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六章形形色色
从11月开始，各大影视典礼较多，但由于忙于处理公司各项业务，所以不管是学院派、官府系、大众类的颁奖典礼都没参与。
以此，人不出席，自然休想获奖，提名就算给官方给面了。
华義对何大爷是又爱又恨，狼人杀续集在不被看好的情况下只能被迫把将大爷在片场教育杨安吉的画面用着宣传。
事实上本片男女主角压根从来就是票房保证，吴礼堂从一开始是以饰演反派大爷为创作核心，华義高层只是在自欺欺人。
真别说，效果显著。
永远的活着花絮了的男主角，大众很吃这套宣传，不为别的，就想看大爷怼天怼地怼杨安吉。
杨安吉被数落狗血淋头，连做人尊严都缺失的画面锦集被盯上热搜整整三天，热度居高不下。
何大爷骂的越狠，网友就越开心。
无不欢呼串门报喜，终于有人整治这位号称要拿下大满贯的扣图水后了。
至于何大爷本人，则很不给华義面子，连宣传活动都不肯出力，跑到王三石的剧组客串，丝毫不担心给对方敢找水军黑自己，毕竟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自己有权力拒绝演员之外的工作。
你们华義家大业大，大腕明星演员一把抓，没必要和自己这么一个连形象代言，商业价值为零的三流明星一般见识。
不同于何大爷的冷淡，杨安吉紧紧把握住这次能挽回声誉的机会，自爆给大爷交了学费，让观众放心买票，这次演技保证过关。
杨安吉不敢说大话，过关代表及格，只能是过关，大家千万不要要求太多。
事先看过剪辑好原片的太子就专门打听到大爷的下落，寻到王三石的剧组。
“两位老师辛苦了。”太子恭恭敬敬的向坐在导演椅上聊天的两位大佬问安。
“呵呵，太子来啦！”王三石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人到就行了，怎么还带礼物。”
“这不安吉不小心把大爷缺钱花的事给曝光了，我是来给大爷赔罪。”太子把姿态摆的很低。
“这算什么事，大爷从不和女人过不去。”王三石让助理给太子搬来一张椅子。
何大爷不像王三石那么八面玲珑，当面直说道：“有屁就放，跟我耍心眼没用。”
“坐坐坐，站着累。”王三石期待坐好看戏，大眼珠转不停，想着等下怎样把太子给忽悠下来客串。
“那个，那个孔导最近不是打算开不新戏么，我毛遂自荐了，可到现在都没得到确切回复，所以，我希望……”
太子目前处境比自己老婆还尴尬，虽然不缺戏约，但神一部鬼十部的人演技，却是让很多大导演对其是望而却步，想用但更加担心作品的口碑。
孔雀就是其中一个受害者，拍出来琅琊榜续作就因为使用了太子，弄的许多观众连看都不看就否定这部戏，认定这肯定又是一出邪魅狂狷，霸道总裁式的个人秀。
有了这么一次不尽人意的合作经验，孔雀哪里还敢用太子。
找遍整个娱乐圈没有比太子更奇葩的存在了，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愣是自己把路给走窄了，以至于受到大众非同一般的抵触。
“哎呀～太子啊太子，怎么混的比王老师还糟心。”何大爷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无辜被捅了一刀的王三石笑容一僵，顿时笑不出来。
“大爷，你和孔导关系好，能不能帮我上孔导那美言几句。”太子现在不敢什么戏都接来拍了，说难听点是自降片酬都没有要。
“钱赚够啦，打算回归初心？”何大爷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嘴里蹦。
