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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欧阳讹谬跌倒,素娥斗蛐蛐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欧阳讹谬以为夏景谅的翅膀有些硬了,若是任由其发展下去,恐怕日后难以控制,自己一家人迟早是要遭殃的!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先发制人呢?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这一日,欧阳讹谬把自己的几个孩子叫去了闲客轩,父子几人坐在一起,密谋除掉夏景谅,立欧阳讹谬为乌陀国新君大计。

        “如今主上对咱们父子几人有所芥蒂,咱们父子几人,应早作打算才是。  ”欧阳讹谬在几个孩子跟前,起了个头。

        如今他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夏景谅对他言听计从,纵然是国君,却没有任何话语权。

        大到国家大事,小到文武百官的升迁贬谪,都由他欧阳讹谬一人说了算,他做出来的决定,夏景谅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阿爹!那夏景谅整个人废物似得!从他登基以来,什么政绩也没有。整日就知道吃喝玩乐,还……”欧阳苍穹不满道,整个国相府的人都知道,他头顶着一片绿草原。纵然他同梁紫娟之间感情一般,但梁紫娟的移情别恋令他愤怒不已,却因为夏景谅的缘故,让他不得不忍气吞声的。

        府中的下人,当着他的面,客客气气的称呼他大公子。背地里却讽刺他“大草原”,对于这些暗中指指点点的下人,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一点办法没有。

        毕竟整个国相府的下人,都在嘲笑他!议论他!他总不可能为了这事,把整个国相府的下人都给灭口吧?

        若是他真的这么做了,对他不利不说,整个国相府因为他的行为,导致国相府名声扫地。这么做对他来说,除了泄愤外,没有别的意思。

        做为国相府的长子,他最会权衡利弊,不可能为了此事因小失大,伤了国相府的体面。

        “这些事情,为父早就知道了!只是紫娟那丫头是你媳妇儿呢!为父是害怕伤害到你,才迟迟未做决定。

        今日之所以叫你们兄弟几个前来闲客轩,是因为,此事关系甚大,已经开始威胁到,为父在朝上地位。    ”欧阳讹谬看了一眼欧阳苍穹后说道。

        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他做梦都想坐在上面,只是这乌陀国的天下是夏家的,并非他欧阳家的。

        他身为国相,离皇位仅一步之遥,若是再不往前看的话,他的人生似乎没有什么奋斗目标,变得毫无意义起来。

        试观夏景谅,不满三周岁便被他扶上国君的位置,若不是他的支持,那夏景谅怎么可能稳坐国君的位置呢?

        回观前朝,从匡扶君王,到登基自立为国君的,比比皆是!欧阳讹谬以为,乌陀国能有今日的繁荣,全是他的功劳。

        “阿爹!其实儿子同夫人之间,早已形同陌路了,并无半点夫妻情分!牺牲夫人性命,若是能够让阿爹称帝的话,那儿子一切听从阿爹的安排!

        夫人也仅是身上的一件衣裳,没了再换一件便是啦!”欧阳苍穹道,他同梁紫娟之间,早就没有什么感情了,每日在阿爹,阿娘跟前装作恩爱的样子,着实累得够呛。

        他心里头早就想着休掉梁紫娟,打算另娶,只是他们夫妻二人成婚不到一年,梁紫娟并未犯“七出”之罪,他眼下没有什么更好的借口休掉梁紫娟,只好就这么放着。

        如今,阿爹有称帝的野心,他刚好借此机会讨好阿爹,若是行动成功的话,将来也好在阿爹跟前博得一份人情。

        若是梁紫娟在这结骨眼下,发生意外,那他更是求之不得。妻亡续弦另娶,名正言顺!并不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若是如此甚好!紫娟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既然夏景谅迷恋她。那就由着他们,唔儿可得多忍耐些,咱们好名正言顺的处置他们二人!”欧阳讹谬道。

        “不知阿爹心里有什么计划,不妨同儿子们说说,咱们心里也有个底,好接应!”老二欧阳苍裘道。

        “那废物总是趁为父不在府中时,打着探望为父的幌子,同那丫头私会!既然如此,咱们就将计就计……”欧阳讹谬把心里的全盘计划同孩子们说了一遍。

        此时,候在闲客轩外头的梁紫娟听完父子几人的对话后吓了一跳。原本她有事前来闲客轩寻欧阳讹谬,此时得知欧阳讹谬父子全盘计划,她怕被里头的人给发现了,便悄悄地溜回自己的寝室。

        待心神安定后,她便带着自己贴身侍女怡如,以购买胭脂水粉为由,离开国相府后,乔装打扮一番,溜进了皇宫。

        夏景谅在御书房中,无心批阅奏章,满脑子都是梁紫娟的身影。仿佛她此时,就站在他跟前似得。

        “启禀国主!梁夫人求见!”在夏景谅胡思乱想之际,内侍进来御书房,向他禀报道。

        “梁夫人?在哪?”夏景谅得知梁紫娟进宫见他,他心里激动坏了。巴不得梁紫娟即刻站在他跟前!

