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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他们的活路,就是他的变数


看着别墅里的一片狼藉,触目惊心的红油漆,他心惊肉跳。

        顾时修临走时还特地嘱咐他让他好好照顾温雨棉,顾时修没走几天他就把人给照顾没了,顾时修回来他怎么和顾时修交代?

        再联系顾时修派在温雨棉身边保护温雨棉的保镖,过了很久才联系上,那两名保镖竟说他们跟在温雨棉后面,在温家别墅不远处下车,刚一下车就被人偷袭打晕了,捆了手脚锁在后备箱里,费了好大力气才脱身。

        谢云璟又惊又气,还要嘱咐那两名保镖不要向顾时修汇报这边的情况。

        顾时修如今在京城,一旦知道这边的情况,不管不顾,直接开车回来,他怕他路上心急,开车出事。

        他瞒着顾时修,调动所有他能调动的人手,尽最大努力寻找温雨棉,温雨棉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不见踪迹。

        他找到半夜,刚从外面回来,想进厨房找点吃的,书房里的座机响了。

        这部座机知道号码的人很少,温雨棉是其中之一,而且这时间了,是温雨棉打过来的可能性很大。

        他精神一振,立刻窜过去。

        电话是温雨棉打来的没错,可声音变成那鸟样是怎么回事?

        温雨棉被他吵的皱眉,“你别吵,听我说,我在……”

        温雨棉话说了一半,才记起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抬眼看梅疏影,梅疏影连忙报出地址。

        温雨棉将地址转述给谢云璟,“我还没挂,活的好好的,见面再说吧,你要是睡了,明天再来接我也行。”

        她把手机挂断,那边的谢云璟差点把电话砸了。

        这会儿他像是能睡着觉的吗?

        连口水都顾得上喝,他又匆匆跑出去。

        温雨棉把手机还给贺星奕,“谢谢。”

        梅疏影让助理拿来她平时御寒用的大衣,裹在温雨棉身上,“棉棉,你被谁绑架了?谁要杀你?要不要报警?”

        “不用报警,警察管不了。”

        “为什么警察管不了?”这话贺星奕不爱听了,他大哥就是警察。

        “因为绑架我的是如今景城首富的妹妹。”温雨棉听的出他话里的不快,“我知道你大哥是个好警察,但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且我没有任何证据,温逸寒也不会留给警察任何证据。”

        和温逸寒从小一起长大,没人比她更了解温逸寒的能力。

        她爸不是饭桶,如果不是温逸寒太能干太厉害,温家不会一夜垮掉。

        “温逸寒?你说是温逸寒做的?”梅疏影紧紧抓住她的胳膊睁大眼,满眼愤怒,“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

        温逸寒和温雨棉之间的感情是她亲眼见过的,没办法想象当年那样相爱的一对,如今变成这样,没办法相信温逸寒会对温雨棉心狠成这样。

        “不是他做的,是他妹妹,那天在街上和我打架那个。”

        “没他的纵容,他妹妹一个人能做得成什么?”梅疏影看着她,满眼悲哀,又气又怒。

        温雨棉虚弱的笑笑,“有水吗?嗓子疼的厉害。”

        “有。”梅疏影这才意识到温雨棉还光着脚坐在地下,连忙手忙脚乱的将她扶起,架在肩膀上,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进了自己的临时休息室。

        贺星奕的坏脾气圈内人众所周知,女二号竟然甩下一整个剧组的人,扶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了自己的临时休息室,整个剧组的人一点声音都没有,大气都不敢出,以为贺星奕会发怒,没想到贺星奕盯着温雨棉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也转身进了自己临时休息室。

        众人面面相觑,副导演过来圆场,吩咐了几句,准备下一场没有贺星奕和梅疏影戏份的戏。

        回到自己的房间,靠窗坐下,点燃一支烟,夹在指间却并不吸,贺星奕拨出一串号码。

        手机响了很久那边才接,夜色中,耳边那抹慵懒华丽的声音夹着难言的蛊惑。

        贺星奕扯扯嘴角:“在忙?”

        楚冠爵倚靠在床头,抚着尹星光柔滑似缎的肌肤,懒懒的吐出两个字,“在干。”

        他顿了下,手掌抚着尹星光柔滑似缎的长发,轻轻摩挲,“所以,你最好有个能让我原谅你的理由。”

        贺星奕倾倾嘴角,弹了下指尖的烟灰,“你心上人在我这里,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楚冠爵的指尖像被烫着,迅速离开尹星光的皮肤,坐直了身体,“什么意思?”

        “她被温逸寒的妹妹绑架了,刚刚逃出来,刚好撞到我在山里拍戏的剧组,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你的心尖儿肉现在遇到什么坏人。”贺星奕嘴角上扬,“这么大的人情,要记得还啊,亲……”

        这位华人圈里声名最盛的年轻导演,人前是万年不化的一座冰山,人后竟十足一副痞子样儿。

        楚冠爵已经利落的穿衣下床,戴在耳边的蓝牙耳机响着贺星奕轻浮的声音,他没心情和他扯淡,冷冷应道:“地址,影帝!”

        贺星奕报出他所在的地址,啧啧两声,“你床上那位怎么办?要不要这么无情啊?”

