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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你身上有龙猫味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有个笑话噢(☆_☆)  “三天内没有牛奶,  反正你也长不高,  喝什么喝。”沧栗不满,  他只有11ocm,  因为化成人形的时候怎么都会比本体大,  所以对身高没怎么在意过。以前到处屯粮的时候也大多是本体出动,  或者是二十五岁时的大人模样,  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幼童状态这么吃亏。

        感觉自己是本丸最矮,  科科。

        “可是没有伤口,  他们会怀疑的吧,毕竟我以前可是天天,  嗯,主人你也知道的嘛。”

        沧栗从口粮包里面拖出一堆工具,在今剑□□在外的皮肤上涂抹起来。他动作很快,很快就画出了逼真的伤口。

        今剑好奇地看着沧栗的动作,  眼睛里面闪亮亮。

        “主人好厉害!和真的看起来一模一样!”今剑想要去戳伤口,看还能不能像真的那样流出血,  “哇啊,  我自己都要分不清了。”

        “不要乱动。”沧栗把他的手固定住,  拿起一瓶喷雾变换着角度喷了上去。

        那伤口就真的慢慢溢出了暗红的血,还伴随着今剑熟悉的腥味。

        今剑灵机一动,想到了更好的点子。

        “主人!可以帮我把脖子也画成这种伤口吗ヽ(▽)ノ?”

        这个本丸的刀剑,  各个都是搞事精。

        沧栗拿着画笔,  细细的在今剑脖子上画了起来。

        今剑眼睛半眯,  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十几二十厘米的审神者,  差点忍不住就要蹭了上去,主人看起来真的是软极了。

        “那你记得早点回来。”沧栗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头,这么久没画过技术也没退步,很好。

        今剑抽出自己的短刀放在沧栗手里:“那这个就请主人帮我保管一下吧。”

        刚还想说这个本丸的刀剑不对劲,今剑就把本体送到了他手里,要是这个时候还不抓紧机会研究一下,实在是愧对今剑的好意。

        先将短刀抽出来查看了一番,和正常短刀一样,短小精悍,尖利的刀风不用去试就知道它极为锋利。想来也是,不锋利的话又怎么能划破付丧神的身体给他自己制造伤口。沧栗又试着握住刀柄,朝着空气划了几道。

        蛮好哒蛮好哒,很适合我,用起来真方便。沧栗赞美了一下短刀的长度,将短刀收回去,又观察起了别的地方。

        问题竟然出在刀鞘上。

        和普通今剑的本体不同,这把短刀的刀鞘简直像是重新打造过的,在重量上比不上原本的不说,还出现了莫名其妙的花纹。

        比较让人意外的是,虽然这花纹略为花哨,却与整体的风格搭配得当,细看之下就知道这花纹绝对是用心设计出的,而刀鞘所用的材料也是相当贵重,沧栗至少在里面现了不下五种现在已经绝迹的珍贵木材。

        神情复杂,沧栗放下了手中的短刀。

        重新做鞘,明明是最不尊重付丧神的做法,但是这其中的用心却不是假装,沧栗作为一个局外人都能感受得到那份珍惜,而作为当事人的今剑,又是如何看待的呢?

        沧栗决定去论坛个帖。

        今剑轻车熟路地往三条家经常呆的屋子走去。

        唔,想要悄悄地过去吓他们一跳呢,但是要是让主人知道了估计又要断了自己的糖,算了算了,赶快通知完回去了,要缠着主人教我怎么画那种伤口,(*^__^*)  嘻嘻。

        “岩融,我来找你玩啦!”

