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喝了
一家茶铺内
唐莲望着前面唯一还在站着的杀手,那杀手的脚下,躺着十余具冷冰冰的尸体。唐莲出声问道:“你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以他如今的实力,他有自信能够打赢面前的这个人。可是瞬间喝下五杯酒带来的强烈冲击,已经让他此刻有些头晕目眩了。他不确认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很快他体内的真气就会狂泻而出,就算危及不到性命,至少也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
现如今,唯有,速战速决!
你,现在,在哪呢?
唐莲坚定过后,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张绝色俏脸。上一次回到雪月城,才与她在一起没到三天,自己面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猛男脸红。
可惜了。
唐莲暗叹。
持刀的杀手淡淡地说道:“谢继刀。”
唐莲才发现面前的人有些眼熟,疑惑道:“谢七刀是你的……”
谢继刀摇了摇头:“他是我哥,但我不为他而来,他死了,那是他技不如人。”提了提长刀,又冷声道:“你只剩下两杯酒了。”
唐莲的目光放在了桌上的两杯酒,不屑笑道:“你们这里,不也剩下一个人吗?”
唐莲无畏无惧,一手拿起了酒杯,苦笑一声:“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仰头便作势喝下,却被一只手从后面搭住了肩膀。
“嗯?”唐莲一愣,偏过头来。忽然两眼放光:“你来了?”
“不能喝就别喝了。”一身白色练功服的司空婉秋走到了他一旁,美眸嫌弃的扫了他一眼。
为什么,她越这样说,我就越想喝呢?
唐莲被她一句话引起内心一阵波澜。
“你.....”唐莲刚说出一个字,却眼前一黑,身形往后倒下。司空婉秋一手搂住了他的腰,将他轻轻扶到了桌前坐下,趴睡着。
“你是?”谢继刀对眼前这突然出现的女子,内心升起几分忌惮。
“雪月城,司空婉秋。”司空婉秋长剑一甩,剑身水波荡漾。
谢继刀皱眉,握住刀柄的手紧了紧。“是你杀了傀?”
司空婉秋没有回答他的话,冷声反问道:“你是谢家家主?”
“现在是。”谢继刀见她不回话,耐心早已消耗殆尽,脚下暴踩地面,举起金背大斩刀就朝司空婉秋劈去。
司空婉秋身形忽然诡异的侧开,那沉重无比的大刀劈了个空,谢继刀见一刀不得势,早有防备一般将大刀横在身前。
司空婉秋长剑一挑,重若九鼎般的大刀竟被她硬生生的挑出了一个空裆,谢继刀被迫后退三步。刚站稳身,却有一柄剑迎了上来。谢继刀猛的一刀挥出,刀锋撞上了那柄若溪流般清澈的长剑。
这一刻却发生了诡异的一幕,谢继刀手中的大刀像是劈上了水流一般,毫无阻拦从司空婉秋的剑身上划了过去。谢继刀心一寒,正欲后退躲避,却被一剑刺入了胸口。
司空婉秋神色毫无波澜,轻轻将剑抽出,一道鲜艳夺目的血花随着剑出,猛的喷洒而下。随手舞了个剑花,剑身上依旧宛若清泉,不沾一丝猩红。
谢继刀带着不甘的眼神倒下。
“躺够了吗?诸位。”司空婉秋冷冷的望着地上的尸体。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只见七个人站在那里,冷冷地望着她。那是一开始唐莲打倒的七个人,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在伪装,等待这最后的机会。
阴险狡诈展现得淋漓尽致。
苏湛淡淡的说道:“年纪轻轻,就已经到了逍遥天境。只可惜,今天要陨落于此了。”
“你,现在的苏家家主?”司空婉秋秀眉一皱。
“我可没这个实力。”苏湛幽幽的说道,随即目光忽然阴冷下来“但若是杀你们两个,凭我们这些人,足以。”
“废话真多。”司空婉秋身形一闪,便已至他身前,一剑挥出,剑气若泉,清澈悦目。苏湛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咽喉,双目瞪大。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后仰倒下。
仅仅出一剑,就将苏湛杀了,连话都没说一句。剩下的六个杀手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不约而同的建立统一思想:死道友不死贫道。当即身形一动,便往茶铺外飞奔而去。
“去。”司空婉秋美眸略显不耐,将手中的雨露剑轻轻抛出,对着那六名杀手屈指一弹。雨露剑忽然悬空一爆,化作密密麻麻的雨滴悬浮在半空,剑意磅礴浩瀚,雨露透明无瑕。朝着门外六人爆射而去。
一时间,门外血花四溅,惨叫连连。仅仅片刻,门外停止了乱声。司空婉秋将唐莲扶了起来,缓缓的走出了门外,那点点雨露合成一道清澈透明的溪流,若游龙般在她的右手盘旋。最终凭空消失。
“死猪,真沉。”司空婉秋嫌弃的娇嗔一句。
一男一女远去,留下了具具面目狰狞的尸体躺在原地。
一处官道之上
司空天酒虽说入了货真价实的逍遥天境,但面对半步剑仙的宋燕回,很理所应当的被那如潮的剑气,压制得连连败退。不远处,他的好师兄闲的没事干,全程在笑着看戏,时不时打一顿卢玉翟活动活动筋骨。
“师兄,这样玩就没意思了。”被一句剑逼退的司空天酒对雷无桀苦苦哀求。投去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哎呀,今天天气真好,朗朗晴空呐。”雷无桀瞬间仰头望天,自顾自的感慨着。
宋燕回再次一剑袭来,依旧是剑气如潮,绵绵不息。把那日在苍山底下受的那股气,全部发泄在眼前这个大孝子身上。
司空天酒见眼前着糟蹋大叔没有丝毫想放过他的意思,自己内心也冒出了一股火气。毫不示弱的一剑劈出,剑气如虹,宛若恶龙扑咬。
这一次,二者寸步不让。司空天酒的剑势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没有丝毫杀意,却挥出的每一剑都是狠辣暴戾。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宋燕回不由得内心升起一丝忌惮。开始了被动的防御躲避。
司空天酒长剑猛的朝他一砸,宋燕回内心一寒,当即往后飞掠一段距离。司空天酒挥出的剑气,将刚刚宋燕回站的位置掀起一片巨大的泥土。
宋燕回见司空天酒刚才那如山崩地裂般的一剑,内心早已将某个人的交代抛之脑后。因为在他看来,面前的司空天酒虽说现在弱上他几分,但他早已察觉到司空天酒一直在藏着一手。再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目光望向伤痕累累躺在雷无桀脚下的卢玉翟,不由得暗叹一口气。他本来就是反对参与朝堂之事,没必要为了一个白王垫上一个徒弟。
内心一番短暂的权衡利弊,宋燕回艰难的开口:“放开我弟子,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哈?
司空天酒内心郁闷了,你刚刚把我当出气木桩打,现在就来一句各退一步?
“可以,刚好我也赶时间。”雷无桀走了过来。
“架是我打的,打完架你就上来装了?”司空天酒目光鄙夷的扫了他一眼。
雷无桀老脸一红,“瞎说,我没出力帮你喊加油吗?”
就在二人嘴炮时,宋燕回一个闪身便到了卢玉翟旁边,将他拦腰抱起。“后会有期。”
留下一句话后便几个纵身往远处飞掠而去。
“你看你,人都被你放跑了!心肠跟个小女人似的。”司空天酒对着雷无桀一顿暴脾气。
“他让我领悟了拔剑的意义。该揍的也揍了,就当还个人情给他吧。”雷无桀不以为然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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