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关于我干翻黑恶势力后隐退的那些事
“你好，v先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代号【横滨玫瑰】，是半吊子的虚无主义者。我特意从异能特务科那噩梦般的地方来这里，仅仅是来模仿你们制造一下喧乱，请不要你们用你们那蹩脚的异能力，自讨没趣地用在我身上。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那有怎样？你如愿以偿杀死了我所有的同伴，你难道不知道完成大义的重要性吗？”
v冷冷地蔑视着，面前这个浅笑的男人——他已经杀死了他的所有同伴了。
许魇已经变成了带把的男儿身——女人的身体更适合暗杀，而男人的身体活动起来，则非常适合正面突袭。
他游刃有余地将刀往地上一甩，刀刃上的血渍便被全甩在了地上——这把刀有点来头，自从富岳先生赠送她的那一刻起，她已经用了这把刀将近450年之久。
“哦哦，是吗？虽然打断别人说话是十分无礼的行为，但是我看到你能依旧优雅整洁，我知道你很欣慰我的保养手艺，我也很高兴你能一直协助我完成‘艺术大业’，我的朋友——jackpot~”
这个在v面前自言自语的男人，他那黑色的头发映着漆黑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好像有着清澈而含着一种脉脉的温柔。
他就像邻居家的大哥哥一样，笑的很是和蔼可亲，却没笑到眼底。
之所以许魇他的眼睛，从头到尾就没有笑过，是因为真笑会牵动眼部肌肉带动眼睛一起笑的。
许魇就这样对v笑着，像一只毒蛇一样，吐着信子，饶有趣味地盯着v，看得v冷战不已。
“……哦，我可是好不容易从那些上领导那，拿到了可以先斩后奏的批准——哦，等等，我的眼镜上，好像沾了点苍蝇的血呢~”
此刻，他见眼镜上沾有些许他人的血渍，许魇先是将佩刀收回刀鞘，才很无奈地取下眼镜。
紧接着，他又从一旁惨不忍睹的尸体上，拿出了一小包还没开封的纸巾，取出纸巾，对着向阳的地方，许魇开始细细擦了起来。
面对杀人了后依旧能滔滔不绝地说一大堆、并且还一脸无所谓的许魇，v的牙齿不由开始咯咯作响，打起冷颤道：
“怪……怪物……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当然是归功于蜘蛛网般的情报网，大到异能特务科，小到流氓乞丐。以及，一点小运气的赌注罢了。”
许魇见“v”还没有断气，便又更愉悦地加深了嘴角——他改变了要折磨他的想法。
他想试试看，能不能逗弄一下这个为了大义而杀人的“理想主义者”。
“啊（↑）——哈（↓）——！酸萝卜别吃，啊不！哼哼，亲爱的，原来你还没有断气啊，那真是令我很欣慰的事呢~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的男人，只见他依靠着一旁的柱子，双手撑地，艰难地从地上撑了起来，像是花尽自己所有力气般，他勉强起身，却只能依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苟延残喘。
“你知道死亡的感觉是什么样吗，v——啊不，三岛村队长。”
许魇敲打了一下眼镜，确保它还结实：
“对于一般人来说，死亡就是一种末日临近的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一座孤岛，岛上的临死之人登上岛屿的最高处，却什么都不能做。他们只能麻木不仁地一起仰望苍穹，感受那种在太阳西沉海面中越来越远去的感觉。”
“没有任何感觉，或者来不及有更多时间产生更多的感觉，转瞬即逝，一切该过去的就过去了，什么都不会留下——可我太希望有那种感觉了，三田村队长。
