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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痛死老娘了


也亏得姚锦华有这么个好习惯,因为帮忙打下手的人够多,十桌酒席早早的就准备完毕了。
冬天饭菜冷的快,众人便也就不拘于早饭午饭的了,全都提早入了席。一时间杯盘交错,劝酒声,喝彩声不不绝于耳,热烈粗狂的气氛让月宁看得眼睛都不带眨的,实在是她两世为人都没见过啊。
而就在众人吃喝的正热闹的时候,荷花村的村口,三道身影脚步匆匆的从老槐树的一侧转了出来,此时正值午饭时间,以往聚在树下闲聊的村民都回家吃饭去了。
这三人显然也是特地选的这个左右没人的机会,边脚步匆匆的上了通往南山坳的青石板道,一边不断四下张望,似乎深怕被人瞧见了一般。
老憨头姜老六的房子就正对着村口的老槐树,陈氏端着汤盆从灶房里出来,眼角余光恰恰就瞄到了这三道身影。陈氏心里就跟装了雷达一般,立即就知道这里头“有事”。
她忙扭头定睛望去,只一眼就认出了那三人的身份,快步赶到门口掂脚往村口那条青石板路上张望,见那三道身影匆匆的往南山坳方向去了,立即眉开眼笑起来,转头往屋里跑去:“当家的,不得了了,你一定不知道我刚刚看到谁了……”
等季文和许氏扶着姜荷花,三人好不容易走到南山坳口,结果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堵高大的石墙,以及两扇宛如城门般高大的朱红木门。
“这……这门怎么还关上了?”姜荷花有些气急败坏的质问儿子儿媳,“你们不是说今天姚家搬家,要摆暖灶酒吗?这门又是怎么回事,有这么宴客的吗?”
“我没记错啊,那陈瓦匠明明是说今天吃了暖灶酒才会带人回镇上的呀。”季文望着紧闭的大门,也不禁挠头,他贴到门上想透过门缝看看里面的情景,结果门缝里头黑乎乎的,显然门缝内侧全都是封死了的。
许氏望着这高墙大门,眼珠子转了转,问季文,“当家的,你说他们会不会关着大门已经吃上了?”
姜荷花一听就怒了,板着脸道,“老大,你上去砸门,叫季霆那孽障出来见我。”
“哎!”季文撸起袖子,握着拳头就上去砸门。大门被砸的发出“砰砰”闷响,但奇怪的是,那声音却并不怎么响亮。
姜荷花一听这声音就老大不高兴了,没好气的冲季文骂道,“你没吃饭吗?给我用劲砸啊!这么不痛不痒的给门挠痒痒呢?”
季文都快哭了,“娘啊,我用劲砸了,可这门它砸不响啊。”这门硬的跟石头似的,他的手很疼啊。
“没用的东西,让开,老娘来。”姜荷花嫌弃的上前推开儿子,抬手就往紧闭的大门拍去。她心中有气,又有意要在儿子和儿媳面前表现,所以这高举的手掌就用了全力往门上拍去。
三人只听“啪”的一声轻响,大门稳丝不动,姜荷花却脸色涨红的垂下拍门的那只手,慢慢的弯下了腰,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拍门的手,看那模样却是痛极了的样子。
“娘?娘哎,你这是怎么了?”季文一看不对劲,忙上去搀住姜荷花。
姜荷花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痛死老娘了。”
“啊?”许氏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住姜荷花,掐着嗓子嚷道,“婆婆,你怎么样了?可别是伤到骨头了啊,要不咱们先去看大夫吧?”
她算是看明白了,姚、马、荀三家搬家暖灶,还早早的将山坳口的大门关了,估计就是防着村里喜欢占小便宜的人上门闹事儿呢。
或许姚家在这山坳口起这么高一面石头墙,立这么结实的两扇大门,打的就是不受人打扰的主意。
想想从山坳口到山坳里头的距离,许氏就提不起劲来,隔着这么老远的距离,他们就是在这里把手给砸断了,以这大门的结实程度,估计山坳里头也没人会听见了。
这样一来还有什么好折腾呢?人家早早的关了大门,显然是早就防着她们了嘛?
“看什么大夫?你以为看大夫不用铜板啊?”姜荷花恼羞成怒,一把甩开许氏的手,冲两人吼道,“你们两个都上去给我狠狠的砸,老娘今儿倒要看看,我把这大门砸出个窟窿来,里头的人还能不能坐得住。”
“哎哟,季家婶子,什么事儿惹的你这么着急上火的呀!”
陈氏的声音隔着老远传来,姜荷花母子三人惊愕的齐齐回头,就见村里人名的大嘴巴陈氏,提着布裙几乎是飞奔而来,那脸上还满是看热闹的兴奋笑容。
而她身后跟着她一起奔跑的四五男女,打眼一看竟都是荷花村里有名的闲汉八婆,他们那两眼放光的表情跟陈氏如出一辙。这事幕看得姜荷花和季文夫妻顿时如被冰水兜头淋下,简直寒毛直竖。
打从季洪海那日与季霆在村长家写了断亲文书之后,他回家就跟季家所有人宣布了这件事,并告诫众人以后与季霆再无关系,让他们就是在路上看到季霆也不会理会。
姜荷花打定了主意,今天要来闹姚家和季霆一个没脸,所以事先特地把季洪海支去镇上买年货去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特地让儿子在村口附近守着,直等老槐树下的人都回家吃饭了才匆匆出门,没想到都这样了还会被人发现。
姜荷花看着匆匆奔来的陈氏等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满腔想要羞辱季霆的怒火,此时全都变成了被人抓包的窘迫、羞恼和被人看了笑话的愤怒。
看着陈氏闪着兴奋光芒的眼,姜荷花还感到了害怕,她怕季洪海得知她又来找小儿子,会如上回那般爆怒。遥想那日在荀家跟季霆闹过一场之后回家,季洪海可怕的样子,姜荷花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不,不能让季洪海知道她违背他的意思,又来找季霆那孽障的事。
姜荷花心底服从丈夫的礼教观念和对季洪海的惧怕这一刻占了上风,教训、折辱季霆突然就变得不重要了,姜荷花牵动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干巴巴虚应陈氏道,“啊,是老六家的啊,我没上火啊,这好好的我有什么好上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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