了一头因被波光粼粼的阳光照耀而显得更加闪耀的灰色长发吸引住了。他的表情像是在高楼大厦里看到老虎一样的震惊。我看着他那灰色头发疼痛感从后脑勺传递至太阳穴。我捂着头,痛得跪了下来。我痛苦得抱着我的头,被撕碎的记忆碎片像是锋利的玻璃碎片一样朝我割过来。我记起当晚所有的事情原委了。头痛并没有因为记忆的回复而减轻,我边捂着头持续地跪在地上边抵挡不了疼痛感地喘息。“你让我忘记那一段记忆就算了,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头像塞了个大象进去一样痛得快爆炸了!”我勉强微抬起头,他的表情持续定格在刚看到他时的那一副震惊表情。

        “柠芮!你怎么了!”娑罗的声音从响起开始就迅速地到达了我身侧。娑罗蹲在我身旁先是警惕地盯着男人再回头查看我有什么不对劲。“我既然已经记起来了,也不怪我吧。只能怪你自己功夫不到家。”我撑着娑罗勉强地站了起来边对着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的男人说道。“娑罗,别管他。我们走。”娑罗撑着我边朝公园的出口走去。“柠芮,他是谁啊?他打你吗?你怎么跪在地上啊,你有哪里痛吗?”走出公园门口后娑罗紧张地问道,拍了拍我膝盖上沾到的尘土,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没事,他也没打我。我只是头很痛而已。”我只是草草回答了娑罗的问题,到地铁站后头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看向娑罗担心的眼神后我才向娑罗娓娓道来刚发生的事情并且告诉她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娑罗听完后更担心了,吵着要打视频给外婆让她老人家看看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实在呦不过娑罗,只答应了她等回到酒店后才给外婆拨通视频电话。

        我们出了地铁站后,我的头痛症状好了很多。回酒店的路上我不断的告诉娑罗我头已经不痛了的事情但娑罗好像不买我这演技的单。我叹了叹气抬起头看着橙黄色的晚霞,感到我周围的光环微微闪着像皮影戏一般微弱的光芒。光环通常只在自己太累了或者是能量用的太多后才会是这个状态。可是就在附近我感受到了虽不像当晚那么不祥的气息可是很明显就是只有厉鬼或带有强烈眷恋的灵体才会有的气息。一放眼望去那个气息的来源才看到地点是在一间教堂旁的枯树下。“完蛋了,光环都那么弱了的情况下还得管这些东西。”我心里暗自嘟囔道看向气息源头的方向。

        “娑罗,这里已经很靠近酒店了你先自己一个人回去好不好。”我皱着眉目不转睛地盯着枯树方向边说道。“不行!你不是头痛吗?你还想去哪里,我陪着你去。”娑罗死死抱着我的手臂说道。“乖,你得先回去。前面对你来说会很危险。我去解决一下就马上回房间好不好?我会敲门让你开门的,你记得别先睡着了。”我抓着她的肩认真地看着她。“可以不去吗?”娑罗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问了这个只有一个答案的问题。“我很快会回去的。你快回去吧。”我尽量笑得轻松点为的就只是把演技演的过得了娑罗眼睛的这一关。刚说完我就把包推进娑罗怀里头也不回地往教堂旁的枯树跑去。

        越接近枯树,越能看到枯树的全貌。想必枯树原身是一棵苍天大树吧,夏天时在树下乘凉肯定是来教堂的人都会做的事。可是此时此刻的树通体发黑,里里外外都向人宣誓着不准靠近的气息。树枝上连一丁点的树叶都没有了,树根的周围连野草也没有。一个被暗红雾气包围着的形体就在用手触碰着这棵树的树干。他身上源源不断的怨气都感染到这棵树了。

        “在把你解决之前我先问一问你要这样做的原委吧。这棵树对你来说是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知道这样做后会有什么后果吗?”我站定在这鬼魂的不远处先行向他搭话。那个鬼魂按照形体来看像是个男性,他看向我愣了愣转过头看向树干。“她说她会来的。”自升初中起,当我在自己的周围感知到了怨灵或厉鬼的气息时我都会插上一脚为的只是朝我的目标也就是自己成为自己的信仰而出发。当然了,这种事情瞒不过外公外婆。我第一次解决的灵体是一个小孩的怨灵,她是因为在河边玩耍时失足不幸死亡。因为那个小孩待在人间的时间还不算久所以很快就解决掉了。回到家后马上就被外公外婆抓着打了。他们也不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做,他们也不教我净化灵体的正确方法。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是用自己的方式净化着这些灵体。一开始每每从外面净化完灵体回家的时候他们还会唠叨我几句然后外公会在我睡觉的房间用墨笔画不知道什么法阵,那个法阵每每都在早上我起床前自己消失。外婆则是会在我踏进门时用她的手掌盖着我的头顶,嘴里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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