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被群嘲的紧身衣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呜哇!鹤丸殿你在做什么!”被派来查看情况的鲶尾藤四郎刚一过来就看见鹤丸国永抱着一个头雪白的小孩子, 而手边则放着他已经出鞘的刀。
重点是鹤丸殿竟然在哭。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孩子反倒安慰地轻拍他的背。
虽然鹤丸殿抱着不知名的小孩子, 可是这画面看着还挺温馨的啊,就像爸爸抱着儿子一样,那小孩还和以前的鹤丸殿一个色呢。
被鲶尾的声音惊醒,鹤丸国永才现他和沧栗两人的动作有些不妥, 他轻轻的一个使力,沧栗被他送回了结界里,跌坐在狐之助旁边。
这回不用鹤丸说,鲶尾就知道了那小孩的身份。
他蹲在了结界旁边:“那这个小孩就是新的审神者?鹤丸殿,一期哥说的是真的吗,审神者和我们都是妖怪?”
沧栗看他,先是被他那双色的眼珠惊了一下, 不是说本丸的双色眼眸就一位宗三左文字吗,然后才现对方那只深紫色的眼睛看上去暗淡无光, 而另一只血红色的,眼珠则是有些活泼地转动:“审神者,吃饭时间到了, 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吗?”
沧栗看看两人,默默点了点头,然后戳了戳已经恢复健康的狐之助,变成原形跳到了狐之助背上。
“狐之助,我们走。”
鹤丸似乎想出声阻止, 但在鲶尾的目光下收回了话。
鲶尾在前面带路, 两个人付丧神加两只小动物走到了议事厅。
“没办法, 厨房的东西都坏掉了,咪酱说怎么都不能在那样的地方吃东西,所以我们就决定在议事厅吃了,咪酱,啊就是烛台切殿的手艺非常好呢,审神者请一定要品尝一下。”
鲶尾回头,低下,向骑在狐之助背上的沧栗解释了一句。
明知道这些付丧神搞事,沧栗却懒得揭穿,两天时间够他摸清本丸的情况,而今天这种情况也在他预想之内,刀剑付丧神即使化身为人,也是比不上真正的人那样缜密的心思,不得不说,他们有点天真了。
“那请审神者先进去吧。”鲶尾和鹤丸一左一右拉开了议事厅的门。
沧栗戳了戳狐之助,狐之助驮着他,哆哆嗦嗦的踏进了议事厅。
果不其然,刚一进门便是两道刀光划来。沧栗踩在狐之助背上一蹦,错开了那两道交叉而来的刀光。
啊,是平田,不对,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
两把短刀动作凌厉,一击不得立刻退去,狐之助连滚带爬躲到室内角落。
短刀未能得手,打刀胁差自然迎上。
哇哦,二刀开眼,长见识了,论坛上说这个触可是有机率的。
新选组的打胁组合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迎面袭来,一个砍向上肢一个瞄准后腿,试图在这一击后让沧栗失去行动能力。
还荡在半空中的沧栗凭空一踩,仿佛从空气中借了力,一下子跳到跳到和泉守的头上然后顺着他的背溜了下去。这一下让跟在后面的贞宗组合有些手忙脚乱,原本配合的好好的攻击姿势不得不往回收。
沧栗小爪子扯着和泉守的衣服下摆,一个借力从那些试图攻击他的付丧神头上挨个蹦了过去,最后窝在了三日月宗近张开好的怀抱里。
“没有加符还能整出来这么多幺蛾子,我可能真的小觑你们了。”
“哈哈哈,审神者您的能力倒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三日月宗近给沧栗顺着毛,“好了好了,大家停手吧。”
一时间只有收刀声。
沧栗趴在三日月的怀里打了个哈欠:“说吧,让鹤丸国永把我骗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
三日月提起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微笑的嘴角:“看样子您早就知道了?”这本丸果然被审神者监控了。
“你想多了。”沧栗读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不用监控都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
先是摆出一副退却的姿态做出让步,让对方觉得自己占据了上风,得到了这些付丧神的信任;又动员所有人清理本丸,展现出一副对未来有所期望的样子,同时派出长相帅气可是性格爱闹的鹤丸国永顺势装作对审神者感兴趣的样子,用了两天时间降低审神者警惕心;最后则是鹤丸国永突如其来的脆弱,打动审神者心神。
换成另一个审神者,可能就会被鹤丸国永带进了这个火坑。
“你们这么熟练,应该是成功了好几次吧,让我猜猜,资格认证仪器上面的血是第几个审神者留下来的呢,或者说是好几个?”
