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一穷二白
“行了，别废话了，钱，给还是不给？”
两人没了耐心，有钱，一切好说，没钱，只好对不住了。
“你们两个，想要做什么？滚开，不要碰我，你们……你们……。”
康雪拼命反抗，可奈何不了两个强悍的男子，王志手中的菜刀，颤抖连连，好几次想要砍下去，可他不敢。
妻子被捉住，他不敢动，手僵硬，身体僵硬。
“不要捉我妈妈，不要……。”
小孩子冲上去，对着两人一顿拳打脚踢，被左边的男人一手扫过去，男子倒地，哭泣声不断。
王志看到儿子被欺负，内心愤怒，菜刀举起来，两个男子不屑回头：“王志兄弟，你可要想好了，当初你签欠条的时候，可是说好了，要是没钱给，你老婆就得交给我们，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十三万块钱，一笔大钱，对于现在的王志，那更是天文数字，不要说十三万，连一百三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他犹豫了，想起来了，当时他们确实这么说。
男子拿出欠条，上面有一行小字，放在王志面前，王志一看到这行小字，手中菜刀晃荡一声，掉落地面，而他只是无力坐在地面，颓废无力。
双目空洞，无精打采。
康雪也忘记了反抗，他为了钱，把自己给卖了？
我被卖了？
她眼中只有这句话，不相信，抢来欠条一看，果然，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自己被卖了，被自己的丈夫给抛弃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康雪想不到自己相濡以沫的丈夫，竟然会做这种事情，她不相信，不相信，看向王志，癫狂询问：“他们逼你的，对不对？”
“都是他们逼你签名的，对不对？”
挣脱开两人，康雪来到王志面前，疯狂摇晃，此刻的她，忘记了身后两个大汉，眼中只有一个人，王志。
“对不对，都是他们威胁你的。”
王志低头沮丧，嘴唇要紧，他很想说是，可他说不出来，当时，他们没有威胁自己，是自己愿意签名的。
“我……。”
结巴，支吾，说不出口，他当时输懵逼了，想也不想就签名了。
“我以为我不会输的，老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卖了你，真的，我对天发誓。”
“啪。”
一巴掌，狠狠让王志懵逼了，也让他清醒了。
“王志，我看错你了。”
哭泣停止，康雪脸上之后绝望，自己的丈夫抛弃了自己，自己一直以来的支撑，这一刻，垮掉了。
“哈哈，王志，王志，想不到我康雪也有一天瞎了眼，哈哈。”
笑声放荡，悲伤，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抛弃。
“王志，人我们带走了，你好自为之。”两人来到康雪身边，道：“走吧。”
“等你什么时候，筹够了十三万，再来找我们。”
两人出门了，王志则是瘫软地面，无声哭泣，孩子在一边，疯狂呐喊：“妈妈，妈妈，不要捉我的妈妈，不要。”
门口下面，道爷靠着墙壁，撇撇嘴，等待三人出门，一个闪身，站在两人面前，抱着手，微笑道：“哎呦，这么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
“混蛋。”
道爷，又看到那个让他们进入警察局的混蛋，两人肯定不能放过这个混蛋，这些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进入里面。
左边的大汉，举起手中的棍子，朝着道爷攻击，道爷错身，一脚，踹飞了男子，男子胸口隐隐作痛，可更多的是愤怒。
“混蛋。”
猛地加速，棍子虎虎生风，一棍之力，强悍无比。
道爷单手捉住棍子，轻轻一甩，男子摔倒地面，棍子落入道爷的手中。
“哎呦，真不好意思，有没有伤到你们，我不是故意的。”
“混蛋。”另一个人也生气了，攻击上来，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道爷手一拍，落在拿着棍子的男子脸上，声音响亮。
一个巴掌，十分用力，巴掌印红色且透出光泽。
“啪。”
反手又是一个巴掌，狠狠摔在另一个人的脸上，道爷觉得不进行，添上几脚，两人倒地呻吟。
“我的手。”
“我的腿。”
道爷扔了手中的棍子，蹲下身子，对着两个呼喊的男人笑道：“你们说你们也是犯贱，谁欠你的钱，你找他就行了，为何要祸害家人呢？”
“现在是法制社会，不再是黑社会，你们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吗？逼良为娼，那可是重罪，分分钟十几年，你们两个觉得你们能有多少个十年？”