我每天被天生就有的杀欲缠绕并折磨，这导致我不得不杀人，就像吃饭一样的日常，但我爱的人不希望我这样，于是我给他们发誓，不向任何人出手，除了那些理所当然活着的畜生。”
v笑着往地上吐出一口血痰，他缓了口气，看向正在默默擦着眼镜的许魇，又接着说道：“要知道，我曾经是那么的看好你。你有过人的能力，聪明的头脑，以及敏锐的判断力和果断的行动力。
我何尝没有一个我要保护的家庭。原本一个程序的事，他们非要绕着弯，结果错过了最佳的救援时机，我的妻子、父母和女儿，连带着那艘船的乘客，都活生生地在东京海里被淹死了！”
“三田村先生，你也不用需要忧愁什么，蠢先生……准备好为你们50多起奸杀案，其中受害未成年人有101人，其中50个是男孩。67多起恐怖袭击，至今造成10人死亡，500人受伤。
还有绑架社会边缘弱势群体做人体实验，如流浪汉，就有30多人；还有一次重大的刺杀异能特务科领导的案件，100多起短信诈骗，等等。”
“你懂什么！你这个废物！”‘v’瞪大双眼，气急败坏地打断了许魇的话，“我的经历你无法理解，我的信仰你无法感受！我对‘大义’的崇高，远在你之上——”
“啪！啪！啪啪啪！”
许魇收回巴掌，觉得鼻孔看人有损自己形象，便蹲在原地，平视对方——而一时作威作福的“v”，一看到许魇的眼神，却选择避开，不敢直视许魇。
“三田先生，还请能遵守交际礼仪，你说的那些，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许魇戴好眼镜后，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就硬扳着“v”的头，强迫鼻青脸肿的他，正视自己。
“大义什么的，我不明白，拿东西太深奥了。不过你们现在做的路径，就是伤害普通人民群众的恐怖/分子。铁窗生涯才是你的完美谢幕，明白吗？
而“v”强忍着来着脖颈的一阵剧痛，被迫与许魇直视——那眼神，就是在不为人知的翳影中，隐隐的透出一只舐血饱腹的毒蛇，对着他不断地吐着信子，并展开了那发着寒光的尖牙。
可本人却依旧还在温和的笑着，如果不是他还在掐着自己的脖子，以及恨不得要吃了他的眼神，其实许魇走在人群中，就是个平平无奇的都市青年罢了。
“其实以前我不太理解，是什么能让一个富有正义感的警察自甘堕落？国家的制度吗，还是黑暗的社会环境？但不管怎样，你伤害人民群众，就是我们警察的敌人，明白吗？”
“你想要干什么？我是不会说出那个大人的名字和情报的，”“v”知道自己死到临头，阴沉着眉头，“要杀就杀，要剐要剐，别像个婆娘家一样婆婆妈妈一样的！”
“哼，尸体在说话。”许魇嘴角上扬，蔑笑道。
三岛村眉头一皱，双腿不自觉地缩了回来，“疯子……你想要干什么？”
“为了大义而杀人——噗，真是实在实得的搞笑，杀人就是杀人，哪来那么多的礼义廉耻？一群虚伪至极的伪君子，就连仅仅是为了钱财而杀人的盗贼，都比你们强上一百倍。”
“明明当时你可以选择冒着牢狱之灾、抗旨去救你的家人的选项，可你并没有，你这个害死自己家人的懦夫。”许魇嗤笑道。
不过是一枚被人驱使，可怜又可恶的废子罢了。
一时的屈膝下跪，却用一辈子的时间，将后悔和悲愤发泄在弱者身上的懦夫。
但她懒得跟三田村说这些陈年往事了，因为人是无法说服另外一个人的，除非你能颠覆他的认知和信仰。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像是被说到自己的痛处一般，三田村毫不吝啬地挥洒他的唾沫，对着许魇歇斯底里道：
“我们做的这些，全都是为了我们至高无上的目的！我们要把害虫从国家一扫而空！我们要铲除带来混沌、腐蚀国家的寄生虫，也就是异能者！”
“原来如此啊，还是个为了驱逐异能者而结成的异能力者组织，还真有那个俄罗斯人的风格……”
许魇还未说完，三田村便激动地打断了她说的话：
