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荒霸吐们的来访/来陪久作玩吧~
作者有话要说：</br>过了不知多久后。
许魇：哎呀，我去，若木，元骏，你们两个啊。明明年龄比甜甜圈的鞋码还小，身高都快超过我了。
疑惑的两人：诶，甜甜圈长脚了吗？还第一次听说呢。
应邀而来的中原中也（捏紧拳头）：嘁。
横滨周日早上七点，神奈川区的某一中式餐馆。
此时的横滨正值夏季，却还在下着小雨。
雨下下来城中心，下在水泥房的屋顶和墙上，是没有抑扬顿挫的乐谱。
而在城郊区，还是稀稀松松地种着好几片绿化林：那鸡爪槭，那广玉兰，柳树和娇小的茶梅，雨来的时候却有丛叶奏伴，发出嘈嘈切切的声音，以灵光闪闪的绿叶素，用来迎接将要抵达公园健身的老人们。
在这嘈嘈切切的小雨中，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咯咯，而往日的虫吟，也减了唧唧，却多了份自然的宁静。
而在这片由小雨组成嘈嘈切切错杂弹的乐章中，却有三个人，明明预定的某中餐厅内有位置，却还要老板在餐厅外面布置三个位置，撑着大伞，一边磕着炒花生，一边抽着烟，一副看似赏雨的样子。
“请问有什么事吗？迅哥儿，张姐，我之前才从贫民窟那捡了一对兄妹和其他孩子，今天刚要亲自训练他们，就被你们喊出来了。那你们此次叫我出来，应该是组织会有什么重要的任务，需要安排我干什么？”
许魇恭敬地为面前两人续好茶后，便乖巧地坐回自己的位置，除了抽烟外，没有如往常那般随意散漫。
毕竟面前的两个人，不仅仅是自己的领头上司，更是自己的伯乐、救命恩人啊：
一位留着很浓密的一字胡的青衫男性，有瘦瘦的身体，黄里带白的皮肤，似乎如同大病愈初的病人一样脸色憔悴，但是精神很好，整个人精神焕发，眼神炯炯有神。他的头发一根根直直地竖着，没一根是耷拉着的，都那么长，头顶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他叫周树人，代号鲁迅，英文名为lusin，是我们组织里的第一把手。要问他的威信有多大，基本上组织里的大多数人都是他培养的。
嗯，当然，在周树人培育的后辈中，也有许魇她自己一个名额。
迅哥儿现在呢，目前除了日常的工作，因不服巴金先生一系代表的【辣豆腐派】，于是他便组织起独具一格的【甜豆腐派】，与其每天争论“豆腐是蘸着糖好吃，还是蘸着花椒辣面好吃”，进行着为数不多的内部斗争。
而作为组织的元老之一——老舍先生，看着两个派系闹得不可开交，气得也跟着不服、瞎起哄，建立起【咸豆腐派】，与其他两个派系形成三国鼎立的局面，每天为了争论“豆腐蘸什么才好吃”这一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顺带一提，许魇她是【辣豆腐派】。
当初，许魇刚见迅哥儿时，见他长的老成稳重，刚开始喊他是“叔儿”，但他觉得他自己现在还很年轻，于是就反对许魇喊他叔儿，叫许魇喊他【迅哥儿】。
于是许魇每次与他见面，她都会昧着良心，喊他【迅哥儿】。
他的【异能力】是【朝花夕拾】，能暂停时间接近5-10秒，并能回溯到最多前一分钟的行动轨迹。
而另一位身着摩登风格的旗袍女性，个子高，瘦瘦的，皮肤白，着蒙古形的鹅蛋脸，淡眉毛，吊梢眼；眉梢嘴角却又有点老态，窄窄的肩膀和细长的脖子又似乎像是十七八岁发育未完的样子，惟有她的鼻子却是过分地高了一点，与那纤柔的脸庞犯了冲。
她叫张爱玲，代号梁京，英文名为eileenchang，是我们组织里的大姐大。组织里【甜豆腐派】的二把手。组织里的情报传递、审讯拷问，都是由大姐大管的，目前与杨绛先生不和，但两人为了组织任务，表面上还算是和睦相处的状态。
她的【异能力】是【倾城之恋】，能化身手持镰刀的荆棘蔷薇魔女，其荆棘和蔷薇花瓣都能作为暗器使用，除非主人死亡或失去意识，就不怕外来因素干扰。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两个人想见你，让奴家和先生来找你。”
大姐大说着，可爱地向许魇wink了一下后，便在烟灰缸上灭了烟，露出平时难得一见的和蔼笑容。
