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 回京
“你们还是不要再继续争吵下去了。再说这城中之事不是还有我吗?苏大人请你不要在那般关心了,臣一定会尽心竭力帮助苏大人管辖城中事物。”
宋碧柏一副比较诚恳的样子,冲苏辞墨说道。
苏辞墨无奈的片刻,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得接受这般的决定,于是便带着宋碧柏离开了拓跋恒的院子。
第二日,拓跋恒便启程回京,苏辞墨得知了消息,也并没有前去相送。
来送行的只有王浩和宋碧柏二人,拓跋恒知道苏辞墨没有来,心中很是失望了一下,但也极快的带着陈风等一行护卫离开了这徐州城的城门外。
苏辞墨在城门里看着那拓跋恒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心情微微有一些难过,又有一些伤心的感觉,不知为何,跟他接触的越久,心中却越来越依赖对他的感受,仿佛每日看见拓跋恒的笑脸,她的心中才会好受许多。
昨日那般,实在是让苏辞墨感到不舒适,但是她也知道她应该跟拓跋恒保持距离,他是朝中的皇子,而她,只是一个无名无份之人。
在宫中的争斗之中,她也根本不能帮助他许多,或许这也是拓跋恒故意跟她拉开距离的原因,因为她的谨小慎微,因为她的孩子气太多。
宋碧柏和王浩一行人送了三皇子拓跋恒回京之后,二人一起回去城中,路途上宋碧柏突然瞧见了入了城门之后,躲着一个身形瘦弱的人,而王浩并没有强奸瞧见那边。
宋碧柏突然脸上露出疑色,随后转眸对身边的王浩说道:“王浩兄,你先行回去吧,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宋碧柏说罢,王浩立即点了点头,一副放心的样子,随后说道:“好,那宋兄我便先行回去了。”
王浩说完此话,便一个人先行走了。
而宋碧柏则是转向了身体去到那城门之后,那个身形瘦弱的一身男子打扮的人身边去了。
他推了苏辞墨的肩膀一下,苏辞墨应声转身,未曾想到转眸之际,便看见了宋碧柏。
宋碧柏脸上露出惊喜神色,随后笑道:“苏兄!还真是你呀,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没想到既然当真是苏兄。”
宋碧柏高兴地说着,可是他发现苏辞墨他今日乔装打扮了一番,并未穿那平日穿的一身官服,而是换上了一身平民的打扮,故意躲在这个门边。
宋碧柏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减淡几分。
苏辞墨看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心觉察出不对,于是便拉着宋碧柏往城中走去。
“宋兄说笑了,我也只是刚巧来到此地。”
二人默不作声地走着,宋碧柏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却并没有顾及苏辞墨。
苏辞墨心中难受,随后才开口对宋碧柏说道:“既然今天撞见了,不如宋兄便陪我一道去喝酒。”
宋碧柏本想拒绝,但是又觉得苏辞墨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妙,于是也不忍心就这般拒绝他,而是开口答应了他的请求。
二人一道来到了酒楼之中,随后宋碧柏让小二上了两坛酒来,苏辞墨今不同寻常,开始跟宋碧柏大口的喝酒,她面上一副失意的样子,看起来仿佛心中十分难过。
那酒一上来,苏辞墨就大喝了两杯,宋碧柏见此慌忙阻拦。
“苏兄!你何必如此折磨自己,这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恐怕会伤身,你还是慢着点喝,有什么心事也好跟我讲讲。”
苏辞墨苦笑一下却不作声,只是继续喝酒,她的心事怎么又能跟宋碧柏提起呢?
直到刚刚看见那拓跋恒离开城门骑着那高头大马,精神焕发的模样。她才知道她自己的心意,原来她的心里也是喜欢着拓跋恒的,直到他离去她的身边,她才知晓这一点。
苏辞墨心情不佳,将那酒当做了消愁之物,越喝越多,喝到后面竟然直接晕倒了过去。
无奈,宋碧柏只得亲自结了账,随后又带着苏辞墨离去了这酒楼之中,然后一个人架着她回去了府衙内。
回到府衙内,王浩第一时间便看见了宋碧柏驾着苏辞墨回到府衙的身影,王浩心中十分生气,这宋碧柏又将苏辞墨给灌晕了。本
来这二人便有一些十分不好听的传言,如此这般姿态,苏辞墨看起来倒真的十分像一个女儿家那般双颊粉红,看起来惹人怜爱的样子。
王浩心中有一些担忧苏辞墨,于是便责怪宋碧柏说道:“宋兄!你为何不拦着他?你明知苏兄他喝不了太多,却还是让他喝多了,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唉!”
