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主线真相篇
以下主线从服部平藏视角展开：
“老爷，服部（平藏）本部长拜访”一个女仆道，高桥抬起头，“平藏？快请他进来”
平藏提着一些伴手礼进门，尊敬的弯腰鞠躬
“师父……打扰了…”
“哎呀不敢当不敢当，今天什么风把我们大忙人吹来了”高桥站起身，他是大阪府警上任本部长，从平藏在大阪府入职起，就是他的直属上司，更是亦师亦友言传身教，手把手看着平藏一路高升，然后终于满意的把本部长那个位置放心的交给了那个他认可的年轻人
平藏笑笑，把伴手礼递给了女佣
“很久没有来拜访过您和夫人了，夫人呢？”
“哦，他去参加亲戚孩子的婚礼了，回老家了”高桥道
平藏点点头，跪坐在了榻榻米上
“说吧，又有什么事处理不了了，或者，又想问什么了？”高桥给平藏递过去一杯茶，他退休已经17年了，但平藏刚到位本部长的时候，依旧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可以运筹各方利益当好这个地方一把手，经常来拜访他，后来慢慢的熟练了起来，问的问题也少了
“没什么事情就不能来看看您吗？我22岁成为警察，25岁考进职业组，认识您已经24年，一直把您当成父亲一样的人”平藏开始怀旧
“你…要说什么啊”高桥很了解平藏，他也是个老警察，当然知道今天平藏的异样
平藏神色有些哀伤，沉默不语
“您……还记得工藤凌子吗？”平藏道
高桥一怔，该来的还是来了…
“工藤？是十七年前那个在大阪府失踪的女孩吗？”
“看来您还记得……”平藏道
“怎么了？”
“她回来了”
“回来了？她没有死吗？”
平藏眼神变得凌厉
“您为什么说…她会死呢？当初她仅仅是失踪而已”
“哦，我也是猜测，毕竟这么多年了，都没找到”
“您还记得我当初还是个警视长向您申请全府搜捕令，您拒绝的这件事吗？”
高桥沉下脸“嗯…”
“您为什么拒绝我？程序合理合法…”
“可你要调动所有警力！就因为你和工藤家的关系”高桥怒斥
“我不是要调动所有警力！申请搜捕令也不是因为我和工藤家的关系！所有证据摆在面前，失踪72小时的黄金搜捕期。我们对每一位公民都该负责的！”平藏道
“那年是你竞选本部长至关重要的一年，你知道一旦有人诟病你因为和工藤家的关系滥用警力，是什么后果？”高桥道
“是什么后果都该由我自己承担而不是用十七年的时间去折磨一个女孩！”平藏提高了分贝
“可笑…”
“可笑的不是我们吗！我想问您，这个您怎么解释？”平藏递过去一张纸，是一条短信记录
“留子弃女，按兵不动、——警察厅”
高桥皱着眉手有些颤抖，这是他每每午夜梦回辗转反侧都不肯删除的短信，每次都会有一个女孩噩梦般的闯入问他“为什么？”
“什么叫“留子弃女，按兵不动”？”平藏一字一字的道
“你终究是查到了…”高桥道“那你也应该查到短信的发出方了”
“是的！”
“你要怎么做呢？对方是比你更强大的人物”
“我只想知道真相！”平藏道
“好吧，既然你问到了，我也等这一天好久了…十七年前，我59岁，还有一年就要退休了，那天你冲进我的办公室，向我说明工藤家的女儿在大阪府走丢了。其实…是一个组织搞的，是吗？”
“您知道组织？”平藏看着这个给他建立警察信仰的人一点一点崩塌
“我不知道，也是后来听上面说的，说有个根基很深的跨国犯罪组织，那段时间在日本，工藤优作先生意外找到了他们线索顺藤摸瓜，秉着侦探的天性和好奇心，后来被对方发现了，想要钳制顺便警告优作先生，所以预计绑架他的孩子，但奇怪的是，原本目标是其子工藤新一，最后不知（因为藤原失手）为何成了女儿。”
“意思警察厅在绑架之前就知道组织要对工藤家动手？！”
“嗯”高桥点点头“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
“那，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是指示我不要通过你的申请。不要投入那么多警力”
“因为你们发现被绑的是女儿？！”
“是！”
“儿子女儿有什么区别？”