许魇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着张爱玲，又转头看向了鲁迅；而鲁迅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也跟着在烟灰缸上灭了烟。
按照许魇他们组织里不成文的规定：三个烟鬼，如果有两个把烟熄了，那另外一个人也必须跟着把烟灭了，不然就是对其他两人的不尊重。
于是许魇眨巴着眼睛，疑惑的也跟着灭了烟，只是她不明白，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居然会让两个日常奢烟如命的烟鬼主动灭了烟，简直就跟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一样——离谱！
“啊，确实有事找你呢，不过不是我们，也不是组织……”
许魇更加疑惑了：
“那是谁啊？简明扼要地问你们，你们别给我说这次会晤的目的，是相亲啊喂？”
“啊，什么谁啊，谁相亲啊……啊啊啊！小面包~小面包~”
像是故意吊着许魇口味说话那般，接过话题的迅哥儿，却像个猫一样快速地将自己面前的法式小面包塞到了自己的嘴里时，双手捧着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小花花儿，并心满意足地咀嚼了起来。
许魇：……
（拳头硬了！）
【冷静！人家好歹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文豪兼‘野草’组织的司令，你就算是国内有名的‘女帝’，你也打不过他啊。】
（没有，我当然有自知之明，人家好歹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只是想剃了他的胡子罢了……）
【你够了啊喂！】
不理会化身吐槽役的系统，许魇不满地眯起了眼睛，看着迅哥儿：
“……迅哥儿跟个吃了毒蘑菇的野兔一样，发癫了，人家问地你答天。”
张爱玲优雅地端起茶杯，并茗了一口茶后，一边用手帕、蜻蜓点水般拭去玻璃桌上的水渍，一边单手捂嘴，开心地笑道：
“恩哼哼哼~听到没有，先生，小家伙对你不满了。”
“啊啊啊，抱歉，”迅哥儿从甜品堆内探了出头，还有些许奶油蘸到了他的胡子上，“抱歉啊，小许，你也知道我吧，身为年轻人，是无法抗拒来自甜食的诱惑的！”
……深海鱼一样的大叔。
许魇一脸无语的样子，用死鱼眼，死死地盯着又埋头解决甜食的迅哥儿：
（明明是中年大叔的年纪，还在装嫩……）
（人麻了，累了，还是毁灭吧。）
（救人、完成拯救世界任务啥的，对，就很突然，就不想做了。）
【清醒啊喂！拯救世界全靠你了！！！】
｛……）
嘁，这卑劣的甜党，说话时老是喜欢吊着别人胃口，果然还是得喊上老舍先生、巴金先生合伙整他啊……
啊，好想把这逼的胡子和眉毛都给剃了，人麻了，都……
正当许魇还在谋划着怎么说服同为甜党的张爱玲先生，一起去剃迅哥儿的胡子和眉毛时，两个身形十分瘦小的少年，一起举着同一把少女粉色的伞，走到了她身边靠后一点的距离。
而察觉到背后有人的许魇，只是淡淡地往后瞥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似乎是注意到自己被发现了，两个少年用自己瘦骨嶙峋的双手，将压得很低的少女粉色的伞沿抬高了些许，露出了自己的脸。
那是两张许魇再熟悉不过的脸了：朝霞般的橘发，海蓝般的蓝眸。
毫无疑问，这是中原中也的脸。
只不过，比起中原中也刚烈奔放的风格，可柔和了太多：一个娇羞柔和，一个冷淡紧张。
说起来，他们都是“中原中也”，却又都不是，他们只是“荒霸吐”试验的失败成品，是本该被遗弃的小白鼠。
只不过许魇只身靠异能力伪装，只身进入“荒霸吐”试验区，并依靠老舍先生的空间系异能力——【茶馆】，才得以带着两个小白鼠，得已摆脱被失控的中原中也杀死的危险。
许魇盯着两个本该失去的试探体，如今却能摆脱对营养液的依赖，在外面的世界，撑着伞来找她，看着他们那瘦骨嶙峋的样子，完全一看就是要被风吹着的啊喂！
“……你们本不应该出现到这的。”
“来见我做什么？比起我，你们不是更应该去看的是你们以前的父母，还有中也那个小矮子吗？”
许魇头疼地揉着开始剧痛的太阳穴，无奈地说道。