        今剑特意大声地喊出来,朝着岩融所在的位置扑过去。

        噗通。

        今剑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握紧了,扑过去的动作一顿,直接从半空中跌落在地。

        “喂今剑,你怎么回事?”岩融连忙走过来把今剑扶起来。

        今剑靠在岩融身上,两只手紧紧的按在心脏的位置:“岩融……我……没事的、哦。”只是太过兴奋,心脏一时间无法承受罢了。

        哈,没想到审神者竟然真的握住了自己的本体,没想到被人握住本体是这样的感受,今剑仿佛能感受到沧栗掌心的温度,那被带起的风感觉在自己身边盘旋。

        “是不是那个审神者对你做了什么!可恶!”岩融一拳捶在地板上,“今剑你等着,我去叫三日月他们过来,不能允许,这种行为我不能允许。”

        岩融早就现了今剑的伤口,但他完全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一脸无害、对付丧神完全不在意的审神者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一个人。以前的今剑无论怎么伤害自己都不会对要害地方出手,他虽然喜欢疼痛,但是也恐惧死亡,现在出现这样的伤口,毫无疑问是那个审神者对今剑出了手。

        难道是因为三条家对他出手所以报复在今剑身上吗?岩融咬牙切齿,浑身上下笼罩着浓烈的杀气。

        今剑只过了一会儿就缓了过来,啊,刀收回去了,果然,刀鞘阻隔了和主人直接的接触后就再也感受不到那种心潮澎湃了。

        不过貌似给主人惹了点麻烦?不管了,通知一下就走。

        今剑站起来走到屋角,左手在薙刀的刀锋上一抹,右手沾着血在墙壁上写下了主人让他告诉给付丧神的事。

        完美。今剑拍拍手,后知后觉自己又把主人的叮嘱忘在了脑后。

        啊啊啊怎么办,这可怎么搞!

        对了,药研藤四郎,他那里肯定有药。

        今剑立刻定下主意,没等三日月他们过来就先离开。

        恰好和今剑错过,迟了一步的三条家几位脸色都极为阴郁。

        三日月宗近率先现了墙壁上的字,而那熟悉的暗红色一下子就能猜出是来自今剑的血液,角落的薙刀上沾染的血迹同样可以证明这一点,“我,真的做错了吗。”

        眼里满是疲惫,三日月宗近的内心不断被自己的所思所想在折磨。

        牺牲一人从而拯救整个本丸的做法或许真的是错的,以为只是牺牲一人,总可以从未来补偿他,却忘记了那被补偿的人是否会接受?

        “三日月。”小狐丸撑住了三日月宗近摇晃的身体,“也许不是,也许是,在真正见到事实之前我们不能犹疑。”

        这只是句安慰之语,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

        “是啊,除非亲眼看到。”三日月宗近下了头。

        墙壁上的鲜血仿佛在提醒他们的天真。

        “今剑,你过来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活动的地盘。”乱藤四郎抽出刀防备地看着今剑。

        “啊呀,是乱啊,我过来找药研看一下伤口。”今剑晃了晃手掌,上面的伤口上有着凝固的一层暗红,“不要这么防备我啊,我们以前不是玩得很好吗?”

        作为本丸唯二的女装短刀,他们两个经常被第一任婶婶叫在一起玩女孩子们该玩的游戏。

        “哼,谁和你玩得好,要不是……”

        “是吗?无所谓了,乱,药研在哪里。”今剑看着乱,“不过你这么针对我,是因为嫉妒吗?”

        “你在挑衅我吗。”乱的眸子一瞬间暗沉了下去。

        “乱,快停下。”刚巧出来看到两人对峙的药研阻止了乱的举止,“审神者大人可能会看见。”

        药研准确戳中了乱的死穴。乱瘪着嘴收回了短刀:“药研哥。”他拉长了升调叫着药研,眼里蕴藏着药研看不透的感情,“都是今剑先挑衅的。”

        “诶诶诶是我的错吗。”今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冲着乱做鬼脸,“略略略,明明是有人嫉妒了。”

        药研叹了口气,不想去理那两个闹事精:“今剑,你到那边的屋子等我,我一会儿带着药箱过去找你。”

        “好呀。”今剑甩着手,哒哒哒的走进了药研指的屋子。

        沧栗在审神者论坛注册后连个人信息都没有更改,最开始是用的系统默认的头像。不过看着其他审神者那千奇百怪群魔乱舞的头像后,沧栗就上传了一张别人拍的自己,照片上的龙猫黑黝黝的小眼睛看着镜头显得极为无辜。

        再看看自己之前的帖子,完美再现了一位新入审神者的矛盾心情,沧栗瘫在地上,等着有人过来回复他。

        好像在钓鱼啊。

        抛出了一个饵,然后等着鱼过来吃,接着这傻乎乎的鱼就被人抓住宰掉吃了。

        沧栗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今剑跪坐在他旁边,似乎想把手放在他头上。

        沧栗盯着他看。

        今剑尴尬地笑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梢:“感觉主人的头和我的完全不一样呢。”所以才想要摸一摸!不是故意趁主人睡着出手的!

