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胜利
“你说一方通行？”
布鲁杰姆面色冰冷地看着方行，刚才的一瞬间，他竟然被这种只会唬人的小鬼头唬住了，神色癫狂道：“竟然放出这种妄言!弱者终究是弱者，小鬼！”
布鲁杰姆狰狞地面孔，并不能影响到方行，方行面不改色地道：“足够了。”
“什么?”布鲁杰姆道，这个小鬼总是说着莫名奇妙地话。
方行缓缓举起了左手，只见其掌心里聚集了一个小型风球。
达旦之家可是建立在风口，在这个戈尔波山，一年四季都有风吹拂而过，借着刚才说话的功夫，他将附近地风聚集到了掌心。
然后将掌心的风球对准了布鲁杰姆的手下，也就是正在跟山贼战斗的海贼处，发射了出去。
小巧地风球在脱离其掌控后，慢慢扩大，硬是将拦在道路上的海贼吹飞。虽然风球聚齐了挺久，苦于能力的强度不够，并没有造成多大伤害，但无疑却造成了极大的威慑。
而开辟出来的道路，迎来的是叫喊着的达旦。
“谁允许你动我家的小鬼了！”
达旦刚才被海贼的人海战术所困，一时之间脱离不出来，眼见方行开辟出了道路，立马就从中冲了出来。
她早已把方行当作了自己的孩子，而布鲁杰姆刚才砍击方行那一下，她可是看在眼里，内心被愤怒所充满。
秉持着愤怒地一击，向着布鲁杰姆砍去。
布鲁杰姆也从刚才的诡异的能力惊愕中脱离了出来，这一回，他可不敢托大，他还是知道达旦的名声的，双手架住了大刀，对达旦的一击选择了正面碰撞。
布鲁杰姆的大刀与达旦的斧头相撞，空中发出了相比之前更加刺耳的金属响声。被袭击的布鲁杰姆在这股巨力下迫退，身子在地板拖行了一段距离，才缓了下来。
眼神凝望着发动如此凌厉攻击的达旦，也多了分慎重。但注意力仍不敢从方行身上移开，鬼知道这小鬼接下来又会做出什么惊奇地事。
不过达旦可没准备给他休缓的机会，一语不发地拼命挥动大斧，两人展开了缠斗。
“铛铛”
刀与斧不停地在空中碰撞，凛冽的刀光斧影在空中闪起。
看着布鲁杰姆全力战斗的姿态，方行也有些讶然。这就是最弱海域，东海里一个小地方的海贼？他还是太过于高看自己了，本以为只是个小地方的海贼，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多少带着一丝小瞧地韵味。
现在他却发现，如果没有达旦，恐怕他和路飞他们的命运，只能是逃亡。
难怪布鲁杰姆敢嘲笑他们是弱者，顾及到方行那诡异的能力，他并不能放开战斗，在战斗中束手束脚，让人感觉不出什么强度来。
但一旦放开了战斗，绝不是他们现在能够匹敌的。
“我们从一旁帮助达旦吧。”艾斯道。
如此凌厉地战斗，并不能让他惧怕，反而让他升起了一丝斗意。
回应了艾斯，萨博和路飞也提着水管上了。
方行了在这句话中缓过神来，在战斗中思考与敌人的差距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拍了拍脸颊，让自己保持冷静后，才跟了上去。
达旦与布鲁杰姆双方战得势均力敌，但布鲁杰姆却不敢有丝毫大意，可这时周围那群讨人厌地小鬼在一旁发起了攻击。
他必须分神来阻挡那个小鬼的攻击，尤其是那个没有武器的白头发小鬼。
这一分神，就给达旦抓住了机会。
布鲁杰姆被频频击退，一下子落入了下风，身上更是挂了些彩，不得不开口对着手下喊道：“你们过来牵制住这群小鬼！”
原先被达旦强力的实力和方行诡异的能力所震慑，而有些呆愣的手下才反应了过来，船长一旦败北也意味着他们的败北，而败北很大的可能性就是意味着死亡。
不敢迟疑，一边阻挡山贼，一边空出人手向着布鲁杰姆靠了过来。
虽然海贼有一大部分是废物终点站的地痞流氓，在战斗力上基本都输于山贼，但架不住人多，只留了一半左右的人，就挡住了山贼的攻势。
见到海贼向他们靠了过来，方行知道必须有人去阻止他们，以防达旦战斗被打扰，同时那个人还不能是他，他必须留下让布鲁杰姆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矢量操作，对于不知道其能力的布鲁杰姆来说，显得十分诡异，留给他布鲁杰姆映像也很深，哪怕他不出手，都是一种震慑。
“艾斯，萨博，路飞，你们去阻挡海贼。”方行道。
萨博也明白状况，率先回答道：“好。”
路飞也拍着胸脯保证道：“就交给我吧。”
倒是艾斯不发一言，坚定地目光始终盯着布鲁杰姆，他的答案不说也看得出来，这是要与其一起牵制布鲁杰姆的意思。
方行道：“艾斯你留下一起牵制吧。”
闻言，艾斯露出了一丝喜意，然后颔首道：“好。”
“布鲁杰姆不是我们可以正面交战的对手，我和你分别从一边进攻，你只要牵制住他，我会找到机会，用双手碰触到他的。”方行道。
只是他声音并没有压低，反而大声说了出来，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布鲁杰姆紧张，从而导致战斗的失误。
“嗯。”艾斯答应道。
见艾斯答应，方行也转过头对着萨博和路飞道：“那么其他人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去干扰你们的。”萨博道。
“我也是。”路飞也道。
