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一百五十三章超越凡人
“奥术？这有什么困难的。”
李敏舔着手指上残留的奶油，一边疑惑的问道：“不就是将奥术抓住，然后按照自己所想要的方式塑性后朝目标释放吗？星辰之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奥术，只要你能够引导这股力量，这世间有无穷无尽的魔力等待你的去摄取。”
“……星辰？”吉安娜没有理会面前的杯的茶水：“这样的说法估计会让达拉然的法师们大吃一惊。奥术游离于空气，是天然存在的某种力量，只有那些拥有天赋的年轻人才能够发现他们，并加以引导。”
“因为这股力量来自于星辰宇宙，这是某天我在撒瑞圣所的阳台上观星时所发觉的。”
达丽米拉端着水壶走过来，为她们面前的杯子重新倒满水。李敏不喜欢喝茶，她更喜欢加了糖或蜂蜜的榨苹果汁。特别是在意识到这里有数不尽的水果后。在庇护之地，李敏几乎没怎么品尝过水果，撒瑞圣所在的卡尔蒂姆城，足够多的干净饮水都是少数人的享受。更别说后来离开撒瑞圣所前往新赫拉迪姆的路上，泽林依然记得第一次在崔斯特姆大教堂地下见到李敏时，她的头发都已经一缕缕的黏在了一起，衣服更是皱巴巴的。
“奥术是规则的力量，是秩序的力量。你们的奥术也是如此吗？”
“没错。”吉安娜点头：“万神殿的泰坦们用奥术创造世间的诸多规则，在混乱无序的元素世界、或混沌恐怖的虚空世界开辟能够让智慧生命存活的土壤空间。艾泽拉斯正是万神殿的泰坦们击败元素领主与盘踞在此地的虚空大军走狗后，才开辟的新土地。”
“这世间又有什么规则，能够比星辰日月的运行更宏伟呢？”李敏露出得意的微笑：“群星的运转、彗星与陨石的坠落，乃至于潮起潮落，云卷云舒，不正是世间诸多规则的一种吗？在那天的发现后，我一直在练习将我的思维和精神扩散到更高的空间，只可惜，我还没能熟练的掌故这股力量。”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不悦：“假如我能够有机会飞上天空，进入星辰间就好了。可惜，我没有天使那样的翅膀，也不能飞行。就算骑在狮鹫上也不能真正的超越苍穹。泰瑞尔告诉我人类根本不可能在星辰间存活，就算我也不行。可我师父之前提到过，当年她追击暗黑破坏神迪亚波罗的时候，曾经进入一座神秘的庇护所，那里就是位于星辰之。她说当年在崔斯特姆对抗迪亚波罗的费斯杰利法师就是因为寻找力量才进入其，结果最后发疯。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告诉我神秘庇护所的地点。”
“你之前想要饲养狮鹫，是因为要飞上天去检验你的想法吗？”维吉妮亚惊讶的上下打量着李敏，就好像重新认识她一样：“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独的想要享受飞翔。”
“每一次，我在冥思都好像有所发现，但这些一闪而过的想法又会像流水一样从指间溜走。”李敏端起加了冰块和糖的苹果汁，扬起头泄愤似的一饮而尽，然后把冰块吐回到杯子里，有些失望的耷拉下眉毛：“这种感觉真难受，我可是天才和救世主！泰瑞尔说，乌西里安死亡时爆发的力量超越了太阳，可我仅仅是将手伸向太阳就会痛苦难忍。真是奇怪，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做的还不够好呢？”
“圣灵啊，你才不到二十岁！”维吉妮亚的声音有些受伤，自卑的缩起肩膀：“我在你这个年龄，还在父亲的杂货店里帮忙算账呢。学院里的导师们说我是天才，可与你相比，我就像头蠢驴。”
李敏伸出舌头扮了个鬼脸：“因为你身上没用的脂肪块太多了，所以脑袋才没我聪明！略略略~你呢，白发魔女，你想要在我这里得到什么，需要我再为你烧一座森林吗？”
吉安娜失落的叹息一声：“……请原谅，我的白发是因为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不想用这件事开玩笑。”
“那真是对不起咯，作为赔偿，我可以免费帮你烧一座森林，就像当年那样。”李敏拍了拍小腹，舒服的呼出口气。忽然，她望向吉安娜：“要一起来玩牌吗？！我好久没玩牌了。真是的！泽林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再陪我打牌，你愿意来吗？”
吉安娜以要返回达拉然处理议会事务为由婉拒了李敏的邀请。安度因和法奥在两天前回去了，她已经在这里多逗留了好几天。为了不引起部落的不满和猜忌，她认为自己最好尽快返回。上次仅仅是因为到西格玛帝国帮助当地人对抗阿尔道夫地下城的鼠人，部落便开始怀疑联盟与异界的来客联手准备对付他们，而被遗忘者搬迁严重削弱了部落在洛丹伦的实力，这段时间发生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情都会令他们变得异常警惕。吉安娜名义上是达拉然议会的成员，可在部落眼，她依然属于联盟。就像在联盟眼，达拉然议会的艾萨斯.夺日者也属于部落。
不过她答应李敏，下次会来城堡拜访她。
“很失望吗，普罗德摩尔女士？”尤瑟夫卡送吉安娜走到传送门前：“在你与敏交谈过后，就好像很不开心。”
“我以为她是一位天才，夫人。可我意识到，我错了。她可没办法用天才这样低级的词汇形容。这种词或许只能形容维吉妮亚女士或者我这样的凡人施法者。”
吉安娜垂下眉梢，失落的叹息一声：“可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泰坦的影子。或许她现在还年轻，所拥有的力量也不过是才刚刚走上道路，若有足够的时间和坚定的灵魂，令她能够平安无事的向前探索，我无法想象她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与不可估量的潜力，还有来自地狱魔王的诅咒，这一切全部汇聚在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身上。恐怕，泽林必须认真看护她的未来，若她出现过激的行为或想法，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
“泽林一直很关心她。”尤瑟夫卡干巴巴的说。每个人都宣称李敏是个危险人物，一不小心就可能导致数以万计的人死亡，或者更糟。只是她很难将那名有些贪吃，有着很强责任心和使命感，还喜欢装大人的小女孩当做对世界的威胁。特别是李敏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抱着她，在她的胸膛轻轻的蹭着鼻尖时。有时候，尤瑟夫卡甚至不由得会去设想，未来她与泽林的女儿是否也会像李敏那么活泼可爱。
“这是个好消息，有时候我很好奇，泽林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不过有他在，许多人都能够放心。”吉安娜把手搭上尤瑟夫卡的肩膀：“请放心，夫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请放心，我有一位龙族的朋友，这位朋友也曾经见过泽林。当年在卡拉赞的废墟，他们两人曾阻止过一次恶魔的阴谋。我会帮你询问生命的缚誓者，我想她应当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叫我约瑟就好了。”尤瑟夫卡露出灿烂的笑容：“与我关系亲密的人都会这样称呼我。”
“那您以后也称呼我为吉安娜就好了，约瑟。”吉安娜轻轻抚过约瑟的肩膀：“感谢您送我到这里，下次见。”
尤瑟夫卡微笑而又期待的挥了挥手：“没问题，下次见，吉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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