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李竝从空间里拿出一把菜刀对着薛泽的手甩过去,薛泽主意到时收手已经来不及,随后只看着自己的手臂被砍断,鲜血直流的低在上官轶的身上。
上官轶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被薛泽疼的扭曲的脸唤醒了朝打斗的方向看去,看到蒙着黑面巾的上官轶,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此时已经把薛泽的十个手下放倒了,来到上官轶的身边:“我们就分开这么一会,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上官轶嘴抽:“……”
现在是闲话家常的时候吗?
李竝:“这里到处都是血,不适合说话,他你想怎么处置?”
上官轶:“……”
他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他背后可是户部侍郎。
李竝:“他喜欢把人做成人棍,不如我们帮他一把,帮他做成人棍满足他的心愿如何?”
上官轶:“……”
挺想的,可后过不是他能承担的。
薛泽的连不知道是疼的扭曲,还是被李竝的话吓得扭曲:“你别过来,我爹是户部侍郎。”
李竝反过头来问上官轶:“你就是被这么一个拼爹的人欺负成这样?”
上官轶:“……”
无法反驳!薛泽除了喜欢拼爹外,就是拼表哥。
上官轶:“他爹停厉害的。”
他老子都不敢轻易跟他老子对上。
李竝当即一个最快的速度踹过去,薛泽被踹的直接砸在地窖的墙上,砸出一个坑后滑落了下来,直接晕了过去,手臂上流的血还洒出了一条优美的抛物线。
在场的乞丐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那个仗势欺人,恶贯满盈的薛高公子,好像也不是很厉害。
李竝来到薛泽的面前,抬起脚要踩下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把腿收了回来。
她转身朝那个长的最健壮的乞丐看去:“你过来。”
那人犹豫了一下见其他乞丐对他点头朝李竝走去:“姑娘,有什么丰富?”
李竝:“那这块石头,把他的第三条腿砸了,越烂越好!”
上官轶:“……”
他好像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收腿了,这是嫌人家脏呀,这样的情况下他突然想笑。
他心神一放松,当即晕了过去。
在场的乞丐:“……”
壮年乞丐面红耳赤,目瞪口呆:“……啊!”
李竝:“快点,这里太臭,你干完给你一百两银票。”
壮年乞丐再次有些反应不过来:“……”
李竝:“不够吗?两百两,干不干,不干我换别人来干。”
壮年乞丐:“干!”
拿起石头狠狠的砸了过去,那狠劲有些吓人。
李竝后退两步,心里丫丫了一顿两人之间长达百万字的恩怨情仇。
李竝:“你们谁跟他有仇的,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把怨,报仇完后你们赶紧离开京城,以后别在回来。”
乞丐们激动的顿时拿起身边的东西对着薛泽走过去,不一会薛泽被打醒,他先是各种怒骂,然后是各种求饶,可不管怎么求饶,这些乞丐都没有丝毫的心软,最后会被活活的打死。
李竝也趁这个时间把他带来的人一个个割了脖子。
乞丐们报完仇心里一个个痛快不已,有的还哭了起来。
李竝拿出几张银票给他们:“别哭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赶紧离开这里,这里的血腥味重,很快就会有人找来这里,赶来离开唐京城。”
众人纷纷说是,当即给李竝下跪,李竝吓了一跳。
壮年乞丐:“多谢姑娘,我终于可以为我可怜的妹妹报仇了。”
其他乞丐纷纷点头,他们也有人被他残害了。
李竝:“你们的心意我领了,现在不是墨迹的时候,走吧,今天的事情别跟别人说!”
乞丐们再次给李竝磕了几个头后拿过银票离开,走之前带走了小狗子,小狗子一步三回头。
上官轶这时整个人已经烧的通红,身上的伤更多了,受伤的腿把右腿都泡了,总而言之一句话,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再烧下去他就算没事,怕也要变成傻子。李竝抱起上官轶放进马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第一时间给他塞了一管药,顾不了这么多了。
又从空间里拿出两床被子把他抱紧,这才架起马车离开。
回到客栈时,掌柜的和小二都在等李竝,看到马车出现当即开门,李竝下车把人抱起来朝房间走去,两人被李竝的力气惊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掌柜到底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姑娘,可需要找大夫给他看看?”
