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何为生意

姚清莹不信邪，跃跃欲试：“那让我来一次！我给钱”
  妧一翻起白眼，“你怎么说也是老板娘，想玩就玩呗还给钱！？”这钱等于左手给右手反正都在我手。
  姚清莹嘟起小嘴，反驳道：“这不一样，我要光明正大的赢一个，这样一个是你的，另一个就是我的。”
  都这么说了妧一只能点头。
  得到首肯，姚清莹将手里的竹花灯插到一堆小花灯里面，拿起笔本开始从一而起。
  1.2.3…300！写到这里姚清莹依旧不放弃继续写301.302…
  这时一个老大爷也好奇凑了过来，看到本子上一串串的数字老眼闪过清明。姚清莹这会也不在乎有没有人看她，认真写着数字直到数字到达500，姚清莹才停下。
  姚清莹将本子送到妧一眼皮子底下从头翻阅，硬生生的写了三页纸，密密麻麻的看得都眼花缭乱。
  “怎么样，从一到五百，一数不错吧。”
  妧一点点头，做出职业笑：“那我们可爱的姑娘。喜欢那个花灯啊，随便选。”
  姚清莹挑出宫阙花灯，眨着眼眉道：“我要这个，以后这个就独属于我的了…”
  “咳咳～”
  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将姚清莹目光吸引了过去，姚清莹虽然比之前好了很多，但对陌生人还是抱有很高警惕的。
  妧一淡淡看着老人，一开始就留意这位老人了。
  老人露出一个和蔼笑容：“小女娃莫怕，老头子看你从一写到五百，这年头能写到五百的人可真不多了，你那个学校的啊？”
  姚清莹目光投向妧一，妧一这时走上前：“老爷子，有事直说吧。”
  老人浑浊又显清明的眼睛看向妧一，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看你们年纪都不大，刚上大学吧，我是一所大学数学教授，倒是很难看到这样好的数学苗子了。”
  “哦，那可能要让老人家失望了。”妧一摇摇头，看出对方是有提携的意思，可他们不需要啊，对数学方面研究丝毫不感兴趣。
  “小女娃，要不考虑一下？”老人不死心，直接问向姚清莹。
  姚清莹也是摇摇头，她对数学更不感兴趣了。
  老人哀叹一声，唏嘘不已，仿佛又苍老了许多，摇头离去了。
  目送老人离去，姚清莹眨着明眸望向妧一，说道：“这人谁啊，为何说我是数学好苗子，奇奇怪怪的。”
  妧一打了个哈哈：“看你根骨奇佳，有意收你为徒。”
  姚清莹闻言，给妧一投去鄙夷的目光。
  “走吧，前面有个公园，人比较多看能不能碰上个好销量…”这世间生灵与他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到了小公园门口，出入的人还是挺多的，而这时姚清莹盯着一座雕像发呆
  “怎么了？”妧一顺着姚清莹目光的方向看过去，懂了这那个大师把艺术放这了，这不是教坏小孩儿吗？！
  果不其然，下一秒姚清莹就问出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话：“小妧子，此人犯了何等大罪，为何要遭受这般凌辱？”
  妧一摸着下巴，品味着那暴露的胸径，义正言辞道：“此乃艺术，意在将人体的美展现出来，同时让人正视生理构造不要害羞…”
  反正妧一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但往好的说就对了，哪怕没理由也要找理由过去。
  “是吗？”姚清莹有些迟疑，很快想到生物课本上的插画，俏脸一红，银牙咬着红唇呢喃细语：“那还真是别具一格，不落窠臼呢…”
  妧一胳膊肘揽了一下姚清莹的手臂，示意进公园了，他可不想继续拉扯这种自己未知领域，容易露馅。
  “哦…”姚清莹也没有继续探究的想法，顺着路口进入公园。
  俩人身高差不大却又是个高的人，姚清莹那172的身高加上妧一175，超搭一下子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过姚清莹似乎也适应了他们目光的注视，也不像之前那般腼腆，冲着这些目光露出一个微笑。
  “呀娃子，你脸真干净…”一大妈牵着孙子手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姚清莹清纯的脸蛋上，这种纯天然素颜可不多见的，尤其还是这般洁白娇嫩看着像要滴出水来。
  姚清莹求救的目光投向妧一
