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成为杀手
零零米向来时的方向一路狂奔，中途好几次差点儿被车撞到。
他启动了提速卡牌，但还是跑了几分钟，才跑到沈雪旁边。
此时沈雪被撞倒在地、浑身是血、昏迷不醒。而周围围了一群人在拍照，还有的自言自语道：“我已经发‘威博’了，得让社会知道这种司机肇事逃跑的恶劣行为。”
“我擦……发你妹的‘威博’啊，都这么严重了，怎么也得发‘我聊圈’啊。”
零零米对这群人十分无语。
他急忙抱起沈雪，然后他看见沈雪的腹侧有一个口子，还有鲜血在往外流动。
他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然后又脱自己的衬衫。他用衬衫将沈雪的腹部缠住，然后打了结。
周围人说他们有打120，但也不知道急救车什么时候能来。
零零米正在查看手机导航寻找医院的位置，就见白小塔从那辆赶回来的出租车上下来了。
“小米哥，如果你真看上这个女的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让这司机带你们去医院吧。”白小塔说着，他和零零米一起将沈雪抬上了出租车。
“120可能一会儿就到了，你们怎么不再等一会儿？还有，你们的身份怎么证明？”一个女的急忙问道。
零零米可没时间和她扯淡，他将沈雪放好，然后他关上车门就随着出租车离开了。
“那个，不是零零米吗？”人群中又冒出一个小脑袋瓜，是凌月。
她本来想找零零米吃饭的，但是他看见零零米对沈雪的眼神，就知道她没戏了。
她摇了摇头，然后一个人去一家咖啡店，然后喝了一杯卡布奇诺。
她拿起手机，看着一个笔名叫MC恐得轻的人写的小说。
镜头再回到零零米这边。
由于司机看着钞票特别有动力，于是他把车开得飞快，一路闯红灯，导致他们很快地到了医院。
这违章行为，差点儿就出了事故。而此时，后面也有交警骑着摩托过来了。
零零米和白小塔将沈雪轻轻地抬下车，然后他们立即进了医院的急救室。
白小塔又拿出一沓百元大钞，然后在周围人既羡慕又好奇的目光下，让医院尽快给沈雪治疗。
有钱能不能使鬼推磨，这个不好说，但有钱能使这些医生不用说让零零米他们交钱或是谁是家属的废话。
零零米在急救室外焦急地等待着，而白小塔看似很焦虑。
“小米哥，你还不够了解这个low到爆的系统吧？”白小塔皱着眉头说道。
零零米向他走去，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
“正所谓有因才有果，有系统，才有特殊能力。但是，一旦有能脱离系统控制的人，那么这个人就不会受系统的限制……”白小塔回答道。
“我叫你哥，行了吧？说重点啊。”零零米显然没明白白小塔到底要说些什么。
“沈雪的杀手系统……转移到你身上了。沈雪没有发现这一点，但是我发现了。”白小塔无奈地说着。
“我擦……什么情况？”零零米都懵逼了。
白小塔拍了拍零零米的肩膀。“谁让你和谁搞不好，非得和杀手职业月亮级卡牌大师搞……杀手职业系统是可以转移的，但是在升级到太阳级卡牌大师之前才可以。”
零零米沉默了，然后又他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系统提示啊，老哥……”白小塔虚着眼睛说着。
“为什么你用系统没有那么low，我用就显露出它这难以入目的本色了？”零零米眼神变得呆滞，似乎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你知道为什么称这个系统low吗？”白小塔神神秘秘地问道。
“为什么？”零零米低着头，也没抬头看他。
白小塔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说道：“第一，系统升级非常慢。虽然我才小五，但我幼儿园就遇到这个系统了。而我遇到你的时候，也是快要升级的时候。
第二，系统不会主动顾及咱们拥有者的安危。感知能力只能对等级低的系统拥有者才有用，而我们对普通人使用不出特殊伤害能力。一有意外，我们就容易被报复，甚至有生命危险。
第三，杀手系统像瘟疫一样，会在杀手升级到太阳级卡牌大师前，通过各种方式传播。但性接触很特别，如果双方都是第一次，会直接彻底转移给对方。
第四，诸神挑战开始时，我们所有的系统拥有者里，会死三分之二左右的人。”
“等等，第三条那个……被‘传染’的那个，岂不是无法脱离杀手系统了？”零零米绝望地说道。
“小米哥，你就认了吧，这都是命。我一个人三种系统在身，都还是挺过来了。”白小塔安慰着说道。
此时急救室的门开了，而情绪失落的零零米又活跃了。
零零米听了白小塔的话，又想起了那天网咖的经历，他已经确定沈雪和他**之前是处女了。
现在，他觉得自己必须得负责才行。
要说情侣在接触前，一点儿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处，那是不太可能的情况。而实际上，不是在乎第一次，而是在乎每一次。
零零米看着沈雪仍在昏睡，但她脸上还有一丝血色，面颊也比较红润。
零零米又和医生确认了一下沈雪的情况，然后他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等护士将沈雪所在的病号车推到一间两人的病房，白小塔又拿出钞票，让护士换一个单人病房。
零零米不明白这有什么必要，但白小塔对他挤眉弄眼的，他也就没有反对，反正又不是他花钱。
等沈雪被扶到病床上时，零零米轻轻地给她盖上被。然后他退出病房，在门口问白小塔又有什么异常情况。
“咱们又被盯上了，所以我们要做好迎敌的准备。”白小塔看看走廊来往的人，轻声地对零零米说道。
“我想尽快升级，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零零米没有对白小塔说的这事头疼，因为他已经问题多不压身了。
“杀一人有一千经验值……”白小塔虚着眼沉吟道。
(ps：怀念十年雪落。几年前，他在网络写作生涯中猝死了，让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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