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宗主笑了,宗主疯了
“那说了半天,也分析不出来我会是哪个门派的啊!该不是还有什么野生门派自立小宗门吧!难道就没有散修的吗?”苏九羌哀怨。
“我们可以混进各大门派看看!或者能找到呢?”宋槿含笑道。
“怎么才混得进去,门派的戒备森严,单是一个结界就能把我这个筑基的打到趴在地上起不来……”苏九羌撇嘴。
“我不是叫你私自潜入,下个月有几天就是各大门派招收新弟子的时间了!”宋槿。
“你是说……那我们去飞来山?”宋槿是修符篆的,如若一起,便只有去飞来山了。
“所以,九羌接下来的日子要好好修炼才是!”宋槿摇了摇扇,提醒道。
不修炼不知,这一修,苏九羌就直接突破了,到了金丹期……他现在是更怀疑以前的他可能过了筑基后压根就没有修炼过……
宋槿见他突破得如此快,也没有过多惊讶,还顺带夸了他几句。
这招新的日子,转眼就到了。
苏九羌从宋槿那得知飞来山招新的规矩,那便是所有招新弟子会先被分派到各师兄师姐处指导一个月,一个月后再举行大比。长老会在比赛现场挑选自己想要的弟子,长老等级越高优先选择。没错,也就是说倘若你只是资质平平,但却有幸得了某长老的青睐,也可成为他座下的弟子!而没人领的,剩下的弟子便只能遣退,等下一次的门派招新……
这一听苏九羌就觉得飞来山的规矩实在是太对他口味了,简单一句话那就是无论你有没有实力,只要看你顺眼便可留下!而世间能者又有几个,故而勤奋之人和心中存有侥幸者往往都是直奔飞来山,而那些不以剑和灵药入道的就更不用说了……
“我现在帮你压制住修为,只剩筑基!”宋槿。
“为何?他们只收筑基的弟子?”苏九羌疑惑。
“没听过有谁在没人指导的情况下能突破筑基的,也就是没有你方才说的散修!所以这才是他们想要加入各大门派的目的,为了更高的修为!倘若真的有人靠自己迈进金丹,那些名门正派是不会承认你的,只会给你修邪道的名头……”宋槿帮苏九羌施展法术道。
苏九羌很是无言,说白了就是嫉妒,若是门派中出一个天才,那门派便可借此更为名声大噪,且得到庇护,所以才会容不下一个没有靠山的人!
做好一切准备,两人就进了飞来山的最外层大殿,此时已有几百名弟子到场。苏九羌明显感受到他们的惴惴不安。不久,大殿关上了门,意味着时辰已到,迟到者不可进!飞来山绝不收如此怠慢之徒!
苏九羌和宋槿跟所有参赛弟子整齐地排在了一起,形成了有行有列的方阵。
一刻钟后,便有穿着统一服装的内门弟子,分为五波,其领队手中各持不同的牌子,分别为:剑修、药修、符篆师、阵法师和炼器师。
新生便随着牌子重新站了队,苏九羌以剑入道不由分说地站在了剑修的位置,可宋槿却是跟着他一同……
苏九羌不解,宋槿分明是符篆师……难道是怕遇到他的师尊?宋槿修符道,无疑是他师尊所授。
很快队列就得到了重新的调整,明显以剑入道的居多,最少为药修,而其他类别则差不多相持平。
类别不同,弟子们的服饰皆不同,除长老及其亲传弟子外,其他一律要统一衣着。白衣剑修,青衣药修,黑衣符篆师,蓝衣阵法师还有黄衣炼器师!
内传弟子把服饰分发下去后,就被各自类别的师兄师姐挑选了,规则还是如此,修为高的先选人!
苏九羌和宋槿自然是这一批人中容貌最皆的,特别是苏九羌,一身镂空红色木槿花点缀着白衣,不像是前来参赛的新生,而是像早已动名修仙界的仙君……不少新生弟子在暗戳戳地把眼神瞟去。
正当内传弟子准备选人时,大殿之门就被打开了,这个时间段应该没有人会前来打扰才对,众人一惊,纷纷向门外看去。
“参见宗主!”内传弟子见来者居然是宗主也是一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他供手作揖。
而新生弟子更是受宠若惊,没想到还没入门,宗主居然就亲自前来了……立刻有样可样地参礼。
徐寄以亲和地扬了下手,示意众人起。
苏九羌在看清徐寄以的那刻,不知脑中闪过了什么,他顿感一阵眩晕,宋槿在他身旁见不对劲就立即扶了苏九羌的肩膀,这也就错过了与弟子一同参礼给徐寄以。
众人见状,皆是紧张,在场的都是内传弟子和新生弟子,新生弟子刚踏进这门,而内传弟子比不上亲传弟子,他们只有在授课时才能见到长老,就更不用说会接触到日理万机的宗主徐寄以了,现如今,有连门都没拜入的新生弟子公然对宗主无礼……瞬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殿内静得仿佛能听清脉搏跳动的声音……虽然徐寄以让他们起来,但是众人还是弯腰拱手,新生弟子更是吓得不轻,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他们,汗珠从额头滑过脸颊再落到衣衫处……只盼望着不要有祸害来临。
徐寄以扬了手后就瞬移来到了苏九羌的面前,却被宋槿挡住了,他有礼地道:“宗主,事不由己,虽失礼在前,但请宗主莫要追究!”
