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资本家嘴脸
给方子打电话的，正是与方子同病相怜，彻夜未眠的星光娱乐大Boss，星光酒吧老板——曾贤。
他语过快，猛烈的吐气声，隔着手机依然清晰的传了过来，表明他此刻心情的不平静。
跟方子不同，曾贤起床后，没去扫圈内新闻，而是患得患失的打开了版权网。
当希冀，成为现实，却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也吓得不轻！
惊喜？
震惊？
靠了个靠！
那些，都远远不足以形容曾贤此刻“完全找不着北”的“狂躁”状态！
“快快快，出大事了！老方，我的妈呀，我现在心脏还砰砰砰跳个不停。”
“哎呀，老曾，你瞎说什么呢，我可不是你妈！淡定，淡定，呵呵，究竟出什么大事了，能把你吓成这熊样？”方子心情不错，便是调侃了起来。
“老方，你别啰嗦，快看版权网就对了！我敢保证，你看过之后，肯定比我还失态！”
曾贤急了，大呼小叫。
临了，还恶作剧般的补充道：“不信你别挂电话！”
方子无语：“……”
对好友的话，他很是不以为然。
版权网能出什么大事？
但明显感觉到好友的状态的确不对劲，他于是蹙着眉，带着几分小心的在电脑网页上，输入了版权网的网址。
“啪嗒！”
网址一打开，瞬间犹如天雷勾动地火，是那么的自然而然，方子的手机触电般脱手。
“哈哈哈……”
隐约都能听到对面传来的好友那放肆大笑，绝壁爽翻了。
“靠！靠靠靠！”
方子惊声连连，鼠标都要拍坏了。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连忙抓过手机，以平生最快的语，战栗道：“老曾，你忙你的，我等会儿跟我说！”
“哐哐哐！”
手机被他直接扔到一边，砸得“哐当”作响。
屏幕明暗交错的闪了两下，以示抗议，最后彻底黯淡下去，也不知还能不能用了。
版权网上，最新注册专利一栏里，赫然挂着十新歌！
词曲作者，清一色的标明着“出售”的笔名。
第一。
方子认真看完，表情凝重。
第二。
方子挑剔的看完，眉飞色舞。
第三。
方子郑重的看完，泪流满面。
第四。
方子颤抖的看完，痴痴傻傻。
第五。
方子木讷的看完，拍案叫绝。
第六。
第七。
第八。
第九。
第十。
十歌，精品，豪华到亮瞎围观群众的24k钛金狗眼！
“出售大神！我靠，这是真大神啊！绝不可能是新人，绝对的，一定是某位大神的马甲！”
“谁？”
“谁人写的《花心》？”
“谁人写的《冰雨》！”
方子方寸大乱，苦苦思索。
“不是乔教主，乔教主不擅长写情歌！也不是李教主，李教主写不出来《中国人》！”
“应该也不是小周吧？小周作曲还行，但填词就差了那么点意思了。”
“难道是梦爷？不不不，不可能，风格不对。”
“啊！我要疯了！”
方子昂面长啸，脑袋都快想炸了，却死活找不出任何一个圈内人，能够与“出售“这个笔名相匹配。
一晚上没睡，加之这会儿的剧烈头脑风暴，方子大口喘着粗气，支撑不住了！
颓废的一屁股栽到座椅上。
之前，他不知不觉间，竟然整个屁股都离开了座椅！
太尼玛辛苦了！
好不容易把气顺均匀了，方子一个激灵，几乎是扑到桌子上，一把抓过手机。
“我擦，怎么开不了机了？！”
“麻痹的，黑心的手机生产商！”
拨开手机外壳，他快取出通讯卡，急匆匆出门。
可怜的手机生产商，这个锅，还非得他们背不可了！
……
星光酒吧。
VIp一号包厢。
“老方，来啦？”
曾贤端着杯红酒，眯着眼，好不享受。
方子瞪眼道：“废话，我能呆得住吗？明知故问！”
曾贤挪了挪身子，示意老方到自己身边坐下。
方子也不推辞，坐下后，就没忍住，眼巴巴道：“老曾，你给我交个实底，出售大神本尊，你到底认识不认识？”
“别跟我打老虎眼！”
“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撂在这儿了，你想请我到星光娱乐，操刀唱片制作，可以！”
“就一个条件，把出售大神也请来，我……咳咳，哪怕叫我给大神打下手，我也愿意！”
曾贤：“……”
“怎么？”
方子面色涨红，显得过于急切，刚见好友面露苦笑，顿时板起了脸，耍无赖道：“别告诉我做不到，做不到也得做到！”
“这个……”
曾贤支支吾吾。
他何尝不想请出售大神，但……
连人家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去哪里请？
找不到门路啊！
一时间，曾贤也急躁了。
他最近在老友身上，可是下了大功夫了，就想着挖动这位大能到自己星光娱乐的旗下，做几张质量唱片出来。
如今，老方终于松口！
奈何条件，竟……这么的刁钻。
怪谁呀？
曾贤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早知道，不跟老方说什么版权网，说什么出大事了，纯粹作茧自缚。
苦闷，宝宝很苦闷啊！
……
“老曾，你现没有，这位出售大神的十新歌，竟然还没有给歌手演唱过！”
忽然，方子好像现了新大6一样，怪叫道。
曾贤愁眉苦脸的随声附和，显得意兴阑珊。
那十歌，他早在网上找过了，的确没有哪个歌手的演唱版本流出。
但这有什么稀奇的？
新歌嘛！
刚注册版权嘛！
人，有时候就是会犯各种傻，特别曾贤现在的情况，正失落着呢。
不过，如果他稍稍深思的话，又很容易拨开云雾，幡然醒悟。
何况，还有方子神色怪异，一直拿看傻狗一样的眼神盯着曾贤，曾贤就是想犯傻，都犯不下去了。
“等等！”
曾贤瞪圆了眼珠子。
老方怔怔的盯着他，嘴唇哆嗦道：“你，终于想到了？”
曾贤点点头：“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叫出售的家伙，是……新……人！”
这个现，震得两人久久呆立当场。
“买下来！”
方子决绝道。
“什么？”
曾贤却从一开始就慢了半拍。
“我说，你丫的还短路呢？赶紧把这十歌的版权买下来啊，差这点钱吗？你要没钱，老子自掏腰包，全包了！”
曾贤如梦方醒，一拍大腿，眼冒金光的道：“对！对对对，买下来，全买下来。”
“呵呵，买买买，我买，统统买下来。哈哈，这次赚大了，牛鼻了，无敌了，要升天喽！”
方子眼珠一翻，啐骂一声：“丑恶的资本家嘴脸，你也是没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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