        楚冠爵拉开门出去,疾风一样下楼,“送你还人情,过来领人吧。”

        贺星奕哧了声,“我对垃圾没兴趣,你的心尖肉我给你看着呢,你开车小心点儿,别用飞的,飞得太快,这辈子就来不了了。”

        “滚!”楚冠爵挂了电话,拉开车门上车。

        谢云璟比楚冠爵到的早一些,在剧组人员的告知下,他敲开梅疏影的房间进去,一眼看到温雨棉,顿时吓了一跳,“怎么弄成这样了?”

        平时灵秀绝色的脸被打成了调色盘,身上不知道穿的什么,被一件大衣裹成臃肿的一团,嘴唇青白,长发凌乱,逃难的难民一样。

        温雨棉手里抱着梅疏影塞给她的水杯,嗓子疼的像有刀子在割,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被季诗曼打的。”梅疏影站起来,替她回答。

        “XX!”谢云璟骂了声,低头看到她的脚,眉头皱的更紧,“脚怎么了?”

        “她光脚逃出来的,两只脚都被山路硌肿了,我给她找了鞋子也穿不上,我这边倒是有消肿化瘀的药,我说给她洗洗脚,上点药,她犟死了,不肯让我弄。”梅疏影像是见到了能管得了温雨棉的家长,埋怨着告状。

        谢云璟看着温雨棉,眉头皱的死紧,“还能走吗?”

        温雨棉点头,“能!”

        “那先回去再说吧。”一天不见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居然能被折腾成这样,谢云璟服了季诗曼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很久没看到这么急着想死赶着去投胎的了。

        温雨棉又点了下头,起身随谢云璟往外走。

        刚打开门出去,一辆汽车炫特技一样,眨眼冲到他们眼前,一个潇洒的甩尾后停下,楚冠爵打开车门下车,正好迎面对上温雨棉。

        眼中泛起寒意,眉间皱的能夹死苍蝇,“温雨棉!你敢再丢人一点吗?”

        被谢云璟看到不觉得怎样,但被楚冠爵看到,温雨棉难堪的够呛,不明白这三更半夜,深山老林的,楚冠爵怎么会神出鬼没的冒了出来。

        谢云璟原本走在温雨棉的前面,见楚冠爵直直冲温雨棉走过去,回手抓住温雨棉的胳膊将到拽到自己的另一侧,刚好避开楚冠爵。

        楚冠爵看着他冷笑,“这又是哪根葱那哪颗蒜?”

        盯了温雨棉那么久,他自然是早把顾时修和谢云璟的祖宗八代都弄清楚了,只是嘴上装的不认识罢了。

        谢云璟最近没像此刻这么烦过,一门心思的想着快点把温雨棉带回别墅,洗个澡,弄弄身上的伤,最起码拾掇出个人样来,别像现在这样看着这么碍眼。

        他没心情和楚冠爵耍嘴皮子,一言未发,拽着温雨棉走到自己的车边,打开车门看着温雨棉坐进去,将车门关好,看也没看楚冠爵一眼,坐进驾驶室,绝尘而去。

        楚冠爵没动。

        尽管他恨不得立刻将温雨棉抓进怀里,狠狠审问一番,问问她是怎么弄成这副模样的,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尽管她已经丑的没人样了,他还是想把她按在怀里,狠狠亲上一通,亲到她喘不过气来为止。

        可他克制着,什么都没做。

        他这楚家继承人的位置坐的并不稳。

        他父亲是楚家嫡长子,他是楚家嫡孙,却不是长孙。

        他父亲年轻时花心成性,在外面有数不清的女人,他母亲一年到头见不着他父亲几面,以至于他母亲生他时已经三十多岁了,不但几个叔叔家的子女比他大,连他爹在外面的私生子都比他大。

        按照楚家的规矩,楚家是留给他这楚家的嫡孙的。

        可他爹不成器,底下的叔叔堂叔全都虎视眈眈盯着这楚家这继承人的位子,想留给自己的儿孙。

        好在楚家老太爷还健在,又古板一条筋,坚持正统,儿子不成器没关系,他亲手调教楚冠爵。

        老太爷虽然疼他,但毕竟要管理这一大家子,不能总顾着他。

        他爹每天有陪不完的小老婆,他妈眼不见心不烦,在他几岁时就把他扔给了老太爷,自己回了娘家。

        身边没人护着,即便是他小心翼翼的,三年前还是着了人家的道儿,被朋友骗到了景城。

        所谓“朋友”,其实早被他的叔叔收买,在酒吧把他灌醉,从他背后给了他一刀。

        好在他早就被那个冷的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家养成了狼崽子,近乎动物的本能让他在关键时刻偏了偏身子,刀子没捅到要害,他拼死逃了出来,躲在暗巷里,逃过了“朋友”的追杀。

        可等他拖着受伤的身子从藏身处出来,想去医院救自己这条小命时,身体却因为失血过多撑不住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在那条不知名的暗巷里挂掉时,温雨棉将他救回了家。

        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完全恢复,而这一个多月,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那时温雨棉还在上学,有时住校,有时每天回家。

        那段时间,惦记受伤的他,温雨棉天天跑医院,他出院之后,温雨棉又天天往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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