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说与不问
“姐姐我们走吧”宁清在旁悄声道，申新新还要开口，就被王婶往外轰了一下，脚下拌道门槛摔倒在地，申新新用手撑着身体
“姐姐，你的手没事吧”宁清拉气手就要检查，申新新往后缩回，她想到费廉的话，连忙说“没碰到的”
王婶见人摔想要去扶，宁清一把推开了她，“你这人好歹不分，你知不知道为了查这案子我姐姐弄伤了手，昨日还”
“小清，别说了，我们走吧”申新新在喊起来后拉着宁清往外走
宁清还想理论，“姐姐，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刚刚推你”
“算了，是我自找的”申新新知道自讨没趣了，也知道自己想说的都是别人不想听的话。
“我就说不该来的”宁清嘟囔了一句，“姐姐，别生气了，你看她都不气，你气什么”
申新新想起了宁源说的话，嘲笑起自己来。
院里的人还在讨论着当年王婶头胎因胎位不正难产，婆婆连夜下山给救了过来，又是开药调理，这才有了老二，说到底与他们家是有缘分的，还有人笑着说可不嘛，不然怎么让她姐妹两去做仙童了，人啊最重要就是机缘。
两人出了院子，申新新问道“婆婆真的有他们说的那样好吗”
宁清点了点头，“原本的确是非常好的人，现在我也不知道了，一个人如果做了很多好事，但他也做一两件坏事，她到底算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清，那是人命，两条，不对，是三条人命，那样一定就不是好人了，好人怎么会滥杀无辜呢”
宁清听后愣了，眼睛眨巴了几下，“姐姐，你听我说”，她将两个手掌伸了出来，“我左手是婆婆是个好人。右手是好人不会杀人，若这两个都是真的，那不就是说明”
“可是她自己都是了”
“王五不也说了是他，不也不是的”
“你说会不会是她啊”
两人都想到了一处，宁清半响摇了摇头，“不会不会，那日我燎她头发时她都不能把我怎么样，而且她好端端的养虫子做什么。”
申新新紧了紧拳头，一点痛感都没有，若不是昨日费廉的叮嘱，她就要打开来看个究竟了。“要不咱们去书店吧”
“嗯嗯，不是说书店纸都卖完了吗，咱们也去看看”宁清拉着申新新往前走，转个巷口就能到书店。
“姐姐我们走吧”宁清在旁悄声道，申新新还要开口，就被王婶往外轰了一下，脚下拌道门槛摔倒在地，申新新用手撑着身体
“姐姐，你的手没事吧”宁清拉气手就要检查，申新新往后缩回，她想到费廉的话，连忙说“没碰到的”
王婶见人摔想要去扶，宁清一把推开了她，“你这人好歹不分，你知不知道为了查这案子我姐姐弄伤了手，昨日还”
“小清，别说了，我们走吧”申新新在喊起来后拉着宁清往外走
宁清还想理论，“姐姐，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刚刚推你”
“算了，是我自找的”申新新知道自讨没趣了，也知道自己想说的都是别人不想听的话。
“我就说不该来的”宁清嘟囔了一句，“姐姐，别生气了，你看她都不气，你气什么”
申新新想起了宁源说的话，嘲笑起自己来。
院里的人还在讨论着当年王婶头胎因胎位不正难产，婆婆连夜下山给救了过来，又是开药调理，这才有了老二，说到底与他们家是有缘分的，还有人笑着说可不嘛，不然怎么让她姐妹两去做仙童了，人啊最重要就是机缘。
两人出了院子，申新新问道“婆婆真的有他们说的那样好吗”
宁清点了点头，“原本的确是非常好的人，现在我也不知道了，一个人如果做了很多好事，但他也做一两件坏事，她到底算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清，那是人命，两条，不对，是三条人命，那样一定就不是好人了，好人怎么会滥杀无辜呢”
宁清听后愣了，眼睛眨巴了几下，“姐姐，你听我说”，她将两个手掌伸了出来，“我左手是婆婆是个好人。右手是好人不会杀人，若这两个都是真的，那不就是说明”
“可是她自己都是了”
“王五不也说了是他，不也不是的”
“你说会不会是她啊”
两人都想到了一处，宁清半响摇了摇头，“不会不会，那日我燎她头发时她都不能把我怎么样，而且她好端端的养虫子做什么。”
申新新紧了紧拳头，一点痛感都没有，若不是昨日费廉的叮嘱，她就要打开来看个究竟了。“要不咱们去书店吧”
“嗯嗯，不是说书店纸都卖完了吗，咱们也去看看”宁清拉着申新新往前走，转个巷口就能到书店。
书店门大开着，费廉正在蹲在架子底下翻找着什么，宁清故意咳了一声，费廉头也没抬随口回了句，“金纸红纸白纸都卖完啦，去别家找找吧”
宁清憋住了笑意，继续咳了几声，费廉才站起身来看到她们，“说了没，小清，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老板发财呀，对不对，姐姐”宁清使了个眼色，申新新跟着点头嗯着。
费廉打量她二人，“去碰鼻子灰了吧”。
宁清哼了一声，说着她两去上赶着被羞辱的事情，申新新则问着费廉，“现在该怎么办”。
费廉听后靠在架子上，扬起嘴角笑着说，“什么啊，我才说服了老贺不要插手，你们要是在家实在着急就来我店里干活啊，你看这些，还有那些，还有里面柜子上的都要拿出来翻晒的，还有”
“费廉”申新新打断了他。
“喊哥哥都没用，别费神了”费廉说完就转身去书架上整理，抽出了几本放在一旁，然后越走越往里面，显然是要避着她的样子。
