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处置
“怎么了？”一个粗重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大家看去，暗叫不好，原来是李大嗓的情夫刘平强过来了。他个高190，体重180，长相平平，神情却自带凶狠，由于有案底，收入一直不稳定，年轻时就没有姑娘看得上。直到那场灾难降临，刘平强才捡到机会，一跃成为溶洞的巡逻副队长。在村里就跟李大嗓勾勾搭搭的他，在地下溶洞地基里，一直是李大嗓的保护伞。
见到自己的情夫过来，李大嗓停止了嚎叫，扭着屁股就冲到他怀里，“呜呜！你个没良心的，现在才来。我快要被人欺负死了。”刘平强虽然对李大桑狼狈的样子十分不为意，但是总觉得一件物品，即使自己不喜欢，也不能让别人随便动。
“谁欺负你了？”刘平强对着周围的人吼了一声。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不管大家心里对李大嗓多鄙视，这一刻也立即禁声不语。李大嗓扬手一指，“就是这个臭丫头！”刘平强顺着她的手一看，原来是云笑母女。他忽然有点踌躇。原来他不仅想打云笑妈的主意，更想打17岁正青春的韩云笑的主意。
云笑的爸爸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医学博士，当初母女回乡也是受到大家礼遇，再加上李队长是云笑爸的发小，他没敢下手。没想到一年一年过去，韩刚始终没有回来，李队长可能调任其他位置，加上传言他将上位巡逻队长，韩云笑也一天天长大，外貌在整个溶洞是数一数二，清秀修长，灵动美丽，仿佛一朵含羞半开的荷花，看着看着，刘平强就起了歪心思。李大嗓是个粗俗的女人，早几年还有点姿色，但是这几年，物资不丰沛和长年嫉恨别人，李大嗓的脸色越来越青，整个人就像半个鬼模样。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平息掉当前的事，以博得韩云笑母女的心为先。
“哦，原来是云笑。刚才你是不小心推倒的你李婶吗？”刘平强扯下了嗓子，有点讨好得对着云笑说话。李大嗓听这话，瞪了一眼刘平强，随即用吃人一样的目光射向韩云笑。
云笑不吭声，冷冷看着李大嗓。以不变应万变。她还吃不准，跟刘平强打起来，是否有胜算。
“对不住，刘队长，是云笑调皮，让李嫂子摔了。我代她跟你们道歉。”云笑妈走了上来，挡在了云笑前面。她悄悄拉住了云笑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云笑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是你李嫂子不会说话，平时就喜欢乱嚷嚷，回去我好好教育。”刘平强拉住了想要上前打人的李大嗓，客气的回应云笑妈。
李大嗓满肚子怒火，又被刘平强死死的拽住。她刚才就明白了，刘平强这个流氓已经瞧上了云笑，并不想为她出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打定主意，停止了动作，决定以后找机会把今天的账还回去。
“哎呀，哎呀，大家不好好回家吃饭，在这里堵着路像什么样子？”远远得看见，大伯搀扶着老村支书走了过来了，老支书人没到跟前，扬声说道。原来看到刘平强出现，韩云鹏立刻跑去支书家里，把德高望重的支书请来支援云笑母女。
说这话，老支书走到了人群中央，他扫了扫李大嗓，暗暗摇了摇头，又是这个泼妇，整天惹事生非，不少人跟他告状，偏偏刘平强又几次带着人在他面前认错道歉，看在刘平强还会做人的情形下，他就没有忍心赶走。
“张霞，你来说说怎么回事？”老支书指着靠近事件最中心的张嫂说到。张嫂是溶洞最有名的快嘴，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老支书听着，暗自思量怎么处理这事才能圆满公道，不失人心。他感受到自己的日子所剩不多。与外面失去联系越久，溶洞居住的时间越长，他的心态就更加复杂。同时，他也感受了这里越来越压抑的氛围。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已经越来越多人有想要出去的渴望，这不，这几天已经好几个娃偷偷跑了出去，吓得大家惊慌了好几天。还好，巡逻队在基地外的密林找到了他们。说来也怪，几个小孩子在路上没有碰到那些病毒人，还带回来不少物资。大家都在怀疑外面是不是病毒已经都被消灭了，作为带头人的他渐渐也压制不住这几千人，更随着他的衰老，有人想要上位，取而代之。
他老了，政府的消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到达这里。没有警察，没有法院，没有军队，原先的治理方式已经越来越松动。刘平强对他很恭敬，也听他的话，他下的命令，都会照着执行，不像某一些人，说话直接，经常反对他的意见。他觉得自己只是名义上的管理者，权力实际已经摇摇欲坠。
他思量着说出了解决方案：“李燕子，你先出口污蔑，犯了大错，而云笑，你因为人话语不对，就出拳打人，还打出了血，犯错更严重。所以，云笑你必须现场道歉，今天的午饭赔给你李婶，至于李燕子你必须出一篇自我检讨，明天贴上公告栏，我要看到。如果没有，一个礼拜的工分就没了。”
是的，他选择云笑先让步，为了云笑，也是为了自己，更为了这个溶洞的平静。
云笑知道，一味的强硬，会让云笑妈的处境更难，更让老支书为难。忍一时，风平浪静。
她生硬得对着李大嗓说了声对不起。
李大嗓眼珠一转，她知道目前自己的占上风，老支书也没有真正罚她的意思，本来想就此打住，但侧头看见刘平强垂涎欲滴的眼神，她又心生愤恨，决定好好折辱这个臭丫头。
“这道歉好像不够诚心啊。你打得我牙齿都松了，这饭也吃不了，就不用赔了。这样吧，你跪下来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了。”李大嗓扬了扬头，本来想作出一个嘲讽的表情，没想着扯到了嘴巴的伤口，又嘶嘶叫疼。
韩云笑见过小人，没见过着这么无耻的人，她手上的拳头握了又握，真想再给李大嗓一拳。
“李大嗓，做人不要太过分。这件事，我们赔给你一周的粮票。跪下！你做梦。”云笑妈开口，性格温和的她也忍不住暴怒。
“李燕子，我说的话还不够吗？再过分，这里就容不下你了。”老支书也有些气愤。这个李大嗓，给脸不要脸。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支书。
“李燕子，够了。云笑家已经让步。老支书，午饭和粮票我们都不要，检讨书我们会写，明天您一定能见到。”沉默的刘平强出声。
“午饭和一周的粮票，给你们。我们家说到做到。”云笑不想再呆下去，心里只觉得恶心。从怀里丢了粮票和饭盒，扔在李大嗓脚下，哐当一声，云笑带着云笑妈就走了。
李大嗓气的跳脚，就想追上去厮打。
“李燕子，不许再闹！”刘平强捡起粮票和饭盒，强硬拖着李大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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