        今剑觉得自己已经把所有的意思都通过了眼神传递了出去,却眼睁睁的看着沧栗站起来,看都不看他一眼地往小别墅里走去。

        原本在胸膛里缓慢流淌的血液慢慢凝固了。

        默默折返回来的沧栗看到今剑还是原样跪坐在那里,短刀的刀刃被他握在手里。但是幸好只有一只手。沧栗把手里的玩偶塞到他另一只手里,无奈的拿出棉棒和药膏重新给他上药。

        “这个和我的头是一样的触感,可以摸。”

        今剑摸着那个胖乎乎的龙猫玩偶:“真的耶主人,和您的头一样呢,这个可以给我吗,我好想一直抱着它。”

        “不行,只给你摸一会儿,你要是表现好再给你摸。”拿着我这么多年褪下来的毛毛,积攒了这么久才做成这么一只龙猫玩偶,给了你我去哪里找第二只,不过好像get了新的威胁,咳咳,奖励方法呢。

        “好吧。”今剑委屈,但今剑不说。

        乱藤四郎感觉自己要嫉妒死了。

        他从今剑闯入审神者大人的结界那天开始就在嫉妒,幻想那天被审神者大人留在结界中的是自己,尤其那句“短刀今剑被我收下了”在乱的脑海里面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想要被审神者大人接受,想要被审神者大人称呼名字,想要被审神者大人握在手里。

        乱一直呆在一边,把所有的一切录入眼中。

        审神者大人帮着今剑疗伤,给今剑送了礼物,就连今剑去摸审神者大人的头,他都允许了,更别提那个胖乎乎的龙猫抱枕,啊啊啊为什么不是我。

        明明我才是审神者第一个握住的短刀,为什么现在陪伴在审神者大人身边的刀剑不是我。

        今剑说的没错,他嫉妒,非常嫉妒。

        这种嫉妒带来的恶果导致他的灵魂都开始不稳定,乱藤四郎总有行动间卡壳的迹象,虽然很轻微,身体的本能会带着他继续做出该有的反应。

        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恶化,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尽快稳定精神。

        但是只有在那位审神者大人身边,乱才能稳定下来。

        一期一振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参与到那位审神者的世界里,偶尔的接触就是他最大的底线,而乱,也在这种矛盾下终于看透了今剑。

        因为今剑他被所有同伴放弃,被迫牺牲了自己一人去拯救了所有人,所以他才能那样轻易地就放弃了他们,转而投入了审神者的怀抱。

        第一任审神者教会了他们怨恨与绝望,付丧神们每一个都陷在了审神者构筑的恐惧地狱里不能脱身,进而让他们染上了付丧神本不该有的人类的劣根性。

        人在困境的时候不会去怨恨施暴的人,反倒会去怨恨自己的同伴。

        乱在骨头被一寸寸碾断的时候,开始还在恨着审神者,时间久了,这股仇恨竟然转移了对象。为什么没人来救我,不是说好的要来救我的吗,一期哥,药研哥,小叔叔,退,秋田,平野,厚……乱很疼啊,很疼啊,你们都去了哪里。

        但是一期哥他们肯定会来救自己的,我要耐心等待,我要相信他们。

        绝望与希望在乱心中交织,不断折磨着他,到这个时候,身体上的折磨已经感受不到了,更多的是灵魂的恸哭,每一分一秒都在互相拉扯着他。

        新来的审神者大人治好了他四分五裂的躯体,却拼不起他破破烂烂的灵魂。相信与怀疑,安心与孤独,这些对立的情感仍旧拉扯着他,不让他真正地睁开眼睛。

        对兄弟们的怀疑和美好的曾经在眼前不断切换,有时候乱不知道该去相信哪一边,一期哥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有时候兄弟们会小声地说什么。乱时常感觉自己是唯一被留在身后的那个,永远被其他人抛在了后面。

        这些都变成了巨大的压力,压在他的心头。

        所以乱才会嫉妒,才会深深的嫉妒今剑,嫉妒他只要投入了审神者大人的怀抱,就再也不用承担这份压力,嫉妒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变成对审神者大人的依恋,嫉妒他不用选择该去相信谁。

        是不是碎刀,就再也不用被折磨了?