“嗯，我们知道，妈妈。我远远地去看过他们了，但是没有靠近。他们现在的生活很好，过的很幸福，我也不想去打搅到他们正常的生活了。”
一旁娇羞温柔的少年露出十分开心的温柔笑容。
而另一旁冷淡紧张的少年，先是茫然地看了自己的同伴，然后也发自内心地笑了。
两个瘦得几乎要成火柴棒的少年，穿着同款的白色连帽衫，巨大的兜帽罩住了他们的整个小脑袋，但是，却因为需要抬头看着她的缘故，所以许魇才能看清他们现在的模样。
“你们……剪头发了？之前还留着长发呢，都要长发及腰的那种哟~”
两个同款的朝霞红长发，被人剪成了清爽的短发，却唯独那对如大海般清澈透明的眼眸，依旧没有因为之前的事而变化。
（唉，可惜了，不然让他们试试女装的话，估计挺不错的~）
【停止你危险的怪阿姨想法！】
（哼，要你管！）
正当许魇还想逗弄系统时，便听到面前的冷淡少年，搓着手，紧张地说道：
“嗯，毕竟我也知道，我和【甲二六七番】的这张脸，在横滨还是很麻烦的。所以巴金先生建议我找张姐那剪短发，平时出去，我和【甲二六七番】会带着奥特曼的面具，跟着组织里的人一起行动。”
“……”
听完【甲二六八番】话而闷闷不乐的许魇，用死鱼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两个少年。
而娇羞柔和的少年察觉到许魇的脸色不变，马上心领神会地知道许魇不想让他们擅自出来的意识，见此，便手忙脚乱地连忙解释，
“但因为今天是来见妈妈的，再加上今天下着雨，太潮了，所以我们两，也就没戴奥特曼……”
/“豁，好强的求生欲啊~”
你是？|好漂亮的姐姐……
“我是完成组织安排的调查任务的，需要我顺便救你们吗？”
想！|想！
“想活着吗？即使活着是件很痛苦的事？”
想！|想！
不会比现在更痛苦了……|可我还不想死！
“那，喊我一声妈就救你们？”
妈妈！|妈！
“呀咧呀咧，还真的喊了啊，那就闭上眼，我抱着你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我不想带着痛苦的回忆死去，拜托你了，妈妈！|妈，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嗯，好吧，如果注定现在还不能死的话，那就最华丽地挣扎下去吧……”
女人挽起自己的头发，柔和地笑道：
“孩儿们，下定决心的活着，可是比死去还要难的事呦。嗯，好吧，那我们就试一试，一起在这糟糕透顶的世界上，活下去吧~”
/
"对、对不起，妈妈，但是，我和【甲二六八番】，想要在离开横滨之前，再见您一面。”
此时一旁冷淡紧张的少年，却用弱弱的语气向许魇道歉，并说明了他们两个此次的来意。
许魇听到少年称呼自己是妈妈时，无奈地笑道：
“……我今年才18岁啊，也就再过几个月就19岁。你现在喊我妈妈，那我现在年纪，岂不是就很大了？”
冷淡紧张的少年，开始无措地搓着手指：
“可可可可，可是，是妈妈你自己，当初让我们喊你妈妈啊……”
一旁娇羞柔和的少年，却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单手叉腰，向许魇解释道：
“对啊对啊！再说了，妈妈你给了我们一次能活下去的机会，使我们再获新生。就跟迅哥儿讲的那样：“身体父母，受之发肤，不可损伤”，让我们喊你一声妈妈，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啊！对吧，【甲二六七番】！”
冷淡紧张的少年见自己的同伴这么说，像获救一般松了一口气，然后如小鸡啄米一般狂点着头，赞许地说道：
“没错没错！妈妈，【甲二六八番】说得对！”
“……”
两个跟哈士奇一样的小子。
许魇无声地转头看向迅哥儿，可当事人还是沉浸在甜食的天堂中无法自拔，于是许魇便放弃质问迅哥儿为什么要教他们这种带有封建糟粕的话。
算了，迅哥儿虽然也是白话文派、革命派的代表之一，《新青年》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可说话时偶尔下意识地带上“之乎”“者也”的文言文语气词，毕竟也是刚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人，以前的习惯，估计一时半会儿改不了的。
