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一念关山(6)
再看时,已有一人死在他的脚下。
“看见了吧?若由我出手,只怕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
“那可不一定,你别忘了我还在这呢。”
这时,行止从假山后走出来。
刚才阿璃就已经交代过他,要看准时机救下赵季,他以后还有用,不能让他死在这。
“英王?”
赵季看见挡在他面前的人,眸光闪了闪。
暗道:一个跛脚王爷,不过是来送死而已。
可没想到下一刻,行止的身手却让他大吃一惊。
还有他的腿竟然完全好了?!
这一边行止赤手空拳,其手指却利如剑芒,手掌快似疾风。
只见他纵身跃起,快如霹雳,直扑玄夜要害。
玄夜见行止来者不善,心中一紧,即刻收起轻敌之意,神情变得严肃认真。
在行止即将击中玄夜的瞬间,只见玄夜身形倏地一闪,恰似鬼魅,避开了行止凌厉攻势。
同时,玄夜顺势挥出一掌,带起一阵劲风,袭向行止。
行止与玄夜在花园中激烈缠斗,难分胜负。
赵季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悄然后退,借机溜走。
片刻后,花园中除了逃走的舞姬,和死掉的六道堂的人。
只剩下沈璃,行止,任如意(玄夜)和玲珑。
“人都走了,不用再演了。”
沈璃走上前来瞥了一眼此刻玲珑头上的灯牌。
原来就在刚才,沈璃救下玲珑时,她头上的灯牌突然亮了。
再望过去,清秀的面容已变成了李莲花的脸。
“穿裙子的感觉如何?”
沈璃凉凉的看着他。
三年前她就说过,迟早有一天会让他体验一回这种性别突变的感觉。
听到沈璃的问题,李莲花无奈一叹:“大概比他好一些。”
说着,目光落到身旁的玄夜身上。
结果却换来玄夜狠狠的一瞪。
不过经过一场打斗,现在他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刚刚他和行止两个人虽然是在演戏,不过碰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演戏当中还不免掺了三分认真进去。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一眼行止,然后说道:“我先走了,赶紧完成任务,说不定还能赶上王小玉的晚饭。”
话音一落,身影便如鬼魅般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原来三哥的轻功如此出神入化!”
李莲花不禁一叹。
一瞬之后,他话音又转,看向沈璃:“所以我现在穿成一个本该死去的人,接下来要干些什么?”
(所有的参与者在进到一念关山里,会自动接收原剧情。)
沈璃想了想说道:“赵季逃跑了,但肯定很快就会带人回来搜捕我们几人,玄夜应该是去了宁远舟的老宅,我去盯着他,免的他又把事情搞砸,李莲花你回朱衣卫分部,把那个玉郎杀了,这种男人留下来也是个祸害!”
李莲花点点头,但在离开之际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沈璃身边的行止。
“等完成任务回家了帮我介绍一下。”
沈璃轻笑一声,冲他挥了挥手。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阿璃身边似乎多了很多优秀的人啊。”
望着李莲花离去的背影,行止好似一个怨妇似的靠在沈璃肩上。
“那你为什么没去找我?”
行止一叹:“找不到啊……”
他伸手抚上沈璃的脸颊,细细摩挲着,一遍又一遍。
“六年里,我不知走过了多少地方,可天下之大,我身无半点法力,仅靠双脚,竟不知该去何处寻你。”
他的感受沈璃自是能够体会,也很是心疼。
只见她附耳说道:“所以这回你要记住了,东海边莲花镇上那唯一的一家丧葬铺就是我开的。”
行止点头轻轻一笑:“别人都是千里寻夫,我这千里寻妻的如此辛苦,阿璃到时可要好好补偿我啊。”
接下来二人并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还在任务中,又有天幕投放,实在有诸多不便。
与行止道别后,沈璃一路躲着各处盘查,来到了宁远舟的老宅。
此时已是深夜,天上无明月,无星斗,周围一片黑暗。
只有宁府老宅门前挂的两盏灯笼发出微弱的光。
沈璃藏在暗处,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便看到六道堂一众缇骑走了出来。
他们手上还抬着被宁远舟杀死的赵季尸体。
院子里宁远舟一身白衣,上面斑斑血迹,是杀赵季时留下的。
此刻元禄眼眶通红的望着他。
“怎么了?”
“你假死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真的没了!”
“下次不会了。”
宁远舟拍了拍他的肩。
“你知道的,自从章松扶持赵季开始,我就不想玩了,不假死一回,他如何能放我归隐山林。”
“我不管,反正从小我就是你的跟屁虫,以后你去哪我去哪,就算你死了,也得是我给你看坟。”
宁远舟笑了笑:“好。”
“一言为定?”
宁远舟点头:“去把门关上。”
“哦。”
元禄转身走向门口,正准备把门关上。
突然,一个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嗖”的一下,像泥鳅似的钻进了即将关上的门缝里。
不要说是元禄了,就是厅中的宁远舟都没反应过来。
而一直躲在暗处的沈璃则是抽了抽嘴角:这个玄夜,他不是应该躲在棺材里吗?怎么从外面冒了出来?
虽然很是无语,但沈璃也清楚,她若此时露面,事情只会朝着更不可知的方向发展。
所以她也只能继续藏在暗处,静观其变。
这时只见跑进宁府老宅的玄夜,脚下一个踉跄直摔倒在宁远舟跟前。
这时的宁远舟也反应过来,却见他后退几步,戒备的看着玄夜。
“你是谁?”
“公子……公子救我……”
玄夜趴在地上,拽着宁远舟的衣摆道:“奴只是一个卑贱的舞姬,被六道堂的大人怀疑是奸细,大人们要杀我,奴是舍了一身清白,贿赂了牢头才逃出来的……”
门外的沈璃:“……”
玄夜虽然演技一流,此刻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宁远舟并不相信她这番说辞。
“是奸细也好,不是也好,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元禄把她丢出去。”
做为曾经的六道堂堂主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心软之人。
任凭一个陌生人说什么他都信,只怕早死了不下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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