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梦境
“喂！你叫什么？”
牧白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宁霜正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我叫牧白”
“你和凌川什么关系？”
“你一定要知道？”
“是。”
“我是她未来的男朋友。”本来想去掉未来二字的，可是他怕宁霜找她问。
“未来的？”那也行，这样江齐哥哥还是她的，“那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我是个心理顾问，来照顾她。”
“她有病？”看她那样，确实像有病！
“也许吧，我是警局的心理顾问。”
“……”
“她自杀，有人报了警，然后警方派我来看着她。”把一些点省去，比如江家什么的，反正也没关系。
“……”宁霜表示这有点奇葩。
“她……为什么自杀？”
“这你也要问吗？”牧白笑容温和，要让别人知道凌川是个变态，她还不得杀了他？
“……是不该问。”也许是有什么悲惨的故事吧……
所以她才会那个性子待人吧，她面瘫也是由此造成吧……
正值青春时期的少女，本该是快乐活泼的，而她却没有了……
不得不说，宁霜的脑补很厉害，宁霜的傲娇也很厉害……
“那又怎样！就算她有病我也不会同情她的！”
“……”女人果然很复杂。
“同情谁？”凌川的声音传来，
牧白有些心虚的别开脸，道：“没谁。”
“你最近都在干什么呢？”宁霜一脸高傲，“没和我的江齐哥哥勾勾搭搭吧。”
“没有。”
“我问的是你最近都干嘛！”笨！
“吃饭，睡觉，工作。”她怪怪的。
“……”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天天这样病情还不得加重！果然是笨！
“你可真无聊！这样可交不到朋友！”
凌川目光有些迷茫，
交……朋友？
“我不需要。”不需要朋友。
朋友是用来欺负的，
她不需要欺负别人。
也不需要被别人欺负。
宁霜白了她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和她争辩，只是吃了饭就回屋了。
凌川本来打算吃了饭也回房间的，牧白却叫住了她。
阳台上，凌川把玩着一根手指长，半指宽的小木棍，淡淡的开口：
“有什么事？”
“你自杀，真的只是因为觉得活的久？”
“嗯，没意思了。”
牧白盯着她的神情，眼里满是探究，想要看出什么破绽。
“可是你才十九岁，不长啊。”
牧白昧着良心说着，他怀疑还有什么原因，而那个原因，正是找到她致命弱点的关键原因。
“据我所知，你尝试了很多年，都没有成功死去。”
“……”所以呢？
“如果说我有办法达成你这个心愿，你愿意吗？”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话，让他有点细微地不舒服。
“……”要我配合一点好被你们杀死？
原以为你是个小变态，没想到你真的是个小变态！
伦家好伤心，好失望，好想揍人呀～
额，跑偏了，她是个正经人，要认真回答小孩子的问题。
“不愿意。”
“可……你之前还想自杀的。”仍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
是等她答案太紧张了？
“女人心，海底针。”我现在不想死了怎么滴！我死了不就有跟我不对付的入侵者开心了吗！
万一太开心猝死了怎么办？还不是要怪她！
为了敌人的安全着想，她现在还不能死……
“……”有点抓狂怎么办？女人好复杂……
她那实力，本来就难搞，还不自愿了！
他回去要怎么交代？不对，完不成任务，他还回得去吗？
会和其他失败者一样，要么在外面死，要么回去死……
回去的结果，只会像大哥一样。
主神果然是主神，他想找个弱点，可真难。
问不到想要的信息，牧白只好作罢，同凌川道了别，便回房间洗澡睡觉了。
——
“小川？”
嗯？
“小川？”
谁叫她？
“你怎的不理我啊？”
我不认识你。
你是谁？
“叫你半天了，你倒是吭一声啊。”
“吭。”
这是我的声音，还如此稚嫩，为什么？我在说话？
“噗--小川，你怎生的这般讨喜！”
“清……姐姐也讨喜！清……姐姐是除了娘亲最美的人了！”
姐姐……娘亲？她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何她听不清？
这不是她，她没有娘亲……可这是她的声音啊，她不可能认错。
“你这丫头从小就是嘴甜得很！”
“小川只对姐姐嘴甜，姐姐是世上最温柔的人了。”还有爹爹和娘亲也是！
仅仅五六岁的小女孩可爱极了。
为什么她会接收到这些意识？
还有这个女孩儿……她看不清容貌……
画面正在扭曲，要看场景就要变化。
等等！
场景突然一转，
还是那个女孩的声音，她紧握着凌川的手，女孩手心满是汗。
“小川，我会努力保护你的……”
女孩的声音含着的情绪很复杂，凌川完全听不懂，她感觉到，那个“小川”也不是很懂，但“二人”都感到内心有些悲伤。
场景的转换突然变得快了，她只能看到不连贯的画面。
“小川，姐姐想爹爹娘亲了……你一定也很想吧。”
“小川，要保护好你的秘密，莫要被人听了去。”
“小川，若是姐姐我走了，你可莫跟去，姐姐我不欢迎。”
“小川，姐姐要去找爹爹娘亲了，我们，会在天上看……着你的，好好活……着，莫要……跟去，我……不欢……迎……”
大了几岁的“小川”看着浑身是血的女子，哇哇哭了起来，气氛极其压抑。
画面又换了，只见一女孩被人毒打，不敢反抗。
这女孩正是与之前年纪相差不大的“小川”，此刻已是瘦骨嶙嶙了。
仿佛感应到什么，凌川下意识的排斥接下来的事。
仿佛知她心意，画面跳转了很多
画面再换，便是瘦小的女孩被一条条的锁链铐住，面前是拿着刀子朝她走来的官员。
凌川感到，“小川”的身体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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