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九章将军在上gl
皇帝下旨斥责叶昭的荒唐行径,却又赏下了一堆上好药材,要叶昭好好养伤。
这般操作着实令人看不懂。
胡青坐在茶几前品着茶,看着床上躺着的叶昭,调笑道:“你倒是有个不顾一切也要嫁给你的好表妹。”
叶昭听出一丝贬低的意思,不禁撑起身子看着胡青,“狐狸,我表妹是九天翱翔的凤,是大漠并肩的鹰,有铮铮傲骨,最是端庄不过,都是我的错,大约是我当男人当久了,兴趣爱好也和男人一般,真是该打。”
“好了好了。”胡青假装受伤,扶着心口窝,“我只是说了她一句,你就有一千句等着我,见色忘友的家伙,真让人伤心。”
随即脸色严肃了起来,“看来皇上只是听了谁的闲言碎语,特来试探你,否则就该直接下旨降罪了。会是谁呢?”
叶昭也紧皱眉头,“知我身份的人不多,这些人断不会出卖我。”
胡青站起身,走上前拍了拍叶昭的肩膀,“你安心养伤,马上大婚了,总不能一瘸一拐去接新娘子。这事交给我,我定查个清清楚楚,给你个交待。”
柳府。
柳惜音依旧在床上,半靠着枕头看书。
虽然在梦中,她已经有过男女之事,可是那东夏王和大皇子加一起也没有叶昭这样的体力。
一想到梦中交欢的场景,柳惜音便忍不住恶心想吐。
她放下书,看向红莺,“我饿了,想喝你亲自熬的银耳汤。”
红莺欢快地答应,小跑着出去了。
屋里就只剩下柳惜音与李小凤。
柳惜音盯着李小凤,“你到底是谁?”
至此,李小凤心中的猜想得到了印证,她叹了口气,十分诚恳地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的事情只对你有好处,没有坏处。”
柳惜音想到梦中场景,心痛难耐,脸色也变得惨白,“你是上天派来帮我的?”
李小凤迟疑了一下,摇摇头,“我其实是来帮公子的。”
柳惜音脸色一变,“阿昭她,她其实过得很好不是?”
李小凤看着柳惜音,“你死了,她又怎么会过得好?”
柳惜音闻言身子摇摇欲坠,“梦里那些事,都是真的?”
李小凤认真回忆了一下,根据气运调整部的记载,气运调整过来后,自然会覆盖原先发生的一切,也就是那些事并非真的发生过。
不过,现在却有个变数,就是柳惜音知道了那些事,不对,是亲身经历了一切,那么即便气运被调整过来,原先发生的一切还会不会被覆盖掉?
李小凤看着渐渐绝望的柳惜音,只得安慰说:“那将只会是一场梦。”
柳惜音松了口气,随即又问:“那梦里那些事都会发生?”
李小凤忍不住破罐破摔了,“你若占了先机,便可以阻止梦境成真。”
柳惜音的面容出现疯狂狠毒之色,那些伤害她的人,伤害大秦边关数十万将士百姓性命的人,都该死!