太子窘迫的看了眼王三石，面红耳赤的点点头，小声道：“……够了。”
到底是自己学校的后辈，不能眼睁睁看着被大恶人欺负，王三石替大爷把事给揽下，“放心，咱们圈子都知道大爷是有求必应，肯定会帮你搞定的。”
“不是，弄了半天这好人怎么被你给当了！”何大爷不乐意了。
“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王三石转头看太子的眼神要多和蔼就有多和蔼，开口道：“要不先在我这练练手，我们好给你板正板正演技上的小毛病。”
不等太子答应，大爷就掀桌子，“他娘的，死胖子敢摆我一道！”
“说话客气点，谁摆谁道了，看清楚这里是我的地盘，小心把你轰出去！”
王三石对大爷也是有意见的，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捧孙大雷和黄博就算了，可以不跟你计较。
在怎么也轮不到舒克那小子，我不要面子拉。
老婆每次问及时轮到自己，只能搪塞就快了，现在替你讨个人情要你命拉！”
“欸，你还有理了？自己拉不下脸怪谁，体型都走样了，还整天拽的跟个二百五似的，还想让我找你拍戏，简直痴人做梦！”何大爷反击道。
“我这不比去年瘦了。”王三石起身转了一圈给大家看。
大爷无语道：“和20年前比较呢？”
王三石舔舔嘴唇，“天冷，我多穿了几件厚衣服，明年夏天肯定，大概能瘦个……”
王三石越说越不自信，找借口道：“演员不一定都要长的瘦才行。”
“尽睁眼说瞎话，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你就没用心减肥瘦过，每次约你上公园晨练都说没空，到了喝酒比谁都勤快。”
神仙吵架，凡人根本没资格插不上嘴。
太子只能硬着头皮出面调停，劝两位老师息怒，有话好好说。
……
既然人家都就上门了，大爷便在太子去客串时偷偷打给孔雀了解下具体情况。
事情和太子描述的差不多，孔雀不质疑太子的演技，只是不想弄脏自己羽毛。
“好机会呀，这不刚好一雪前耻吗？”大爷故意刺激道：“我才发现你原来这么追名逐利。还有没有你想用但又不敢用的演员，全告诉我，回头我全收了专门拍部剧来羞辱你。”
孔雀听了一阵头大，想想上次自己在领奖时公然爆出对方的黑历史这茬，真有些害怕大爷真就专门拍不戏来羞辱自己。
何大爷继续道：“你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嗯……首先你迟迟不回复，证明你其实心理还是没有放弃太子。
因为使用太子，不完全不是没有好处。
但也有可能是你这王八蛋故意把人晾在一边，想让人知难而退。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使用太子。”
“理由呢？”孔雀暗骂何大爷真能蒙。
“太子情况就这样啦，主动降价都没人要，混的不能再差了。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用区区一个男主角，换太子的一个人情，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那你怎么不自己送箩碳给太子取暖？”孔雀好奇道。
“因为人家很清楚我这碳烫手，不好拿。”何大爷挂断电话，转头看向一直在偷听的死胖子。
王三石笑道：“太子聪明着呢，今天是有备而来。”
“聪明，我看未必。”何大爷摇摇头，“他要是倒向我这边，我保证他一路顺风顺水，可他却选择左右逢源。”
“人家在华義那还有股份呢，不可能叛逃给你当马仔。”王三石觉得太子这样做没什么问题。