        这个想法一直徘徊在脑海,以前是因为刀解池被毁掉无法自杀,但是现在只要偷偷的,跑到审神者大人那里的结界一撞,就可以瞬间被结界灼烧成灰。

        乱拔出短刀,他的本体上即使日夜被鲤鱼旗笼罩,还是出现了细密的裂缝。

        必须得去了,在将刀对向兄弟们前。

        乱藤四郎趁夜,悄悄潜行去了本丸中心。

        心情很复杂,这座本丸最终还是挂上了自己的名字,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竟然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一想到自己肩膀上担着这么多刀剑的过去与未来,沧栗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天知道他一个只知道屯屯屯的龙猫哪里来的自信去管理这么一大座本丸,当初就不应该被掉了毛给吓一跳,没认真思考就去完成本丸认证的最后一步。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既然后悔没用,那就好好的干活吧。

        先第一步,解决掉本丸内暗堕最严重的几柄刀剑,说到这里沧栗就想起来石切丸貌似还在行刑室内没被放出来,三日月宗近好像今天也没到场,不会还在铲墙壁吧。

        哈哈哈,怎么可能呢,那个精明的老爷爷才不会放过休息的机会呢。

        沧栗安慰了自己一句,看着眼前目光炯炯写满了请交给我任务我一定会为您完美执行的压切长谷部,又看了看会议桌上伴随着博多噼里啪啦的算盘声认真核算成本的三位刀剑,觉得自己可以抽空先去解决石切丸的事。

        “那长谷部,先带我去行刑室那里。”

        听说压切长谷部可是有些梦幻机动之称的打刀,之前看到资料的时候就很好奇,短刀的飞行度和打刀的飞行度肯定不一样,还有点小小的期待呢。

        压切长谷部倒是对着眼前的局面愁,审神者大人小小的一只,他是把他捧在手心里呢还是揣在怀里呢,前者行为轻佻后者也是太过亲近,无论哪一种都不应该他现在该采取的行为。在这个本丸唯二担当过坐骑的只有狐之助和今剑,让审神者大人趴在他头上他完全不介意,就是不知道大人他是什么意思,会愿意趴我头上吗?

        沧栗一蹦,跳到了他肩膀上,小爪子轻轻地搭在他耳朵边:“我们动作轻一点,不要惊动他们三个。”

        博多此时背后仿佛蒸腾起了火焰,以要戳穿屏幕的架势疯狂的敲击平板。沧栗没敢告诉他其实可以语音联系甚至投影联系,感觉告诉他其他的方法后沧栗的耳朵就要惨遭折磨了。

        压切长谷部会意,他认真点头后,贴着墙带着沧栗从议事厅走出去。

        门被轻轻的带上,挡住了那三个莫名热血起来的刀剑。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沧栗抓住了一绺在他旁边垂落的丝,“我记得今剑告诉过我本丸里其实还有个保险箱,并且现在由你保管。”

        “是这样的审神者大人……”压切长谷部正要开口解释,表明自己绝对没有侵吞本丸的资金并一定会把保险箱完整上交的。

        “以后那保险箱就当你们后勤部门的活动资金了。”沧栗一句话敲定了保险箱日后的用途,“既然那是你们辛苦累积下来的资金,我也不想白占你们的辛苦费,之后的家用或者奖金福利的之类就从那里出吧,我之后也会每个月往里面存入一笔资金的,不会让你们越花越少。”

        明明昨天烛台切光忠还来找自己说希望自己拿出一部分资金减少审神者对本丸的花费,自己还死活不同意。现在审神者说不要就不要,还准备每个月继续打钱。

        那是不是意味着,之前堆在议事厅的小判堆也是审神者的私有财物,只是为了他们才把这些财物拿出来的。

        压切长谷部脑补得热泪盈眶,恨不得下一秒就到行刑室达成沧栗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然后用更加期待的眼神看着沧栗并顺利获得第二个任务。