“原来您从头到尾都没有信任过我啊,不行了,我的心好痛呢。”鹤丸国永捧着心口装作痛不欲生。
“当然了,你可是从身到心都坏掉了。”沧栗理所当然的点头,“在座的每一把刀剑都腐烂到骨里,你们又哪里来的自信让我交付出信任。”
“骗了几个傻子就自认为天下无敌了吗?放在漫画里你们可是连第一话都活不过去。”沧栗扫视他们,看他们一个个露出隐忍不的表情,“就我看来,最傻的明明是,知道饵有毒还不得不咬上去的你们。”
“只能挥出往常三分之一力量,你们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被抓住,然后老老实实当你们灵力供给源呢?”
“我真的很好奇。”
沧栗将这单方面的谈话终结了,把角落里的狐之助叫过来,骑着狐之助回到了中心结界的位置。默默掏出两个巨大的仓鼠屋,放好了水粮,沧栗和狐之助开始了舒坦的宅在屋里的生活。
刀剑付丧神们老实了近半个月,这一天,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本丸中心小屋前。
一期一振将本体放在身前,然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恳请审神者大人救救我的弟弟们。”
“恳请审神者大人救救我的弟弟们。”
一期一振的头重重磕在地上,大有审神者不答应就一直磕下去的迹象。
自古以来苦肉计就是百用不厌的计谋,如果再加上美人计,则无往而不利。一期一振跪在门前磕个不停,随便换个人过来都会心疼吧,额头都磕破开始流血了。
唉,人老了就心软了,这句话果然没错。沧栗拍掉掉在毛毛上的花生渣,走出了结界。
一期一振听到有轻微的动静,然而磕头的动作仍不停下。
“把它放在前面,是准备用它当作药资吗?”
“如果您允许的话。”一期一振谨慎地开口。
沧栗的爪子摁在一期一振的本体上:“即使我要折断它也可以?”
“只要您治好了我的弟弟们,这柄太刀任您处置,折断它当然可以。”
“看在兄弟情深的份上。”沧栗招呼了一声狐之助,接着把面前的太刀收到了自己口粮包里。
一期一振面色苍白,与本体断开了连接让他陡然脆弱了起来,太刀所拥有的优秀属性瞬间被剥夺,即使是重伤是也为体验过的虚弱感遍布一期一振全身。
脚步有些踉跄,但还是坚持跟在沧栗后面,朝着藤四郎所住的屋子走去。
“你们可真是矛盾啊。”感觉有些无聊,躺着狐之助背上的沧栗慢悠悠地开口,“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的伤势永远都好不了吗?”
