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十章 有人连老婆都看不住
王婉茹似笑非笑的,扭头看了一眼沈聿决,格外仔细地解释道,“因为我们的实力够强,聿决为了让自己媳妇的品牌走上国际,所以这半年来,他将生意铺遍了法国,没有人敢得罪我们,即使那个女人是什么所谓的贵族。在他们的社会规则里,资本才是最强有力的武器,因此时装秀管理层经过开会,毫不犹豫地将帕蒂尼奥的品牌除名了,今后她要想在时尚圈立足,难上加难。”
慕小珂听闻,先红了耳根。
她不知道他为了她做了这么多的努力。
慕小珂扭头看他,便撞进他灼灼的目光中,像极了一片星海。
有一股吸力从他的眼眸中透出,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不敢再看,生怕自己自制力低下,把持不住。
他们这一边情意绵绵,其乐融融,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许瑞清却觉得嘴里一阵发苦,一直苦到了心底。
他一直是骄傲的,从来不惧竞争,只是当他面临着强大的实力碾压时,他才知道自己的骄傲多么脆弱。
车辆一路驶向机场,慕小珂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既陌生又熟悉,这是一座美丽的城市,但是她的心早已飞往另一个国度,属于她的国度。
他们搭乘下午的航班,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才降落机场。
他们到时,天色已亮,朝霞从天边渐次升起,世界仿佛被浸透在胭脂红色里,整个城市也在慢慢苏醒。
这样的盛景让慕小珂的心情更加的澎湃雀跃。
坐了一整夜飞机的疲惫感也一扫而空。
领了行李,走出机场之后,慕小珂便急冲冲的要伸手叫车。
沈聿决一把按住了她扬起来的手,奇怪的说道,“车就在外边等着呢?还叫什么车?”
慕小珂拂开他的手,有些着急,又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不跟你们一路。我要先回家呀。”
沈聿决皱眉,眉宇间染上一层不满,沈家也是她的家,这个女人还是没有嫁人的自觉。
但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她急于想见到她的父亲,只是心里头酸酸涨涨的,连眼神都沉了好几度。
慕小珂完全没有察觉到沈聿决心里逐渐升起的不快,仍然兴奋的要拦车,即将见到父亲的喜悦让她的敏锐度直线下降,她只觉得沈聿决飘过来的眼神冷飕飕的,冷的她想打颤。
她闹不明白,他这又是生了哪门子气了。
想不明白,她也不想了,拦的车已经到了跟前,当然还是回去见父亲比较重要。
“爷爷奶奶。”她临上车前,停下来跟老人们挥手打招呼,“过两天我就过去看你们。”
沈德赋和王婉茹的笑容有些淡,但还是冲她挥了挥手,送走了她。
许瑞清看慕小珂走了,也跟他们告辞,自己打车走了。
王婉茹看着宽阔的马路,车水马龙,忽然幽幽的开口,“哎呦,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的魅力。”她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聿决。“原本以为你魅力无边,谁知道我那么大一个孙媳妇飞走了。”
说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
沈聿决久久盯着慕小珂远去的方向看,又冷又坚定的说道,“她跑不了。”
王婉茹又斜睨了一眼孙子,凉凉的问,“是吗?那为什么小珂不跟我们回家呢?”
本来沈聿决就觉得心头火起,奶奶还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于是也没好气的顶撞道,“这就要问奶奶了吧。”他气哼哼的抱怨,“要不是当初奶奶跟她打赌,要赚够一百亿,人家才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进我们沈家的门,她可是一直把这个承诺记在了心里,这才一门心思的扑在生意上。”
王婉茹张口结舌,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怒视着自己一点都不可爱的孙子。
当初是她心存偏见,存心为难小珂没错,可是后来她认清事实之后,已经尽力补救了,可这个臭小子还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对当初的事情耿耿于怀,真是气死她了。
他们的对话被远远站在后面的玲芝听在了耳朵里,她默默的攥紧了拳头,面上却一丝不显,她上次吃了亏,已经明白了,会咬人的狗不叫,她陪着王婉茹走了一路,极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她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她已经改过自新了,那么他们的警惕性就会慢慢的瓦解。
沈德赋就站在自己老伴和孙子的中间,看着祖孙两个如出一辙的臭脾气,头皮一阵发麻,一老一小,没有一个是省心的,他这个老牌润滑油也只好现在发挥一点作用了。
于是他开口调解,“争什么呢?小珂没跑,她还是咱们家的人,只不过人家一个多月没见着爸爸了,心里着急,这是好事,说明孩子孝顺,过两天,不就回来了吗?值得你们两个急赤白脸地生气吗?”
可他说了半天,一左一右的两个人谁也不搭理他。
他只好委委屈屈的伸手去拉老伴,“夫人,跟一个小孩有什么好生气的。”
王婉茹瞪了他一眼,气道,“这臭小子都是你惯成这样的,连哄老婆都不会,你还好意思当和事佬。”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沈德赋觉得头更疼了,他觉得孙子的臭脾气都是随了她自己,但是此时此刻,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他只得转向自己的孙子,想让人去给奶奶服个软。
谁知道,他的视线刚放在沈聿决的身上,就听到他凉凉的说道,“奶奶这脾气就是爷爷宠出来的,这么大年纪,也改不了了,您自己受着吧。”说完,他也扬长而去。
什么?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啊!
不是你们两个吵架,怎么到最后全是我的错了?
沈德赋觉得委屈坏了,他开始想念起刚刚离开的慕小珂来,他现在老了,不中用了,连一块润滑油都当不好了。
他一边哀叹着自己的命运,一边垂头丧气的走上了车。
打开车门,祖孙俩一个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个坐在后座,谁也不说话,就把脸别着。
沈德赋坐在他们中间,两手放在膝盖上,乖巧的坐着,这夹板气受的他心肝脾肺肾都在疼,哎,做人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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