“什么tmd俄罗斯人！我们的组织是独一无二的！是完美无瑕的！任何人都不能——唔！咳咳！”
许魇又稍稍松开手的力度，三田村才得以能呼吸。
“就你这点气魄和胸襟，还不如那个俄罗斯人呢，”许魇嗤笑道，“也罢，将死之人，何必要费更多吵嘴的时间呢？我就先把这些话送给你吧，先生~”
“你——”
“啪！”
“怎么跟个苍蝇一般烦人？”许魇皱着眉头，收回了手，“异能者也好，普通人也好。这个世界歧视普通人，也歧视异能者。本质上来说，这个世界歧视弱者罢了。”
“而正好你们这些‘强者’，就歧视这个被异能力者管理的所谓弱者，被其任由摆布，就借此发动所谓的大义，顺便满足自己的私欲，仅此而已——所以我很讨厌社会达尔文主义，很讨厌滥用能力而肆意妄为者。”
“咳……你懂什么——唔！”
看着捂着自己下半身的v，许魇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脚：
“请不要打断我的谈话，先生，这样会打断我的思路——要铲除带来混沌、腐蚀国家的寄生虫，为了大义而杀人，并发动一系列的恐怖/袭击和连环杀人案，让无数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本来建设于基建、教育、医疗的钱，也被用于灾后重建。所以你们组织的行为，证明你们其本质上就是恐怖组织，仅此而已。”
“而且你们说的话，就好像一个愚笨的科学家为了证明蜘蛛的听觉器官是脚，先是大喊吓跑，再砍去其双脚，见蜘蛛动弹不得，便发表长篇大论，说自己证明了蜘蛛的听觉器官是耳朵一样胡扯。”
“所以，我会让你在你的睡梦中，被我饱受折磨~”
“你……你疯了吗？说些不过脑子的话？我告诉你，只要我没被法院判决的那一天，你就不能动我一根手指头，否则你就是私自动用私刑！我就告你侵犯我的人权！”
v惊恐的看出许魇露出恶魔般愉悦的笑容，还不忘提高自己的嗓音，以此证明自己并不受许魇恐吓的影响。
“我是那种不理智的人吗？我只是黑吃黑罢了，仅此而已——毕竟在下又不是什么可怕的恶魔，你何必如此胆战心惊呢？”
许魇说着，不由分说，从自己的灵质空间中，掏出了一个三脚架照相机，并聚焦、对准了v。
许魇随即伸出自己的右手，指向三岛村的头颅。
而三岛村就好像脱线的人偶一般倒在地上，毫无生机的样子。
“放心，在组织批准我执行你的死刑之前，我是不会让你的身体出现任何伤痕和迫害的，我会负责押送、并保护你的安全。而你，也就只是做一个度日如年的梦而已，你一共犯的42起案件，请你安心体会吧。”
许魇半蹲下身子，露出此时猩红的血眸，神情颇为平静地看向开始在地上抽搐的三岛村，笑道。
“说，你愿意与我签订契约。”
“我……愿意……与许魇……大人，签订契约……”
“嗯，乖孩子。”
&
“19xx年11月12日早上9点16分48秒，以v为首的所谓大义组织第一次出现在各大社交媒体上。
其被各大国家迅速封锁后，短短几年间，在霓虹本土上的大阪、横滨、名古屋等地，就作案总共671件，遇害者1万7912人，其中儿童占据百分之六十，受害者与受害家庭更是不计其数……”
“以下画面是死者名单，还希望大家能放下手中的事，为他们的不幸逝去而默哀——田岛春树，田岛顺部，田岛李惠子，堀越耕平，明石巧梅，上尾灵乡，荒川弘，明天球，阿佐美六子，茅野爱衣……”
“我们继续开展此类事件的报道。19xx年11月12日下午3点19分20秒，异能特务科派遣精英部队，围剿效仿v等大义组织的民间反社会组织。
3点27分20秒，异能特务科最高指挥官种田头火山确认v等众人在横滨的某处郊外废弃工厂。3点48分20秒，异能特务科的二把手——异能特务科总科长【横滨玫瑰】受命独自剿灭v等大义组织。”
“3点50分10秒，双方开始交火，v等大义组织为杀死【横滨玫瑰】，并不惜向其发射□□。3点52分13秒，【横滨玫瑰】发动异能力。3点53分30秒，双方停止交火，除了v本人被活捉逮捕外，其他余党皆被【横滨玫瑰】消灭。”