祈王,勾结东夏,致使数百万生灵涂炭,就该千刀万剐。
东夏王,狼子野心,做梦都想入主中原,此祸根不除,她的阿昭便得时时受召,披上那战袍,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
幸好,她梦到了一切,占了先机。
阿昭,这一次,让我来保护你。
李小凤想了想,“有些事,你大概梦不到,其实公子和夏玉瑾早就相识。”
“公子六岁那年,在千香园的十二天洞中与四岁的夏玉瑾相遇,那夏玉瑾长得实在好看,被公子调戏一番,为了让公子带他出洞,他承诺将来会娶公子为妻。后来公子背着他施展轻功,被人吓了一跳,跌落在湖水里。那时是冬天,夏玉瑾被捞上来已经冻得青紫,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才救回来。”
“说起来,夏玉瑾如今这个样子,公子也有很大的责任。”
冥冥之中,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柳惜音沉默了,在梦里她恨夏玉瑾夺走了阿昭的心,恨不得杀了他。
如今虽然没了夏玉瑾,可是,阿昭若一直将这件事情记挂在心,难保她二人不会再起什么牵绊。
不行,必须要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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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将军虽气急,却也有分寸,叶昭没几天就能行动自如了。
眼瞅着大婚在即,她干脆继续装出伤重不能起床的样子,倒是把柳大将军弄得愧疚不已,暗搓搓命人送来各色补药。
叶昭来之不拒,加上皇上的赏赐,统统吃进肚子,补药吃得太多,补得满腹邪火都钻脑子里去了,她晚上抱着被子回味表妹曼妙身姿的勾魂滋味,心里万分想要,奈何如今的柳府为了防她,把守得如铁桶一般。
秋华秋水两个看在眼里,很用心地出主意,“将军不能去柳府,难道柳小姐还不能出府了不成?”
叶昭大怒,“你们两个胡说八道什么,我表妹最是端庄守礼,怎么可能送上门来和我”
秋华和秋水翻了个大白眼,“将军你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实在难看,恐怕等不到大婚那日。”
叶昭被噎了个半死,气急败坏地抓起书案上的竹简丢向秋华秋水,“滚蛋,都给我滚蛋。”
这对姐妹花连蹦带跳躲过攻击,跑了出去。
叶昭操起已经凉透的茶壶,猛灌了几口,一屁股坐下拿起一个书简看了起来。
忽地听见脚步声,她头也不抬,没好气地说:“还敢进来,真想挨揍是吗?”
“阿昭,你要揍谁?”声音婉约动听,带着些许韵律,犹如涓涓溪水,滋润到心田。
叶昭猛地抬起头,果然是表妹。
柳惜音披着白色狐皮披风,犹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叶昭看傻了。
柳惜音看她的样子,嫣然一笑,秋波流转,“阿昭,你怎么不说话?”
叶昭回过神来,慌忙站起身,绕过书案,走上前握住柳惜音冰冷的小手,“表妹,天寒地冻的,你怎么来了?而且现在整个上京”
整个上京的吐沫星子都要把叶柳两府淹没了,什么伤风败俗有辱门风算是好听一些的。
与叶柳两府的态度完全不同,京城的人把口风都对准了柳惜音,说她就是个边塞长大没有规矩的狐媚子,明明是大家闺秀,还有幸要嫁给英武不凡的叶将军做正室,却行风尘女子的做派,勾引叶将军婚前苟合,简直下贱。
叶昭现今算是明白的彻底,她若是做回女子,她表妹就得一根绳子吊死。
柳惜音露出委屈的神色,“人家担心你的伤。”
叶昭感动极了,她挺挺胸脯,“这点小伤算什么,再说舅舅哪舍得真的打我,早就好了,你别担心。”说完皱眉,“跟着你伺候的人呢?”
柳惜音道:“红莺和小七去找秋华秋水玩去了。”
柳惜音再次嘟起嘴,“表哥你素来喜欢骗人,假装坚强,大叔叔那么生气,肯定下了死手,我不信你的伤都好了。”
叶昭见柳惜音红唇鲜嫩,小狐狸般漂亮的眼睛,凝视着她,似乎在传递着无边情意。
叶昭的心痒到发慌。她一把把柳惜音拉到怀中,吻了上去,眉毛、眼睛,再到红唇,由浅入深,呼吸越来越重,心里痒到抓狂。
叶昭再也不能忍受,她一把打横抱起柳惜音,向内室走去。
柳惜音惊呼了一声,娇弱地喊了句:“表哥。”
叶昭露出邪魅一笑,“你不是要看我的伤吗?表哥给你看。”
叶昭将柳惜音轻轻放在床上,放下帷幕
帐内春光旖旎,娇吟阵阵,许久不歇。
快活不知时日过,缠绵半晌,叶昭仿佛整个人飘上云霄,处处都是说不出的快活。
柳惜音缩在叶昭怀中,轻轻抚摸她裸露的胸膛,呢呐着,“阿昭,阿昭”
叶昭胸部的曲线……可能就比小倌馆里的头牌好上一点点……除了胸部外,其他地方都硬硬的,都是紧实的肌肉。
柳惜音一边在叶昭胸前画圈圈,一边想着心里的大事。
叶昭有些痒,抓住柳惜音的小手,笑道:“别乱动。”
柳惜音轻柔开口,“表哥,你可有亏欠别人?”