“真有那么忠心耿耿就不会来找我了。”何大爷伸手揉了揉死胖子的肚子，“你媳妇怎么受得了晚上给头猪压？”
……………………
刚客串完毕的太子一出镜就收到孔雀来电，通知过几天到他公司一趟。
“没问题，孔导，我尽快敢去和您见面。”
太子毕恭毕敬姿态，让不远处的何大爷不由撇了撇嘴，暗骂没骨气。
接着走到太子面前，“给我转200万，就当两清了。”
王三石似笑非笑的看着大爷，“太子，你的人情忒不值钱。”
确实不值钱，大爷压根就把太子当过人物来看待。
心情大好的太子不废话，当即就给何大爷户口上转了200万之余，还做东请客，让大爷尽管摇人，最好把场子给点炸了。
“到底不是一路人，我收回刚刚说太子聪明的话。”王三石明白大爷为什么不把太子当回事了，整个京圈就没哪家娱乐场所禁得起大爷的一波流。
天知道会不会从哪旮瘩冒出上百名自称合法公民的三教九流人士，一晚上最低消费保底也要百万起跳。
好在大爷今天坑人的欲望不强烈，让太子随便订家餐厅，再找家KTV玩玩就算了。
王三石就不掺乎了，晚上还得接着拍戏。
少了个能让自己喝的尽兴的酒友，何大爷兴致高涨不起来。
另外就是太子的局是真的特别无聊，大明星的架子摆的太高，竖起霸道总裁人设，高冷的一塌糊涂，让陪酒的高级公关都不知道该怎么服务客人才算尽职。
太子订的这家KTV的老板来头不小，是圈内几位大姐大开设经营，大爷也算这里的常客。
强打精神喝酒几杯，打算做多一会就回家。
但计划很就被打乱，杨安吉和吴礼堂惊喜现身。
接受到太子求助的眼神，大爷便把喊小姐的锅给背上。
杨安吉和吴礼堂没有太子闷骚的臭毛病，一来就把气氛盘活了，让公关小姐姐们功成身退。
吴礼堂高兴抓住大爷就敬酒，说电影预售成绩不错，试映效果也理想。
何大爷对这消息很平静，票房好不好跟自己没大关系，自己只是在履行合同上演员的义务工作。
KTV里不单只要他们四人，太子还喊了不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以及发小，经纪人团队等男性友人，可随着杨安吉的到来，这些家伙就再也笑不出声。
出来浪带老婆，换谁谁受得了。
本来就端着的太子强颜欢笑，拿出手机联系几位圈内女星，打着大爷的招牌喊人出来聚聚，强行扭转阳盛阴衰的局面。
看在眼里的杨安吉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慷慨的让他们带走太子，换个地方接着潇洒。
千万不要以为杨安吉有多体贴丈夫，她就是嫌丈夫在身边碍手碍脚，如果不走，自己休想快乐玩耍。
“我也告辞了，你们年轻人慢慢玩。”大爷自觉离开。
吴礼堂却死活不准，说剧组其它演员已经在来的路上，要接着机会好好感谢大家对自己工作上的支持。
团结、友爱、向上。
话说到这份上，大爷只能让服务员把包厢给清理干净，洋酒换红酒，再重新换上一批果盘和下酒菜。
专门跨洋到大陆宣传的北川本来是该和杨安吉先到，但家里人临时打来电话，以至于耽误了行程无法到场。
冯少峰来的也快，进门眼睛就对着其它女演员放光，积极性立马就调动起来。
“啊～”，跟年轻人始终融入不到一块的何大爷困的眼泪都留下来。
年轻人阅历太低，自己的很多内涵笑话都反应不过来。
转念一想，忽然察觉死胖子为啥不来，肯定之前就在太子的局里受过罪。
“唔！”大爷鼻子用力嗅了嗅，猛的回头看向抽着电子烟的吴礼堂。
泡过洋墨水的，呼吸过自由香甜空气的人就是与众不同。
作为曾经的行家，大爷装作没看到部分人轮流抽一根成分有问题的电子烟烟。
身处同个包厢，懂行的都懂，不懂的就更好，没必要了解。
包厢里人越来越多，太子走之前喊的其中一位女星刚好在京都，希望能跟大爷促进下私交。
