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真是极品
“诶!我们心有灵犀了,昨晚我还说以后我在这里和你学厨艺,学会了就给你打工,让你开工资给我。”
“你想的倒美!”司徒灵兰点她额头,“我管你白吃白喝就不错了,工钱,免谈!”
“难怪人家说越有钱越小气,果然是这么回事,算了,我还是先把我的工作做完,不然哪天真沦落到你这儿打工,一定会被你饿死!”温雨棉冲她摆摆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专心画图。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店里陆陆续续来了客人,司徒灵兰在吧台后面忙活,店门一响,迎宾的服务员微笑着用甜美的声音说:“欢迎光临。”
紧接着响起的是一个粗犷的声音,“老大,就是她,就是那个臭娘们,坏了我们的好事!”
“砸!”一声令下,五六个男人一涌而进,手提木棍,见东西就砸。
司徒灵兰惊了下,吩咐一边已经吓傻的店员,“赶紧报警。”
她自己冲出吧台,拦住那几个男人,“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额头上一道狰狞刀疤的粗犷男人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死娘们,跟我走,敢坏我们哥们儿的好事,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他抓着司徒灵兰的胳膊往外拖,司徒灵兰用力挣扎,“放开我!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放开我!”
刀疤男人充耳未闻,依旧用力把司徒灵兰往外拖拽。
“放开她!”
身后响起一声清冷的怒喝,刀疤男人觉得身后恶风不善,下意识头一歪,温雨棉手中的酒瓶砸在他的肩上,啪的一声碎了。
他肩膀一痛,攥着司徒灵兰手腕的手一松,温雨棉趁机将司徒灵兰拽到自己身边,手中的碎酒瓶指着男人。
那男人疼的面目狰狞,看清楚温雨棉的容貌后,眼睛一亮,“这妞儿长的真靓,兄弟们,过来给我把她带走。”
温雨棉将司徒灵兰推远,飞脚踹在刀疤男人胸膛,又是一个旋踢踢在朝她冲过来的一个男人脸上,最后手中的碎酒瓶狠狠扎在一个已经抓住她胳膊的男人手上,那男人顿时嗷的一声惨嚎,鲜血直流。
原本几个被吓住的男服务生,见温雨棉一个女生都这么勇敢,不再躲在后面,手里拿着厨房里的东西涌上来,那刀疤男人见占不到便宜,耽误的时间又久了些,警察不定什么时候过来,用手指恶狠狠的点了点司徒灵兰和温雨棉,“臭娘们儿,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撂下狠话,他带着那帮人走了。
惊魂未定的司徒灵兰一把抓住温雨棉的手,“棉棉,你没事吧?”
“没事。”温雨棉看了她一眼,皱眉,“你流血了。”
被温雨棉这样一说,司徒灵兰才忽然觉得胳膊一下子痛起来,低头看了眼,左胳膊上扎了块碎玻璃,大概是那帮人拿着木棍砸吧台时迸到她胳膊上的,当时精神太紧张,也没觉得疼,现在松了劲儿,疼的她脸色煞白。
“我送你去医院。”温雨棉环视店里的店员,“你们还有人受伤吗?”
店员们彼此看看,又都摇了摇头。
“那你们帮灵兰收拾一下,我送她去医院。”
温雨棉照顾司徒灵兰坐进自己的熊猫,一边开车一边问:“你怎么惹上那些混混儿的?”
“不太清楚。”司徒灵兰皱着眉头使劲想,忽然歪头看温雨棉,“对了,我想起来了,会不会是因为今天早晨的事,早晨我去早市上采购,看到两个男的在骗一个老婆婆,就是老婆婆在地上捡了个金戒指,过去两个男的说要和老婆婆平分,然后他们没钱,让老婆婆给他们钱,他们把戒指让给老婆婆,这是很滥的骗术了,我在新闻上看过好多次,可那老婆婆还是上当了,要带着他们回家拿钱,我气不过,就上去拆穿了他们,他们很生气,走的时候说不会放过我什么的,我还以为他们只是说说,没想到真跑去砸我的店……”
她抓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悻悻的说:“景城的治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那帮混蛋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去找我麻烦。”
“他们只是砸东西,没有伤人,就算警察来了,顶多就是罚点钱,拘留几天,这些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家常便饭,他们不会在乎。”
“可他们还要抓我走啊!”司徒灵兰心有余悸,“幸亏你够神勇,不然我现在不知道把我抓到哪里了。”
“大白天的他们不敢怎样,顶多把你抓到车上轻薄你一下,轻薄又不是大罪,警察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倒是以后你要注意了,明的不怕就怕他们来暗的,以后你尽量少出门。”
“做人真是什么都不怕,就怕运气不好,我这是走的什么霉运,居然惹上这些煞星,话说回来。”司徒灵兰歪头看温雨棉,“棉棉,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平时看着你娇滴滴的像个弱不禁风的美人,打起架来真猛,砸那个人渣那一酒瓶子的声音那叫一个脆生,我只是听听骨头就疼了。”
“那种人渣,砸晕他那叫见义勇为,不多用点力气怎么对得起他。”
“说的好。”司徒灵兰倚在椅背上闭上眼,“我好晕呐,我是不是快死了?”
