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有大事
深夜，413生化实验室。
雷子新伏在屏幕前，正仔细地核对数据，它的另一端连接着一台量子计算机。在另一台屏幕上，是监控虎鲨王的画面，它远在一个军事秘密基地。杨星河特地申请了一条专线，才能犹如亲临现场般地观察它。
数据核对完，雷子新点击了确定，屏幕上闪着一连串数字，那台量子计算机正在飞的计算。
他转身走到一台咖啡机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又加入一些牛奶，号称雷式牛奶咖啡。
自从上次在赵进义办公室喝过这种咖啡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地不得了，闲暇之余潜心研究如何制作这种咖啡。一个美食网站上说泡制这种咖啡得咖啡和牛奶1:1混合，这对一位整天拿着试管搞研究的科学家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但是不管他如何精确地1:1混合，仍然配不出上次那种味道，后然索性就放弃了，随意在咖啡中加些牛奶，就算雷氏牛奶咖啡。
这一次他配的很好喝，正躺在实验室唯一一个沙上悠闲地喝着。突然，屏幕传来“滴”的一声，他扭头看过去，刚才频闪的屏幕定住，显示出有规律的曲线。
他先是一惊，后疑惑起来，走进才确定曲线呈现出某种规律性。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担心是计算结果出了问题，他又回过去，重新计算一遍。
在这次等待的过程中，可没有泡咖啡时的闲情，他变得焦躁不安，心里明白一旦确定这种规律存在，表明这群虎鲨是有语言系统，也就能确定它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展开进攻，换句话说它们有了类似人一样的智慧。
“不，不可能，他们最多也就像狼一样。”他自言自语道。
再次“滴”的一声响，结果出来了，和第一次的一模一样。
他震惊地紧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可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确定虎鲨有自己的语言系统。
他模拟了一段音频，给远在那个军事基地的虎鲨王。
正在沉睡的虎鲨王猛地睁开眼，吐出气泡，似乎在回应。
雷子新被它这一睁眼吓到，同时更加确定虎鲨有语言系统。他输入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进攻人类？
问题转换成模拟信号，模拟信号又转换成某种声波，通过介质水传播给虎鲨王。它张大嘴颤动着，像人在笑，然后又吐出一串气泡。
看到传递过来的信号，雷子新惊得目瞪口呆，对生物的观念被彻底颠覆。
此时，屏幕上清晰地写着：你们是虾米。
一刻钟后，雷子新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拨通了杨星河的电话。
“喂？”杨星河躺下没多久，有失眠症的他刚入睡就被吵醒，语气中显得有些不耐烦。
“杨院长，我是雷子新，我有重要事情向您报告。”
杨星河猛地爬起床，说：“好的，你等会，我马上就到。”
……
雷强站了三个小时后，又陪卞帅和赤焱站了两小时。直到晚上十点，他才回到3号别墅，虽然很饿，但实在太累，倒床便睡。
刘冬冬洗完澡，刚从洗漱间出来，看见雷强，推醒他说：“强哥，你说那文颖智什么情况？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使用了进化能力。”
雷强：“哎，你别吵我了，要是真想和我聊天，先去楼下给我弄点吃的。”
“好，你别急，等着，我马上给就去。”刘冬冬也不知哪跟经搭错了，特别想和雷强聊天。
他穿好睡衣，立马就下楼拿吃的东西。
雷强坐起来，一边吃，一边说：“你想聊什么？”
“就聊那文颖智，你说她这么可爱娇小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刘冬冬一边回忆起当时的画面，一边质疑。
雷强看出他的心思，故意刁难说：“你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刘冬冬很不好意思，脸颊似乎泛出一丝红晕，回复道：“你是不是我强哥？如果是，这件事就包在你身上。”
雷强被逼地哑口无言，“这是哪跟哪？”
“我不管，这事就包你身上了。”刘冬冬很是蛮狠。
雷强一脸无奈，不再藏着掩着，说：“你还记得文颖智第一次自我介绍说什么？”
“她说她的进化能力是左手力量大一点。”刘冬冬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那你这次注意到她哪只手拿着沙袋吗？”雷强继续提醒道。
刘冬冬当时累得都想爬着走了，眼里只有一条终点线，哪还有余光关注这个，但经雷强这么一提醒，怀疑道：“你是说文颖智把沙袋全压在左手上？”
雷强一边吃饭，一边点头回应。
刘冬冬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真不可思议。”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这才多大点事？”雷强吃饱饭，有了精神，倦意全无，拿起干净衣服便去洗漱间洗澡，留下一句话：“你小子是不是惦记上人家啦？”
刘冬冬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心思被看穿，想反驳雷强，但洗漱间的门已关上，只能隔着门喊：“谁说的？我才没有呢。”
他没有得到回复，只听见水流的哗哗声。
……
“你们是虾米。”杨星河看着屏幕上的字，不解地问：“你在和谁聊天呢？”
雷子新一脸苦笑，把与虎鲨王对话的经过讲给杨星河听。
杨星河的脸色一下刷白，这已经足以证明这群虎鲨具有类似人的智慧，一开始还只是怀疑，现在证据确凿，最可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他回忆起以前看过的其它生物攻击人类的画面，它们凶猛且有节奏，似乎用灵异加在它们身上一点都不为过。他越想越可怕，竟不由自主地摇头，想否认自己的猜想，但事实恐怕正在朝他猜想的方向展。生物不但在身体和技能上得到进化，在智慧上也得到提升，这对人类世界来说，绝对是个大灾难。
他在实验室来回踱步，不由自主地摸出口袋里的烟，没有打火机，再摸确定没有，问雷子新有没有。
雷子新试图拿酒精灯给他点，但他拒绝了，又来回走了两步，对雷子新说：“这件事要注意保密，我会向上级报告。”
雷子新观察着他的神情，预感大事即将生。
对杨星河来说有国家大事，对刘冬冬来说有儿女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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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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