杨安吉对这位女星的私下的品性很是了解，便提前向大爷透露道：“这女的喜欢到处撩汉子，好多跟她合作过的男明星就着了道，大爷你等下可得当心点。”
“喔！”何大爷绕有兴趣道：“我也跟他合作过两次，怎么就没看出来是个骚货？”
“那是因为她只专门勾搭流量曝光度高的艺人。”
杨安吉谨慎得朝周围看了眼，把嘴凑到大爷耳边，“他那港星前夫就是因为这点才和她离婚，法院那边把孩子判给男方，不过为了维护双方的形象所以在网上公布了另一套离婚声明。”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你和人前夫认识？”何大爷将信将疑，怀疑该位女星是不是勾搭过太子，所以杨安吉才故意更自己说这些。
“这是她自己公司离职的内部员工爆给媒体的，不过被她花钱给压下去了。”杨安吉煞有其事道：“这件事是我在陪太子跟一帮影视圈大佬吃饭时听到。”
“如果是真的，我倒无所谓。”何大爷也就觉得是这么回事，没值得让人大吃惊的地方。
看不到大爷惊讶的表情，杨安吉决定加记猛料，“冯少峰以前就给那女摆了一道。”
“那等下岂不是有好戏看。”何大爷来精神了，于是抓起一把花生就朝吴礼堂扔去。
“当心我让这里的老板把你轰出去。”
吴礼堂不明白啥情况，但看到何大爷吃人的眼神盯着自己手里的电子烟，便老老实实的电子烟给收起来。
何大爷让杨安吉不要停，继续爆多说点年轻人的黑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有意讨好大爷的杨安吉怎么可能拒绝，觉得自己掌握的黑料多不胜数，保证有一条能把大爷哄开心。
之前说过这家KTV的老板是几位娱乐圈大姐大合伙开办的产业，所以特别注重隐私，因此平常都不缺明星来关顾。
这不，聊着聊着，先前谈论的女主角就到场了。
玩的不亦乐乎的冯少峰，见到此女子立马就感到生理不适。
大家表面上笑嘻嘻的寒暄一下，男方就叫上和自己玩的好的同戏演员从新开了间包厢。
“哇，反应这么大，看来是动了真感情。”何大爷看着与想吴礼堂敬酒的杨弭。
杨安吉幸灾乐祸：“可不，典型的因爱成恨。”
杨弭应酬完前途无量导演吴礼堂，转头就走向此行重点社交目标。
“大爷，虽然我也是京都人，可我好像从来没和你喝过。”
“嘴巴真甜。”大爷笑眯眯的拔开红酒木塞给人家倒了一杯，轻轻一推，“我这人就喜欢跟能喝的女人组局。”
杨安吉举杯晃了晃，炫耀道：“我就和大爷喝过好几次了。”
给你脸了？何大爷拍拍身旁的空位让杨弭坐下。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今晚就要见识杨弭到底怎么个撩汉法。
主动出招不适合，毕竟身边闲杂人等太多，何况还不是自己的人。
于是只能用比较简单俗套的老方法，漫漫长夜，慢慢劝酒，满满一杯先干为敬。
杨弭坐下后一板一眼，看情况挺正经，严肃向大爷请教自己在影视事业上遇到的问题。
在业务能力上，杨安吉终究上杨弭，在谈及非自身专业的情况下是根本插不上嘴，只好去找吴礼堂玩耍。
被警告过的吴礼堂等人碍于大爷在场，都有些玩不开，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来助兴，但不至于学冯少峰自己开间包厢，毕竟可是他们让大爷留下。
…………
向来心大的杨安吉就没这困扰，完完全全暴露出自己爱玩是我本性，连了几首歌快歌，一手麦克风一手酒瓶子，誓要把场子的气氛炒热。
极其豪放的做派很快感染在场其它人，暂时放下自卷烟事跟着一起嗨，实在不行就到厕所里过过瘾。
而杨弭也开始有小动作了，脱外套，撩头发，说话声音变嗲，有意无意用手触碰大爷的身体。
换了热血方刚的小伙子可能已经沦陷在这样的挑逗中，可碰上阅女无数的何大爷，力度显然有待加强。
