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大蛇练筋决 故人来相见
焦平立定在原地不动。
他身上的大筋编织如网,起时如盘根错节的植物根系突出体表、根根现肉,伏时如群蛇钻土、不见半点。
良久,焦平口中呼出一口白气。
跟着他还不停止,再练再动,一气又练了一十一轮正逆,在各处雕塑的前面留下一对不断被踩深的靴印,才停下来。
“铮!铮!”
但见这时大筋弹动之声如钢弦,变化作透明琉璃状的大筋,不断吸收身体其他部份的养份,在一胀一缩间持续壮大。
这个法门,叫做【大蛇决】。
“大蛇决”算是个偏门的、用作炼体补充之用的法决,讲究的是“静中发力”,其主练的,是一个“筋”字。
这个法门正是胀膨、逆是缩收,一正一逆为之一轮,它的练习收益是叠加的。
即你一次过连续做越多轮,所获得的收益就越高,一次连做十二轮,比你分三次每次做六轮的收益,还要高。
但这法门却有个缺陷,那就是习练的之后,一身大筋的增强,是源自对身体其他部份的掠夺,因此会“损身”。
焦平停下,就是这个原因。
他再行一遍“三相决”,重新吞噬外药修复好法身的损伤,跟着忽然打出一拳。
这一拳打出,全身的大筋都微微突出体表,就像无数的树根钻出地面透气一般,尤是出拳的左手手臂处。
这一处的大筋,膨胀得最为厉害。
牛刀小用悄悄试了试效果,焦平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发力快了一成,力道大了半成,这效果堪称显著。
至于法身损伤?
损伤过后,又及时修复过来,这反而对于法身的修行,有着促进的作用,炼体就是要在承受范围内,多受伤才好。
唯一的一处不好,大概就是对于外药的消耗,又要多上许多,再添上一张喂不饱的“嘴”,再添上一个黑窟窿。
正待再练,忽然又停住。
有人来了!
是她?
焦平心中一动,即抬起手来从上到下虚虚一抹,瞬间已然变换了一个样貌。
又飘身后退,回来王座之上坐下。
来客很快到来,带着几分小心,又带着几分熟悉,不一会儿即已经来到殿前。
直接入门,来者几步迈过了入门处星图照耀的范围,来到阶下站定,看向那王座上的“九头虫”,启朱唇道:
“我就知道,你多半会回这里……”
又左右一看,讽道:
“你在练这法门,你不是最看不起鳞属的吗?怎么现在又去学它们的法门?”
“看来是被打败过几次之后,你也知道自己,并非是同境天下无敌的了……”
“嗯?”
一声阴沉的鼻哼。
“九头虫”瞬间移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身前,捏起来者那雪白的细颈举了起来,五指用力不断收紧着力道。
雪白的细颈之上,很快就现出五道淤青的指痕勒印,白玉一般的面容涨红。
“九头虫”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五指又是一轮加大用力,跟着另一手握拳,猛然一拳狠狠打出。
这一拳用的是阴力,锤在心口,被打的人动都不动,拳力入体,无处可泄,如水胀爆水袋般在体内持续晃荡。
“呃……”
痛苦的呻吟只得半声,就被掐灭,她的身子疼地弯曲如虾,一阵痉挛。
“九头虫”冷哂一笑,嘶声道:
“这就受不住?”
猛然抓着女子的雪白的柔颈,往旁边的雕像上用力一掼,跟着迅速提起,往另一边又一掼,巨大而凶猛的冲击力,直接将两座只剩半截的雕像炸成一团烟末。
跟着“九头虫”还不放松,抓着女子的细颈蹬步直推,将女子往前狠狠推撞到冷硬的黑色墙壁之上,这才稍稍松开五指,但手仍抓着脖颈不放。
“咳……咳……”
女子的嘴角溢出一丝淡血,丰硕的胸脯随着喘息的急促而剧烈起伏,她目光冷冷地看向“九头虫”,道:
“发泄够了吗……”
“九头虫”低低一笑,蓦地挤贴到女子身上,伸出长长地舌头,从女子的脖颈舔到耳垂,就像凶兽舔舐猎物一般。
“当然还没有……”
一片片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
清晨清澈的阳光洒落。
蛊雕大王幽幽醒来,身下细碎的黑石子有些硌人,她双手撑地支起半身。
硕大的瓜实,随着她的动作在腰肢上轻轻晃动着,凸显出生命的旺健和活力。
身子骨有些酸痛。
她低头,发现自己身上到处是乌青和啃咬留下的伤口,她习以为常,眉宇间满是一派春宵之后满足欢愉的慵懒风情。
身上这些轻微的创伤,只需要她轻微运转一下法决,就可轻易消去。
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放任不管,让这些细微疼痛持续刺激着她的感官,给她带来更持续的余韵享受。
轻轻伸展了一个懒腰,无限美好的身段在这个动作中展现无遗。
她看向王座之上。
那里,早日垂下柔和的淡黄光束、混合着背后四海星图上的点点星光,将穿戴得整整齐齐正坐,双手五指在身上交叉的“九头虫”衬得有如神王一般。
他看过来的目光冷寂无情。
昨晚这女妖精,竟在高潮之中晕厥过去了,这还是他这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不过对于九头虫来说,这种情况,倒并不是那么的少见,因此,他自然根据九头虫的经验来处理,也不算慌乱。
这个身份对他还有用,他并不介意扮演那九头虫一回,蛊雕大王是九头虫的老情人了,不过两人相处的形式颇特殊。
他昨晚到今天的表现,都是学着原本那九头虫的一贯作派来的。
蛊雕大王对他的冷慢习以为常,并不在意,只是蓦开口说道:
“贼汉子,我们一起走吧?”
“贼汉子”这个称呼倒是熟悉。
至于走?
“九头虫”冷言开口,嘶哑道:
“去哪里?”
去哪里?
蛊雕大王穿衣的动作顿时顿住,自从失了“双叉河集”,她就一直过着朝不保夕、东躲XZ、流离失所的逃亡日子。
眼下突然被问到去哪里,一时竟有种天大地大、何处可容我身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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