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VIII 并不是你
“惺忪之意使我不想起床，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压着一样。好难受哦！耳朵肉红肉红的，眼睛好不想睁开哦！身体气味为什么这么招人喜欢呀！窗外没有太阳的身影，好想再睡一会儿。”在天亮的时候狄耀醒了，在床上想着。“我昨天干了什么事情呢。”狄耀又想道，“对了，在师父出门的时候，我去他的房间。”
他与生俱来喜欢在一个熟悉的环境里寻找到东西，特别是长辈的房间里。“我在翻箱倒柜后都会把弄过的东西还原成原来的位子或样子。”那时师父又不在，所以特别好下手。“在翻弄了好一阵子后，我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关于我和狄补的竹简。他究竟放在哪了呢。”他那时凭着直觉预感到师父要来了，惘然的走了出去。他搜索周围的物件，但却没有注意那块板子。
一缕缕的炒饭香味儿，如轻纱般拂过他的鼻窦。平身式睡的狄耀一下把身给立了起来，趿拉着一双着脚味儿的鞋，连忙穿起衣物来……跑到了厨房，烛台边上就已摆好了色香味齐全的菜炒饭。辣椒碴儿给它添加了几分鲜活的色彩。筷子都给被早早醒来的狄补给摆好，只等狄耀来。
“狄补你炒得饭好香哦！”这是他想吃狄补炒的食物时经常说的话，并没有从心底里来感谢他。“你也快来尝一尝吧！”这话像说得这是他弄似的。当他给说完就端饭挥动着筷子嘴对碗沿将饭送入口中，足够分量后就把碗就离开了他的嘴，在他的手中停留；上下排的牙齿很幸福地离合，感受到的味儿都是那么舒畅。
饥饿的人，吃到食物的满足感；那感觉似忘记了所有烦恼，静静的感受这味道儿，吃完还想要的渴望。只是吃多了就吃腻了，狄补知道这一点，只炒了足够他上午行动所需的分量。“不了！我吃白米稀饭很好的，细细品尝就会感到那一丝丝的甜味儿。”两大碗白米稀饭入肚感觉自己的不一样了，一股滋润着身体的气流在血管流窜……待他们啜完后，狄补洗碗的时候，狄耀利用这空余时间在一个凳子上坐着回想起那时的事情。
“唉！……狄补对我这么好，但我却……唉……要是她能理解就好了。”喝着水看着他，而且十分忧愁的看着狄补想到。这想的事情就是当年，为什么说当年呢，因为他都记不清是几年前生的呢；只是记忆中记住这件事情罢了。那时他是一个小囡呢，很爱和狄补说话和活动；做什么事狄补都和他一起呢。只是在那次筵席上，他遇见了一个娇小而头秀长的女孩儿他就改变了他们俩的关系。
“那时她还来问我的名字呢，我不知道怎么地就把手伸了出去。我感觉自己的脑子是白白的。直到她本能的握住我的手，我才有一股热流涌入我的头将我从麻木的状态唤了回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怎么用我所学的文字来描述……我们尝下厨人的手艺后，用了纸巾揾了揾油腻的嘴唇和附近沾油的地方；我眨眼的时候，我看见了图像。睁开眼就消失了，过一会儿我又眨眼又看就见了。好神奇哦，我就闭上了双眼；周围的喧嚣我再也没有听到或者感受到，就仿佛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门’那袅娜的背影用柔美丝甜的口语说。我那时没有想太多，然后自觉的眨开了眼，回过神来才知道是一个人踩了我的脚正向我道歉呢。‘对不起，我这是踩着你了，我这儿有瓶药可以缓减你的疼痛。’摇了摇头他就走了。门口！我向师父说了我要去方便下就鞠了下躬走了。”碗的重叠声没有把他从回忆中拉回来。
“我看见了许多人，有抽烟的，有说自己事迹的，有讨论王健妻子做出那丑污的事情……我看见了下楼扶手就产生了一股奇妙的兴奋，就像穷人看见钱那样而快要得到感觉。一步跨两个阶梯我很迅的就来到了楼下，一个一个整齐有佳的法器摆放得如此炫丽堂煌勾人眼球，墙上挂着的画那都是大师作。有的惟妙惟肖，有的光彩夺目，有的色彩缤纷，有的伤感流泪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放在这，不怕被偷吗？我还有事情呢，左顾右看就是没有她的身影。
我为什么这么不理智呢，好歹我也是个文化人！可我还是在绕了几圈看了下这些大师作；每一个作品都是想传达一个故事或者是思想。‘峰离间’的画勾起了我的兴趣。那是一个人看着他的左手掌，眼神中好像似的思考着什么；手指并没有伸直，那是自然的状态。每只手指都有小幅度的弯曲，指骨底和指骨滑车处很自然的弯着，特别是小手指是贴着无名指的；头少少没有那么长浓，只不过那太阳穴上有颗痣。
我看得时候是认为他在思考自己是什么呢。走了几步就的门口了，原来我又回到这儿呀。带着香味儿的手不知是从哪来的就把我拉进一个黑洞，我被拽着过了一条很长的隧道，直到看到一点亮光才渐渐的让我的眼睛闭了起来，脚像被一股清流清洗般。醒来后就左摸右摸，摸到一个东西时我的眼睛还有一些迷糊，眨了几下后才看清那是她的脚指头。”狄补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该走了。”“哦！咱们走吧。”他才回过神来回答狄补。于是他就站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身像样的衣服和鞋子。