徐寄以没理会他,眼睛一直是盯着苏九羌,苏九羌此时已恢复过来,虚虚地拉着宋槿的衣衫,抿唇,不知为何就觉得委屈了起来。
“无碍!”徐寄以淡淡地回答宋槿,之后便离去了,众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们还以为苏九羌和宋槿要血溅金光殿了,看来这宗主也没有传闻中的那般可怕……
徐寄以,门派之首飞来山的宗主,传闻是个只知修炼的剑痴,对剑是怜爱有加,对人却是酷如修罗,各大长老在他身旁执事,都不敢有任何的差错。若是有人做了事,该罚的是一点也不会少……
刚刚经历的只是一段小插曲,无人敢探究为何徐寄以会前来看了一眼他们这批新生弟子,相安无事便是最好。很快,这群新生弟子就被不同的师兄师姐领回了各自的峰。
剑宗
敛容之在持笔画像,他笔下的人可谓是谪仙般的身姿,可是却是没有脸,没人知道画的是谁,就连敛容之自己也不知道。再看,墙壁上皆是挂满了画像,不难看出,画的都是同一个人,或是御剑凌空,或是席地而坐手抚古剑,又或是月下执剑飞舞……即使没有画出容貌但不难看出画中之人美矣!
“为什么我会想不起来……为什么,你的容貌,声音……甚至是姓名!凡是关于你的一切……为什么会这样!”敛容之有个心爱之人,剑宗人尽皆之,可惜找了多年没果。
敛容之从前并没有画过那人的画像,因为早已牢牢地刻画在了心里,可是,某天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可仔细想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直到梦回惊醒,他看着一身穿白袍手持一剑的绝美背影,敛容之连忙去追,可待那人回眸,可是白茫茫的一片,那人好像在说话,说什么呢,敛容之不知,突然那人就凭空消失了,留在此处的只有白雾……敛容之才意识到少了一段记忆……
徐寄以回到了自己的主峰后,就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璜,上面刻着稍为复杂的云纹,他拿着的时候手微微有些颤抖:“是你吗?你回来了?哈哈哈……哈哈,你回来了!”
徐寄以素来有站在云雷亭向山下看的习惯,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也不敢有人前来打扰。
像他这种还差最后一步便可飞升之人,从云巅向底下看去,只要没有障碍物阻挡,万物皆看清。今日是飞来山招新,徐寄以自然是不会亲自去带这些小辈,能入得了眼的又能有几个?
徐寄以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们,一个慵慵懒懒的少年在这群人中显得犹为突出,仿佛就是来游历那般,许是有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少年抬头向空中看去。徐寄以无意看了一眼,就一眼!他就紧紧地盯住了那少年的脸,只是少年抬头不过一瞬就垂下继续看向了前方!徐寄以脑中只剩三个字,苏唯里!苏唯里!少年那一张和苏唯里相差无几的脸!徐寄以就这样一直盯着少年的身影,直到消失……
徐寄以遏制住了马上去确认是不是苏唯里的想法,此人是前来拜入他飞来山的,他跑不掉……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向沉稳的他此时竟按捺不住,他迫切地来到了云雷亭旁边的溪潭,看着水中那毫毛表情的脸,用手拍了拍,推了推,又咧出了个和这张脸违和的笑容,似乎是想让自己平易近人一些,只是他这样弄得更是骇人……徐寄以不满意,立即御上了剑,途中逢人便停下后就是一顿笑脸,还亲和地问:“我是不是很慈祥,很友爱!”
那些弟子撞上他就害怕,更别说是被揪着问了,他们看着终日脸如冰山,说话带刀锋的宗主,如今扯起了嘴角,夹起音子来说话,弟子们的小心肝都颤了起来,这比地狱罗刹更犹恐怖,一时间,宗主由罗刹变阎王的的谣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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