“是因为本丸的灵力不足够治愈伤势。”迟疑了一下,一期一振回答。
“一个审神者灵力不够,那么多审神者难道还不够?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之所以好不了,是因为你们太高洁了。”
早已堕落的一期一振难以相信沧栗的话,高洁?在弟弟握着自己的手恳求自己杀了他那时起,就以为高洁这个词和自己越来越远。
“唔,其实我之前说你们烂到了骨里有些偏颇,你们的灵魂可还是很漂亮的嘛。”
“身已堕落心却高洁,所以灵魂需要清静的灵力蕴养,但身体在自排斥灵力,以前那些审神者给你们手入的时候,你们感觉很痛苦吧,感觉自己永远都看不到光亮只能在黑暗中徘徊。若是有强大的灵魂倒也是能撑得过去,可惜,尚未经过历练的你们,灵魂本就遍布裂缝,不堪一击。”
“看样子,短刀们是最先撑不下去的那批的吧。”
“刀剑付丧神虽然源自历史,但参与历史的不是你们,而是握住你们的主人,你们作为局外人,如何能算是经历了他们的人生。若非你们身为刀剑付丧神,灵魂天生排斥魔气,恐怕早就堕落成完全的魔物了。”
“上次攻击我的那对双胞胎,是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吧,撑了这么多天可真是了不起,一期一振,你的弟弟拥有不下于你的坚韧灵魂。”
跟在后面的一期一振垂下了头,抑郁痛苦的感情充斥了整个胸腔,作为兄长,本应是站在最前方保护弟弟,但是他除了跪在审神者面前,别的什么都做不到。
“好了,到了,帮我开下门。”
沧栗从狐之助背上翻下去,蹬了蹬腿,变成了正太样走进屋内。
平野和前田并排躺在屋子西北角,他们似乎陷入了噩梦中。鲶尾和骨喰跪坐在两边,不断给他们擦去额头上的汗。
沧栗看了一下,除了之前伤势最重的乱藤四郎由重伤变成了中伤外,其他人都还维持着沧栗刚来那天所见到的状态。
出色的观察力和决断力。
沧栗没去看平野和前田,反倒盘腿坐在了乱藤四郎的旁边。
“一期一振,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身体与灵魂间的关系吧。”沧栗的手指在乱藤四郎眼睛上空轻点,“你眼前的这个弟弟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于你们来说,身体和灵魂就像是天枰两边的砝码,不能多也不能少,之前他身体破损严重,所以灵魂只能被迫陷入昏迷,所以他进了修复池,泡了修复液才能安稳的保持现在的状态,身体仍有不舒服但还可以坚持,灵魂虽有破损但还是完整。”
“你!”鲶尾有些按捺不住自己,鸣狐把他已经出鞘的胁差压回去,对他轻轻摇了摇头,接着快步走到一期一振身边,扶住了这个有些站不稳的付丧神。
沧栗拿起了被放置在枕边的乱藤四郎本体,缓缓出鞘。刀身遍布裂痕,即使乱藤四郎的状态显示为中伤,可是从本体来判断的话,堪堪掉着一口气。
“当初是被一寸寸捏碎骨头的吧。”沧栗叹气,流露出与外表不相符的阴郁,这个处刑方法总是能勾起不好的回忆。
“现在有两个方法,一,我帮他们净化身体中的魔气,他们自然就可以苏醒,二嘛,就是把他们现在的伤势治好,但是关于身体和灵魂的问题我不会解决。”
一期一振沉吟一下:“审神者大人,我选一。”
“你们刀剑付丧神总是这样自信的吗?”
