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西山城乱了
因为灵收日的事情。
田家稚堂停课了。
至于什么时候重新开课,还要等通知。
加上最近族里都在忙着处理后续的事情。
毕竟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后事什么的都要处理。
等着一切处理完,时间也过了近一个礼拜后了。
这天,天色阴沉。
乌云从早上就沉在天上,像一层层乌黑棉被一样。
压抑。
低沉的气压加上昏暗的天,让人怎么都感觉不太舒服。
当然,这不舒服也是要看人的。
像田小柔这样的小屁孩,就算天塌下来,她都以为只是天黑了。
乐呵乐呵的从早上就拖着卢山出去玩。
至于玩啥。
卢山简直提不上嘴。
过家家知道吗?
就是几个女孩子,人手一个娃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拼在一起组成一个家庭。
田小柔玩的也是过家家。
但特么这个过家家让卢山已经有些经受不住,快要爆发了。
人家过家家好歹娃娃陪娃娃,玩偶陪玩偶。
实在不行你给劳资配只小母鸡,劳资也认!
但你凭什么给劳资配对一只鸭子!?
那“嘎嘎嘎”的臭嗓子!
踩过屎一样的走路姿势!
哪一点配的上老夫这样英明神武,帅气无比的大帅鸡!?
还有!!
给劳资扎辫子是几个意思!?
卢山那是鸡毛!!
成长期的帅气鸡毛!?
你把几根鸡毛掸在一起要做什么?!
等于说劳资在你这娃心目中的形象一直就是母鸡玩意?!
卢山越喷越生气,可自己的翅膀根本捻不开头顶上的鸡毛辫。
要强行弄掉,只能切掉头顶上好不容易长起来的几根鸡毛。
最终,在秃子和辫子之间,他还是屈辱的选择了后者。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烦躁的卢山的一脚踢开旁边凑过来的那只肥鸭。
看着那肥鸭子在地上滚了好多卷,一直撞到一个人的脚跟旁才停了下来。
“嘎嘎嘎”!
鸭子发出了迷茫的叫声。
然后,一只手出现在鸭子头顶,把鸭子捻了起来,抱在手上。
卢山顺着那人的脚跟向上看去。
卧槽。
邵一轮邵夫子!?
还有他身旁的老道士田罡。
他俩怎么到外院来了?
“夫子好!”
“堂首好!”
旁边玩闹的几个女孩此时也看到了来人,纷纷站起来,挤到一起,齐声问好。
“嗯,孩子们好。”
邵一轮微笑着和孩子们回着礼,然后指着怀里的鸭子道:
“这是谁的呀?”
“我的我的!”
一个胖妞上前几步,从邵一轮的手里接过鸭子,道了个谢后,红着脸跑回了孩子群中。
这时,田小柔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主动开口问道:
“夫子!我们什么时候开学啊?”
开你个鬼。
你这种人在我们那时候就是人人鄙视的学婊。
邵一轮和田罡对视一眼后,后者温和道:
“很快,等我们回来。”
回来?
这俩人一起出去办事?
忽然,他的脑海里闪过灵收日当天,在灵田内似乎依稀听到什么诛杀逆风贼什么的。
难道...
卢山脑脑子里闪过了某种猜测。
忽然。
邵一轮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抬起头看了眼天空,跟着微笑着回过头,对着孩子们道:
“要下雨了,孩子们赶紧回去吧。”
说完,便和田罡一同往外走去。
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卢山居然本能的打了个寒战。
随后没过几分钟。
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雨点。
“滴答滴答”的雨点把一群孩子各自赶回了家。
当田小柔抱着卢山跨进家门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是瓢泼大雨了。
与此同时。
西山城天和大道上,两个举着白伞的人,正在暴雨中慢慢的漫步。
一步一步的超着城里的某个区域走着。
好一会后。
当他们路过一座高门宅邸的大门前时,停了下来。
随后二人转身,一左一右,站在府邸门前十数米的位置。
一动不动。
这二人奇异的举动多少还是引起了路人和府邸里守卫的注意。
只见一个持刀守卫站在门帘下,躲着暴雨,对着二人大喝道:
“嘿!你们两个!做什么的!”
闻声,两顶白伞慢慢抬起来,露出了两张面孔。
一个年轻,一个老迈。
“收债的。”
年轻书生的说话很轻,但很奇怪,每一个字都不漏的进了守卫的耳朵。
就在守卫准备质问点什么的时候。
只见那年轻书生忽然抬起手。
一道火红色的烈焰冲天而起,瞬间燃出一道数米高的火焰。
瑰美,绚丽。
像一朵火焰花一样,燃灼在那。
把天上落下来的雨水全都燃成了一片片云雾版的水汽环绕。
这神仙般的画面,惊呆了周围所有的路人,也包括那守卫。
半个时辰后。
当反应最快的一批人冒雨赶来时。
西山城长荣家,3位筑脉境,19位将气境,已经全部倒在了雨水中。
血水混合着雨水,与坍塌的院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诡美的画卷。
青鹰道人站在倒塌的废墟上,任由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他却毫不在意的目光微沉,扫视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好一会。
他才在一块碎裂的石头上发现了什么。
走过去。
低下头,凝视片刻。
“好霸道的术法,不,是灵法。”
随后,他起身,回过头,对着身后侍卫道:
“回去吧。”
好一会后,剩下的几家闻讯赶来,见到眼前的一幕时,一个个震惊呆立。
作为西山城六大家之一的长荣家。
经营着钱庄,典当等与金钱挂钩的生意。
如果说武力能力,长荣家不算厉害,但要说家里的钱财积累。
长荣家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可一个有着万贯家财的家族,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高端战力全部战死。
如果不是现实发生的事情,恐怕没一个人能接受。
现在问题来了。
谁干的?
就在其他几家人震惊猜忌的时候。
一个长荣家的侍卫,被从废墟下拉了出来。
从他的口中得知,来犯的是两个人。
一个书生,一个道士。
但从始至终,动手的都只有那个书生。
道士?
书生?
所有人面面相觑。
一个个似乎有了答案,可似乎都有些不太能确定。
毕竟印象中,那个书生好像只是一个将气境高阶的修士。
要让他一个人屠杀这么多。
怎么办到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其他家族的探子们纷纷冒雨回去。
至于现在的长荣家。
在失去高端战力的他们,和一个掉入狼群的羊有何区别?
西山城,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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