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三百六十六章离开与回归
今日的玛哈坎城堡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和热闹。
“我告诉过你，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法兰茜丝卡耐心的解释说：“人工建立的传送门和这种不稳定的传送门不同，你要知道，我们需要准备时间以及进行精密的计算，任何一点差错都可能导致结果相差千万。”
“有一个大致的时间吗？”泽林问道：“大概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听到这个问题，法兰茜丝卡叹了口气：“泽林，你就是太过担心了。我明白你的心情，不过在你狩猎魔物的时候，你能告诉你的雇主大概在接受委托后的第几个小时杀掉目标吗？”
听到法兰茜丝卡的解释，泽林也明白，这件事上他的确有些过于急躁。他靠在靠背上，轻轻的呼出口气：“我知道，伊妮德……但甚至联络都没能成功。”
“我还以为你只打算送给她一张合影做留念呢。”法兰茜丝卡有些苦恼的说：“那枚晶石……哦！该死的，你不会以为能够跨世界联络的千里镜就像教团女术士使用的千里镜一样？是啊！篝火与火山喷发本质上都是高温燃烧，但两者的意义完全不同。你不会以为我能够点亮木柴，就能够控制火山？不，我没办法复制一面新的跨世界千里镜，甚至现在的艾恩.艾尔也做不到。这是艾恩.伍多德时期最伟大的发明，能够确保在群星间的诸多殖民地可以互相保持联络。放心，我一定会定位成功然后开启传送门，就算是为了那枚你随意送出去的千里镜。”
泽林皱起眉头：“……我记得之前你说，这是你根据白船的知识做创造出的新款千里镜。”
法兰茜丝卡愣了一下：“我，我，我……呃。”她注意到附近维吉妮亚和李敏的奇怪表情：“我说，我的意思是说，这是我在白船找到的唯一样品，然后经过我的改造后制作成如今的成品。当时我们没那么熟悉，我也没时间和你解释那么多，难道我要和你去详细说明其的每一项魔法原理，然后在城堡竖立一面黑板帮助你催眠吗？”
奈非天低哼了一声：“不就是在不懂魔法的人面前吹牛吗……”
“你……！”
“不服吗？！”李敏高傲的扬起小下巴：“不服就来打一架呀！看看谁对魔法的理解更深刻。”
法兰茜丝卡耸耸肩：“我才不和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一般见识。”
李敏在新赫拉迪姆的任务终于结束了，是一群被地狱力量逼疯的豹人，毁掉了教团在卡尔蒂姆南方的一处据点。她不仅清理掉了当地那些已经彻底疯狂的类人生物，顺便解决了十名将地狱力量引入凡间的邪教徒和祭司。
对于没能和她们一起到天际旅行，李敏没有感到一点的遗憾，她唯一感到遗憾的就是在泽林第二次去封印考瑞菲亚斯的时候，没能与他同行。
“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再次见到霍克了。”泽林说着，也不知道是在总结伊妮德的话语，还是在试着说服自己：“那我也许明天可以去拜访矮人的霍格长老……”
他们所有试图联络霍克的努力都失败了，就好像她彻底消失了一样。不过这不意味着法兰茜丝卡无法确定她的方位。赛达斯世界是一个很独特的地方，或者说，泽林去过的许多地方，只有罗马像是比较正常的土地，其次是艾泽拉斯。至于其他的地方，无论是亚楠的未知恐怖力量，还是罗德兰的神秘火焰，亦或庇护之地的天堂与地狱的永恒战争，或者是土被诸神所注视的土地。
赛达斯同样奇特。在从弗莱玛斯的口得到上古辛秘后更是坚定了泽林的看法。
赛达斯没有神，神不过是强大的魔导师或诞生自魔法的灵体，可当他们能够做到与神无异的事情时，他们自然会这样自称。影界是诞生诸多事物的地方，是世界最初之地，影界诞生了灵魂，灵魂在混乱与无序得到了智慧，最终，他们获得了身躯，成为了赛达斯族群的先祖。其，最强大的名先祖掌握了不同寻常的力量，于是他们按照自己的模样，创造出更多相同的生物。
这就是在创造种族与明，而这一切的成功，都得益于影界。影界消耗力量诞生灵魂，而灵魂的善良与邪恶又在影界产生投影，反哺影界的扩张。人类和精灵的情绪在影界产生了各种各样强大的善灵与恶魔，七种善灵对七种恶魔，其最强大的有四个。不知道为什么，这总能让泽林下意识想到埃尔斯佩思对混沌魔域的描述。