而张爱玲先生依旧优雅地喝着茶，观赏着远处正在怒放的蔷薇花丛，充当一个“赏花的摩登女郎”的背景模版。
“算了，”许魇转头看向背对着的两个少年，问道，“你们是有什么事吗？那么急着找我，告白的话我可是会残忍地拒绝你们哟~”
一旁还在搓着手的冷淡少年，一听到许魇这么说，立马就炸毛了：
“妈妈就是妈妈！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我们怎么可能会想着跟你表白呢……”
见自己的同伴被话刺激得炸毛，连忙摸头顺毛道：
“【甲二六七番】，别激动，妈妈只是给我们开玩笑呢。你这样会吓到妈妈的。”
“对……对不起！”
察觉到自己失礼的举动，刚才炸毛的【甲二六七番】连忙向许魇深鞠一躬，起身时却剧烈地咳了起来。
许魇见此，连忙起身，冒着雨赶到【甲二六七番】面前，急切地问道：
“怎么了？还好吗？”
【甲二六七番】依旧还在咳嗽，也依然没忘着撑伞为许魇遮雨：
“咳咳……咳，我没事，妈妈，咳咳！”
【甲二六八番】见【甲二六七番】还在咳嗽，便以多年来相处的默契，为许魇解答了疑问：
“没……没事，妈妈，【甲二六七番】，等会我们回到实验室的营养液里泡一会儿就行了。而且啊，我们兄弟俩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妈妈隶属党组织的手术了，但是咱们害怕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手术，所以就拜托迅哥儿、张姐，让我们来见您一面。”
“……唉，两个傻孩子。”
许魇说完，便深深地吸一口气，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后，就半蹲着身，将两个瘦小的小人偶揽在自己的怀中。
而两位少年的身体先是一僵，便一起放下了伞，用双手回抱住许魇，将自己的头靠在许魇宽实的肩上，显得十分亲昵，亲昵地像一个向母亲寻求拥抱和依靠的孩子。
过了许久，许魇才缓缓说道：
“……以后就别叫什么【甲二六七番】、【甲二六八番】了，听着别扭。既然你们认我是你们的娘，那我就应该为你们取个好听的名字吧？这种沉重而又麻烦的东西，果然还是要身为妈妈的我给你们取啊……”
许魇说着，便腾出了手，为冒着雨的三人撑起了伞。
“谢谢妈妈！无论是什么名字，我们都会喜欢的，并且会好好珍惜的！”
两个橘发蓝眸的少年开心地异口同声道，发自内心的笑容，就像冬日的暖阳那般，能够疗愈人的身心。
【哇！果然中原中也都是天使的吗！？】
“……嗯，代号和名字，我帮你们都想一个吧。”
许魇一边把玩着伞柄，一边细细思索，不过一会儿，便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
“‘折若木以拂日兮’，‘沧海尘昏，屋梁落月尚依旧’……嗯，【甲二六七番】，你有时太紧张了，以至于老是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显得自己高冷。这样的话，很难有人愿意跟你交朋友的，我也希望你能以温和的方式主动待人，所以你的名字就叫‘若木’。而你又渴望成为一个顶梁柱，代号就‘海梁’吧……”
“……至于【甲二六八番】嘛，嗯，你有时太小气了，连女装也是我忽悠你才穿上，不过你人挺聪明的，就送你名字‘元骏’吧，‘三元告命，四极骏奔’，挺适合你的……而你的代号，就叫‘承耀’吧，‘承天厚载均，并耀宵光灿’，予以你一个有远大光明的前途吧。”
“嗯，好了，赶快回去吧，我的甜甜圈们。妈妈要去那个港口mafia大厦那上班了。记得别挑食，把青椒茄子都吃干净！我听巴金先生好几次都向我反馈了好几次，要多吃才能身体好，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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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也君成为干部的日子，看你们关系好的份上，魇君，就麻烦你替我将这些礼物亲手递给他吧~”