一期一振不解。
“这个选择不是让你选,而是我。”
“而我选择,第二个。”
一期一振的脸倏地涨红,紧接着又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他自然听懂了沧栗的意思,审神者可以出手救他的弟弟,但是只是让他们从一种折磨变成了另一种。
沧栗没去看他,反倒站了起来,将屋中的短刀亲自收集到一起摆在面前,他弹出了一颗绿色的结晶,伴随着一声治愈之光,短刀们被笼罩在绿叶中,脸色由苍白转为红润,皱紧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
这飘舞的绿叶范围甚至笼罩住了屋内的其他付丧神身上,他们自然感受到有一股力量慢慢使得伤口愈合,就连失去了本体的一期一振也忍不住放松了下来。
“作为第一个上门的顾客,赠送你一杆鲤鱼旗好了,放在屋子中间,难受了可以过来缓缓哟。”沧栗又摸出一颗金红色的结晶放在地上,那结晶变成了一杆鲤鱼旗,上面的轮子无风自动。
“不要去攻击它,也不要被别人现,后果你们懂的。”
沧栗留下一句叮嘱,变回了龙猫就让狐之助驮着他回家了。
沧栗走后,短刀藤四郎们一个接一个醒了过来,鲶尾和骨喰早在乱醒来的时候就跑到能通到这里的路口守着,谨防有刀剑路过现他们的情况。
不能被现,绝对不能被现。
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希望。
一期一振听着弟弟们小声叫他一期哥,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而弟弟们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去摸放在枕边短刀的动作同样让他心痛。
“一期哥,后藤信浓和包丁为什么没醒过来,按照你说的,他们不是也被治好了吗?”药研看着仍旧蹲在墙角抱着膝盖的三位兄弟恨得握拳。
一期一振摇了摇头,他已经切身体会到了沧栗说的那些,药研他们能够这么快醒过来,想必是灵魂并未受到太多创伤,而包丁他们外表看起来没事,但是只要一想到曾经生在乱身上的事,就不难理解他们为什么醒不过来了。
他们的灵魂显然是迷失了。
“一、一期哥,为什么,一期哥的刀,不见了呢。”五虎退怯生生地拉着一期一振的衣服下摆,“是不是因为我们,因为我们,才……”
“退不哭,能用那把无用的刀换回你们,这就够了。”
“那我也要换,我要让审神者治好信浓他们!”博多抽出自己的短刀往一期一振手里塞。
短刀们一看,纷纷抽出别在腰带上的本体,想让自己作为交换送出去。
“你们都不要争了!这种事情当然得让藤四郎家族中的我,乱刃刀出场才对。”乱撑着自己站起来,勉强地转了一个圈,“那位审神者大人刚才拿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不可以,谁都不可以去。”一期一振拒绝了他们的请求,“现在把刀都放在鲤鱼旗周围,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但是绝对不可以。先养伤,听到了吗?”
一期一振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弟弟们只好听他的话将本体放在鲤鱼旗周围。
只有乱若有所思,他的视线一直朝着本丸中心看去。
被捏碎骨头的痛感如同跗骨之疽,无论如何都无法驱散,只有在被那位审神者捏在手里时才得到缓解,也正因为被捏在了手里,他才能率先醒过来。
但是现在还不行,太弱了,别说去找审神者,就连这个屋子他都迈不出去。
乱把自己埋在被褥里,橘色的长遮住了他嫣红的脸颊。
“去吧。”一期一振蹲下来,语气温柔,“看你似乎有些不开心,可以的话先和药研说说,如果还是不开心的话,那等哥哥回来再和我说说好吗?”
“我才没有不开心。”博多说完觉得自己这句话的说服力实在太低,又加了一句,“而且我才不要告诉一期哥你呢。我先走了,等你回来你就现我们都收拾完了,然后一期哥你就变成最后一个了略略略。”
博多对着一期一振做着鬼脸吐舌头,扭头就跑到药研他们所在的屋子里面。一期一振在后面看着稍微恢复点活力的弟弟,有些担忧。
明明博多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兴奋混杂着激动,被审神者叫走的时候也没见他情绪低落,怎么一天忙下来变成了现在这样?莫非是累的?还是说白天生了什么事刺激到了他?