狄补先换完，正要去找狄耀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途中反射出自己模样的地板，仔细的看了看多年未见的自己，现自己的头少了，长飘飘变成了短；但他却没有丝微高兴，应该是他没有在意自己的型吧，就连头屑少了许多也没有在意。咬了几下指甲边沿的皮就到狄耀的房间了。
“手好凉哦！快点穿好就走吧，不知道师父到那没有。”忙活着穿衣裳的狄耀边想边穿着。“咚！咚！咚！”忙着穿衣的狄耀没有注意到就开始穿鞋了。那咚咚的声音原来是狄补用食指的指骨滑车在敲门，推开门瞧见了快穿完鞋的狄耀呢。
“穿完没有？”轻快的站在门口那说。
“马上就好了！”随意说出而出于本能。
弄完之后，狄耀抬头看了下狄补。“你的头怎么变少呢，——白点也消失了许多呢。”
他点了点头，狄耀就没有多问了；狄耀出门就先走了几步，狄耀以为他会马上跟上来呢。可他等狄耀走了几步后把门关上才小跑过去；他跟在狄耀的后面，他不想去和他并排行走。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是狄耀的小跟班呢；狄耀并没有在意太多，他都没有认为狄补是他的跟班——只是没有叫他上来罢了。他又回忆起那件事情。
有些麻木的狄耀还没有听从自己的意愿进入回忆中就被狄补的叫声给唤了回来。“怎么回事？你乱叫什么呢。”很厌恶的对他说。“你瞧，又换位子了。”带着习以为常的经常换位的那种语气说。
其实只是为了有话可说，不想那么冷清。“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师父他又换位了呢。”话语渐渐变温和，对狄补说。“狄耀，你看下怎么狮子不见了呢。”狄补说这话其实内心是高兴的，他并没有关心那对狮子，只是为了能和狄耀说说话。“我又不晓得，也许是师父干的罢。管他的哦，它们在不在对我有什么益处吗？”漠然的看着天空滑来的青光闪烁点。
肆蹄轻其微，地落无其声。躬似麒麟态，尾恰苍龙威。通三界，显于改世者。谓于其，可留世。黑未显，眼未日月。其乃独处于黑为小寸光也。仙神谓之曰:青麒钰
“狄耀那是什么呢？”狄补带着疑惑的问他。
“哦……那是我在上几次仙宴会……我忘了是哪次了。那是‘青麒钰’！他们说只在改世者才能见到呢。上次改世的是‘程进吉’。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他改变了上个世纪去了哪。这次‘青麒钰’出现在我们面前肯定我们要改变这个世纪了呢。”狄耀看着那闪烁点越来越亮的开心着说。狄耀说这话心里是很高兴的，它的出现会让他变得很强，这是他内心所想的。得到它的帮助，他就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霸者。这都是狄耀的自以为的，并没有觉得“青麒钰”会选择狄补；所以他带着胜券在握的心情已经从他的话中洋溢出来。
此时此刻。师父刚刚才从他那个小世界里出来，过了一会儿就到达避暑山庄。打了几个哈欠之后才想起来，他改变了房子的位子。“那俩小子肯定找不到头脑在门口在左思右想或者原地不动吧。我应该派谁去接他们呢？他们又不会飞。”在摇椅上摇着的师父在那里想着。“阳雀”摇着羽扇的师父说。不知从哪来的一道光束落于师父面前，惊显一个须为银长的男人，大概25岁的样子；双手带红，似血；衣为黑红，黑居多。（他们岁数比人类大2岁，狄耀狄补他们16岁，在人那就已经成年了。他们俩成名后，就到处参加宴会。）
“有什么需要办的事情吗？主人。”单膝跪地的那男人埋着头说。
摇了好几次的师父才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去把我那俩儿徒弟接来。”他颐指气使的说。
“嗯！”那男人没有动嘴而是从喉咙那来的，随后就走了。
在他走后师父又摇了好几次。看着蔚蓝色的天空；听着山间传来的水击声；闻着山林草木间的和气就开始想了。“昨天我那冰板不见了，又是谁拿的呢！那俩小子……不会他们还搬不动。”突然站起来叫道：“绯红！”搔回顾又说：“可惜死了！抽了他的灵魂，但却我不能去这把剑的世界。可去了，又怕欲望把他们都招到我的身上使力量暴增。现在还不是时候！”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他们怎么还没有来！我都有点饿了。走！弄点儿东西吃了再说。”他还没有说这话的时候就在那来回踱着。鲜活阳光给空中飞行的师父都来几分暖意，摩挲看似软软的却不能攫住的白云。佳肴小街依然还是仙神来放松的地方，这有仙界所有的美味。酸、甜、苦、辣、咸、香、臭、腐、霉、膻都是不一样的美味……
“我一会儿给他们俩带点回去，只不过得等他们学完后再给他们。”到入口的师父心里想。师父进去享受快乐了，享受食物的刺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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