杨弭口才要比太子和杨安吉夫妇加起来都厉害，说自己明明是个演员，可观众都把自己看待成流量明星。
没好好作品成天出绯闻八卦，不是流量明星是什么？
“努力还不够，多加把劲总会有天成功。”何大爷笑着敷衍道。
杨弭觉得自己已经够努力，现在需要的是大爷这样可以扶一把的贵人相助。但又不能太直白，万一被拒绝双方都不好下台。
于是把在场的杨安吉搬了出来，隐晦的说什么全仰仗大爷，杨安吉这次才打了场漂亮的翻身仗。
要是换作自己，肯定可以做的很好。
何大爷不轻易接招，而是顺着把话题引到杨安吉身上，想听听看杨弭是不是也有对方的黑料。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就把上次杨安吉喝多的事讲给杨弭知道，但更深层次的内容，则没有透露半分。
果然杨弭没有让人失望，把杨安吉刚才所做过的事又在大爷身上演了一遍，且内容极为相似。
不过这些黑料很多都是道听途说，远没有杨安吉提供的有说服力。
杨安吉和杨弭真是一对塑料姐妹，都知道女明星竞争激烈，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可在现场遇到相互说彼此坏话的还是头一遭。
什么？我靠！原来她是种人！
何大爷把看家本领秀在脸上，令杨弭十分得意。
“大爷，坐了半天，来一首吧！”吴礼堂把麦克风递给大爷。
“大爷大爷～！”杨安吉带头起哄。
相应号召的何大爷干咳一声，“齐柏林飞艇！”
左手夹着烟和酒杯，右手持麦克风，豪迈不羁的摇滚老炮，浓重烟嗓一开口就让包厢里的人激起鸡皮疙瘩。
吴礼堂就忍不住拿出手机进行拍摄，其它人也不落后，打算放到盆友圈吸赞。
现场的人都知道大爷能唱，可谁想唱的比破节目里好带劲。
舞台小是小点，但也不能马虎了事，辜负观众的热烈掌声。
唱的兴起的大爷似乎还想在天上多待一会，齐柏林飞艇之后是史密斯飞船，把场面正在给炸活了。
有些歌是想唱但这世界没有，常常让大爷挺遗憾的。
“呼～谢谢。”何大爷把麦克风扔回给吴礼堂，在欢呼声中向给自己鼓掌较好的观众招招手。
大爷真的适合出国混，因为像这样的表演，通常结束下台都会有女粉给乐队主场送炮。
气氛到位了，酒自然也得跟着到胃。唱歌的唱歌，蹦迪的蹦迪，拼酒的拼酒。
昏暗的灯光中，何大爷连着干了三杯红酒，感觉不够劲，就让服务员再送批洋酒上桌。
杨弭见大爷喝高兴了，认为时机成熟就动了小心思，身体频繁与大爷产生触碰。
喝上头的大爷可不会客气，先很不小心的把放在人家的大腿上，见没啥抵触就接着把手搭在人家腰上。
又几杯酒下肚后，动作慢慢加大，亲密搭在人家的肩膀上。
脚长的人一般手也长，下垂的手就到胸口位置。
随手一捞……好家伙，资本雄厚。
从来就不是善男信女的大爷发现对方不反感，越发变本加厉，直接把手伸进人衣服里好一会。
杨弭没预料到大爷会这么肆无忌惮，想反抗已经太迟，里里外外都被摸了个通透。
随着时间的推移，呼吸越发急促。
如果不是碍事的家伙太多，估计包厢早就成了炮房。
玩弄大概十几分钟，何大爷才放对方一马。
得到喘息机会的杨弭二话不说，干了杯酒便直冲洗手间。
吴礼堂和杨安吉拿着手机让大爷看自己发到徽博的视频，下面评论清一色在夸赞大爷唱歌好听。
杨安吉不得不佩服大爷这人气，换作自己平常发布的内容，是不可能在那么段时间内获得那么多的点赞转发量，除非是让团队请水军运作。
照这势头，估计晚点得上热搜。
“别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很优秀。”
心情舒畅的何大爷往杯子混了两种酒，示意杨安吉和吴礼堂喝下。
杨安吉丝毫不含糊，拿起酒杯就干了。
