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七十二章目标刚铎
艾尔塔瑞尔垂下目光，轻吁了口气：“一点都不令人感到惊讶。你准备怎么做？”
“不是我准备怎么做，是甘道夫到底能召集起多少人。”泽林摊开手：“等到宴会结束的时候到金殿去，甘道夫似乎有些想说的。”
“我知道了。”艾尔塔瑞尔点头：“我会准时抵达。”
宴会持续了大约四个小时，直到最后，所有宾客才尽兴离开。泽林很怀疑，在一场宴会之后再召开会议是否是个正确的决定，当肚子里灌满了麦芽酒和烤肉，大吼大叫耗尽了力气之后，还有多少人能清晰的坐在桌边，仔细思考关乎世界未来的事情并作出决定。
事实和泽林想的一样，金雳在宴会上和莱戈拉斯拼酒，结果自己先倒在了桌子底下。莱戈拉斯倒是没有任何问题，在干掉了差不多五十杯啤酒后，他认为自己醉了，原因是他感觉手指尖有些发麻，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
于是在最后，金雳先被卫士搀扶着回到房间里休息。大厅里只留下了阿拉贡、莱戈拉斯和希优顿。泽林站在大厅一旁。希莎莉对这里的情况了解不多，而且她的身份也不太合适站在这样的会议，艾尔塔瑞尔则自认为她要做的只有旁听，做出决定的人应该是像国王与王子这样的人物，而她只是执行人。
所以泽林选择站在这边，在甘道夫和其他人商量的时候，他也有些事情要和希莎莉谈一谈。
“我们已经找到了索伦的目标，它准备进攻米那斯提力斯。不出所料，他一定会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消灭人类的希望，摧毁白城，毁灭圣树，令人类失去对抗他的勇气。”甘道夫掐着腰，站在仍然残留着余火的篝火堆旁，气十足：“但索伦肯定已经得知萨鲁曼的惨败，这会让他警觉，令他意识到伊兰迪尔后继有人，人类还没有失去抵抗他的能力，也并非它想象的那么脆弱。所以它会选择在王者归来之前，摧毁白城。它无法冒着重新面对人皇的危险，更无法面对人皇将人类团结起来后，共同对抗他的危险。”
“哈尔达已经回去了？”泽林斜着身子，看着在讨论这件事的其他人，随口对艾尔塔瑞尔问道：“他和他的精灵士兵完成任务了？”
“是的，他返回罗斯洛立安。”精灵游侠双臂交错，叠在胸前：“向凯兰崔尔女士复命。”
“凯兰崔尔女士没有增援刚铎的想法吗？”泽林再次问道：“我曾经去过一次刚铎，我记得那座城市坐落在山脚下。城墙很高，塔楼固定着投石机。如果能像在黑蛮祠的战斗时那样，得到精灵弓箭手的支援，我想兽人想要进攻那座城市肯定会在靠近城墙之前，付出巨大的代价。”
“米那斯提力斯是刚铎的首都，而刚铎在魔多前沿着安度因河有一道防线。”艾尔塔瑞尔微微眯起眼睛：“你难道已经忘了，当年我们都在靠近刚铎的魔多战斗过吗？不是只有你能看到白城，我也可以。你是否把刚铎的士兵忘掉了？或者说，在你的眼里，魔多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泽林拍了下额头。
“哦，我最近的记性的确有些不太好。我也不知道，总感觉差点忘记一些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上一次离开魔多后，我忘掉了很多事情，只记得离开魔多，然后就返回了孤山，走进传送门，接着就是国王刺客的事情。但我还没有忘记刚铎士兵，不过，老实说，如果索伦集合力量发起的进攻，能被刚铎的防线挡住，那我想这一次恐怕也不需要我们多么紧张。一旦索伦大举进攻，安度因河的防线是不可能挡住敌人的。”
一旁的篝火旁，甘道夫来回踱步。
“等到刚铎点燃峰会，洛汗就会参战。”他说道：“到时候，腹背受敌的将不再是人类，而是索伦的大军。索伦也许想要出其不意，一旦它的大军被牵扯在城墙下，它就会陷入危机。虽然土世界已经没有最后联盟那样的大军，但索伦也失去了它的戒指，更无法召集起像当年那样强大的部队，更别说在三十年前，他的魔多还爆发了一场内战，如今只剩下在短短二十年内重新召集的部队。”
“但是告诉我........”希优顿微微眯起眼睛：“当我们落难时，为什么刚铎没有来相救？我们到底欠刚铎什么？”
“刚铎曾有人来到过这里，陛下。”泽林忽然说道：“在您位于前方作战时，刚铎的宰相长子波罗莫赶到伊多拉斯，向洛汗警告鲁恩人入侵的消息。如果没有他的帮助，伊多拉斯的居民会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遭到鲁恩攻击。哪怕您那时回师消灭了入侵的半兽人，也要在伊多拉斯附近面对萨鲁曼与鲁恩联军的夹击。波罗莫的情报非常重要。”
希优顿王撇眼看向泽林。
“不管您是否喜欢，陛下。索伦的目标不会只停留在进攻刚铎上，它的野心也不会在占领白城后停下。他会征服土的每个角落，直到所有人都向它俯首称臣。您会认为，洛汗可以向索伦弯腰鞠躬吗？”
“只要我还活着，这种事情就绝对不可能发生。”希优顿脸色僵硬：“在我死后洛汗也不会成为索伦的附庸。”
“所以我们必须向波罗莫警告洛汗一样，去警告刚铎他们即将面对的危险.......”
“我去。”阿拉贡说。
“不，你不行。”甘道夫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什么？”泽林有些惊讶：“阿拉贡去米那斯提力斯警告刚铎，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之前说的对，甘道夫，人类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阿拉贡说：“就算我无意回到米那斯提力斯，但就算以北方游侠的身份，我也必须在这时候站出来，为对抗索伦献出一份力量。这不是以其他的身份，这是以一个人类的身份。”
“他们会得到警告的。”甘道夫说，他双手背在身后，踱步走到阿拉贡身边，压低声音：“你必须换另一条路前往刚铎，沿河而行，留意河黑船。”
“他是什么意思？”希莎莉低头对泽林问道：“我不太明白。老实说，我有点不懂。在我的家乡，女祭司们的话通常都要再解释一遍，我才能懂得她们到底想说什么。”
“不懂很正常，我刚来的时候也什么都不懂。”泽林耸耸肩：“但我要去刚铎。我和其他人说好了，肯定要去一趟刚铎的。如果时间没错，比尔博他们应该已经到刚铎了，我得去和他们汇合。希莎莉，你就留在这里吧，”
“为什么？”希莎莉皱起眉头：“艾露恩在上，你为什么要我留在洛汗？”过了几秒，德鲁伊眉头舒展：“是你需要我在洛汗做什么吗？我想我应该能在几天内解决。”
“刚铎是前线，和洛汗不一样，希莎莉。而且，你留在这里，正好可以帮忙监视一下艾辛格。”泽林握着希莎莉的手：“如果可以的话，说实在的，我真不希望你们会牵扯到这场战争里。”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参加过战争，你忘了吗？我们都参加过。不过，你说的对，我会想办法帮你监视艾辛格。”希莎莉轻柔的笑了笑：“放心好了，只要我在这里，艾辛格里面的人就不会做出任何威胁到其他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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