“是啊是啊。”温雨棉看了眼她胳膊绿豆大的伤口,翻白眼儿,“怎么办呢?肠子都快流出来了,肯定快要死了!”
“滚!”司徒灵兰闭着眼睛笑,“我失血过多,没力气跟你吵,等我好了再说。”
到了医院,温雨棉帮司徒灵兰挂了急诊,伤势并不重,医生把伤口里的玻璃碎屑用镊子捏出来,又清理好伤口,上过药,包了一层纱布,又拿了些消炎药,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完事了。
司徒灵兰用右手托着用白纱布裹了好几圈儿的胳膊,虚弱的靠在温雨棉身上,“棉棉,医生怎么不让我住院,我觉得我头晕眼花,难受死了。”
温雨棉见她脸色惨白,不像是装的,伸手揽住她肩膀,“你大概是轻微晕血,和胳膊上的伤没关系,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我胸口好闷,咱们在这边坐一会儿再走。”司徒灵兰瘫坐在一边的座椅上,闭着眼睛大口喘气。
温雨棉无语,摸摸她的额头,“来时路上不还中气十足的和我斗嘴呢,怎么一下这样了?你到底哪儿难受,不行我们再回去查查。”
“不用了,大概是刚刚看到医生把玻璃从我肉里夹出来,被那一眼吓到了,胸闷气短,我坐会儿就好了。”
“瞧你这点出息!”温雨棉朝前面看看,“那你在这边坐会儿,我去给你买瓶水。”
温雨棉买了水回来,看到两个熟人。
一个是她堂伯家的姐姐温华樱,另一个是她昨天还和司徒灵兰说起的堂哥温华瑾。
温雨棉停住脚步,原本不想和他们打招呼,等他们走过去她再走,可亲人就在不远处,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细看就发现她堂哥温华瑾脸上都是伤,右脚一瘸一拐的,也像是受了伤。
她实在按捺不住,头脑一热跑过去,“樱姐姐,瑾哥哥,你们怎么在这里?”
“棉棉?”两个人见到温雨棉都是又惊又喜,温华樱一把抓住温雨棉的胳膊,“棉棉,你怎么在这里?”
“我陪朋友来的,姐姐你们呢,还有瑾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都是伤?”
温华樱别过眼,脸上掠过几分难堪,眼眶红了,像是有难言之隐。
温华瑾却低下了头,一言不发,满脸羞愧。
这肯定是出事了,温雨棉着急,抓住温华樱的手,“姐姐,这到底怎么了?你快和我说,别让我着急。”
温华樱叹了口气,“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吧。”
温华瑾看了温华樱一眼,“姐,这种事还是别和棉棉说了。”
“不说不行!”温雨棉使劲儿瞪他,“我们是一家人,不管你们发生什么事,我都有权利知道,走,我知道附近有家咖啡厅,我带你们过去,我们慢慢说。”
温雨棉拽着温华樱往外走,走了两步才想起司徒灵兰还在等她的水。
“姐姐你过来,我得先把我朋友接出来。”温雨棉怕他们跑了,一直拽着温华樱的手。
和司徒灵兰会合之后,温雨棉扶着司徒灵兰坐起来,“灵兰,咖啡店那边你暂时不要去了,你住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休息,然后我和我哥哥姐姐有事要谈。”
“一起不行吗?我现在怕的要死,不想一个人。”司徒灵兰眼巴巴看着她。
温雨棉看了一眼温华樱。
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能不能让外人知道。
温华樱明白温雨棉的意思,“没事,既然是你朋友那就不是外人,我们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起来吧。”
温雨棉带他们那那家小咖啡馆坐下,要了家包房,环境一般,东西也一般,司徒灵兰只喝了一口咖啡,整个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这是什么东西,太难喝了?”
“你凑合着点吧,人家几十杯咖啡才卖你一杯咖啡的钱,你能要求人家怎样?”
司徒灵兰不说话了,但咖啡也是坚决不喝了,温雨棉只好去外面给她要了杯纯净水,“你喝水吧,全天底下的水都是一个味道,你肯定喝的惯。”
司徒灵兰捧着热水杯一点一点的喝水,温雨棉问坐在自己对面温华瑾,“瑾哥哥,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你脸上的伤还有你的腿怎么弄的?”
温华瑾看了她一眼,羞愧的低下头去,温华樱替他说:“他前些日子被朋友硬拽出去玩儿,惹上一个女人,后来那女人找到家里来,说她怀了你瑾哥哥的孩子,你伯父的脾气你知道,找了根木棍就打,如果不是我和你伯母拦着,你哥非得被你伯父打死不可。”
温雨棉知道,温华樱姐弟俩的爸爸,也就是自己堂伯父,是个火爆性子,一点就着,脾气又耿直,这辈子最看不上的就是邪魔歪道,活到现在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她爸爸的温氏集团,是她爸白手起家,一手创办起来的,公司做起来之后,家里越来越有钱,有很多人上门认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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