“至此，v事件得以平息。其首领不久后因精神发作，越狱后在高楼的天台上跳楼自杀，生前还披着蝴蝶花纹的披风，其举动专家暂时也无法判断其意图如何……本台会持续追踪报道，让我们为遇难者及其遇难家属默哀。”
&
“你真的想好你要回国吗？豫才是不会答应你这个要求的。”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烟嗓，是种田头火山，许魇的上司。
“当然，种田先生，别管那个连老母猪都打不过的瘦弱老头了，”许魇仰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马上就会有一场战争要打响了，我的同袍需要我，就这样。”
“……噗，老母猪。啊，那都是多久的事了。行吧，你作为交换生，你的目前表现，上级都很满意，可以考虑在这里留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看来是不行了。”
“我知道我自己很优秀，”许魇漫不经心地，挖了挖鼻孔，“只是他们要挖墙角的心思，怕是要落空了。”
“行吧，你注意安全。小六子、陈老师他们已经先你一步回去，你也尽早出发吧，不然战争一旦爆发，周边的港口是肯定要封锁的，到时你就只能看着你的同伴回国，自己干瞪着眼了。”
“但，你要注意安全，就算你很强，可那边的战场上，可不仅仅是枪眼子那么简单，还有异能力者和妖怪——你注意安全，活着回来，我会给你在这留一分地的。”
“……知道了，”许魇叹了口气，“谢谢你，老师。”
说完，许魇便挂断电话，坐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看着自己刚买的报纸，不由叹了一口气。
之前在去盗一家去认他便宜干儿子的干妈时，她看着电视头条上满是她打算退隐的消息，后来又去翻看网络上的论坛，论坛上一时间众说纷纭，什么阴谋论、推测帖，各路牛头马鬼般的言论都有，让人看几眼就血压飙升的那种。
但许魇并不care——与其管这些破事，还不如吃一碗加满辣椒酱的热乎乎的充实的汤泡饭来得实在点。
【现在走吗？】
“你可算回来了，但我还不想那么着急，”许魇抿了一口咖啡，“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就在这横滨当个十年社畜，见一见前世熟络的人，并尝尝十年后很难吃到的老字号。”
【可惜的是，我们只有42年时间，时间快的，也只能让你跟那个杀手朋友一起共进咖喱了，亲爱的。】
“对啊，所以那个破碎片到底在哪？”许魇烦躁地拍了拍头，“啊，西八！你还是没感觉到那最后的碎片在哪吗？”
【自从我复活你一次后，我就无法准确确认碎片的位置，而且碎片会随时更改位置，我很抱歉。】
“是吗，辛苦你我了，”许魇拿过侧边沙发上放的皮卡丘，紧紧地抱着，“本来你可以不用管我，换另一个工具人就行了，我也挺想一死了之的，说实话。”
“毕竟，我的伙伴们被出卖、英勇牺牲后，就没有陈甾治这个人了。”
【……毕竟你可是连着成功好几次的宿主了，我复活你，自然也有我的打算——】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
“嘟——！”
许魇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发现是乱步打来的。
她无奈地对着空气耸了耸肩，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
“喂喂喂！魇酱啊！你怎么搞得啊？不是说好要请我吃饭吗？你怎么就食言了？”
许魇无语地捏着鼻梁：
“我可没记得我们的关系好到你叫我‘魇酱’了，小团子。而且我也没有说过请你吃饭，所以有什么话，就请你直说吧。”