        “该走啦长谷部,你在愣什么神。”沧栗特意扯了下长谷部的头,以此作为提醒。

        压切长谷部扭过头,和现在他肩膀上的沧栗来了个近距离的深情对视。沧栗直接被他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然后又被突然奔跑起来的长谷部惊得全身毛炸了起来。

        如果本丸里的所有刀都是这样,那我以后出门宁愿骑狐之助。

        沧栗感觉有狂风从身边刮过,压切长谷部贴心的用手帮他挡去了大部分的风,但从旁边吹来的仍旧让沧栗陡然清醒了过来。

        真刺激。沧栗拍了拍自己小心脏,偷偷向下看,此时的本丸已经有微微的绿意,看着比之前光秃秃黄澄澄的戈壁滩好多了。就是刀剑们居住的房屋还没建好,尴尬了,总不能今晚大家都来白塔睡吧。

        不过万事都有长谷部,解决完石切丸的问题后再想这个也不迟。

        沧栗现在对长谷部有着迷之信任,不过他没有告诉长谷部他对钥匙最后的处理方式:他要在议事厅里面放个盒子,钥匙就放在这盒子里面,谁出阵谁就自己去拿着钥匙开时空转盘,用完再还回来。

        不过长谷部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就先不告诉他好了y(^o^)y

        压切长谷部带着沧栗于本丸内穿梭,很快就到了行刑室前,一过去就看到三日月宗近身上那华丽低调的出阵服已经脏的一塌糊涂,他不时用手臂擦拭头上的汗珠,灰尘和汗液混合在一起,脸上被他擦出了道道黑痕。

        真是卖力啊。沧栗感慨。

        这真是三日月宗近?压切长谷部有些震惊,这位可是暗堕了后还仍然保持华丽外表的刀剑之一,没想到暗堕没能改变他,这种体力活倒是让他失去了优雅的外表。

        “你们来了啊。”三日月宗近抬头,若无其事的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审神者大人,看来您现在是可以破解这个阵法了。”忙活了一夜也算没有白干。

        沧栗看之前不能打破的门,此时这门板上的阵法中流淌的灵力是沧栗的力量,原先还暗淡无光,现在就变成了有着内敛光华在流转的健康状态。之前那些无法清理的细碎腐木渣在阵法的自动运行下纷纷掉落,显得一片洁净无暇。

        不过沧栗自然是知道它之前有多脏的,虽然已经被自己的力量完全洗涤过,但是心理上还是有些微妙的。沧栗变回人形,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块手帕,顺势在手心暗暗扣下了一枚结晶,是之前没收鹤丸国永的那枚。

        “我要打开喽,你们两个站远一点。”沧栗对着身后两人摆手,让他们走出十米远才停下,“不让你们动的时候你们千万不要动,尤其是那个三日月,长谷部,三日月就由你看着,如果他动了,我会对你非常失望的。”

        压切长谷部精神一振,明白自己这是接到了第二个任务:“好的审神者大人。”他盯着身边的三日月宗近,视线完全锁定。

        三日月宗近苦笑,向压切长谷部摊开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做。

        沧栗将左手覆在门上,稍一用力,严丝合缝的大门就这么开了,门内似乎是一片漆黑,突然,门缝里亮出一只血红的眼珠,同时,一柄刀直冲冲地向沧栗捅来。

        沧栗快步向后,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刀。

        “好久不见,各位。”石切丸收回了刀,从敞开的大门迈了出来,没握刀的那只手的手腕血肉模糊,应该是强行从铁链上挣脱的时候留下的伤口。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沧栗的力量让这阵法有了新的动力,但是之前一直当做核心的刀剑它也是不会放弃,最多就是放松了对石切丸的禁锢。

        借此放松的机会,石切丸一举挣脱了锁链。他对自己相当狠,腕骨上的肉生生的被磨掉一层,大拇指软趴趴的在旁边,看样子是为了能从锁铐脱出自己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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