  妧一这会儿目光早偏到不知哪儿去了，根本不与她对视。
  姚清莹心里囧，学着妧一的套路怯生生的开口道：“大娘，给儿子买一个花灯吗？”
  “儿子？！”大妈看了眼孙子，眨了眨眼。
  妧一这时接话：“唉，大娘真年轻呢，不显老，看走眼了啊…”
  闻言姚清莹立马反应过来说错了话，脸色大囧。
  大妈倒是不在意，低头问小孩：“小宝，喜欢叔叔姐姐手里的花灯吗？”
  小宝带着孩子清纯的笑颜道：“我喜欢叔叔手里的小兔兔…”
  “好，小伙子怎么卖…”
  “15～”
  “嗯可以，扫码～”
  在大妈牵着孙子提着小兔竹花灯走远后，姚清莹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喊你叔叔呢…”

  妧一黑着脸，话从牙缝里蹦出来：“是啊，你是姐姐，我是叔叔我高你一辈，叫声小叔来听听。”
  姚清莹脸上笑容尬住了，反眼瞪了一眼妧一。
  心里嘀咕：这混蛋又欠揍了？刚才还不理我，小本本记着。
  妧一果断打哈哈糊弄过去…
  接下来生意渐渐也好了起来，有人要挑战，有人看热闹，到了中午妧一总算能腾出一只手运动了。
  50多只花灯卖出去，账户余额已经有了900多块钱。
  姚清莹看着账户余额，喜滋滋的，这可是她与妧一赚到的第一笔钱，意义非凡。
  “走，我请你吃饭去。”妧一大手一挥直接带姚清莹去了附近小吃街。
  临近饭点，小吃店到处都是热闹哄哄的，饭香油香，小巷充满烟火气。
  妧一寻了一家馄饨店叫了两碗。
  至于为何吃清淡的，那是外面的东西你不清楚食材新不新鲜，过于腥辣很容易就将异味掩盖了去。而清淡的就不一样了，但凡肉有问题食材不好香精过多一吃就出。
  很快两碗馄饨上桌，姚清莹勺子舀起一个细细打量，“和抄手长得好像啊。”
  她在网上正好看到过抄手的宣传画面，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
  “这不是像，其本身就是抄手，迷你版的罢了。”妧一咬了一口，嗯肉还蛮新鲜。
  姚清莹吃着热腾腾的馄饨，含糊说道：“好好吃啊，小妧子能做么？”
  妧一无奈翻白眼，有种被点餐的怪异感，为啥心里却甜滋滋的？
  “行，等会儿我们去买馄饨皮，买肉嘎嘎…”
  妧一挑挑眉，这时间段买肉好像不太合适来着！
  姚清莹笑颜如花：“男朋友真好！”
  妧一…！
  吃完馄饨，俩人随意的逛了起来。
  姚清莹这时问道：“我们不去小公园了吗？”她记得公园里生意可好了，大叔大妈也很热情。
  妧一摇头解释道：“咱们这不是生活必须品，有一定的市场饱和度，不可能无休止贩卖。简单来说上午能卖50单，下午可能就只能卖20单了，再到最后越来越少…”
  “咦我们这不是花灯吗，晚上应该才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啊。”姚清莹带着疑问，记得前天夜里，点上蜡烛后的花灯特别好看，火光将图案放大就像置身其中一般。
  妧一摇头苦笑：“花灯没错，但我们禁火啊！而且点了蜡烛不好拿了还容易着火。”
  “哦！”姚清莹有些失望。
  “走吧，我们去前面看看…”
  而这时一小团子抱着胖女人脚哭得乌拉乌拉的，胖女人正好看到姚清莹与妧一经过，扯着嗓音开口叫道：“喂，那卖东西的过来！”
  小团子听到自己妈妈声音抬起头一眼就盯上了姚清莹提着的宫阙竹花灯，叫嚷着：“妈我要那个，我要那个！”
  妧一挑眉，拉住姚清莹的手腕冲着叫嚷的俩人开口道：“下班了不卖了！”
  说完便也不再搭理这对女子，拉起姚清莹就走。
  姚清莹大眼睛里满是问号。
  妧一这时凑到她耳边温声开口道：“走请你吃糖葫芦。”
  听到吃的，姚清莹眼里闪起亮光。
  被无视的胖女人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远去的两人，欲言又止，一口唾沫堵在嘴里清了下嗓子吐到地上还不忘啐一句：“什么玩意儿！一小贩子还耍脸色？投诉…”
  这种小贩还真不好投诉。
  小团子看着俩人远去的方向，手指着：“妈我要吃糖葫芦！”
  “行，妈给你买！”
  另一边姚清莹咬了一口糖葫芦，初入口很甜，当舌头触碰到山楂妞酸，细嚼又是一番风味。
  这时姚清莹才好奇的问道：“我们怎么走了，为什么不卖啊。”
  妧一笑笑，高深莫测道：“因为她我一眼就看出不是守规矩的人，关键还带着一熊孩子，麻烦！”
  “麻烦？！”姚清莹不理解。