“……你能不能别走？”
少年小心翼翼地试探许魇，问道。
“我之前不是给你说了原因吗，小团子，怎么？那么不舍得我？我可不是你的妈咪或爹地啊，小团子。”
“……你的理由，说实话，漏洞百出，毫无逻辑可言，不过也是真话就是了。”
少年无奈的承认道。
“是啊，我还会骗你吗？种花家人不骗横滨人的，嗯哼？”
还好让书提前搞了点小动作，让如同bug级别的乱步，不会怀疑自己那扯谈的理由。
许魇对此十分庆幸。
“你留下来不好吗？你那么优秀，既然异能特务科不能留下你，你可以来社长的侦探社啊，我们三人的组合绝对在横滨横着走！而且社长给我的零食也很多，我说不定心情一好，就分给你一点呢——”
“停！”许魇觉得少年快要说上头了。
“为什么要停呢？毕竟你留下来的意义，可是要比你回国的意义要大很多，而且现在种花家最近到处闹兵变，你回去怕不是——”
“哦呀，这么说来，所以说——你是在关心我吗？小团子~”
许魇浅笑道。
“什么——我才没有呢！你这个一直喜欢假笑的笑面虎，本大侦探才不会关心你这种人呢！只是现在社长刚建立起侦探社，你如果能来的话，肯定能为社长分担很多工作的，而且社长给的待遇也不错，比起你们那的馒头酸菜好太多了！”
“是吗，小团子，”许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人的存在，是否有意义呢？”
“没有！绝对没有！”
少年斩钉截铁道。
“人出生时就没有人告诉他们要做什么，而在这短暂的世界，我们的存在都转瞬即逝。而且人出生就奔着死，拼命往前走，做什么事，没做什么事，其实全都无所谓，因为本来人的存在本身是毫无意义的——你问这个干吗？”
“这个嘛，自然是我问我自己的，”许魇低眉浅笑，“毕竟存在的本身意义是由存在自己找的。而芸芸众生也并非没有选择，也可以选择在关键时刻当一名英雄，或者躺平了此一生，或者作恶多端。”
“有人朱门酒肉，有人颠沛流离，我们见过许多的荒唐和不公，错乱以及邪恶，便觉得一切毫无意义，人间不值得。可正所谓寄蜉蝣于天地，渺长海之一粟。总有活的不如意自己的人，却活成了让自己也不由尊敬的人，这时你会发现你瞧不上的不是所谓的不公社会，而是窝囊的自己。”
“看清真相，却依旧选择热爱生活，这或许才是真的英雄吧？嘛，尽管我一直骂着工作，但我也深爱着这个该死艹蛋的生活。而且，我也有我想要干的事，所以抱歉啊，乱步，我还是选择离开横滨的。因为我说的这一切，在我的祖国就实实在在地发生着，人民需要子弟兵，所以我必须要回去。”
“……我总感觉你拐弯抹角地给我说这些，是给我自己说的吧？而且这跟我跟的谈话主题，有什么必然的逻辑关系吗？哎，算了，那我就不强留你吧。下次来横滨的时候，如果没有工作的话，记得找武装侦探社，社长会为你安排工作的~”
“嗯——好吧，谢谢你的好意。毕竟我骨子的血带着血腥风雨，这辈子注定是要颠簸一生的。”
“别死了啊，你这个八嘎！算了，我不多说了，也不想说了，反正你也听不进去。别死了啊，你这个八嘎！八嘎！！”
“嗨嗨，我是八嘎，我宁愿在战斗中站着死，也不想插着尿管、躺在床上，度过余生。”
许魇看了看时钟上的时间，无奈地笑道。
“八嘎！八嘎！再见！再也不见！哼！八嘎！”
“嘟——”
等乱步挂断电话后，许魇依次向手机上仅剩不多的联系人一一道别后，便让书准备带自己去十年后的横滨。
“等等，书，”许魇想到之前跟朋友们说的话，改口道,“麻烦带我去八年六个月后的横滨，谢谢。”
【……好吧，我还以为，你会去见你那十个战友呢。】
书对此见怪不怪了。
【准备，5,4，3,2,1！开始穿越！八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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