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九十九章爱隆召开的会议
第二天，当清晨的鸟鸣穿过树枝，与阳光一起洒入房间时，泽林就已经醒了过来。
在瑞戴尔招待客人的门廊里，泽林见到了甘道夫。灰袍巫师脸上的伤已经消失了，只是闷声抽着烟，一言不发。
“是因为萨鲁曼吗？”
泽林直接问道。
甘道夫抬起眼睛，额头上布满了皱纹。“哦，你。我犯了一个错误，萨鲁曼隐藏的太深了，我对他的信任太多。你说的对，但萨鲁曼不是被对索伦的仇恨蒙蔽双眼，他已经落入了索伦的掌控。”
“你是说，魔君控制了一名巫师？”
“帕蓝提尔。”甘道夫缓缓呼出口气：“真知晶石。”
“我知道这个。”泽林点点头：“在米那斯提力斯曾有一枚真知晶石，现在那枚晶石如果没有被毁掉，就应该在索伦的手里。那东西可以帮助使用者观察到很远的地方发生的事情，对吧？或者还有其他的作用？”
这种晶石让泽林想到了狩魔猎人世界的千里镜。但不知道为什么，土世界的居民似乎没有生产制造真知晶石的能力，而狩魔猎人世界的术士们，只要有足够的材料和资金，比如说品质优秀的钻石，他们就可以大批量制造千里镜。
“艾辛格也有一枚真知晶石。欧尔桑克晶石。”甘道夫的眼睛望着远方：“萨鲁曼居然自大到决定使用欧尔桑克晶石窥视索伦的计划。他一定是失败了，敌不过索伦的意志，才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我太大意了，以为如果萨鲁曼堕落，我肯定可以在一直为他效力的拉达加斯特身上看出端倪。没有任何人可以说服诚实的瑞达加斯特欺骗任何人。他诚心诚意地告诉我这件事，因此才能说服我。但萨鲁曼向所有人隐藏了目的，拉达加斯特也被他骗了。”
“看来在三十年前就应该对萨鲁曼动手的，嗯？”
“现在后悔过去的未知没什么意义，想办法补救。”甘道夫叹了口气：“我听说了你和你的朋友在布理与风云顶的壮举，至少你们成果拖慢了戒灵的步伐。九戒灵的确失去了座骑，但对他们来说只是一次小小的挫败；他们必定可以找到更快、更恐怖的座骑，但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得到喘息的机会，而魔君也没有新的人手可以派遣出来，追捕力量之戒。”
“但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最重要的盟友，甘道夫。”爱隆王洪亮的声音出现在一旁的走廊：“我们太信任萨鲁曼了，每一次会议都让他参加，他知道白道会的所有秘密。”
“也许可以先发制人？”泽林提议道：“在萨鲁曼与索伦合流之前，先击败最靠近我们的萨鲁曼，然后再集合所有力量去对付索伦。虽然索伦的力量可能比我们强，但如果分散开，单独只有萨鲁曼一人，我们可以直接进攻艾辛格。”
“已经太晚了，泽林。”甘道夫摇摇头：“萨鲁曼正在集结大军，并且用他的魔法制造一种更加强大的兽人，在艾辛格的洞窟内培育了一支新的军队，可以在白昼日行千里。只有召集一支大军，才能主动进攻艾辛格。那是一座要塞，坐落在山谷，有一面环墙保护，还有沉重的铁门。如今萨鲁曼一定在加强要塞的防护。”
“我们的盟友越来越少了，甘道夫。”爱隆王长叹了口气：“瑞戴尔不可能同时面对魔多与艾辛格。”
“我上一次前往魔多之前，曾经路过艾辛格。”泽林说道：“我记得艾辛格一旁是一个人类王国，洛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同时，我记得之前的诺恩人，也迁移到了刚铎北方，靠近洛汗的边界，对吗？魔多在东方，而艾辛格在西方，他们的力量加起来可能很强，但两者被迷雾山脉阻隔，无论是最北方的河谷与孤山，还是南方的刚铎，都可以阻隔艾辛格与魔多的兽人汇聚。这是各个击破的好机会，召集盟友吧，甘道夫，爱隆王陛下。在形式还没有太糟糕之前，让我们主动出击。”
在对决时，挥出第一剑的剑客可能会暴露破绽，但甘道夫的拜访也许让萨鲁曼选择提前行动，否则当联军全部在刚铎对抗魔多的半兽人时，萨鲁曼的兽人忽然进攻洛汗，然后南下夹击刚铎，恐怕他们就赢了。
“也许现在形势看起来很不好，但对我们来说并非无利。”泽林做了个切割的手势：“让我们以一套剑舞击垮敌人，在敌人人完全进入状态之前。”
“我听到许多谣言。”甘道夫的眉头拧在一起：“据说他们在向魔多进贡马匹，而且希优顿王不愿意接见客人，把自己关在宫殿里，不再倾听他的人民的声音。”
“如果萨鲁曼堕落了........如果萨鲁曼早在此之前就堕落了，就像我们第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怀消息时，我无法想象这些年他对洛汗做了怎样的渗透。”爱隆王顿了顿，接着加快了语速：“时间已经够久了，所有的贵客都已抵达。明天我将召开会议，商讨对付魔戒的办法，以及接下来的计划。”
“要我说，既然是谣言，就去证实一下。”泽林再次重复了一遍：“到洛汗去，直接找国王，警告他艾辛格的变故，告诉他，在他的边境有一支兽人大军正对他的国家虎视眈眈。如果洛汗依然坚持对抗黑暗，他们就可以发兵突袭艾辛格。但如果他们已经被萨鲁曼渗透......那就做点什么，我知道当一个人在战场上受伤时，切除坏死的部分，截肢才能保住性命。”
“明天你也参加会议，泽林，毕竟你手也有一枚戒指，你是戒指的主人。”甘道夫说，他的脸色严肃而认真，声音带着些许回音，仿佛在朗诵庄严的宣告：“萨鲁曼背叛了我们，但白道会不能因为他的背叛而解散，我们缺少一个席位，我希望你能接受这个邀请，帮助土渡过这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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