不过泽林有些无法想象，混沌魔域与西格玛帝国就隔着一道薄薄的帷幕的景象，甚至帷幕上千疮百孔。
“不用急着拜访霍格长老了。”维吉妮亚在旁边说道：“实际上，这两天我和伊妮德已经去了一趟碳山。当然，和过去一样，他们不允许我们进入，可凑巧的是，霍格长老就在碳山的大门处，带领矮人们进行冬日清扫。所以我和伊妮德与他谈一谈，他同意用这条没什么意义的河谷交换，但有条件。他不要黄金，而是要术士教团最有效的治疗药。”
冬日清扫是玛哈坎矮人延续了数百年的老传统。每当冬天到来，地下的魔物会因饥饿不得不到地面上觅食，这会让它们变得更为狂暴和危险，于是矮人们会在强大勇士的带领下，成群结队的进入地下，攻击奇奇魔、孽鬼、食尸鬼等地下食腐生物的巢穴，以确保冬日时山洞定居点与矿井的安全。
这就是为什么矮人们骁勇善战，玛哈坎雇佣兵在北方闻名遐迩的原因。他们总是在进行战争，对抗那些征召农夫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怪物群。只不过，他们拒绝一切外来的帮助，甚至拒绝狩魔猎人进入碳山。每个人都知道玛哈坎山脉的怪物数量很多，但从未有狩魔猎人成功拿到过任何来自碳山矮人的委托。
矮人们相信，保持这样与怪物的战争可以令他们更为强悍，而不会在舒适、安逸与堆积如山的黄金沉沦。若没有强悍的武力，手的黄金根本一不值。
“那实在是太好了。”泽林说：“我们当然可以提供，甚至提供更多。”
“这也就是说，泽林的计划是可行的？”海泽尔开心的捧起双手，骄傲的说：“我就知道！他一定能行，他从没失败过！明天我就去你们所说的山谷，看看那里有没有适合我们居住的地方。”
“明天让格奈娅陪着你去，她经常到那里去猎杀魔物，就好像是去狩猎似的。”维吉妮亚安排道：“然后让伊妮德去联络可靠的工人与设计师，我明天到百花谷去，看看那些出产最好石料与木材的工坊在经过冬天的销售与停工后，还剩下多少库存货物。放心好了，海泽尔小姐，我们都会帮你……谢谢，崔托格小姐。”
达丽米拉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放着五杯冒着温热蒸汽的茶水。
忽然间，泽林意识到自己好像什么能做的事情都没有。
“那我明天……”泽林思考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正好，我之前答应普罗德摩尔小姐，等这件事结束后，去帮她解决一个麻烦。当时她还让我发誓，就好像我会不遵守承诺似的。既然如此，我想早点帮她处理掉问题，以免等她寻找我的时候，伊妮德刚好打开传送门，弄得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呀，圣光在上，这的确是个好主意。”阿尔泰娅莞尔一笑：“那我可以……”
她忽然注意到了伊妮德和维吉妮亚冰冷的目光。
这没能打消女公爵的笑容，在与暴风城贵族相处的那段时间里，她就像学会战斗技巧一样，迅速学会了这种自我防卫的能力：“……可以和希莎莉一起到河谷，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希莎莉肯定可以做点什么，她的魔法植物能够改善那里的环境。”
“是啊。”伊妮德平静的说：“好想法，可以试一试。”
自从希莎莉的事情发生后，阿尔泰娅意识到城堡里的姑娘对她也有了一份警惕，仿佛她只要与泽林单独相处，就要拉着他到圣光大教堂宣誓婚礼。那一次把城里的姑娘们吓了一跳，这让阿尔泰娅有些难过，艾泽拉斯人的名声好像在一瞬间变成了规则的破坏者。以圣光的名义，她的确没有这样的想法。在她的眼看来，如果能有一个孩子要比单纯用来满足个人虚荣心的婚礼更有意义。
如果她能第一个怀孕，她的孩子将成为家里的长子，泽林有什么理由不把她当做真正的妻子。
最好是一个能继承泽林衣钵的男孩。
“我看约瑟准备的差不多了。”维吉妮亚换了个话题：“来吧，阿尔泰娅，我们先去厨房。今天可是要欢迎海泽尔小姐回来的晚宴，约瑟肯定做了很多，她和雅米莉两个人是忙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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