李竝:“不用,他只是昏迷不醒,没有大碍,弄些热水来,还有衣服,麻烦你们帮他收拾一下。”
掌柜:“是!”
李竝拿出一张银票,掌柜的喜笑颜开。就这一张银票抵得上他们客栈一个月的收入,只是帮人洗个澡准备几身衣服,还有比这更容易挣钱的事情吗?
他们此刻恨不得李竝多住些日子,这样的豪客可不多见。
两人很快拿来衣服,取来热水帮上官轶简单收拾一下,看到他身上的伤,两人惊惧不已。
这人一看就不简单,帮上官轶收拾好后,带着说一声冷汗离开,心里告诉自己,他们今天晚上什么也没看见,他们还不想死。
“冷!好冷!”迷迷糊糊的上官轶本能的抓住李竝放在身上的手,当热水袋抱着不撒手。李竝再给他多盖几床,有了暖意的上官轶这才彻底的睡过去。
上官轶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不再是乞丐窝,当即扭头找人,看到李竝在,当即松了一口气。
李竝:“醒了?我又救了你一命。”
上官轶笑道:“嗯!你又救了我一命。”
李竝:“饿了吗?”
上官轶:“饿!我现在好像能吃下一头牛。”
李竝:“那先吃点东西再说。”
上官轶挣扎的起来,发现身体已经能行动自如,颇为诧异:“我的伤?”
李竝:“你运气好,我手里有些不错的金疮药,一晚上过去你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上官轶:“我好像也退烧了。”
这人记性怎么这么好,她还想他可能不记得了尽量糊弄过去呢。
李竝:“当然退烧了,为了给你退烧,我用了两坛子的酒给你泡澡。”
上官轶:“我好像欠你更多了。”
李竝:“知道就好,吃饭吧。”
李竝扶着上官轶来到桌旁,把筷子拿给上官轶,自己拿起筷子一起吃了起来。
上官轶看着李竝,眼角的笑容越来越深:“你昨天那样对薛泽,是因为我吗?”
李竝毫不犹豫:“不是!”
那色狼曾经对偷偷出来卖东西的李冰伸出过魔爪,虽然没得逞,该报的仇她得帮小可怜报回来。
上官轶脸有些苍白:“不是?”
李竝:“他曾经想要对我不轨,我不该报仇吗?”
上官轶忍笑:“难怪你对他的那个地方下手。”
想到李竝嫌弃的收回自己的腿,他更是忍不住笑出声。
李竝:“我不是也帮你报仇了吗?砍了他的手。”
上官轶笑道:“嗯!谢谢,薛泽呢?”
李竝:“死了!”
上官轶:“你杀了他?”
李竝:“算是吧。”
虽然不是她杀,不过这样的人死了最好,她不介意背了这个锅。
上官轶:“那些乞丐?”
李竝:“我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走了,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离开了。”
上官轶松了一口气:“这样最好,他们本来也打算离开,离开好!走的远远的应该可以保住一条命。”
李竝:“你可以放心了。”
上官轶:“嗯!薛泽的死有没有被人发现?”
李竝:“暂时没有,薛家的人到处在找他,对面的海芙蓉都找过了,没想到他刚消失一天,薛家就有这么大动静。”
她在薛泽的尸体旁放了冰块,应该能拖延个几天时间,足够那些人逃命去了。本来想把尸体移走的,可她不想弄脏空间,又怕以后不好解释。
上官轶:“薛泽身边带着人,他要是在外面玩,身边的人肯定会回家报信。”
李竝:“那难怪了,他带出来的人都死了。”
上官轶说完皱起了眉头。
李竝:“你认为我们不该杀他?”
