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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白捡了一个王爷


  今日的京城,可谓是热闹非凡。
  无数的百姓都涌到了礼王府门口,眼看着一箱接一箱的嫁妆抬进王府,不由得瞠目结舌。
  “不愧是安兴伯府的嫡女出嫁,这嫁妆都抬了半个时辰了。”
  “这可是皇上赐婚,自然是格外重视。我刚刚数了数,有120抬嫁妆呢。”
  百姓们议论纷纷地守在门口,等待着一对新人礼成之后的撒银钱。
  王爷娶王妃,肯定得撒一筐的银钱吧?
  众人心中憧憬着,却不知礼堂内,却是一派肃杀之气。
  褚墨寒坐在轮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面上是看不出喜怒的淡漠。
  虽是穿了一身的喜服,可浑身上下毫不掩饰的杀气,震得在场宾客都有种参加葬礼的错觉。
  苏心瑶面无表情地站在一侧,喜帕早已掉在了地上,身上的喜服也被人抓得皱皱巴巴,很是狼狈。
  她转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布衣少年,任由原身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中。
  她本是急诊室的大夫,在猝死之后穿越到了大周安兴伯府二房庶出小姐苏心瑶的体内。
  为了替嫡姐出嫁,被连夜记在了嫡夫人的名下,勉强算半个嫡女。
  万万想不到,有人竟以此事做幌子,在拜堂之时上演了一出认亲打假的戏码,不仅要让礼王出丑,还要让安兴伯府背上欺君的罪名。
  心思不可谓不毒。
  “三小姐,咱们可是在月亮之下许过愿的,待二小姐嫁给礼王之后,你就嫁给我做妻。如今,你为了荣华富贵将我们的情爱置之不理,我……我也不想活了……”
  说完,就要咬舌自尽。
  鲜血自唇角流出,吓得众人尖叫不已。
  苏心瑶皱眉,从怀里拿出止血的药丸不顾对方的挣扎塞进了他的口中,随后卸了他的下巴,让他连嘴都合不上。
  这才说道:“所谓的咬舌自尽并不是咬了舌头就会立刻死掉。而是在咬舌之后,如果没有合理的治疗,就会因为疼痛而活活折磨致死。那种滋味担得上‘钻心之痛’这四个字。”
  少年瞪圆了眼睛,可惜他‘啊啊啊’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
  苏心瑶站起身,一脚将他踹翻,“凭你一个管家的儿子,也敢说与我指着月亮发誓?你说谎之前就不知道走走脑子吗?”
  苏心瑶的这番操作简直惊呆了众人,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褚墨寒都微蹙了眉头,这丫头的性格……与先前调查的有些不一样啊。
  他扫了眼负责此事的侍卫阿远,对方此时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
  就在场面一阵沉默之时,一道八卦声传来。
  “呦,果然是安兴伯府的二房庶女苏心瑶啊。先前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想必也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那你便说说,为何要假冒嫡出小姐嫁进王府,这可是欺君之罪啊,你就不怕掉脑袋?”
  此话一落,场面又开始躁动起来。
  褚墨寒坐在一旁没有言语,目光却是落在了苏心瑶的身上,隐隐有着兴致勃勃的意味。
  怎的,王爷这是看戏看上瘾了?
  苏心瑶腹诽一句,这才循声望了过去,“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安国公府的二夫人啊。您今日不是该与安国公府的三爷偷偷去国寺幽会嘛,怎的来了这里?”
  京城谁人不知,安国公府的三爷是个风流成性的,整日在外面沾花惹草,没成想连自家守寡的嫂嫂都不放过。
  啧啧啧,真是家门不幸啊。
  挑衅的安氏当时白了一张脸,指着苏心瑶口齿不清地骂道:“你胡说什么啊,你……你个假冒嫡女企图嫁进王府的东西,你竟然敢污蔑我……我……”
  苏心瑶拍了拍裙摆上的褶皱,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日在平阳郡主的赏花宴上,我可是在假山后面听到你与安国公府的三爷约定了此事。怎的今日又来了这里?难道是专门来推波助澜的?能指使二夫人做这么没脸面的事,难不成……对方也知道了你与小叔子偷情,所以才以此做要挟?”
  众人又是一阵倒吸凉气,目光由苏心瑶的脸上转到了安氏的脸上,见其一脸慌乱的模样,开始在心里揣测着此事的可信度。
  与安氏一同前来的嫡女张潇雪立刻涨红了一张脸,“苏心瑶,现在大家在说你假冒嫡女欺君一事,你莫要攀扯到我母亲身上。你再敢这么胡言乱语,我要抓你去见官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褚墨寒看了眼淡定如初的苏心瑶,见她从容不迫的模样,伸手便端起了小几上的茶盏,轻轻地啜了几口。
  一旁伺候的阿远抽了抽嘴角,王爷是不是忘了,他现在正在大婚啊……怎么还看起戏了?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苏心瑶微微一笑,扫了一眼守在褚墨寒身边的侍卫,吩咐道:“你先派一队人马去国寺寻找安国公府的三爷,看他是不是在那里。若是不在便罢了,若是在,便将他请过来。我倒要看看,一个大男人若没有个正当的借口,为何要去国寺那种地方。”
  随后,又目光冷凝地扫了一眼在场众人,“今日乃礼王成亲之日,在座众位可有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员?”
  话音一落,立刻有两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冲着褚墨寒拱手,“在下乃大理寺少卿李峰。”
  “在下乃刑部侍郎郭瑞。”
  褚墨寒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到了苏心瑶的面上,示意她吩咐。
  “刚刚二夫人不是要报官嘛,既然大理寺少卿和刑部侍郎都在这儿,那便坐下来直接审理案件吧。我倒要看看,是谁想在皇上最宠爱的儿子的婚礼上闹幺蛾子。”
  这句话一出,众人的表情都有些诡异。
  就连褚墨寒都下意识地挑了挑眉,人群之中看热闹的几位皇子更是面色微沉。
  当今天子共有五子,但因其身体康健,便一直未曾立储。
  三皇子礼王是众多皇子中唯一上过战场又掌有兵权之人,单单是这一点,就已经让其他兄弟忌惮不已,更将其当成了头号的夺嫡敌人。
  也正是因此,婚礼上的这场闹剧才会出现。
  可苏心瑶当众说礼王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这让在场许多不明真相的人们,下意识地都会觉得礼王是皇上的心头肉,惹不得。
  这也会让那些看热闹的人都不敢再妄言,甚至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有些人已经悄悄溜了。
  该死的,苏心瑶居然如此巧舌如簧。
  几名皇子各怀心思,看向苏心瑶的目光中都带了一丝的恨意。
  褚墨寒片刻的微怔之后,嘴角竟然勾起了轻微的弧度,扫了一眼没有动弹的侍卫阿远,催促道:“一切听从……王妃的安排。”
  苏心瑶这才看向褚墨寒,迎上对方审视的目光,忽而露出一个笑容,如雪山白莲一般干净清澈,又带着满满的自信与果决。
  褚墨寒有一瞬间的凝神,却在下一瞬恢复如常。
  安国公府的二夫人安氏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心下顿时一沉,只盼望着小叔子见她迟迟未到,便早早离去才好。
  可惜,天意弄人。
  片刻后,阿远竟然将安国公府的三少张子涵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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