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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要避嫌


容舒伸手捂住夏璃鸢的唇,他眼眸中溢出淡淡伤感,道:“不要说出那个字,容舒要你平安无事。”

        “嗯。”夏璃鸢点头道。

        容舒的手轻触着夏璃鸢的发丝,他直盯盯地看着璃鸢道:“所以你才会为舒治脸?”

        夏璃鸢看着容舒堪称完美无瑕的脸,道:“容舒才智过人,富可敌国,谋略更是出众,根本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只有医术,能用医术为容舒治脸,我很开心。”

        “容舒为云沒做的太多,璃鸢无以为报,只愿容舒容颜恢复,觅得如花美眷,平平安安,一生幸福顺遂。”

        草原上的星空很芫很美,夏璃鸢拉容舒并排躺在草地上,两人地看着天上的星空。

        从容舒眼角静静落下泪来,她说他是她初到北荒国后,第一个真心待她、暗中帮助她的人。

        岂不知他愿意帮她,只因他那时容颜有恙,而她正好被人伤了脸,他感同身受而已。

        后来,醒来的她为他作了一幅画做生辰礼,为他下厨亲手做了一碗长寿面,祝他生辰快乐。

        那画、那面,让他心中有了淡淡暖意。

        他想知道被毁容的她面对众人时是否如他一般谨小慎微,躲在角落不为人知。

        却不想,她落落大方,努力自强,从不遮掩脸上的伤痕,用自身的光芒弥补了容颜的瑕疵。

        面对皇后刁难,她有勇有谋;面对百姓为难,她坦然面对;面对太后冤枉,她以德报怨……

        越留意便越被吸引,当蓦然回首时,才发觉,他心中满是她的才情,竟再也盛不下别人了。

        “璃鸢,舒心悦你。”

        “……”夏璃鸢震惊地看着容舒,看着容舒缓缓低下头来。

        她侧脸避开,却觉得肩上一沉,容舒趴在她肩上,沉沉睡了过去。

        夏璃鸢心中一松,她侧眸看着身边醉倒的容舒,手轻轻拍了拍容舒的背,微微笑道:“容舒,谢谢你。”

        经过那一夜斗酒,容舒的威名一夜之间传遍草原,没有少年郎再围着夏璃鸢转悠,只是如花般少女的身影明显多起来。

        和硕公主带着一群少女要扶容舒下去休息,被娶醒的容舒用内力震开。

        容舒看了没看那名女子一眼,径自朝夏璃鸢的帐篷走去,却见和硕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见到他连忙给他见礼道:“容世子你醒了,鸢姐姐给你煮了解酒茶,一直在炉子上温着呢。”

        “璃鸢呢?”容舒问。

        “鸢姐姐一早就去林中采药了。”和硕回道:“鸢姐姐说容舒公子昨晚醉了酒,今日醒来定然不舒服,让容公子喝了解酒茶好好休息。”

        容舒闻言朝天边的太阳看了一眼,他确实睡过了头,不知暗卫可跟着璃鸢去了林中,他刚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寻暗卫来问,却见和硕看着他,一脸盈盈笑意道:“容世子喜欢鸢姐姐,昨晚可表白了心意?”

        容舒顿住了脚步,心中“咯噔”一声,他想了想,只隐约记得给人拼酒来着,细节却一点也记不得了。

        “舒昨晚可做了失礼之事?”容舒忐忑地问。

        “并无。”和硕公主道。

        容舒刚送了一口气,却听和硕掩口笑道:“容公子视我凌硕美人如同无物,却对鸢姐姐说要替她掐桃花。”

        “轰隆”一声,容舒整个人如遭雷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晕乎乎地道:“公主真会说笑。”

        “没有说笑哦,”和硕公主认真地道:“容公子碎了,我们要送公子回去休息,公子说不许我们碰,却将手伸给鸢姐姐,要鸢姐姐送你回去呢。”

        容舒:“……”

        他觉得他脸上的面具还是永远不要摘下来了,因为可以遮挡脸红。他从来没有醉过酒,自然不知道自己醉酒是那般模样。

        简直羞煞人也。

        容舒逃一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一个人冷静了半晌,才开口道:“来人。”

        M公子,

        容舒看着跪在地上的隐卫,问道:“昨夜舒醉后,发生了何事?”

        那人:“公子,一定要说吗?”

        容舒:“……”

        这般不好的预感是为何?

        容舒揉了揉额头,道:“说。”

        “公子将那群频频向鸢姑娘献殷勤的小子,全喝趴下了,成功替鸢姑娘掐掉了一大片烂桃花。”那人崇拜的道。

        容舒突然觉得头有点疼,他默了默,又问:“还有呢?”

        “公子扑倒了鸢姑娘。”暗卫语气难掩兴奋地道。

        “你说什么?”容舒震惊地后退一步,他觉得眼前一阵头晕目眩,险些让他站不稳脚步。

        他、他、他扑倒了璃鸢?

        虽然他心里一直很想,但他秉承君子之风,从未这般做过好吧。

        暗卫尽职尽资地道:“公子还让鸢姑娘将公子带回屋中养……”

        “住口。”容舒觉得一股热气从头顶冒出,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喝醉之后的他这般盂浪吗?

        暗卫低着头,尽童降低存在感。昨晚他们一群暗卫也被醉酒后的公子惊呆了好吧。

        “舒这般做,璃鸢、有没有生气?”容舒忐忑不安地问。

        暗卫低着头道:“属下见公子和鸢姑娘单独在一起,怕听到不该听的话,就退到了十丈之外。”

        得,暗卫避开了,他醉的断片了,所以到底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只有璃鸢知道了?

        容舒挥了挥手,暗卫悄然隐下去,他一个人站在草地上,纠结地想,他见到璃鸢该怎么解释他醉了,醉的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唉,酒、当真醉不得。

        山林中,夏璃鸢背着草药篓,跟在马场管事身后,边走边拿着一把匕首搜寻要挖的草药。

        草木深长,那名马场管事带着夏璃鸢饶了几圈,渐渐朝林中深处走去,他按着腰间露出的刀柄,突然开口问道:“姑娘是西凉的公主吗?”

        “啊,找到了,有了这些就可以净化水流了。”夏璃鸢蹲下身挖出一棵草药扔进背篓中,抬眸看着马场管事道:“大叔可以叫我夏璃鸢沒。对了,大叔叫什么名字呢?”

        马场管事眸光闪了闪,道:“庄贤。”

        “庄贤大叔?”夏璃鸢惊讶地问,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姨娘曾说她有一位弟弟,就叫庄贤。只是巧合吗?

        夏璃鸢忍不住问:“大叔以前是西凉人,为何来到了凌硕呢?大叔在西凉还有亲人吗?”

        庄贤摇了摇头,道:“整个家族只剰下我一人了。”

        “大叔认识庄蝶吗?”夏璃鸢问,敏锐地看到庄贤颤抖了一下。

        “从未听过。”庄贤几乎是恨恨地道。

        夏璃鸢沉默下来,她默默背起背篓,起身朝前走去。庄贤跟在她身后,盯着她的背影,眼眸隐晦。

        “这里气候湿润,草木茂盛,真是得天独厚的大宝库。”夏璃鸢轻轻松松地挖了一大筐药材,她起身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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