上官轶摇头:“他是什么人我最是清楚,我也想杀了他,只是后果很麻烦,才一直没有动手。好在他的尸体还没有被人发现。我之前只以为他嚣张跋扈,并不知道他已经成为唐京城一恶,我要是腿脚好也会杀了他。”
李竝:“后果麻烦是什么意思?”
上官轶:“他爹大概会把整个唐京城翻过来找杀害他的凶手。”
李竝:“看来他拼的这个爹还是挺有能耐的。”
找个时间回去放一把火,最好让他尸骨无存,毁尸灭迹。
上官轶:“他说话当今皇帝都要给他几份面子,你说呢?”
李竝:“那现在人都死了,不会查到你身上吧?”
上官轶:“不知道,可能会吧。”
李竝:“怎么说?”
难道她连累了他了?
上官轶:“他在街上遇到我,我们有过两次交手,这个知道的人不多,现在我活着他死了,薛家肯定会认为是我动的手。”
就算不是他杀的人,他们也会想办法把薛泽的死算到他的头上。
李竝:“杀了薛泽是不是把你害了?”
上官轶:“也不是,就算你把他放了,他还是会死咬着我不放,我们早已经不死不休。”
李竝:“也就说杀不杀他,对你来说没什么不同?”
上官轶:“嗯!”
只是他这样一死,户部侍郎便恨不得挫骨扬灰,他们母子三人和户部薛家算是彻底撕破脸,以后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确实如他担心的那般,薛泽一日不见,在上官轶昏迷不醒的这个时间里,已经惊动了整个朝堂,坤昱宫里薛皇贵妃和儿子上官轶两人暗自得意,打算就此事大做文章,把唐皇后拉下马。
椒房殿皇后居住的宫殿里,唐皇后和长子上官谈两人愁眉不展,比起和薛家撕破脸,他们更担心上官轶的安危。
唐皇后:“谈儿,轶儿他……”
上官谈:“母后,我们别自己吓自己。轶儿不会有事的。”
唐皇后:“对!玉虚道长说过轶儿是长命的象,不会有事的。谈儿,我们要不要派更多的人去找轶儿?”
上官谈:“母后,我们找不到他更好。”
他们派去的人背后都带着尾巴,他前脚把人找到,后脚就会被人劫走,这些天他故意让人在唐京城转圈,就是为了分散一些人的视线。
唐皇后一愣:“……那轶儿怎么办,听说受伤了,要是有个万一……。”
上官谈:“娘!我明白你的担心,我们现在该沉住气,最好不要有什么动作。”
唐皇后:“我知道,我们现在势单力薄,不像薛家手眼通天,眼线遍布唐京城。可我还是担心轶儿。”
上官谈:“他不会有事的,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既然薛家说轶儿和薛泽两次碰上都套了,说明轶儿现在还是安全的,我们要是大张旗鼓的找,反而会把薛家的人带去找他。”
唐皇后:“我知道了,我就是心静不下来。谈儿,薛泽突然消失不见,轶儿也没有消息,不用说,他们也会把这一切怪到轶儿身上。”
上官谈:“那还是肯定的。”
唐皇后:“那我们以后?”
上官谈:“我们和薛家一直以来就势不两立,就算薛洋死在了轶儿的手里,也无非是撕破脸。”
唐皇后:“这个我自然知道,我就担心他爹风怒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尤其是是你,你以后要小心再小心。”
上官谈:“知道了,让母后担心了。”
唐皇后:“跟母后客气什么,你和轶儿都是娘的命。”
上官谈:“嗯!”
……
客栈里,上官轶和李竝吃着饭。
上官轶:“谢谢你,昨天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可能已经……”
李竝笑道:“没什么,他不会杀你的,只会把你变成人棍,他以折磨你为乐。”
上官轶嘴抽:“那还不如死了,他就是一个疯子。”
李竝被上官轶看着不自然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才分开多久,你就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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