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上帝狠宠作精,主角被逼黑化 > 第174章 被弄死后丢乱葬岗的无名庶女30

第174章 被弄死后丢乱葬岗的无名庶女30


张震的人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再加上子宁的人暗中带方向,很快就查明了罗大郎的身份。
  张震又派了管事嬷嬷教玉娘管家,至于宋氏,他早就厌烦了。
  何况,子宁和太子的关系,怎么说也得讨好子宁。看圣上的意思,大概率是不会易储了。若是子宁能够成为东宫的某位娘娘,今后国公府还怕没落吗。
  “殿下,娘娘已经回国公府了。”等到消息传到赵泽洲这里,子宁都回国公府好几天了。赵泽洲还在满落水镇找她呢。
  没过几天,张震又叫来族老开了宗祠,把张罗贞记入族谱。
  子宁又暗示了张震几句,没过几天,张震又给张罗贞请封世子了。
  “张震,你怎么能这样!逸儿的腿能够治好的!你怎么能换世子!你把世子位给了那杂种,你就不怕头上戴绿帽子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宋氏在外面大喊大叫,她气得发疯了,她的逸儿才出事几天,这贼人就做这样令人寒心的事情。他甚至都没有花功夫找名医,就直接判了逸儿的死刑。
  张震受不了,直接找人把宋氏赶走了。关于张罗贞,他不是没想过他能不能担起重任。他已经十二岁了,才刚刚开蒙,连自家五岁开蒙的庶子都比不上。
  但是,他怕子宁不认国公府的其他人。平庸点就平庸点吧,他只要能听话就行了。
  子宁带着玉娘又来到了宋氏这边,顺便叫人把张温逸和张怡宁都抬了过来。
  “来,娘,让我们来想想怎么折腾宋氏吧。她当年都是怎么对我们的来着。”子宁笑得和煦,一只白嫩的柔荑支撑着她白皙的下巴。
  张温逸和张怡宁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被人羞辱,被人任意折磨,就如同当年子宁看着玉娘被人视若玩物般欺辱。
  之后,母子三人只有残羹冷炙馊饭可以吃,再多一点都不可能。
  宋氏还得包揽她一双儿女的衣服和护理工作,否则她将会面对奇臭无比的房间和溃烂脓肿的血肉。
  张温逸每日只能躺在床上数日子,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变成残废。
  看着母亲宋氏日渐衰老的容颜,他一开始很愧疚。可是,直到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断腿的真相,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对子宁痛下杀手,而自己则是人家报复的下场。
  他不甘心,他和子宁明明没有特别的深仇大恨,只是小打小闹,都怪他们母子俩,非要对人家痛下杀手,结果反而害得自己瘫痪在床。
  “滚!我不想看见你!”张温逸看到宋氏进门就忍不住发脾气,都怪她,非要取人性命,害自己到这副天地。
  为什么他没有一个温柔善良的母亲,都怪她。还把自己的妹妹带坏了,害得自己的妹妹现在又丑又残,下半生无依无靠。
  宋氏一开始很伤心,后来在一日一日的打砸辱骂声中,逐渐寒了心,每日愁眉苦脸,以泪洗面。
  张震当然不可能知道后院发生的这些事情,他喜欢年轻美人,根本不会往宋氏那边去。那些年轻的姨娘谁没吃过宋氏的苦头,没有人愿意在张震面前多嘴,得空了还会成群结队去看宋氏笑话。
  张震本身也不是一个会关注内宅的人,只要后院安静平和,不要吵闹弄出人命,那就是兴家之相。
  子宁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被强力拉入了一个有些凉的怀抱。
  十月的天,是有些凉了。
  “怎么不说话?”
  赵泽洲紧紧地抱着子宁,他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对方溶入自己的骨血,但是又怕弄疼他,放松了些。
  他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可奇怪的是,他心中的失落与彷徨,却久久不能散去。明明这个味道,是他之前最喜爱的味道,能够驱散他心中一切阴霾的阵阵奇香啊?
  赵泽洲不知道说什么?
  他该说些什么呢?
  他很想她。
  发疯了地想念,可是,他却觉得,心中难安,他心慌,可他不知道缘由。
  “去东宫好不好,嫁给我,永远陪在我身边。”
  子宁没有回答,她拉着赵泽洲进了屋子。
  关上房门,她的双手轻轻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这一晚,赵泽洲特别卖力,使出浑身解数想让子宁满意。一晚上折腾了许多次,子宁都晕过去了,他还亢奋不已,运动不止。
  第二天一早,赵泽洲就进宫求圣上赐婚。
  “求陛下下旨赐婚。”
  “你!你起来!为了一个女人,你是疯了还是魔了!真应该把你的脑袋放到御心湖里清醒清醒!”皇帝很生气,甚至是暴怒。
  “洲儿!你是太子,做事情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意愿。你可以要她,我自始至终没有反对过的。可你非要许她正位,那不能够!回去自己想想,别再为了这件事情烦我。”
  赵泽洲被皇帝无情地赶走了。
  “去,把那女子叫进宫来。那野心勃勃的女子,把我儿哄得什么都不要了,叫进宫来我亲自提点。”话毕闪出去了一个身影。
  等赵泽洲回到镇国公,已经找不到子宁的身影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人家有事情去了,一直在小院里安心等待,直至华灯初上,才察觉出不对。
  他的心底无故升起来一丝心慌,而他难以去除,也不知为何。
  他走入内室,才在她的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封信。
  里面只一句话:人生南北多歧路,君向潇湘我向秦。
  “哗——”
  赵泽洲好像听见有什么东西訇然倒塌,可他偏偏又觉得周身寂静,听不到半点声音。
  那纸张也不知道何时剥离了那宛若白玉的双指,翩然向下飘去。它像无依的浮萍,任凭尘埃打击,从左边飘向右边,又从右边飘回左边,直至占地,再无动静。
  子宁此刻已经乘上了去往江南的轮渡,她肆意江湖的第一站,姑苏。
  水路走了数十日,终于到了姑苏。城镇热闹,百姓热情,街道上充满了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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