虽然博多说了不告诉他,但是不代表药研也会帮他瞒着。一期一振已经打好主意,等博多和药研谈完以后,他就找个机会和药研谈一谈,当然,不会让博多知道。
心爱的弟弟有了烦恼,作为大哥的竟然不知道,那实在是太失职了。一期一振整理了下衣物,走出屋子,准备去通知隔壁的左文字一家。
这边,博多把沧栗说的话一转达,粟田口的其他刀剑就开始自的收拾了起来。博多看了药研好几眼,一期一振说的话也在他脑海里面打转:“药研,我们要带着信浓他们一起过去吗?”博多指了指乖乖坐在一边的信浓三人,“虽然他们现在好了一点,但是我害怕。”
“别怕,信浓他们三个现在好多了,多接触不同的人可以让他们对外界的感触更多,也许会更早一点醒过来。”
药研在他们三人旁边蹲下,一个个细致地检查了过去:“你看,对于我们的接触,他们也从一开始抗拒变成了现在的主动配合,脸色也比之前健康了许多。”
同处一个屋檐下,博多也是知道自己的这三位兄弟改变有多大,原本他们一见到乱就会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不让乱靠近他们,同时还流眼泪。现在就算是乱蹲在他们旁边握着他们的手都没问题了。
感觉就像是他们的灵魂在一点点的复苏,每一天都比之前好一点,越来越像之前开朗的他们。
“没问题啦博多,你看。”乱大胆的揽着后藤的肩膀,后藤虽然没去回抱他,但也没有挣扎的意思,“他们现在只是说不出话来,但是对外界的感知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们只要小心一点就好啦。”
“说起来博多,你今天是和审神者大人呆了一整天对吧,大人又让你给他梳毛吗,可恶,为什么我不是和你一样的后勤组,这样就能第一时间见到大人了。”
乱充满着怨念的碎碎念:“我感觉已经好久好久好久没见到审神者大人了,好想念他啊。”
“你早上不就见到了吗,我记得审神者可是有出现在白塔门口吧。”博多毫不留情的吐槽,“与其在这里说这个,不如好好想一想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本体从审神者那里拿回来。”
“可是我连审神者的面都见不到,又怎么和他说拿回本体的事嘛。”乱嘟了嘟嘴,如果一把短刀可以让他一直待在沧栗身边的话那也算值了,问题是乱能清楚的感受到,沧栗自从收了他的短刀后就没怎么查看过。
算了算了,反正本丸里面被审神者握过的刀也就我和今剑,不亏。乱站了起来,开始收拾自己那一堆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大部分是在他卧床的时候兄弟们找来给他解闷的。
至于很久以前买的那些小装饰,像是软绵绵的玩偶和可爱的饰,早就被他扔掉了。
乱有些惆怅,当时因为被前任审神者处罚了,一气之下他就把所有那位给他买的东西全部扔掉,里面不乏一些闪闪亮价格昂贵的饰物。所以他现在一件可爱的小饰品都没了。
戳戳博多,乱开口了:“博多,审神者给你的那东西,是不是可以用来买东西啊?”
“当然可以买。”
“那你借我用用呗,我好想买点可爱的小饰品嘛,现在也去不了万屋,只有你能帮到我啦。”
“乱,你知道你为什么进不了后勤组吗?”博多提了个毫不相关的话题,“就是因为你花钱大手大脚所以才进不去的。这个平板是审神者交给我购买本丸物资,不能私人用。”
“而且,你有钱吗?”
博多留下了个高深莫测的表情,转身走掉了,乱在他身后气的跺脚。
“如何,开心点了吗?”药研整理着自己的药箱问着博多,“你一进来就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是生了什么吗?”
“药研你看出来了啊。”博多点开平板,调出了沧栗购买刀架的商家页面,“不开心大概是有一点吧,就是觉得很无力,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和审神者有关?他是做了什么对付丧神不好的事?”
“不,不是不好的事。”博多给药研展示了刀架页面,“刚才审神者为本丸里的每一位刀剑都订购了特制的刀架,放在道馆里面,方便我们切磋的时候就近摆放本体,这样就不会导致我们离本体较远变得虚弱。”
药研接过平板,自然是被刀架的价格震惊到。
博多又补充:“你看到的只是普通刀架的价格,审神者是给我们每个人都量身定制的,价格比这种通常款贵个一半。”
“审神者可真是大手笔啊。”半晌,药研才出声,“你是因为他买了这些东西所以感到才不开心?”想想这刀架的价格,药研大概懂了博多为什么会低落了。
“还有其他的。”博多又给药研讲了早上的事,尤其是他和烛台切光忠、歌仙兼定一起给沧栗省了很多钱的事当成了重点,“我知道审神者并不缺钱,他也是为了我们好,但是,就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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