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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而且真正的爱一个人不就是要放手让他幸福么!”

        “你又怎么知道他的幸福是你放手能够给予的呢?”

        “我不知道他是否喜欢我,若是他不喜欢我,我的爱对他来说,也只能是负担,衙门里的陈老说,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实现自我,我不能那么自私,我只想他快乐。”

        谢灵溪觉得有些好笑,还陈老说。

        她瞥了瞥嘴,问孟姣:“陈老有妻子吗?”

        孟姣面色僵了僵,如实回答:“没有。”

        谢灵溪:……

        “陈老说不能在一起,是因为陈老没有爱过,你听从一个没有爱过的人的说法,放弃了自己喜欢的人,这叫愚昧。”

        谢灵溪不想她因为门第之见就错过了陆秉直,而且这两天和陆老板接触,可以看出陆老板并不是看中门第的人。

        于是她继续劝:“你想想,两个相爱的人一起看云卷云舒,看斜阳落日,徜徉于山水,仿佛山川草木都有了情感,每一份情意都可以在清风朗月下舒展。在一起的时候,会发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只要你真正对他好,愿意为他奋斗,粗衣素布也秀丽,淡饭清茶也温馨,一起变得更好不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吗?”

        她眼里亮了亮,又暗了下去:“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秉直如今生死不明,我就是想明白了,也来不及了。”

        谢灵溪抿了抿嘴,问出了关键的话:“若是陆秉直回来,已经不是完璧,你待如何?”

        “即便如此,他在我心里也是最好的,只要他愿意,我自当倾尽一世温柔,不叫他受一点儿委屈。”

        “如此甚好,你可要记得你今日说了什么!”谢灵溪替陆秉直高兴,这个世道对男子本就苛刻,能遇到一个真心的不容易。

        孟姣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此生我若是负了秉直,红尘碧落,不得安息!”

        见她如此表决心,谢灵溪也放心多了。

        两人也不再多话,又找起线索来。

        房顶一声凄厉的猫叫,房顶霎时破了个洞,一直猫浑身是血的掉下来,堪堪落在谢灵溪面前,她一退,拂过桌上一瓶陈年的酒,“咔嚓”一声,瓶子里的液体瞬间流了一地。

        “谁?”谢灵溪纵身而起,飞至房顶,孟姣倒在院里,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院里站着一个少女,她眉宇间有一种不可反抗的压抑,墨色长袍掩不住她身上的清瘦,她笔直地站在院里,任不明的笑意似纱游离。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黑纱掩着,谢灵溪看不见她的脸,只听她的声音想起,她的声音很好听,如翠玉划过银盘。

        “你就是采花贼?”谢灵溪捏紧了袖子,快步跑到吴邪身前,探了她的鼻息,确定只是昏过去,才放下心来。

        “采花贼?”她冷呵一声,“小爷我是杀手,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那种吗,谢灵溪突然想到了李白的诗句。

        “你的胡子与白马呢?”她笑问,主要是这人身上的没有杀戮的气息。

        “什么?”她不解的发问。

        “没事!”谢灵溪摇了摇头,回到正题:“你是不是从镇上劫了个少年?”

        “是!”她回答的十分干脆。

        谢灵溪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你劫了少年,不是采花贼是什么?”

        “怪就怪他运气不好,遇见了我!”那女子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说着。

        这让谢灵溪怒了,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现代,她都看不上那些强迫别人的人,她生气道:“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看谢灵溪炸毛的样子,少女只觉得好玩,忍不住逗她:“你认为我该对他做什么我就做了什么!”

        “你……你无耻。”谢灵溪气的破口大骂,捡起长棍就要动手。

        “你说错了!”她煞有其事的摇摇头,露出一排雪白的牙:“我有。”

        “陆秉直人呢?”

        “那家伙原来叫陆秉直啊,真是不乖,我问他许久他都不曾告诉我!”她笑得无比风骚,活脱脱一尾火红的狐狸,跟她一身墨色完全不搭。

        见她拐弯抹角答非所问,谢灵溪握着棍子飞起,直逼他而去。

        顺便检验检验她这段时间的锻炼成果如何!