方行知道时间很紧急，只有萨博和路飞两人，想要完全挡住接近一半的海贼是不可能办到的。海贼可能会因为萨博的实力而有些迟缓，但估计很快就会调整过来，发动全面地攻势。
他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击伤布鲁杰姆，才能找到胜利的机会，不然这样下去，山贼也会受到重创。
与达旦交战的布鲁杰姆虽然轻松了不少，但是最关键的那个白发小鬼还在，他还是需要小心警备才行，不能全身心地放开战斗，感觉有些憋屈。
与布鲁杰姆的小心警备相同，方行也小心警备第看着布鲁杰姆别在腰间的匕首。他知道以现在的速度突入的话，估计还会跟上次一样，被匕首所伤，而且这一次说不定就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可以躲开要害了。
首先要排除那把匕首，创造出突入的机会，用手指对艾斯比出小动作，然后拍了拍后背腰间处。
艾斯看了下布鲁杰姆，颔首表示会意。
在达旦再次与布鲁杰姆缠斗的期间，方行和艾斯同时动了起来。
布鲁杰姆单手勉强架住了达旦的大斧，另一手则在艾斯挥动水管时，抓住了水管，然后把艾斯向着方行甩了过去。
方行化解了力道，接下了艾斯，停了下来。
应该说不愧是废物终点站的未加冕的首领，只是在一瞬间就化解了危势。
从这，就可想而知那些闻名的大海贼又有多么恐怖。不过想来也正常，在海贼世界里，败北其实就意味着死亡，在众多海贼中脱颖而出的必定异于常人。
没有多想，见到艾斯手中的那个匕首，方行就知道目的达成了。
布鲁杰姆也发现了匕首被拿走了，眼神凶恶地盯着艾斯手中那把匕首。蹙眉道：“没了匕首还有这跟铁管，小子别太得力忘形了。”
在他看来，水管跟匕首都是一样，只要能不让这个小鬼碰触到身体就可以了。
方行也看出了他的想当然，却不会好意提醒他，水管与匕首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匕首的攻击面积相对于水管来说，要小的多，主要力量都在匕首的刀尖上，而水管的受力面明显大了许多，力度也有些分散。
这对于哪个角度强度都一样的矢量操作来说，无疑可以承受更多的攻击力，同时也可以使用计算力更好地减轻其力道。
在达旦与布鲁杰姆碰撞时，再一次冲了上去。
这回，艾斯拿的是一把刀，并没有使用匕首，是为了防止匕首被布鲁杰姆夺走，而刀则是从一旁倒地的海贼手里拿的。
艾斯握住刀柄的手显得有些不习惯，但却没有犹豫，紧跟着方行冲了上去。
再次被骚扰的布鲁杰姆发怒道：“混蛋小鬼，别小瞧我啊！”
从其手中突然发出强有力的斩击，直指达旦的要害。达旦被迫去阻挡攻击，虽然勉强接下了攻击，身体却踉跄地后撤了几步，身形更是整个破坏了，要调整后才能继续发起攻击。
而在这时，方行和艾斯恰恰来到了布鲁杰姆的身旁，达旦有心却无法阻挡布鲁杰姆，只能向着两人喊道：“小心！”
布鲁杰姆难得脱身，一腔怒火向着对他发起进攻的艾斯和方行发泄而去，凌厉的斩击与艾斯挥出的刀碰撞。
同时另一手握住水管，向着方行挥击而去，想以此逼退方行。
艾斯的力量远逊于布鲁杰姆，只是碰撞了下就分出了胜负，艾斯也被抛离到空中。至于方行对布鲁杰姆的攻击却没如他预料般躲闪，反而深深承受了水管的攻击。
“嗯哼”发出了闷哼声，同时将作用于身体的力量散去，把力量的方向改成了靠向布鲁杰姆的方向，身体自然地向着其靠了过去。
布鲁杰姆也没想到，那个小鬼在承受自己一击后，反而靠了过来，大吃了一惊。绝不能让他碰触到，脑海里仅剩下这个念头，丰富地战斗经验，让身体本能地反应，将铁管往下压，下压的方向恰好压到了方行的双手。
“这样就好，这样就没事了。”
就在他这么想当然时，方行的身躯撞了上去，而在那一刻，布鲁杰姆也体会到了全身各处同时受创的感受，鲜血从其身体各处同时迸发而出。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小鬼不是应该双手碰到才有效果的吗？”
方行在成功让布鲁杰姆受创后，并没有停留，身体急忙地与布鲁杰姆拉开距离，担心这头受伤的猛虎会暴起伤人。
“可恶的…小鬼！”从布鲁杰姆口里吐出了癫狂的声音。
这一次的伤害相比上次更加严重，方行经过一个多月的锻炼，能力有所提高，同时在作用于布鲁杰姆的时候，不再克制，而是发挥了全力，让其血液无规律地运行，相互挤压碰撞，这才导致了布鲁杰姆的严重创伤。
方行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就这么看着布鲁杰姆。
“咳咳”鲜血从布鲁杰姆的口角流出，看来就连内部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布鲁杰姆伸手拭去，踉跄着身子道：“你…刚才，所说的那句话是骗人的？”
方行知道布鲁杰姆说的是那句，狡黠道：“那句只要双手碰触到就能造成伤害？当然是真的啊，不过我可没说其他地方碰触就不会造成伤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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