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三章 太子赶到
拓跋恒心中无奈,原来这只是一场乌龙,害得他以为苏辞墨何时变得这般精明。
拓跋恒无奈,于是便开口解释道:“恐怕苏大人你是误会了,皇上的确亲口答应了开仓放粮救济百姓的事情,但是并没有要求本宫作为交换立刻回去朝中。想必你是从哪里听到这则消息,误解了那人的意思吧?”
拓跋恒那充满英气的面庞上带起了一抹十分阴鸷的笑容,看起来俊朗异常。
苏辞墨看着他的脸,顿时脸色羞红了起来,没想到自己这么的愚蠢,将自己的猜测胡乱便说了,当做事实告知了拓跋恒,还跟他真心的道歉,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而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情,顿时她羞得无地自容,快速的逃也似的离开了这拓跋恒的院子,不愿意再提起刚才的那件事。
拓跋恒看见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心中很是无奈了一下,本来他还想解释一下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皇帝是如何又开口答应了此事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因为害羞而逃走了,拓跋恒心中越发觉得苏辞墨实在是可爱的紧。
这般想着,他还不忘亲自前去寻找她,将其中发生的事情解释一个清楚。
于是拓跋恒又找到了苏辞墨,跟他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皇上知道了这里的灾情的严重,所以才原谅了拓跋恒。
可能之前提出了多番要求,而皇上突然答应了开仓放粮的请求让苏辞墨产生误解,这般思虑了,随后拓跋恒才说道:“其实你不必觉得尴尬,这事情本来多有曲折,你能误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苏辞墨听闻他的话,顿时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表现得太过于亢奋,这件事只是稍有误会,即使解开了也就好了,于是他便顺着拓跋恒所说的话,放下了心中的成见,两人的关系也逐步的和好了。
苏辞墨询问拓跋恒接下来的打算,而拓跋恒则表示太子即将被调往此地,帮助自己治理灾区灾情的情况。
苏辞墨知道此事以后,心中微微觉得奇怪的同时,又有一些担忧,她害怕那太子的脾气恐怕与众人不和,只怕到时若是来了此地,又要跟众人发生不快。
但是苏辞墨面上并不说什么,只是询问拓跋恒对此事有何打算。
拓跋恒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决定要架空太子的管辖权利。
苏辞墨听闻此事以后觉得十分不妥,于是便表示了自己不赞同他这么做。并且还说明了,如此这般实在是风险过大,若是一个不好便会被太子抓住把柄,绝地反击,最后上书奏表皇帝,若是皇帝再相信了太子的话,那么便会给他召来十分不好的影响。
而拓跋恒听闻了苏辞墨的想法,心中却觉得他的想法才是对的,而苏辞墨的想法虽然也有一定的道理,但都是那些愚见罢了。
若是自己只心存恐惧之中来行事,那么自己恐怕永远也无法成功,因为太子的身份比自己高贵,这一点是永远不可磨灭的事实。若是按照一般的法子来处置和太子之间的问题,只怕一辈子拓跋恒都只会在这夹角之地之中安身立命,并不能将自己的大作为和抱负崭露头角,只怕会一辈子在太子的手下摸爬滚打,而不能逃出。
于是拓跋恒便告知了苏辞墨自己的想法,并且说明了这是自己想出唯一的法子,此时苏辞墨并不理解他也是情理之中,因为他不懂得这皇权之争来的是多么的汹涌可怕,若是一个不注意便是千军万马或者摔一个不知死活的境地。
自己只能前进而不能倒退,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回旋的余地,可以作为选择,若是这时他在懈怠或者害怕于爆发风险,那么拓跋恒只能就此等死了。
听出了他话里的无奈,苏辞墨很是无奈的同意了拓跋恒的想法,决定赞成他去施行他自己的方法。
随后的几日里,因为城中在准备那些灾民们的住宿事情,所以苏辞墨和王浩以及宋碧柏三人忙得不可开交,整日在城外和那些灾民们打交道,以及安置灾民的情况。
