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夺舍?
等到白芸宁随着这个小道士,一起迈入了落云观的大门以后,便直接穿过院子,进入了里面。&1t;/p>
只看几十个小道士们团坐在蒲团上,正端端正正的坐着,诵读着经书。&1t;/p>
小道士带着白芸宁,穿过了这些小道士们,走进了里面的房间,却见过国师并没有带着弟子上早课。&1t;/p>
反而是正在桌前,悠哉悠哉的品着清茶,完全是一副刻意在等人的样子,见到了白芸宁进来,国师对白芸宁微笑了一下:&1t;/p>
“你可终于舍得来看为师了?”&1t;/p>
白芸宁立刻明白,看来自己在宫里的一举一动,国师都是了如指掌的。&1t;/p>
于是她便笑着上前去,朝着国师行了一个礼,对他打声招呼:&1t;/p>
“弟子参见师父。”&1t;/p>
看到了白芸宁以后,国师便朝着她招招手,伸身手示意她先坐下,接着才抬起头来看一下白芸宁,似乎一眼便读懂了她目光中的疑惑,笑着对她说道:&1t;/p>
“你我师徒二人之间,何必如此的客气,昨夜我夜观天象,便知道今日你会来,所以就特意命人备了好茶等你,想不到你今天来的却如此之早。”&1t;/p>
“原来师父是算准了我要来啊。”&1t;/p>
“不然你以为,为师是如何知道的?”&1t;/p>
听了国师的这话之后,白芸宁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暗自嘲笑起了自己,看来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国师可是精通天象推演之术。&1t;/p>
只要抬头看个天相,就知道自己生了什么事情,对于自己能够来这里,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能知道根本一点都不让人意外。&1t;/p>
倒是自己如此防备,实在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于是便心虚的朝着国师行礼行了一个礼,之后这才对他说道:&1t;/p>
“师父,是弟子不孝,回来这么久以后,才回来看你,是因为这段时间弟子身体不适,还请师父见谅。”&1t;/p>
国师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朝着白芸宁挥了挥衣袖,一副完全不在意的神情说道:&1t;/p>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解释了,你我师徒之间,何必如此的见外呢,再说了,师父知道你这段时间又一堆烦恼缠身,自然不会跟你计较那么多的,不过为师倒是十分好奇呀,今天你来找我就是为了什么事情呢?”&1t;/p>
原本白芸宁心中犹豫着,自己应该怎么跟他开口,却没有想到,国师一句话就说中了她的心事,自己倒是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下去了。&1t;/p>
便笑着对国师弯腰:“实在是瞒不过师父。”说着,她看了一眼带自己进来的小道士,现在有别人在场,她也实在是不好开口。&1t;/p>
国师看着白芸宁的这副神情,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对眼前的小道士吩咐:“你先下去吧,在外面候着,要是有事的话,我会叫你。”&1t;/p>
小道士得到了国师的吩咐,便朝着他行了一个礼,赶紧退了下去。&1t;/p>
于是房间里便没有了其他人,白芸宁这时候,才走到了国师的身边坐下,神色凝重的对国师说道:&1t;/p>
“实不相瞒,弟子这次前来,还真的是有件事情想要请教师父。”&1t;/p>
国师给白芸宁倒了一杯茶,递到了白芸宁的跟前,这才开口:“有什么事直接问就是了,何必如此的吞吞吐吐,难道在为师这里,你还有什么忌讳不成?”&1t;/p>
“这倒不是,只是这事情实在是奇怪,我怕师父听了会嘲笑弟子。”白芸宁十分配合的抿了一口茶水,接着便抬起头,十分的认真的看向国师。&1t;/p>
“奥,你既然这么说,我倒是更加的有兴趣了。”&1t;/p>
国师果然被白芸宁的这个话题吸引,调整了遗爱自己的坐姿,微笑着看向了白芸宁。&1t;/p>
于是白芸宁想了想,开口问道:“师父,你可听说过离魂症?”&1t;/p>
“离魂症?”国师皱起了眉头,仔细的想了想,便抬起眼睛看着白芸宁,对她问道:“你从哪里听来了这样的病症?”&1t;/p>
“师父,我前几日在宫外,无意中重逢一位故友,这个朋友我们许久未见,却见她形容十分的憔悴,我心中奇怪,便与她攀谈几句,却听她说起,自己最近日日被噩梦困扰,心神不宁。”&1t;/p>
白芸宁带着一脸困惑,说话却并没有明白的交代君献之,反而是编造了一个子虚乌有的人物,毕竟关于君献之的事情,可是对外保密的,就算是国师,自己也不能泄露秘密。&1t;/p>
国师听了,神态依然十分的淡然,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既然是被噩梦困扰,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中不安吧,这和离魂症,又有什么关系?”&1t;/p>
“师父说的有道理,当初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这位朋友却十分认真,说每日在梦中惊醒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跟前,实在是可怕的很。”&1t;/p>
“这八成是幻觉吧,或许是没有睡醒,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了。”&1t;/p>