        女子往后退,龇牙道:“这么凶可不好!”说罢她手里忽然多了两根刃,瞬间抵住她的棍子,她飞出一步,落在谢灵溪面前,挑着她的下巴道:“我还有事,就不跟你玩了。”

        谢灵溪气红了脸,她竟然被一个女子给调戏了,这要说出去,她的脸往哪搁。

        眼看女子进了屋,伸手去取墙上的画,谢灵溪使了力,棍子飞出,直直砸在画框上,力气之大,直接震碎了裱架,可见她气的不轻。

        画落在桌上,女子要去取,谢灵溪飞身而上,两人抢夺起来,眼见画就要被抢走,谢灵溪从腰封掏出柳叶甩出去,速度之快足以斩断一根手指,那叶子像长了眼睛,追着少女而去。

        少女手里突然多出一把折扇,瞬间展开,挡住了叶子,又以极快的速度合了起来。

        谢灵溪看见扇面上绣着一株艳丽的杜鹃。顿时明白了怀里那株杜鹃的含义,就像有的杀手喜欢留飞刀一样,只是个标记,告诉别人这事是他干的罢了。

        又一片竹叶飞来,女子闪身躲过,两人缠斗在一起,一黑一白,像是地狱里索魂的无常,女子身姿欣长,武艺精熟。

        两人斗了一会分开,女子立在屋檐之上,一袭黑衣,融进了夜色,衣袂翻飞,如一只硕大的蝙蝠。手里的折扇飞展开,在内力的作用下,隐在竹骨扇面下的金刃赫然露出,整整十二根,跟竹骨的数量相合,一根不差。

        谢灵溪落于枝上,白衣飞扬,轻盈如燕。

        少女扬了笑,低头朗声道:“小娘子,你生得美,武功也好,配得上更好的夫郎。我看你那夫郎弱不经风的样,不如让他跟了我,做我……嗯……我算算……”她说着掰着手指算起来:“做我十七房如何?”

        “你懂什么。”听顾柏泉被人这样说,谢灵溪心里不高兴了,忍不住反驳,还握紧了拳头,扬了扬,“你要是再出言不敬,小心我揍你。”

        她一心只想着少女还想欺负她夫郎,要为他讨回公道。

        “你若想揍我绝对奉陪,你又打不过我,不如加入?到时候你要怎么折腾我都陪着你。”

        呸,不要脸!该死的双插头!

        她变戏法似得从身后拿出一朵杜鹃,飞到谢灵溪身后,速度快的如同离弦的箭,将花别到了她发髻上,不容谢灵溪反应又飞身飞上房顶。

        谢灵溪往头上摸了一把,把花拿下,扔在地上拿脚狠狠踩了。

        谢灵溪又从袖中摸出几片竹叶,向女子扔去,叶化若刀,刃锋势利,夹着咄咄逼人的气息。

        女子以扇为器,扇上金刃阻了叶片前进的势头,擦出一片火光。

        女子不再只守不攻,化被动为主动,发起了攻击,扇刃在暗夜里格外显眼,划出一道道金光。谢灵溪踏着光而上,一手背在身后,脚上发力,攻其手腕处。

        谢灵溪见少女有利器在手,自己手里却空空如也,自己是不占优势的,在屋里扫了一圈,见墙上挂着把古剑,虽说她红缨枪用的最为顺手,这会儿也不挑兵器了。

        她飞身摘了,剑尾扫了画,就要往地上落,谢灵溪要去接已经来不及,画落地,浸了先前打翻的酒,湿了大片。

        顾不得这些,她伸手捞过剑,用力震开了剑鞘,霎时青光一现,沉重的压迫感与死亡的气息弥漫。

        谢灵溪身形一动,剑随之舞动。

        “好剑法!”女子忍不住赞道。

        谢灵溪没有理会她的夸赞持剑而上,剑面发射的寒光闪过女子面前,断了她一缕墨发。谢灵溪又一转手臂,那剑竟然在她的手里挽起剑花,搅动了风声,径直往前刺去。

        那女子则捏紧了扇,扇子飞出化解了她的攻击,又回到她手里。

        斗了这么久,两人的体力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

        她难得实战,近身战斗谢灵溪怕是不占优势了,她眼睛一眯,佯装要出剑,两只袖中却各飞出一片竹叶,旋转着飞向女子,她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

        女子伸出手点了点嘴角,见有血色,拿袖子抹了,站起身:“有本事,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咱们后会有期!”

        他抱了拳,头微微一点,飞身就要离去,扫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画,眸里波澜翻了几翻,终于平静下来。

        谢灵溪想去追,可是力气有些不支,只能等下次再从她那里找陆秉直的下落了。

        她转身回屋,拾起地上的画,惋惜道:“可怜了这画,怕是晒干了也回不到原样了。”

        谢灵溪心想,若是以重物压着,维持其形,任其风干,恢复原样也并非难事,这时候孟姣也醒了过来,谢灵溪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带着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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