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小暖，对不起
程冬诚又进入忙碌的时候了，又开始好几天不给苏凌暖打一个电话或者发一个短信。
另一边程冬诚已经开始采取行动，因为根据国际报道，有一只神秘力量开始对基地采取公积，虽然势力很小，但是由于动作十分迅速，行动之前的布置都十分精确，他们采取了两次行动，竟然两次得手。
毁掉基地对于程冬诚来说是优势，因为他太了解基地了，就像是了解自己一样。
基地的缺陷在哪里，弱点在哪里，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所以，想要毁掉基地，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看到程冬诚的计划进行的这么顺利，苏凌暖的心是又开心又难过，胜利中带着苦涩的味道，程氏家族这么多年的基业马上就要毁于一旦。
而苏凌暖的身体，似乎由于这段时间的工作，变得更加虚弱了，即使每天都有食物进补，但还是会出现头晕的现象。
宋斯看在眼里，却又因为之前的承诺，不能过于关心。
“小暖，终于一起吃午饭好吗？”宋斯问道。
苏凌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中午吃午饭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她也就答应了。
“A大附近有一家西餐厅不错，我们中午就去那里吃吧。”宋斯已经找好了位子，“我回来这么久了，就当是为我接风洗尘。”
她点头，“好，那等我收拾一下。”
两个人一起去到西餐厅，点了一些菜，宋斯还记得苏凌暖最喜欢的是什么，所以帮她一并点了。
“你不能喝酒是不是？”
“是啊。”
“小暖，你最近的脸色真的挺差的，是不是太累了？如果累的话你就回家休息两天，落下的课我可以帮你补。”
他时时都在观察苏凌暖，看到她的脸色一天一天血色渐淡，心里也是不好受。
他知道，苏凌暖的身体变得这么虚弱，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若不是那次他在城堡里面，利用约克的身份强迫苏凌暖留下，她不会破釜沉舟。
说来苏凌暖和程冬诚真的很像，他们都会选择破釜沉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没事的，我的脸色一向很淡。而且我这几天感觉好多了。”苏凌暖微微一笑，“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让自己垮掉的。”
他还这么年轻，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做，怎么可能让自己垮掉呢？
“小暖，今天这餐饭是你为我接风，所以有些话平时不能说的，今天我就想说出来。”他叹了一口气，温润的眼神充盈着心疼，“看到你现在这么坚强自立的样子，我心疼多过开心。女孩子，本该被人捧在手心的，怎么学得这么懂事，要自己承受这么多呢？”
“爱哭的孩子有奶吃，若真不是到了迫不得已，你又怎么会这么独立自主？若是早知道你会成为这个样子，当初我就不会离开你，再不情愿也要为你分担苏氏集团的重担。”
那样，苏凌暖就还是他捧在手心的公主。
可是那个时候他太懦弱了，害怕自己的家族伤害到苏凌暖，又因为自己厌恶经商所以答应了苏凌暖分手的要求。
可是那一次分开，就是永远的失去。
现在，他是苏凌暖的前男友，是她的导师，却不是她最需要的人。
“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如果真要说，我想这就是命吧。命运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一生中遇到的人，该在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离开，他的出现让我经历了什么，或许老天早就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编写好了。”
她笑，有些无奈又有些庆幸，“我一直以为我能改变命运，能改变自己的一切。哪知现在所走的所有路，或许都是安排好的。”
这就如同电视剧情的转折一样。
说来是改变命运，其实只是老天爷这个编剧，晃自己一下的转折罢了。
说到这里，她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掖在耳后，这个动作，露出了手腕上的伤口，那道深深地伤疤。
刺痛了宋斯的心。
他不知是怎么的了，一把抓住苏凌暖的手，细细的端详着她手腕上的伤疤，脑海中不住地出现那天的画面，那一大滩的血迹，苏凌暖苍白的脸色。
他的动作不算粗暴，却也算不得温柔，再加上行动突然，确实吓了苏凌暖一跳。
“宋斯，你……”她的话，被宋斯的眼神惊慑到了，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要说什么。
时间仿佛停在这一刻了一样，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宋斯捧着她的手腕，看着她伤口，那悲春伤秋的眼神，引人痛苦，好像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反应过来的苏凌暖，将手收了回来，“我这伤口，只是自己不小心而已，没什么大碍，都已经好了。”
那段往事，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一场梦。
她到现在都在怀疑，那一个月的经历，究竟是不是真的。
“现在是好了，可是当时割的时候，一定很痛吧？”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小暖，对不起。”
对不起，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五年之前我就不会离开你。几个月前，我也不会逼着你留在城堡。
小暖，真的对不起！
苏凌暖却对他突如其来的道歉一头雾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宋斯，你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啊。”
“这个……”宋斯说，“如果当初我在坚决一些，该有多好？”
那么，就一定不是现在这个局面。
“小暖，如果是程冬诚，当时如果是他，他会为你了，放弃自己的喜恶，就只想陪在你身边吗？”
“会。”
一个字，脱口而出。
她相信程冬诚，一定会的。
“可是宋斯，你不用和他比，真的。你们从小接触的环境不一样，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比大部分人多了一些天赋而已，那里见到过那么大的局面呢？可是阿诚不一样，阿诚他从小就接触的是这种教育，耳濡目染便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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