        “在御书房外头候着呢!”内侍回道。

        “快快宣!”夏景谅激动的离开了案前,冲出了御书房。

        未待内侍宣梁紫娟进来御书房,夏景谅已经到了梁紫娟的跟前。

        “妾身见过陛下!”见夏景谅站在自己跟前,梁紫娟慌忙向他行礼道。

        “免礼!”夏景谅道。

        “谢陛下!”梁紫娟谢恩道。

        “梁夫人此番前来见孤,有何要事?”夏景谅道,见梁紫娟一副着急的样子,他瞬间察觉到国相府,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国君……”梁紫娟向夏景谅使了个眼色,看了一眼夏景谅身后的御书房。

        夏景谅瞬间会意,便寻了个借口,带着梁紫娟进了御书房。

        “现在可以告诉孤,国相府发生什么事了吧?”夏景谅毫不犹豫的把梁紫娟,揽在怀中。

        “若是有人想杀妾身,那该如何是好?”梁紫娟问道。

        “谁?孤同他拼了!”夏景谅道。

        “若是国相大人呢?”梁紫娟道。

        “国相?难道他发现了你我之间的事情?”夏景谅道。

        “何止这些呀!”梁紫娟道。

        “嗯?那还会有哪些事情?”夏景谅道。

        “国相大人打算除掉……”梁紫娟把自己在国相府,闲客轩外头听到的话,全同夏景谅说了。

        “既然如此!孤绝不姑息养奸!”夏景谅怒道,这些年他在舅舅兼泰山大人欧阳讹谬跟前示弱。竟然无意中养肥了欧阳讹谬,居然想弑君夺位,他所养的这匹野狼,终于叫了!居然开始同他叫板来着。

        “那国主有何打算?”梁紫娟问道。

        “既然国相对夫人和孤起了杀心,那么夫人暂且住在宫中,孤约国相前来议事!”夏景谅心里瞬间有了主意,如今他再也不能装糊涂了!

        他同欧阳讹谬之间的关系,是时候该做个了结!

        “妾身一切都听从国主的安排!”梁紫娟道。

        安顿好梁紫娟及其贴身侍女后,方对身边的内侍道:“孤有要事要同国相商量,宣他来议政殿见孤吧!”

        内侍得了令后,便去了国相府。

        欧阳讹谬还真以为夏景谅要同他商量国事,便只身前往议政殿。行过君臣之礼后,夏景谅即刻翻脸,冷声问道:“国相为何要密谋弑君?”

        “没有的事!国主您千万别听信谗言呐!”欧阳讹谬面不改色道,他万万没有想到,夏景谅竟然知道。

        “哼!国相难不成计划过的事情,都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夏景谅冷声道。

        “真没有!望国主切莫胡思乱想,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呀!”欧阳讹谬心虚的同时,依然死不承认。

        躲在屏风后头的梁紫娟,见自己公爹死鸭子嘴硬,便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是吗?阿爹!你同相公等人,难道是在闲客轩闲聊不成?”

        “你这贱人!原来不是上街采购胭脂水粉,而是……”此时,欧阳讹谬才恍然大悟,才知道夏景谅为何知道他弑君计划。

        “呵!阿爹可真够心狠手辣的!为了国君的位置不择手段……”梁紫娟流着眼泪,数落自己的公爹诸般不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坐在正殿中的人一阵心疼不已,为她痴迷,为她疯狂……

        “来人!”随着夏景谅一声令下,议政殿中冲出来数名侍卫,把欧阳讹谬给团团围住。

        “啊哈哈……”欧阳讹谬见大势已去,便开始狂笑不止!……

        翌日,欧阳讹谬一家被全部诛杀,并未诸其九族。一壶毒酒由内侍送去了欧阳初云的寝殿,欧阳初云还未曾反应过来,便被内侍灌了毒酒……

        大顺王朝华阳县。

        刘素娥同秀姑二人女扮男装,由庞青陪着去了蛐蛐市场。

        她把自己包装成有钱的公子哥,出高价从马六子手中购买了几只蛐蛐,便同其他贵公子哥斗起了蛐蛐……

        “老爷!咱们场子来了位富公子哥,把在场公子哥手中的银子都赚走了!”蛐蛐场子的管事向马六子禀报道。

        “真的假的?你看的真切?”马六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卖给刘素娥的蛐蛐都是有问题的,理论上刘素娥是不可能赢的!

        “千真万确!”管事着急道。

        “走!陪爷看看去!”马六子道。

        到了斗蛐蛐场子,马六子才发现,刘素娥压根就没有用他那里买来的蛐蛐!

        “这位爷!今日手气不错呀!要不,小的陪你玩两局如何?”马六子一脸不怀好意道。

        “成!既然你想陪本公子斗蛐蛐,本公子奉陪便是啦!”刘素娥笑嘻嘻道。

        几场斗蛐蛐下来,马六子的蛐蛐银角大王,总是斗不过刘素娥手中的金角大王,他带过来的银子全部赔给了刘素娥,心中甚是不甘。

        刘素娥见马六子脸色阴晴不定,便带着银子,打算离开斗蛐蛐的场子。可她同秀姑等人,还没走到大门口,便被场子里的打手给拦了下来。

        “银子可以带走!蛐蛐留下!”马六子蛮横无理道。

        “这蛐蛐是本公子的,为何要留下来呢?”刘素娥不解道。

        “这是咱们场子的规矩!”马六子冷哼道。

        “本公子在这场子里玩了这么久,为何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规矩呢?”此时,一位穿着白色衣裳的书生,摇着折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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