  而就在这时，身后再次传来胖女人扯着大嗓子的声音传来：“你家什么破糖葫芦，把我儿子酸哭了，赔钱！”
  胖女人脚边的小团子抱着糖葫芦正哇哇大哭，手中第一个糖葫芦有明显的牙印。
  随着这一嗓子，周围看热闹的大妈大爷都围了过来。
  姚清莹这时看看手里的糖葫芦，又回头看看快围成人堆的小贩，再看看妧一。
  “糖葫芦难道是甜的？”
  “你会预知未来？”
  妧一摇头说道：“不会，但我不喜欢和不讲规矩的人打交道，远离他们，心情舒畅。”
  “另外山楂怎么可能是甜的嘛，酸酸的，吃饱饭才好消食。”
  “那她们岂不是胡搅蛮缠。”
  “为什么呢？”
  妧一淡淡道：“可能是赖钱吧。”
  之后确实也如妧一所料，卖糖葫芦的小贩一分钱也没收到白折一串糖葫芦。
  “这个社会不是人人平等的嘛？”姚清莹记得妧一之前告诉她的，疑惑不解。
  妧一轻笑，眺望远方，随口说道：“人人平等没错，可不代表公平公正啊，公平公正一直以来都是目标与口号啊…”

  “哦～”姚清莹恍然，原来这个世界也不像想象中那般美好，还以为凡人国度能比修真界公平呢。原来同样的起点，也有不公不平存在。
  “那卿可有良策？”姚清莹好似又回到女帝与臣子探讨那般。
  妧一摇头苦笑：
  “只要人有欲望，就不可能公平公正，律法的修定也只是抑制欲望罢了，无法消除…”
  “如果要做到公平公正世界会怎么样？”
  妧一不加思索直接道出：“天下大同，无官无隶…文明不存，生之无灵，回归原始。”
  “这…”姚清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如此和无灵野兽有何差别？！这如何可能？便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继续跟随妧一走街串巷。
  下午的生意确实也比不上上午的热闹。
  逛了几个街头，还有十多个竹花灯没有卖出去。
  姚清莹有些愁眉苦脸的坐在路边长椅上。
  “钱好像也不是那么好赚的啊。。”
  “自然，我们活动范围也就那么大，人口基数摆在那儿，开始人们觉得稀奇会看看，时间长点这股稀奇劲儿去了，也就回归平常了，这便是生意。”
  先是生后有意。想要更多顾客，那就得拓展市场扩张人脉了，凭借他们两人这明显不可能的，妧一懂得知足。
  比较满意的点开余额，有1500多块呢，这都快赶上自己一个月津贴了…而这仅是一天的收益！
  “怪不得人人都想当老板，还是自己当老板来钱快啊。”
  “小妧子，还有没卖完怎么办啊？我想回家吃馄饨…”姚清莹带着几分委屈，走了好多的路，隐隐感觉身体有些累了，想自己的小床了。
  还有想尝尝妧一亲手做的馄饨
  妧一目光游离
  而此时套着黄色外褂的大娘牵着一个小娃娃走了过来，开口直接问道：“小伙子，你这怎么卖的啊，我想买一个。”
  大娘盯着妧一手中的花灯，感到新奇，这年头，还有人卖传统手工竹花灯，可不多见。
  姚清莹见有客人来了，开心的蹦了起来，话脱口而出：“大娘，15一个，纯手工的，是非物质…”
  “15啊！”大娘没听下去，而是纠结起这个价格。
  而这时小娃娃声音沙哑：“奶，算了我不要了…15够我们吃一顿饭了。”
  姚清莹被小娃娃这话弄得措手不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目光又一次投向妧一。
  大娘这时突然开口：“老板，收现金吗？”
  妧一摇头，大娘伸手进兜的动作僵滞，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妧一迎合姚清莹的目光，带着温和的笑容看向小朋友：“小朋友，你是我们今天的小幸运星，喜欢哪个哥哥送给你。”
  小娃娃清澈的眼瞳满是欣喜，开心道：“哥哥真的吗？”
  姚清莹会意含笑点头，从妧一手里抽出一只，将竹花灯递到小娃面前：“你是幸运星，以后会幸运的哦！”
  大娘这时也反应过来，连连摆头道：“小伙子这不行，我们不能白要你们的东西，大娘有钱…”
  妧一连忙止住大娘的动作，认真的说道：“大娘，看到你们我像是看到了曾经我和我奶，我小时候奶奶也经常给我买玩具，可是我奶奶农村的没攒下多少钱，每次给我买了玩具回家我爷都会念叨。如今我长大了见你们这样就感觉亲，好像又看到了奶奶。”
  “娃儿…谢谢你。”大娘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致谢。
  片刻大娘抱着小娃，小娃捧着竹花灯也离开了。