听了白芸宁接下来的话,国师十分认真的想了想,却也是得出了一个和白芸宁,之前的猜测差不多的结论。&1t;/p>
“师父也是如此觉得?”&1t;/p>
见国师这么说,白芸宁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追问一句。&1t;/p>
“不然你以为呢,觉得是离魂症?”国师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白芸宁。&1t;/p>
“我这个朋友也找过了不少的大夫,可是却看不出来什么问题,而且我给她把脉,也不觉得身体有什么病症,可是也不像是中邪了。”&1t;/p>
白芸宁故意装出十分的奇怪的模样,轻轻的皱起了眉头:“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了关于离魂症的记载,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诊断,所以来找师父问问。”&1t;/p>
“所谓离魂症,说的是人有三魂七魄,一旦受到了惊吓,有些人就会导致三魂七魄离开身体,因为失了魂魄本体自然也会受到影响,人浑浑噩噩,等到醒来以后,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叙述自己魂魄的见闻。”&1t;/p>
国师见白芸宁如此的认真,才终于正色,认真的对白芸宁解释起了,关于离魂症的详细症状。&1t;/p>
“原来如此。”白芸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却忍不住暗暗的腹谤起来:&1t;/p>
“这不就是丢魂儿吗,若是如此的话,等我回去,直接找个人给君老头叫叫魂儿不就可以了吗?”&1t;/p>
不过表面上确实一副十分虚心求教的态度:“既然如此的话,那该如何来处理呢,总不能一直让她这么神神叨叨的,一个姑娘家这样子,恐怕会嫁不出去的!”&1t;/p>
“你说的是个姑娘家?”国师听了白芸宁的这话,动作不由得一顿,转头微微的眯起眼睛,对于白芸宁所说的内容,有些怀疑起来。&1t;/p>
“当然是个姑娘家啊,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来找师父询问啊!”白芸宁眨眨眼,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情绪,而是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1t;/p>
“原来如此,不过我想要知道的是,你为何会怀疑是离魂症?”国师打量着白芸宁,觉得她这话中,定然是有许多的隐瞒。&1t;/p>
“我当时觉得十分奇怪,觉得是不是中邪了,不过请了不少的先生,却也没有看好,我便怀疑是病,没想到给她诊脉也没现问题,才想起了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内容,所以产生了联想,来请教师父。”&1t;/p>
白芸宁低头,半真半假的说出了其中的原因:“若是离魂症的话,师父可有什么办法解决?”&1t;/p>
“若是离魂症的话,倒也不难解决,需要将他的魂魄引回本体,然后再采用固本的方法,服用一些安神的方子,禁锢再体内,这样一来的话,便算是医好了离魂症。”&1t;/p>
国师想了想,便对白芸宁说出了针对离魂症的方法,让白芸宁听的连连点头,不过心里却觉得,原来国师的方法,也不是什么多么玄妙,不过也是封建迷信的那些东西罢了。&1t;/p>
“原来这也是需要收魂儿的,不过既然如此的话,这姑娘家里也是请了不少的道门中人,帮忙收魂儿,不过看样子,也没有什么效果。”&1t;/p>
白芸宁的心中仔细的想想,觉得君献之并不是像国师说的这些症状,实在是心里奇怪,难道君献之不是离魂症,而是其他的症状?&1t;/p>
便忍不住又耐心的,对国师追问几句,总觉得国师这里,应该还有其他的线索,自己追问定然能够得到更多的东西。&1t;/p>
国师早就预料到了,白芸宁一定会再问其他的,也做好了准备,便又喝了一口茶,才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袍坐好,对白芸宁一脸正色的回答:&1t;/p>
“在我们道家,还有一个关于“夺舍”的说法,而你所说的这种,倒是和夺舍很像。”&1t;/p>
“夺舍?”白芸宁皱起眉头,这个词语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但还是不想让国师看出破绽,依然满是疑问的追问一句。&1t;/p>
“所谓夺舍,就是一个人在的身体中,被另外的魂魄所占据,因此他的行为便会被这个灵魂所操纵,会出现很多和以前不一样的行为。”&1t;/p>
既然白芸宁问起,国师便耐心的对白芸宁解释起来,听的白芸宁的眼皮,不由得跳了又跳,国师所说的,不正是现在的自己吗?&1t;/p>
白芸宁转转眼睛,立刻装出了紧张的样子,连忙点点头:“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的灵魂占据,这听起来,可是非常可怕的。”&1t;/p>
“虽然听起来可怕,但是在实际上,这种被夺舍的人,为师也只是从一些书中的记载看到过,在现实中还没有遇见过。”&1t;/p>
“所以,这种夺舍,很可能就是不存在的,对吧?”白芸宁听了国师这么说,便急忙接口。&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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