森鸥外指了指自己桌面左侧上堆积的一大堆资料，示意许魇抱走。
许魇看了下那堆积如山的资料，眼皮不自觉地抽了一下：
“boss，恕我冒犯，请问你是存心想累死我吗？从顶楼抱到25楼，这不是传递资料啊喂，这是包身工啊喂！”
“我知道……不过，也算是给你的小惩罚吧，魇君。”
森鸥外对许魇接近崩溃的情绪并不感到意外，还悠哉地茗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毕竟你捡回来的野犬不太……嗯，不太受控制呢？嘛，他也挺护主的。可即使是战力彪悍，就在还没有问出情报的前提下，就因为有人骂了你一句，一眨眼间，就把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全组织屠戮得一干二净，害得安吾君都连续加班了好几天都没睡觉……嘛，虽然你也很幸苦了，但这个责任，就得你身为芥川龙之介的监护人，你来负责了。”
“……是，我明白了。”
（也没见你为安吾放过假，虚假的伪君子，果然资本老板都是屑老板。）
许魇被迫无奈地向森鸥外微鞠一躬，没办法，芥川龙之介是她抢先太宰治捡回来的。作为他们的监护人，这种事情的发生，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港口mafia需要的是能束缚自己的家犬，而不是丧失理智的孤狼。魇君，希望你还是多能管教一下芥川君，不然以后你不在港口mafia的话，他的处境会在港口mafia这，是很尴尬的局面，明白了吗？魇君。”
“……明白，我会好生管教的。”
“嗯，去吧。”
森鸥外向许魇挥了挥手，又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件洛丽塔，脸色便转身从严肃变成了轻浮，一脸傻笑着看着还在地上涂鸦的爱丽丝：
“诶嘿嘿~爱丽丝酱，今天横滨又进了一款新的款式，叫‘洛丽塔’。爱丽丝酱，事不宜迟，就赶紧穿上吧~”
“不要！林太郎是笨蛋！”
“……”
许魇默默地抱起高过自己一大截的文件，直接一脚踢开了门。而就在守卫一脸诧异的表情中，许魇走的时候还不忘用脚关上门，声音却比踢门时的动静小了很多。
可许魇到了25楼后，却从他接过她手中文件的手下口中，得知中原中也之前就出去出差了，不过估摸着今天就能回来了。
“出差吗……行吧，也是快要当干部的人，这么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正当许魇打算顺走中原中也办公室里那瓶82年的拉菲时，却在走廊上，遇到了眼睛里带着星星图案的可爱小男孩。
“漂亮的大姐姐，你好啊~你也是来陪久作来玩的吗？”
小男孩歪着头，笑着跟许魇招了招手，可他的身后，却是一片阿鼻地狱般的场景：
走廊上充斥着许许多多的血手印，而几名西装革履的、隶属中原中也的干部，此时面部狰狞，双眼如兔子一般猩红,口鼻耳也在不停冒出一条条血，在原地抱着头，煎熬地挣扎了一番后，便没有丝毫犹豫地攻击自己身边的所有活人。
在地上，就已经躺下了好几个人了，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但看起来并不是会立刻致死的伤，出血量也不大，看来，还是有救的。
“……哼，有趣啊，小马尼龙。”
许魇说着，便关上自己身后的门，不让梦野久作出去，同时也断了自己唯一的后路。
但她可不能走，她要是走了，这些人的结局，都毫无疑问，会自相残杀而死。
而且，要是真要把有着强大精神系异能力——【脑髓地狱】的梦野久作放出去，毫无疑问，整栋港口mafia大厦会都被他血洗。
【有趣啊，那就让那个小屁孩，让他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精神系异能力者吧！】
（这又不是jump，说的台词跟个中二少年一样……）
许魇缓缓地为自己点上一支烟，面对梦野久作恶意好奇的视线，却丝毫没有怯懦地回视着梦野久作。
“嗯哼哼~漂亮的大姐姐，来陪久作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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