  一路上都是小孩子欢快的声音，与大哥哥大姐姐谢谢你们！
  姚清莹眨着大眼睛，眼眸中闪过柔和的情绪而后狐疑的转向妧一，有些不信：“你奶小时候对你这般好？”
  妧一学着姚清莹的模样俏起嘴：“你想多了，我小时候奶一直说家里穷，我零花钱都给我奶了，怎么可能要我奶给我买东西？！”
  “那你…”姚清莹掩嘴，心里伤感。他小时候就这么懂事了吗？
  可这家伙一套操作看得她眼花缭乱，这真是一个老实孩子能想到的？
  妧一伸手在姚清莹面前晃了晃，问道：“怎么了？”
  姚清莹拍开面前晃荡的手，撇撇嘴：“你没告诉我你小时候这么懂事啊。”
  妧一笑了：“不懂事也长不到这么大了。”
  “人啊，都是生活逼迫着才能成长，你现在不也没那么怕生了嘛。”
  “谁怕生了，你皮又痒了是吧！”
  眼见姚清莹又要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妧一感觉腰背都疼，连忙改口道：“我说什么了吗，我就说我怕生，没你给我壮胆我都不敢出门…”
  “你阴阳我！”姚清莹眼里亮光闪过，瞬间清醒。
  妧一此时脑瓜感觉轰鸣，天地良心他真是随口说的。以前单纯好骗的女帝陛下不见了，都是现代网络害的！
  “嘶～”妧一疼得倒抽冷气，掐软肉特麽谁教的啊！
  玩归玩闹归闹
  剩下的竹花灯还是要解决的。
  之后俩人随意逛荡，路遇有缘人半推半卖总算图得手里通闲。

  临近傍晚，妧一去小卖部采购补充点生活物资，这次特意添加了紫菜与虾仁。
  面皮去市场看了人家早卖空了，只能买点面粉回家自己擀。
  至于肉，妧一转了一圈生鲜，干干巴巴一点都不新鲜。
  一路上姚清莹倒像个好奇宝宝，东张西望，最后总算是见到妧一口中的猪肉了。
  如今就剩猪跑还没瞅见
  挑选不到新鲜猪肉，妧一直接去宰杀了一只老母鸡，打算试试鸡肉馅馄饨。
  “鸡？”听到熟悉的名字，姚清莹想到自家院里的四宝，眼神幽怨的看向妧一，声音娇柔道：“你养四宝该不会是想着养大了吃吧！”
  想着陪伴自己的四个小可爱有一天会被吃掉，心里难受极了。
  “你心疼个鸡.儿？”妧一傻了，养鸡不吃难不成养着玩儿？玩鸡！？
  想想就膈应
  “我不同意，小鸡那么可爱不许吃它们！”姚清莹反对。
  “得～爱鸡人士…”妧一也不多说，等到时候上了桌就知道了。
  夜里九点
  将车开到雷区，点亮竹花灯，顺着脚印，漫步走在山林间。
  耳边虫鸣袅袅，夜风徐徐，两盏明灯引路，俩人相伴而行。
  林间荧光点点，那是萤火虫发出的光亮。
  “陛下，我想摸摸你的手。”妧一看着姚清莹的背影，终是忍不住开口道。
  姚清莹走在前方的身影微微停顿，仿若未知继续向前走着。
  “陛下…”
  姚清莹冷冷的回应：“你想着呗，本皇可没让你不许臆想。”
  “啊！”妧一愣住，他是这个意思？！
  不知不觉回到小院，也不知是脚步声惊动熟睡的小鸡崽子还是本身就没睡着，听闻动静四个小家伙火急火燎的冲向火光照耀的地方，叽叽喳喳的叫不停。
  “再叫，把你们通通做成宫保鸡丁！”妧一闷哼一声，路上憋了一肚子气正好没处发。
  “小妧子你敢！”
  姚清莹冷视妧一，真就护犊子。
  妧一立马又软下来，撇撇嘴：“得，我切肉去。”
  夜里借着烛火光将鸡胸肉鸡腿肉都拼下来，剩余的肉跟骨头冲洗一遍放入锅参水煲汤。
  鸡胸肉切成泥与鸡腿肉切成的小块混合拌盐，加个鸡蛋与少量面粉搅拌均匀。
  作为小馋猫的姚清莹在哄好小鸡后，回屋趴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妧一听到屋里啥动静都没了，过来一看就看到姚清莹睡着的一幕，无奈替憨憨脱下鞋子，垫了那啥脚丫子走了一天路依旧干干的，顺便脱去袜子，晶莹如玉的小脚丫子就露了出来，脚趾白玉葡萄似的又圆又亮。
  妧一可没闲功夫看脚丫子，帮着姚清莹褪去外套转了个身睡床上，不忘把被子盖上这才出了门。
  忙完妧一感觉额头都有许些汗水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渍，将灶火退出，鸡肉馅盖好，洗漱后也回了屋。
  吃货都睡了，再做还有啥意义？随意吃了点零食撑胃，明天早起做饭…
  小院恢复清静，风声虫鸣再次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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