“儿子可能会改变工藤优作的认知，让工藤家和组织鱼死网破，以工藤家的势力，势必会将国际刑警和日本警方卷入其中，但对于组织，还没有到要收网的时候。而且如果组织不杀工藤新一，工藤新一一旦被组织洗脑，反过来对抗警方，能量是很可怕的。”
“女儿就不会吗？”
“女儿的话组织大概率是杀掉，就算不杀，成为组织的人，对警方来说威胁性还是小一点，毕竟女孩子成为反击的中流砥柱的可能性很小。同时可能会让优作先生暂时收手对组织的调查”
“谁说的！你们了解工藤优作吗？”平藏几近于愤怒“警方为了警方的利益，就拿两个孩子的未来当筹码去赌博，女孩又怎样，男孩又怎么样？！”
“平藏，这不是男孩女孩问题，这已经是一场局了，日本警方需要工藤家一方势力永远都在这场局里为我们所用…工藤优作头脑，人脉，都是数一数二的…我知道你和工藤家交好”
“那个人（警察厅高官），他一手缔造了悲剧的发生，还有您！我最尊敬爱戴的就是您！”
“不光是他…平藏，我们谁都没有勇敢，我明明知道那个命令不合规定，不合法律，不合人情，不合道德，但上级的命令我不敢违背，我快要退休了，最后一年……”高桥有些心酸
“还有你啊，平藏”高桥扭过头“你记得你求我签章搜捕令的时候，我出去了一趟吗？其实那个时候文件在桌上，本部长令也在桌上，我留给你了…为了那个孩子，你敢吗？”
平藏颤抖着嘴唇，他想起了，那天他确实动摇了，被高桥拒绝后，那些东西都在他面前。一切都离拯救一个女孩那么近，一切人又都将她推离。
“其实规则在我们心里，教条也都在我们心里，面对那些可能，我们都没有勇敢也没有勇气…”高桥叹了口气“那女孩…还好吗？”
平藏已经绝望到不想说话，将一切真相说开，又迎来了更大的谜团，关于警察厅的那个人，那个知道组织，下发一切阻碍的那个人，或许那个人也没有错，都是为了“最高利益”服务罢了。
“她……不怎么好”平藏眼睛有些酸“因为我们，她或许再也不会好了，有些伤是一辈子都愈合不了的。你们也失算了，她现在成为了一颗比工藤新一还厉害的子弹，就是不知道谁可以控制她射向哪里。”
“你知道吗？这十七年，我总梦见有个女孩，向我问路，爷爷，我找不到家了，您能带我回家吗？而我…带着她走进了更加黑暗的地方…”高桥道
“告辞了…”平藏站起身
“你要将一切都告诉她吗？”
“告诉她什么？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本该有人为你挺身而出，却没有一个人为了他勇敢一点点吗？”哼，平藏冷笑一声，转身告辞
“平藏…”高桥道
“我把这一切都录了下来还有那条短信的证据，我怕哪天我早于真相死亡，正义还没有到来，那个女孩也没有怪我拉着她走向黑暗…”
平藏顺着他的眼神看着一个画卷，录像应该就在那后面了
“你说，我是个好警察吗？”高桥看向平藏
“我们…还是吗？”平藏默道，转身行礼离开
同夜…工藤宅…
凌拿着一根钢笔和凛做“数读”
优作端着奶茶走到他们身边
“这根笔？”
“哦，您给我的生日礼物啊，您还记得吗？”凌释然道
（参见合集《凌听》（十二））
优作在尽力回忆着
“那天您新书发布会，我正巧和我大哥出任务，然后我乱跑在楼梯间遇到抽烟的您，您送了我一根钢笔，上面还刻着（凌），那天是五月四号。”
“我们错过了？”优作心已经砰砰直跳
“是啊，错过了，那天晚上您带哥（新一）开生日party，我和我大哥在隔壁吃面”凌依旧笑的很灿烂
“对不起，凌…”她越不在意，优作就越发难受
“这有什么对不起，现在来说是错过了，其实对我来说算遇见了，那是我最好的生日，也是我最好的礼物，我记得那天您的那本新书被我扔掉了，名字叫《凌听》，谢谢，虽然我没看到，但…我都听到了，爸。”凌摸着凛的头
“生活也不那么艰难，我有小凛了对不对？”
“妈妈…”凛钻进了她的怀里
“你看，外公当年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凌拿着钢笔很是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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