叶昭闻言大笑,“我还你不知道嘛?何止是亏欠,若不是我如今破了蛮金,漠北的父老乡亲都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
这话一点不夸张,叶昭自诩天赋比男人高,痛恨父亲的不公,痛恨女儿身份带来的束缚,甚至痛恨整个叶家和漠北。每天带着狐朋狗友,胡作非为,逞凶好斗,在恶棍们的崇拜中,用暴力得一时快乐。
柳惜音轻笑了一声,“我是说这上京中。”
叶昭闻言皱眉思索了片刻,“你我两家了,因我们俩名声已经差到极点,大嫂还找我哭诉了几个时辰我死去的大哥,要我承诺以后不会胡来。”
叶昭躺不住了,连忙起身,“被大嫂知道了,又要哭上几个时辰了。”
柳惜音轻柔地按住叶昭的肩膀,一翻身整个人趴在叶昭身上,“我是说你小时候来上京,可有做什么亏欠别人的事情?”
叶昭想到什么面色惊疑,“你如何得知?我不曾告诉任何人。”
柳惜音早就想好了说词,“我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有个高僧说,你六岁那年亏欠了别人,若是不能偿还,我不但不能嫁给你,还会死于非命。”
叶昭这下真躺不住了,她瞬间坐起,柳惜音一下子跌坐在她怀中,叶昭抱住她,“你说什么?”
柳惜音露出害怕的神色,“梦里那位高僧说,你六岁时在千香园的十二天洞中遇到一个四岁的男孩,你把他弄到了冰水了,差点没命。后来你为了偿还他,恢复女儿身嫁给他,让他得以受封郡王,他不能容我,你便将我送走,我路遇暴雨,失去记忆,被人当成女奴卖给卖给祈王,梦里他和东夏勾引,打破嘉兴关,致使边塞生灵涂炭。祈王把我送给东夏王,我被东夏王宠爱,又刻意勾引大皇子哈尔墩,最后东夏王被我用醉仙人毒死,哈尔墩和二皇子伊诺反目我试图自杀失败了,被严刑拷问,你来救我时,我已经救不回来了”
梦里刻骨切肤的痛苦与悲伤再次涌上心头,柳惜音泣不成声。
叶昭震惊得半晌不能动。
六岁那年发生的事情,她不曾告诉任何一个人,表妹不可能清楚知道发生的时间地点,还知道对方的年龄。
那么是不是其他事情也是真的,或者即将成真?
表妹她被祈王送给东夏王?
虽然此刻柳惜音就□□地靠在她怀里,她还是忍不住怒火滔天,表妹是她的,谁也不能染指!
祈王?
叶昭的眼睛眯了眯,透出一丝危险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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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在柳惜音,叶昭急忙找来胡青,胡青正好也查到了蛛丝马迹。
“在皇上给你下密旨前,国师曾进宫,而在国师进宫前,安太妃曾去见过她。”胡青说完也很疑惑,“按理说安太妃不可能知道将军的身份,安王府与将军素来没有交集”
正说着,却看见叶昭震惊的神色,不禁问道:“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叶昭紧皱眉头,表妹的梦似乎是某种警示?
“狐狸,你与我一同去一次大相国寺,拜会一下那位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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