申新新就跟着费廉，他走哪她都跟着，“你想想法子嘛”申新新央求着。“没有”费廉拒绝的也干脆。
“我们再好好想想，说不定”
“说不定还会死人，到时候你我小清都有危险”费廉语气不悦，“昨晚想着若不是我们执意要查，若是从山神那里就结束掉，王五也不会死，还有婆婆”
“现在婆婆死了，事情也就结束了”见申新新不说话，费廉继续道“收起你那毫无根据的猜测”
费廉刚要抽出的书申新新就伸手去抢。
“你”费廉看到申新新裹着纱布的手，突然回过神来，两人沉默得对视着，直到宁清在后面笑了起来。
“小清，你笑什么”申新新转头问着。
宁清掩着嘴猛得摇头，又想着他们二人刚刚的模样，“啊，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姐姐你就在这帮九哥整理吧。”
说完没等申新新反应，宁清朝着门口外喊道，“你们送我回去，晚点九哥会送姐姐回家的，是不是啊”。
费廉知道宁清在胡乱猜着什么，顺着她笑着道，“晓得啦，你先回去吧，晚饭时给你姐姐送回去”
等宁清高兴的带着几个小尾巴走掉后，申新新才发现她们后边跟着的人。费廉放下手中的书，指着里面的长椅道，“去里头坐着，我拿药箱给你换药”
申新新手放桌子上，费廉解开纱布后却停了动作。
“你在想什么”
“你信我吗”费廉又问了昨日一样的问题。
“我可以信你，但你不能骗我”申新新在路上也想了些，她觉得费廉是有事瞒着她，但应该不会去害她。
费廉继续拆着纱布，直到掌心的疤痕露了出来。两道肉粉色的印子，微微凸出皮肤一些，申新新用手来回摸了好几遍，不痛不痒的。
“你们这的药也太神奇了吧，睡了一夜都长好了”申新新先是开心笑着，再看费廉皱眉犹豫的眼神不大对劲，想着昨日的话，“你怎么了”
费廉将她的手放回到桌上，从药箱拿出绿色药膏摸上去，“这是祛疤的，给你上药的事这几日都需我来”他缠着纱布继续说着“纱布要缠七天，你还要做着手疼不能碰水的样子来，别给人瞧出来什么，知道吗”
申新新不是没有常识的书呆子，磕磕碰碰的事小时候也是有的，像这种第二日就全好了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费廉嗯了一声，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你既然信我，只要记着我说的话就可以了”。
严肃起来的费廉汤申新新觉得陌生，她想着他们初遇时的场景，还有这段时间的相处，其实也就只是几天而已。
费廉知道申新新在想些什么，可他却只能说；“你问的我都不能回答你，若你硬要我答也只能是骗你，这事只能你我知道”。
申新新心中憋闷着，沉默了很久才道，“为什么要帮我，这可以说吗”见费廉摇头拒绝，她生了气往外走。
“你去哪啊”费廉追着出了店外，申新新站在街上，不知道要往哪走，委屈的红了眼睛。
“新新”
“你别喊我”申新新带着哭腔，看着四周陌生的店家伸出头来，“我就问一个，我还能回去吗”
费廉依旧摇头。
“是不能还是不知道”申新新不管不顾的喊了起来。
“不”费廉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人也倒了下去。
四周街坊热闹不看了，出来有背着费廉上楼的，有去找大夫的。
费廉醒后看着自己躺在床上，身边是哭肿了眼睛的申新新，故意逗她道“哥哥我如果这时候死了，连纸钱都买不到，我不要做穷鬼的，你别哭了”
申新新笑后转眼又板起脸来，“我不是哭你，我是哭我自己。”
“哭你自己什么”
“我倒霉啊，遇到了你，被你骗了这么多天，像个傻子一样”
“我”费廉想要解释
“打住”申新新连忙制止费廉，她刚被吓得魂都没了，现在她什么都不想问，全当是自己体质好恢复快，也是她得了便宜。“你别说了，我不问了，你可别想赖上我，刚刚大夫都说了你没事的”
费廉呵呵笑着，他也是一时情急，他还想好好的活着呢。现在躺着真觉得累了，撑着头一会说口渴一会是饿了，一会又冷了热了的，最后折腾到太阳要下山时，他爬起来要送申新新回去。
“真没事了吗，一会晕了我扶不动你”申新新瞧着费廉那样担心问道
“你要和小清一起锻炼锻炼，她都能背上我”费廉笑嘻嘻的模样还不忘损着。
申新新知道自己瘦了些不爱运动，没好气的说“那当然了，小清什么都好，你喊她来背你啊”
“哈哈”费廉笑的大声，“你这是嫉妒她啊”
“不是嫉妒，是羡慕”申新新强调了下羡慕和嫉妒的不一样。
“你羡慕她？”费廉想了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也羡慕过她”
“真的吗，你羡慕小清什么”申新新边走边问着。
“羡慕她有母亲疼爱，还有阿源的照顾，张伯的关心，还有”
“还有什么”申新新追着继续问，费廉的步伐快的竟不像刚刚晕倒过的模样。
“还有不用干活也有钱画”费廉哈哈笑着，忍下心头酸意，缓过来后走慢了些等申新新，“你羡慕她什么”
“和你差不多，不过我现在开始要羡慕你了”申新新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费廉再问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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