“哼。”男子反驳：“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王志欠我们的钱，拿他妻子押当，我们可是签过协议的。”
法律，法律也管不了我们。
既然打不过，那就讲道理。
“哦？协议呢？”
男子才不会上当呢，撇嘴道：“你当我们傻啊，万一你抢走了怎么办？我们是遵照法律办事，你最好给我让开，否则，我兄弟两要你好看。”
“哎呦，我好怕怕哦。”道爷一脸贱样，看到他的人，都恨不得一脱鞋砸在他的脸上。
“法律，什么叫做法律，不是你们签过协议，就可以掳掠民女的，王志签下的协议，并没有法律效应，而且，你觉得王志有那个权力，贩卖他的老婆吗？”
“说你们两个傻，你们还不信，非要讲道理。”
道爷啥也不怕，你们要打架，可以啊，我让你服气。
你们要讲道理，那也没问题，道爷一直都是讲道理的人，就怕你不讲道理。
“我……。”
打不过人家，说不过人家，两人发现，自己好像一无是处。
“你最好滚远点，我们……我们大哥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就你们两个，还大哥，谁不知道，这一片地方是，是道爷我的地盘，谁敢在这里撒野，还大哥呢？装逼也要找一个像样一点的。”
道爷不想打击他们，可这是事实，周围，那可是被道爷狠狠清扫一次，哪里来的大哥。
只有道爷，白云之下，道爷至上。
“我……。”两人发现，自己好像提到铁板了，眼前的男子，并非是小人物。
“王志欠我们钱，这一点，总没错吧？”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找正主儿，其他人，不能动。”
道爷捉住其中一个人的头发，狠狠砸在地面上，鲜血溅喷，两人不敢反抗，直到两人点头，道爷才放开了手。
擦拭手掌，一脸嫌弃，道爷扭动脖子：“以后，做事情，要动脑子，不要什么事情，都使用暴力。”
“是，是大哥。”
“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滚吧。”
两人如蒙大赦，马不停蹄离开，道爷回头看康雪，挤眉道：“你还好吧？”
没有反应，康雪愣愣看着前面，双目无神，王志对她的打击太大了，不是一时半会可以释怀的。
道爷也知道她的情况，没有多说，坏人，已经给打跑了，其他的事情，和他无关。
目送康雪回去，道爷走了，不留下几句话，回到店铺，道爷又开始擦拭桌子，宛如擦拭自己的心一样，一点点将心中的尘埃给擦拭走。
情绪烦闷，想到了康雪可怜兮兮的模样，道爷知道自己无法平静，放下布条，坐在椅子上，盖上一壶茶，酝酿茶香。
斟下一杯茶，道爷细细品尝，抿上一口，心情还是得不到释放。
观察身躯，纸张上面，氤氲的气息，不断运转，店铺古朴，大气磅礴，立在虚无之中，却能稳固天地。
门前两颗树苗，开始冒出了枝丫，逐渐成长，不过是短暂的时间，已经有道爷一样高，道爷被震惊到了，想不到这个地方如此神奇。
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一间当铺，普普通通，不值得惊奇。
探索时间久了，道爷逐渐发现其中的神秘，当铺，并非是什么都有的当铺，这一间当铺，什么都没有。
哪怕连最简单的东西，也不见。
简单而言，那就是，自生自灭。
你想要赚取好东西，可以，自己找，想要宝物，可以，自己找，总之，都是自己找。
总而言之，就是坑爹。
开始道爷还以为自己赚大发了，从此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做一个有志气的神豪，看到谁，就给撒钱，迎接无数人的跪舔。
理想是完美的，现实是裸奔的。
看着门口的两颗树苗，道爷充满了希望，看到了吗，那是希望的曙光，那是希望的印记。
“树苗啊树苗，你到底什么时候才长大。”
长大了，有果子可以吃，还可以卖，度过一穷二白的年代。
也许是应了道爷心中的想法，果树开始快速成长，道爷发现了这两棵树，都是一个品种，桃子。
桃子旁边，是一挑道路，逐渐变得清晰的道路，因为道爷走的多了，自然成了路。
“呼呼。”
从纸张里面出来，道爷反复观看纸张，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字体，这张纸，是什么东西？
宝物，那是肯定的，只是属于哪一种，道爷至今没有头绪，查了很多资料，愣是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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