王浩无奈的说了一句,随后慌忙过来搭手,将苏辞墨的胳膊扶起,与宋碧柏一道将她送回厢房之中休息,宋碧柏对于苏辞墨喝酒的事也是十分的无奈,但是也并不想回答王浩的多嘴。
苏辞墨过了不久便酒醒了,醒来之后她便将自己的一心都扑在了政务之上,再也无暇顾及旁的事物。
宋碧柏看到苏辞墨一醒来便疯狂的工作,心中无奈想要劝说她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苏辞墨一醒来便将自己扑在那长长的公务之上,根本无暇顾及旁人。宋碧柏心中担忧,于是便和王浩私下讨论了此事。
王浩听闻了宋碧柏的话,心中也觉得实在是有一些奇怪,为何这苏辞墨等着三皇子一离开之后,便有了如此的变化。
随后他也仅仅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冲宋碧柏说道:“如今这般,我们也只能帮助她分担一些。恐怕也做不了其他的事。剩下的便由着他自己去吧。”
宋碧柏听了王浩的话心中无奈,但也不得不这样做。
苏辞墨让自己忙碌起来,为的只不过是不想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不想让自己整日活在对拓跋恒的思念之中,她不想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太子回京之后,便着人开始弹劾拓跋恒。
皇上让拓跋恒回京,而拓跋恒此时正巧已经走到回去京城的半道上了。
这日正巧遇到了从皇宫而来宣旨的侍卫,随后又经过几天的赶路,终于回到京城。
拓跋恒进京面见了皇上,此时皇上比起三月之前竟是面上消瘦了几分,头发也见得花白一些。
拓跋恒不知为何,离京只是3月有余,他的父皇却看起来仿佛老了一些一般。他的心中正在感慨,而皇上脸色却是变得难看的瞥了他一眼。
“三皇子!你给朕解释一下,为何太子诽谤你说,那治疗瘟疫之事,其他的几个州府都未能达到成效,却是因为你在其中收受贿赂抬高那药方的价格,导致其他政府的百姓们根本不能及时的治疗瘟疫,导致瘟疫在平洲五府之内久久不能灭绝,你倒是跟朕解释一番,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听闻此话,此时也从那旁厅之中走了出来。
“三弟,真是好久不见呀。”
太子脸上一副鹰挚的神色看起来阴滑至极,拓跋恒心中觉得十分诡异了一下,为何一回京他的父皇就如此冷淡的神色看他?难道说这太子又在背后诽谤了他什么?
想到刚刚的话,拓跋恒并没有做质疑,而是立刻回答了皇上的问题。
原来他将那平洲五府除了苏辞墨以外,其他几个州府的官员给关押在了徐州城的大牢内,为的不过只是将他们便直接革除职位。
至于新的知府,拓跋恒还没有找到适合的人选,所以并未上位,而那其他几个州府的百姓正在由徐州城知府带领他的手下宋碧柏和王浩一起前去治理,至于为何事情一直未办成,还是因为这事情他们只是才刚刚接手。
而那些无能的知府,因为贪财和不关心百姓的由头已经被拓跋恒下了大牢,所以这瘟疫的势头一时之间还没有得到制约,但是在半个月之内,那时瘟疫的势头一定会得到减轻,因为拓跋恒已经吩咐苏辞墨去接手那几个州府的疫民们,先去治疗瘟疫。
皇上听闻拓跋恒的话,只觉得他说的话十分可信,不像是太子那般狐疑捏造之感。这下心中更加肯定太子是不顾及手足,诬陷了拓跋恒。
因为他还没回到这京城之时,太子既然谎称拓跋恒不顾及百姓死活将知府们通通抓进那徐州城大牢,为的不过是抬高药价,坐地起高,收受那些平民手中的银钱,让他们来购买他手中的药方。
皇上一时间也听信了他的谣言,误以为那平洲五府的瘟疫久久没有治愈,全部都是因为拓跋恒的失职所致,可是听了他今日的解释,他才知道那几个州的知府是如此的不是东西。
这一切还得多亏三皇子的仔细认真,又听闻他说半月之内便会见好转的消息传来,皇上顿时心中那一抹担忧的感觉,立刻最终消散而去,反而是十分感到欣慰,但是同时看见一旁站着的那神色质疑的太子,却是更加的恼怒了。
立刻,皇帝便下令禁足太子,并且让太子回去好生地反思自己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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