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和亲
羡安跟着今丞相来到书房。
羡安坐上主位。
“丞相坐。”
在羡安的示意下,今丞相坐到一旁的座位上。
侍女递上茶后,便离开了书房。
“不知圣上找微臣何事?”
“自然是凤君一事。”
羡安此话一出,今丞相当然知道羡安此次的目的了。
“圣上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丞相的大儿子,今晏,今公子,朕觉得很是合适,而且也是众臣所望的凤君入选。”
羡安喝了一口茶说道。
“犬子无能,恐配不上这凤君之位。”
今丞相赶忙起身,跪到羡安面前。
“听闻令郎文貌双全,丝毫不差女子,朕觉得令郎最合适不过,过几日,朕便会下旨,封令郎为凤君,还望丞相做好准备。”
羡安将杯子放到一旁的茶几上,看着跪下地下的今丞相。
今丞相自然懂羡安的意思,这是君王的命令,她不得不遵旨。
“诺,微臣明白,往日若犬子成为凤君,还望圣上看着微臣的面子上,多多替微臣照顾犬子。”
羡安勾起嘴唇,自然明白今丞相的话中之意。
“那是自然,丞相是我们旭桓国的功臣,再者令郎成为凤君,若无大过,朕自然会好好待他,保他一生荣华富贵。”
今丞相经历官场几十年,自然知道,羡安这话就是告诉她,要忠于自己。
自己的儿子,在后宫要本本分分,不要搞什么心机,便会让他一直坐在凤君的座椅上。
“时候不早了,朕先回宫了。”
“恭送皇上。”
羡安离开前,只是看了一眼竹亭中的男子。
只觉得自己似乎很久很久之前便认识这个人。
萧齐见羡安驻足,上前凑到羡安耳边说道:“圣上,宫门要下钥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走吧。”
羡安走后,今晏从竹亭中走出来,看着羡安离开的背影。
“公子。”
“走吧,回去了。”
几日后,今丞相便收到圣旨,一个月后,册封今晏为凤君,行封君之礼。
朝廷上下忙碌不已,都在为一个月后的封君之礼做着准备。
而越国与旭桓国之间的边界,一个穿着盔甲的男子,高举旭桓国的旗帜,将它放在了越国的领土之上。
这就是旭桓国,第一位男将军,苏南初,旭桓国当今圣上的淑君。
三日后,苏南初班师回朝,举国欢庆,羡安特地为苏南初,在他的挽月楼准备了宴席,替苏南初接风洗尘。
“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快请起,爱君舟车劳顿,不必行如此大礼。”
苏南初看着眼前人,满脸宠溺地看着自己,但眼里却没有一丝爱意。
不过也无妨,只要她能看见自己便足以。
用餐结束后,羡安便准备离开。
“陛下今晚不留在挽月楼吗?”
苏南初情急之下抓住羡安的衣袖。
羡安只是瞥了一眼被抓住的衣袖,用手去握住苏南初抓着自己衣袖的手。
“你刚回京都,今天便早日休息,朕还有写越国相关的奏章要处理,明日便来看你。”
“诺,侍恭送陛下。”
苏南初只得松开手,看着羡安离开。
“公子,早些休息吧,奴给你放了洗澡水,泡会会舒服些。”
说话的是苏南初旁边的小侍,无言,从小便跟着苏南初,所以哪怕入了宫,无人的时候,还是会称苏南初为公子。
“嗯,无言,你说陛下明天回来挽月楼吗?”
“公子,陛下金口玉言,怎么可能会不来,公子您就放心吧。”
苏南初点点头,退去衣物,进入浴桶中。
“你先下去吧。”
“诺,公子有什么吩咐再唤奴便是。”
羡安来到朝阳殿,坐到龙椅上,批阅着奏章。
都是些越国的进献东西的数目。
“小小越国,居然男子称帝,倒也是荒谬。”
“陛下,这越国本就地小物稀,一直在两国的边界挑衅,
我们旭桓国只是不愿与他们计较,这次居然敢对百姓出手,好在陛下派了苏将军,一举攻下,成为我们旭桓国的附属国。”
霜音在一旁说道。
“区区小国,不自量力,霜音你看,他们居然要和亲,和亲队伍不久便会到达,一个男子为主的国家,居然让自己家的王爷来和亲,可笑。”
羡安将越国要派自己皇帝的弟弟来旭桓国和亲,不禁觉得好笑。
“不过要是这位王爷来,也就相当于有颗质子,越国也表明了自己归顺我们旭桓国的态度。”
“嗯,过几日越国和亲队来时,霜音你负责去去接待一下。”
“诺。”
挽月楼内,无言在屏风后等着苏南初喊自己,过了许久多没有动静。
无言只好闯入,发现苏南初晕倒在浴缸,想喊人搀扶,但苏南初身上没有衣物,外面的侍卫都是女子,自然不行,只能去通报陛下。
“陛下,挽月楼的无言在外请求觐见。”
“让他进来吧。”
“陛下,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金安,请陛下移步挽月楼,我们家主子,晕在了浴桶中,小的怕喊侍卫毁了主子的清白,所以只能来求陛下。”
无言跪在羡安面前。
“走吧。”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所幸挽月楼离朝阳殿不远,羡安快步赶到,来到浴桶旁,拿起一旁的浴巾,让其围住苏南初,将苏南初从浴桶中抱出,放到了床上。
“传御医。”
羡安将被子盖在苏南初的身上,向霜音说道。
“诺。”
几位太医急急忙忙地赶来,候在殿内,但不敢进入寝宫,因为都知道淑君,是昏倒在浴桶,谁要是进去,可不是看了陛下的男人,那可是砍头的罪。
“你先帮你家主子穿上衣服。”
羡安看出那些御医的顾虑,便让无言替苏南初穿上衣物。
“进来吧。”
等无言帮苏南初穿好衣物后,羡安替苏南初盖好被子,并拿出一只手后,便让那些御医进入寝宫。
为首的宋太医,盖了一个手帕在苏南初的手腕上,把脉了半响。
站起身,对羡安行礼后说道:“陛下,淑君大人是劳累过度,身体本就虚弱,又在热水中呆的时间过长,导致的昏迷,臣开几副药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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