全场那么多人，你见大爷给其它人倒酒过吗。
这是关系好的证明，必须得喝……
“还来！？”杨安吉怂了。
何大爷微笑道：“你们刚刚是不是偷偷进洗手间抽什么来拉。”
“……我喝。”杨安吉自知理亏。
吴礼堂深吸一口气，捂着胸口跟着接受惩罚。
“慢慢喝，喝完这杯还有一杯。”何大爷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人家。
大家非亲非故，虽然自己上辈子是卖这种东西的……好人难做。
三杯下肚，吴礼堂就挺不住了，捂住嘴巴冲出包厢。
杨安吉酒量还不错，学着大爷的派头把腿架在桌上，指挥其它人跟出去照顾导演。
其实杨安吉别这样还好，因为容易被大爷看待成挑衅行为。
………………
向何大爷这类平均消费贼高的老客户，每每只要人一到场消费，KTV经理就会知会前来消遣，与大爷相熟的顾客，将人带到大爷所在的包厢。
今晚大爷就接待几位京圈娱乐界幕后人士，一律都是嘻嘻哈哈坐下敬了两杯就离开，然后临走前让不忘笑着让大爷替自己把单给买了。
大爷还真的就买了，让经理把到时把账单给自己，而经理相当会做人的给打了个八折优惠。
现在大家知道大爷当演员拍戏赚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吧。
有钱是大爷，就是大爷名号最早的由来。
这种在他人眼里很装的行为，在圈子里的人看来却是极为四海，极赋人格魅力。
大爷的这些圈子内的人，在没发迹前所生活的年代，可不想像在80，90后一样有收入保障，没有五险一金，日子过的是三更穷五更富。
这点单是拿现在每年戏剧产量，和上世纪进行对比就能看出差距。
大家生活过的拮据，平时消遣娱乐都得靠大爷请客埋单。
虽然大家现在过上好日子了，可从始至终没有改变让大爷埋单的习惯，让大爷依旧是大爷。
如果哪天大爷不帮你埋单了，那就恭喜你，代表你被圈子封杀了。
过去就曾经闹过一次乌龙，大爷喝多忘记帮人埋单，事情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导致圈内集体将该倒霉蛋给拉黑。
吓得那倒霉蛋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从而得罪大爷，连夜上门负荆请罪。
“大，大爷，有个问题题，我我想问你很久了。”喝蒙的杨安吉说话开始利索。
何大爷给倒了杯冰水，示意杨安吉喝了再接着说。
杨安吉：“你你这么不顾形象，就不怕被上头封杀吗？”
“我上头有人，而且来头不小。”何大爷还以为是什么事。
“谁？”杨安吉迫切想知道是谁罩大爷。
“不能说，这事连我老婆没告诉。”何大爷笑着把没开封的酒瓶拆开，“吹了它，吹完我保证就告诉你。”
杨安吉眼神呆滞看着满满一瓶威士忌，“吹别的行不行？”
大爷低头一看，还是算了。
杨弭自从躲进厕所出来就不见踪迹，但大爷不在乎，对方真要抱大腿，那以后有的是机会。
越往后喝，包厢里的人跟着逐渐变少。
年轻人还是太嫩了，尚未成长到可以和大爷同桌较量的境界，于是大爷让大家都撤了回家好好休息。
喝大的杨安吉却硬拦着不给走，扬言今晚必须不醉不归。
何大爷反手就是一个暴粟把人给敲清醒，觉得孩子都生下的人怎么没半点身为人母的自觉。
想想自家恶婆娘在这方面还是值得夸赞，有了孩子之后就断绝所以夜生活陋习。
……
（哭晕，不小心把另一本书给删了，整整50万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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