而拓跋恒则是在城中处理一些宫中来的事物,并且时不时还出城帮助苏辞墨。
突然有一日,他们收到了消息是说那些禁军押送的粮食在半途之中差一点被劫匪打劫的消息。
想到此事的严重性,而那押送粮食的人却是太子,不知为何会发生此等事情。拓跋恒左思右想都觉得不能够安心,若是此时太子又想从中使坏,将粮食倒卖出去,或许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而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苏辞墨和拓跋恒商议一番,决定派人手前去接应太子,几番考虑之下,拓跋恒觉得派别人去他都不能够安心,于是便跟苏辞墨说明自己要前去接应太子以及朝廷派发来的粮草。
很快拓跋恒便开始动身前往那京城来去的路上接应太子,当他敢到接应的地方,太子正巧在跟一名侍卫发脾气,他大声怒斥着那名侍卫做事不利,差一点害得他险些将那些粮食都丢在了劫匪的手中。
拓跋恒及时地出现,随后阻止了太子拔剑欲杀了那侍卫的冲动之举。随后还跟太子当面求情,说明此人并非是不可用之才,还需给他一次机会让他重新改过。
太子无奈看见拓跋恒亲自献身,又如此请求,顿时招惹来了一大片侍卫们的关注,此时若是再动剑的话,只怕会惹怒那些侍卫们,太子思绪良久,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刀剑。
此举拓跋恒不动声色的便笼络了人心,太子对于拓跋恒的行为有些不满。拓跋恒自是轻飘飘地化解了其中的矛盾。
终于一行人又来到了徐州城附近,苏辞墨和宋碧柏以及王浩几人立刻出城相迎太子,并且给他准备了上好的宅子供气居住。
到地方,太子查看了那苏辞墨他们为他准备的院落,只觉得那院落有些破旧不堪,摆设也十分简单,陈设的都是一些十分古朴的东西,并不奢华也并没有什么贵气衬托不了他的皇子气质。
于是便对居住的地方挑三拣四,说出诸多不好来。苏辞墨心中无奈,但是也不得不按照太子的要求去做。
她在徐州城内收集了许多贵重的金银器皿,以及一些贵重的玉雕摆件,送去了太子府中,让他挑选了,随后摆放在屋中。
又着人手去搜集一些上好材质的家具,准备也送去太子府中,让其挑选使用。
拓跋恒得知这件事,在旁帮助苏辞墨说好话。太子因为才来到这灾区的地方,还有些不知道情况,如今只是刚刚开始,后面还要着手去接应灾区的事情,还恐怕需要拓跋恒的帮助,而此时自己发生了这些事情跟他们闹得不愉快,只怕会惹得那拓跋恒不愿搭理自己,这般思虑之下,太子并不在做挑拣,而是暂且住了下来。
拓跋恒离去,这一夜太子在自己的宅子里左思右想,觉得此时不应该留下来,若是留的太过长久,只怕到时拓跋恒会从暗中使坏,导致自己的名誉受损。
这里已经遍布着他的人手,而自己这时赶到这里,无非是会让他们看笑话的下场,思考了一番,太子便决定明日便离开。
“太子殿下!您怎么这么快来了便要回去,父皇不是命你与臣弟在此处一同治理灾区吗?”
太子面上掩过了一道不好的神色,随后看了看面前的拓跋恒说道。
“谁告诉你,这次父皇只是让我将粮食运往此处,并未叫我留下来治理灾情。”太子不愿多做解释,说罢便在清晨的晨光里带着自己的侍卫,驾着马匹,朝京城来时的路上赶路去了。
他可不想变成拓跋恒的踮脚石,被他拿捏在手心之中。而拓跋恒却并非如此想到他,只觉得这太子实在是太过金贵了一些,不能接受这里苛刻的环境约束,反倒是急着回去京城,这一点也不能怪他不留他了。
拓跋恒看他执意要走,还立刻驾着马离去的样子,心中只是无奈,于是便也转头回去府衙之内继续处理自己的公务去了。
太子带着侍卫一行人慢慢的往京城去的路上走着,可是才刚刚出了徐州城的城门不远,他便心中升起了一丝丝的不舍来,自己在京中盘旋多年,也并未从皇上那里得到任何的赞赏。恐怕是因为在京城中有太多好玩的好吃的东西,害得自己每每流连忘返之时,都有不好的名声传入皇帝的耳中。
而此行,皇上好不容易派遣他来到此处,治理这灾情的事情,他应该把握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从而将拓跋恒压下去一头,好向皇上回去邀功才是,而不是嘉奖那拓跋恒。
思考一番,太子却突然决定不回去京城,而是调转了马头,又带着人手继续回到了这徐州城内。
接下来的时日里,太子仗着自己的身份对于城中的事物多有指手画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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